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小時候看到的第一部鬼片叫什麼名字?

vlog小姚


小編小時候看的第一部鬼片那就是《畫皮》啦。現在還記憶猶新 還是爸爸媽媽帶我去電影院看的。是1966年拍攝的 。特效情節可以說是不輸於現在的任何鬼片。配樂很是嚇人,基本上看完晚上別睡覺了。滿腦子都是畫皮……估計看過的年紀都不小嘍。






小喆老電影


很幸運能夠回答這個問題。我小時候看的第一部鬼片,直到現在都記憶猶新,那就是林正英的經典電影《殭屍先生》。

記得那時候VCD都還沒有普及,看的是從音像店出租的錄像帶。當時年紀還小,放映的過程中有的情節覺得挺嚇人、氣氛很緊張,尤其是殭屍出來的時候,好在有英叔,關鍵時刻他總是能夠用高深莫測的道法降服殭屍。還有一些情節非常搞笑,比如英叔帶著文才去喝西洋茶,結果,從未開過洋葷的師徒二人洋相百出。片中的武打片段也是同樣精彩,生性頑皮的徒弟秋生在牢房與殭屍的拳腳大戰,讓人大呼過癮,一看就是真功夫。長大以後,瞭解到這部電影十分經典。在當時一經上映票房就突破了2000萬,在那個年代是非常了不起的成績了。時至今日,殭屍類型的電影已經不在少數,但始終都沒有一部能夠打破這一紀錄,足以說明它的地位。第一次看鬼片就看了英叔的代表作,直到現在我都非常得意。

《殭屍先生》不只是以單純的對抗殭屍為主題,其中,還插入了適當的喜劇元素來緩解視覺上的刺激,全劇劇情緊湊精彩,可謂吊足了觀眾的胃口,不禁大呼過癮。恐怖與喜劇的成功結合,使得整部影片張弛有度,情節流暢,構思新穎,就像是一層層地剝開禮物包裝,讓人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結果。導演巧妙的構思實在是令人欽佩。

說道殭屍電影,就不能不提到我們的英叔,他幾乎成了殭屍片的代言人。憑藉著精湛的演技、過硬的功夫、與生俱來的冷幽默,再加上他那標誌性的“一字眉”和“八字鬍”,給我們的童年帶來了無數的歡笑與回憶。每當他穿上道袍、帶上道帽,開始作法的時候,搖身一變就成了殭屍剋星。然而,令人感到遺憾和惋惜的是,林正英英年早逝,留給我們的美好回憶,只有從電影中尋覓了。


聖城雲中月


94年生在農村,那時候物質還很匱乏,電視劇電影都是生活中的歡樂劑。那時看電影都還是用VCD,碟片自己買,隔壁小叔家抽屜裡藏了不少影碟,小時候有事沒事就跑去偷放電影。

記得有一次,看了一張恐怖碟片《猛鬼屠房》至今我還印象深刻。電影裡,男男女女三五人到郊外遊玩,突然下起了暴雨,沒地兒去的他們,意外發現了一棟廢棄的別墅。住進去後怪事連連,原來這棟別墅裡發生過兇殺案,兇手被警察打死在牆上,變成了惡鬼。

毫不知情的他們繼續嗨皮,晚上男生的荷爾蒙躁動不安。男有情女有意,玩嗨的他們發生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看到這個情節對於小時候的我來說,也算提前上了一課。

猛鬼把男男女女隔離開,挨個對付,凡是內心不堅定想入非非的都被殺了。有的被割下頭放在櫃子裡,有的被固定在床上,下體流血而亡。恐怖的畫面配上詭異的音樂,看的我菊花一緊。

現在想來,印在腦中的不僅僅是恐怖畫面,更多的是那時對電影中性畫面的好奇。擦邊色情的《猛鬼屠房》,讓我在懵懵懂懂的年紀第一次產生了嚮往。現在這部電影不知道還能不能搜的到。





