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財童子忽然一本正經的道:“七哥,你和玉狐姐姐應該早點那個的。以後玉狐姐姐被那大熊搶走了,你再後悔就晚了。”
“懶的理你,”呂劍躲到一邊收拾夜桶,“我和她什麼事都沒有。”
散財童子一笑:“嘿嘿,玉狐姐姐對七哥有意思,誰看不出來?那大熊對玉狐姐姐有意思更是明擺著。七哥,你可不能慫啊,我支持你。”
呂劍心中一動,意識到這是個機會,順勢問道:“如果我要對付大熊,你會不會幫我?”
“當然啦,我們三個都聽七哥的嘛。”
接著童子說起了在高句麗多虧呂劍的事情,呂劍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制止他,因為他聽到有人接近過來,身法不凡,劍師級別。
一個灰袍殺手突然竄出“啪”的一鞭子抽在兩人背上:“光說話不幹活,活該捱打。”
散財童子向來人怒目而視,來人怒道:“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
呂劍認出這是一直跟在大塊頭身邊的一個人,外號叫花雕,長的賊眉鼠眼,風流成性,是大塊頭的心腹之一。大塊頭有兩個最好的心腹,另一個叫柱子,長的倒是相貌堂堂,實際更是一肚子壞水,比這個花雕還不是東西。用玉狐話說:“物以類聚,這些人沒有一個好玩意兒,七弟,你一定要小心。”
對付這種小人明面上必須謙恭,呂劍把童子擋在身後,點頭哈腰的向花雕認錯,呂劍態度這麼好,花雕倒不好再打了,訓了幾句,便氣呼呼走了。
這一幕恰好叫玉狐給看到了,玉狐生氣極了,馬上去找花雕算帳,如果呂劍事先知道一定會攔住玉狐,可是他不知道玉狐會為這事出頭。
玉狐追上花雕,毫不客氣的動手便打,花雕哪敢跟玉狐動手,邊躲閃邊問怎麼會事,一聽原來是因為自己打了兩個賤人啊。
恩,在花雕的眼中,呂劍和散財童人就屬於賤人,甚至算不上是人,跟牲畜差不多。花雕回去立即跟大塊頭彙報了,並添油加醋的說這兩人肯定是與玉狐有事,要不然玉狐不會為這麼點小事發脾氣。
鐵雄一想確實是這樣,象這種下賤之人別說是抽一鞭子,就是砍兩刀,砍掉個胳膊那都是理所當然的。玉狐為這事生氣,肯定與這兩人關係不一般。他的想法本來就是這樣,再加上花雕在旁邊扇風點火,立即把這呂劍和散財童子添加到情敵行列,對於情敵,鐵雄的解決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讓他們從人間消失。
主意是正外出探查情報回來的柱子出的,他探查到龍越鏢局有三車良藥運往平劍盟,現在三殺盟正缺藥材,正好藉機派殘廢和童子把這趟鏢給劫了。
如果劫成功了,那麼三殺盟多了一批藥材,劫鏢人都蒙面,龍越鏢局一時也不會查到三殺盟頭上來;如果失敗了,那麼殘廢和童子八成是死了,正好除去他們,即使不死,他們回來也可以藉機治他們的罪,殺了他們,誰也不能不服。
這一石二鳥的妙計,所以說不管殘廢和童子鏢局成還是不成,反正他倆死定了。
呂劍雖然是頂級的劍宗,卻也不知道有人設下如此毒計加害,不過當大塊頭在眾人面前命令四人去劫鏢時,呂劍就覺出這個新舵主沒安好心,仔細一想,立即想到了這兩種結局。
柱子這一條毒計的厲害之處是就算你看穿了,你也破不了。
龍越鏢局的實力呂劍很清楚,因為鏢局就是他兄弟龍越瀚開的,張濤、向泰來都在裡面,趟子手裡面的初級鏢師就是劍客級別了,而自己四人中只有自己一個劍客,簡直就是以卵擊石,而且只給兩天時間,這分明是借刀殺人之計。
呂劍把自己的分析對三人說了,當然他不會說之所以知道是向泰來、張濤講的,他說是自己以前瞭解到的。三人聽了,無不破口大罵,心裡又怕的要死。
這新舵主想要四人小命,四人怎麼也逃不出如來佛的手心啊?
九四八直接怪呂劍:“都怪你,要不是你勾引那個什麼騷狐狸,哪會有這事?”
沒等呂劍出聲,瘦雞和童子都不幹了,一齊向九四八出手,九四八一看形勢不利,一對三,打不過,趕緊認錯求饒,呂劍大度的一揮手:“算了,用人之際,別同室操戈。”
四人先根據鐵雄說的線路去探查了一番,果然看到了龍越鏢隊,總共三輛馬車,總人數二十五人,其中有十人功力不凡,不在四人之下。
四對十,就算是呂劍四人擅長用陰謀詭計,可也難勝,因為龍越鏢局的人顯然也都是老油條,他們四人扮作賣酒的,酒裡下毒,人家一口都沒喝,連聞都不聞。
第一天四人失敗歸來,玉狐聽四人說完,給四人出了個主意,調用外堂的人。
內堂弟子在執行任務時有權就近徵調外堂的人,外堂必須服從。
這個辦法倒是很好,只是呂劍四人並不是正式的內堂弟子,所以沒有正式內堂弟子的腰牌,無權調動外堂的人。
玉狐便要把自己的腰牌借給呂劍使用,呂劍不要,如果用玉狐的腰牌肯定會連累她。呂劍想了另一個辦法,就是自己這四人中有一個正式加入到內堂就可以了。
論資格,呂劍在四人中排第一,論功勳,如果高句麗的事算功不算過的話,他也夠了,按理說呂劍正式成為內堂弟子就是順理成章的事兒。
玉狐一拍手:“這個好辦,我給你辦。”
“怎麼辦?不會去求那鐵雄吧?”呂劍擔心玉狐還得去求新舵主。
“用不著求他,”玉狐笑道,“這本就是正常的事求他做什麼?只要去金所辦理一下登記就可以了,現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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