《百年孤獨》作者馬爾克斯經典生活語錄,簡直孤獨得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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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孤獨》作者馬爾克斯經典生活語錄,簡直孤獨得深刻

馬爾克斯代表作《百年孤獨》

加夫列爾·加西亞·馬爾克斯(1927年3月6日-2014年4月17日),是哥倫比亞作家、記者和社會活動家,拉丁美洲魔幻現實主義文學的代表人物,20世紀最有影響力的作家之一,1982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

作為一個天才的、贏得廣泛讚譽的小說家,加西亞·馬爾克斯將現實主義與幻想結合起來,創造了一部風雲變幻的哥倫比亞和整個南美大陸的神話般的歷史。代表作有《百年孤獨》(1967年)《霍亂時期的愛情》(1985年)。

以下這篇馬爾克斯經典語錄,展現了馬爾克斯早年的生活、作品和其對生活的感悟,以及其作為魔幻現實主義之父對世界文學是產生的影響。如果你喜歡這篇文章,請把它分享給你的好友吧!

即使以為自己的感情已經乾涸得無法給予,也總會有一個時刻一樣東西能撥動心靈深處的弦;我們畢竟不是生來就享受孤獨的。

過去都是假的,回憶是一條沒有歸途的路,以往的一切春天無法復原,即使最狂亂且堅韌的愛情,歸根結底也不過是一種瞬息即逝的現實,唯有孤獨永恆。

生命中曾經有過的所有燦爛,原來終究,都需要用寂寞來償還。 一個幸福晚年的秘訣不是別的,而是與孤寂簽訂一個體面的協定。

用他人的標準解釋我們的現實,只會讓我們變得越來越陌生。越來越拘束、越來越孤獨。

學會享受寂寞,那會讓你學會思考自我。 買下一張永久車票,登上一列永無終點的火車。 我去旅行,是因為我決定了要去,並不是因為對風景的興趣。

還等什麼呢?時間都過去了,話是這麼說,但不至於那麼快。

死亡跟他沒有什麼關係,而生命對他才有意義。

人不是從孃胎裡出來就一成不變的,相反,生活會逼迫他一次又一次地脫胎換骨。 如果上帝賞我一段生命,我會簡單裝束,伏在陽光下,袒露的不僅是身體,還有我的魂靈。

他還太年輕,尚不知道回憶總是會抹去壞的,誇大好的,也正是由於這種玄妙,我們才得以承擔過去的重負。

我們最常見的美德之一就是對自己的不幸逆來順受。 易得的幸福無法持久,這點體會更多地是源自教訓而非經驗。

生活規律得彷彿生了鏽一般,既讓人輕蔑,又讓人害怕,但同時也是一種保護,讓他意識不到時間的流逝。

趁年輕,好好利用這個機會,盡力去嚐遍所有痛苦,這種事可不是一輩子什麼時候都會遇到的。 老年的光陰不是水平的激流,而是無底的地下蓄水池,記憶力就從那裡排走了。

如果不能確知命運指派給我們怎樣的角色和使命,我們就無法繼續活下去。

每段婚姻難免都會遇到一方出軌這樣的難題,處理這種問題總是非常考驗另一方的智慧和膽量。 愛情,首先是一種本能,“要麼生下來就會,要麼永遠都不會。”

在兩個人感情最好的時期,佛洛倫蒂諾阿里薩曾問自己,究竟哪一種狀態是愛情,是床上的顛鸞倒鳳,還是星期日下午的平靜。薩拉諾列加用一個簡單的結論讓他平靜下來,那就是:凡赤身裸體乾的事都是愛。

任何年齡的愛情都是合情合理的。 隨著星移斗換,兩人從不同的途徑得出了明智的結論,不可能換個方式共同生活下去,也不可能換個方式相愛;世界上沒有比愛更艱難的事情了。

我對死亡感到唯一的痛苦,是沒能為愛而死。

比起婚姻中的巨大災難,日常的瑣碎煩惱更加難以躲避。 她教給我們的比我們應該懂得的要多的更多,最重要的是她讓我們知道,生活中沒有什麼比一張空蕩的床更讓人悲傷。

到今天,大師及其作品即成為了我的守護神,也意味著獲獎後壓在我心頭沉甸甸的責任。他們獲獎,我認為是實至名歸;而我獲獎,是上天又在敲打我,提醒我:天意莫測,人如棋子,太多慘淡收場,要麼不被理解,要麼被人遺忘。

當代一位偉大的小說家曾經有過這樣的疑問:地球是否會變成其他星球的噩夢?也許,地球只是一座從造物主手中滑落、遺落在廣袤宇宙的遠郊、失去記憶的村落,它沒那麼偉大。

現實並非紙上之物,它就在我們身邊,每天左右無數生死,同時也滋養著永不枯竭、充滿了美好與不行的創作源泉。我這個四處漂泊、思鄉心切的哥倫比亞人只是蒙幸運女神的眷顧。現實是如此匪夷所思,生活在其中的我們,無論詩人或乞丐,戰士或歹徒,都無需太多想象力,最大的挑戰是無法用常規之法使人相信我們真實的生活。朋友們,這就是我們孤獨的癥結所在。

人們總是在小說家的作品裡找到他們樂意找到的東西,而不是他們能夠找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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