二叔影頻


第一次看恐怖片是小學四年級的時候,

那時候DVD屬於奢侈家電,要結婚的新人,如果家裡購買了DVD,那晚上鬧洞房的人就會成倍增加。

四年級時放寒假,我們村裡有小夥成親,他爸爸一直在外面做鐘錶維修賺了錢,給兒子結婚購買了成套的家庭影院。

小夥伴們沸騰了,第一眼就嚷嚷著要去鬧洞房看片子,可惜人太多,我們人小腿短根本就擠不進新房。

第二天,我們早早的吃過晚飯就開始去新郎房裡等待了,到晚上八點左右人到得差不多,就嚷著播放好看的片子,那時候好看的片子一般都是香港武打片,主人家正準備播放時,同村就有人喊:“天天看武打片看膩了,不如放恐怖片吧,我這裡有碟片”。

年幼的我,第一次知道原來除了武打片還有恐怖片,當然第一次看恐怖片給我留下了無法磨滅的心理陰影。

這部電影叫《山村老屍》

第一次看這樣的電影,剛開始我跟小夥伴都很興奮,認為我們觸碰到了新世界的大門,可是隨著楚人美被冤枉偷人被砸死扔進水塘開始,我們抱做一團瑟瑟發抖,到後來隨著劇情推進真個電影我們是班閉著眼睛用手擋著視線看的,就算這樣也無法逃脫隨時響的恐怖音樂。

印象最深的是,在酒吧楚人美穿著藍色大褂附身在某個男生身上時,我的尖叫可以穿透整個新房。

看完電影,小夥伴們都要回家,那時候村裡沒有路燈,在回家的路上小夥伴們大氣都不敢出一身,就怕跳出什麼不該出現的。

那時候,我父母在外面謀生,家裡奶奶跟我和妹妹住一個房間方便照顧,當天晚上回到家我硬纏著奶奶陪我一起洗臉腳,躺在床上時我一直緊張得東看看西看看,生怕看到披著頭髮張開血盆大口楚人美突然出現,奶奶關燈十分左右後,我崩潰了,大叫奶奶“開燈,開燈,我害怕”,往後一個月的時間內我都是開著燈睡覺的,我的那句“開燈”,被妹妹四處宣傳,成為年少時期小夥伴們的笑點。

只到現在,這部恐怖片還是我心頭最深的陰影,到現在都沒有勇氣再次觀看,哪怕看到圖片都深感恐懼。


麻辣老丁


猶記得是小學四五年級的時候和表妹一起在奶奶家看了第一部鬼片《山村老屍》,當時正是吃年夜飯的時候,我和妹妹趁著人多偷偷溜到書房觀摩起電影(從小就養成了吃飯看電視的壞習慣)。也許是年少無知,恰逢《山村老屍》火遍網絡。我們無知的點開了這部“童年陰影”。在以科學知識為基礎的世界還未成型之前,鬼這種神秘又未知的存在簡直是恐怖情緒的代言人。《山村老屍》中恐懼的根源,是一個藍衣女鬼—楚人美。真正去看了這部電影,陰森的冷色調加上詭異的配樂,分分鐘讓人身體僵硬,汗毛直豎,簡稱“僵直豎”。這部電影在在製作水平,畫面等硬件上的槽點是那個年代共有的問題。但是整個恐怖氣氛放在當下的恐怖電影裡都是難以比擬的。反觀現在的恐怖片,無非是以血腥暴力博人眼球,或者就是純粹的神經臆想者在作祟。





翱翔的大象


電影,畫皮。小時候看電影,是在大隊門前的白牆上放映的。一聽到大隊的啦叭喊"注意了啊,今天晚上放電影,今天晚上放電影",下午就會早早做飯,天剛微微黑,你就看到門前的小路上,三三倆倆拿著板凳,吐著瓜子皮,嘻笑著前去的人影了,隨後就怱怱扒啦兩口飯,呼朋換友,加入他們的隊俉了。

電影還沒開演,放映員調試著放映機,一束亮光打在白牆上,晃動的人頭在牆幕下方遊走,興奮的小夥子的手在屏幕中揮舞,伴隨著口哨的尖叫聲,所有的人都是興奮和期待的。

當然,內容現在是記不清了,印象最深的就是那長長的鬼爪從門隙中伸入,這情景,伴隨了我整個童年,晚上,一關燈,就想,門和窗子是不是伸進了一個鬼爪,不寒而慄,老是怕做鬼夢,不得不安慰自己,人是最有智慧的,鬼是比不過人的,這樣才得以安睡。



幹山飛鳥


你們小時候看到的第一部鬼片叫什麼名字?

我小時候看到的第一部鬼片叫《畫皮》!

記得那年八歲,那個時候農村辦喜事,為了熱鬧晚上都會放露天電影。找一塊大空地,掛上白幕布,架上投影儀,等到天一黑,電影就開播。附近村子裡的男女老少爺們都會聚集過來,帶上板凳,揣上一包瓜子或者花生,坐在一起邊看邊看聊,只有這個時候才是他們勞作後最放鬆的時刻。

記得那時連續放了3個晚上的電影,前兩個晚上放得是什麼我已經忘記了,第三個晚上放得就是鬼片《畫皮》。其實那個時候的我還看不太懂電影裡的故事情節,但是我唯獨對那個披頭散髮嘴角還留著血白衣女子的畫面記憶猶新。當時我都嚇哭了,情急之下亂跑去找我媽媽,其實放電影的地方就在我家屋後面,我卻嚇得找不著家門,只知道邊哭邊大喊媽媽,媽媽。聲音比較大被我媽聽到了,然後媽媽就喊我,我才朝著媽媽喊我的方向跌跌撞撞的回了家。記得好幾個晚上都不敢睡覺,好不容易睡著了也會到半夜嚇得哭醒。更誇張的是從此我再也不敢從當時掛幕布的那個地方經過了。

小時候的很多事情基本都忘記了,唯獨這件事我怎麼也忘不了!


變美的日子


看了你發佈的問題,為了回答特意看了部鬼片。你別說,感受還挺多!!原本疲憊的自己一下變得精力充沛毫無睏意了,家裡頓時也變的熱鬧起來了,好像衣櫃裡有人,床頭也有人,到處都是人了。

我記得看的第一部鬼片是在初一,元旦晚會同學們從家裡帶來碟,好像是《精裝鬼打鬼》,看完晚上都不敢一個人出去了,睡覺都不敢閉眼了,滿腦子都是電影裡的情節,我記得過了幾天才緩過勁來,哈哈。




西北小農


你要說小時候看的第一部恐怖電影我還真不記得,我只記得小時候第一部讓我好幾天晚上不敢出去上廁所的電影,那就是目前為止屈指可數的恐怖片 《咒怨》。

那時候還在上小學,朋友家有DVD,幾個小夥伴經常四處買碟子借碟子拿他家看,有一次不知道小夥伴在哪借到的《咒怨》這部碟子,就一群人圍著電視看了起來。

當看到慘白白的女鬼伴隨著骨頭響聲爬出來時,我們幾個都嚇的大氣都不敢喘,突然不知道那個小夥伴,哇的一聲就往外跑,不清楚他是故意的還是真的嚇得,他這一跑不當緊,電視機都沒人關,我們幾個像受了驚的小鳥一樣,爭先恐後的往外跑。

那時候因為太小就看了這麼恐怖的片子,幾個小孩承受不住這恐怖的氣息也很正常吧?

這電影現在讓大家看估計也得有很多人不敢看吧。



小豪影視燴


講起鬼片《畫皮》在那時想起都幾日冇得訓,那是我還末睇,是我堂姐區地睇返來,在我面前連講帶模仿動作,那時我坐在對面那間空屋合葵扇,這間房屋曾經住著一個老人,去見祖先了。

堂姐望著蚊張講:有一個書生上京考試住在荒無人煙的地方,夜晩,一股寒風夾著香味吹來,一個好豔麗的女子向著書生姍姍而來,書生睇著想著:世上競有這般絕色佳人,若為吾妻死而無憾了!當我聽得入神時,堂姐講稍安勿燥,好戲繼續上演:半夜書生起來小解,心中想著小美人兒就在隔壁房,就輕手輕腳去到美女房外面,以前都是用紙貼在窗上,書生弄點口水將窗戶搞個小孔向內望,不望尤可,一望三魂飛向九宵雲外,只見一個恐怖怪物在畫著一個精緻的面孔,跟著捧起來掛在頭上,瞬間,房內明豔生輝,但此時書生無心欣賞,恨爹孃生少兩對翅膀,回到書房關上門蒙上頭,身體在發抖。

那個已知書生識破區的怪物,來到書生房中,隔著蚊帳,伸出鋒利的魔瓜,一把插下書生身體掏出血淋淋的心臟。我大叫:不要再講,我吾聽啦!雙手捂著耳朵,實在大恐怖了!

以後每次當我一個人時,見到蚊帳不敢再靠近!過左好多年才漸漸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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