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結婚以後怎麼才能守住男人的身心啊

“柳如惠,你不過是老爺從外面撿回來的破落戶,我才是鳳府的女主人。你的女兒不分尊卑,不懂禮儀,既然你調教不好,那我幫你調教。你應該感謝才是,竟敢阻攔我,真是有其娘必有其女。”陳氏盯著柳氏,那張雖然被破了相的臉,但是老爺對她的特殊待遇,還是令她妒忌。

“你們都愣著幹嘛,還不去給我抓人!”陳氏吩咐著身後的下人。

“是,”他們都向鳳霓裳走去,張牙舞爪。

“小白,他們想要抓我,你說怎麼辦?”鳳霓裳非但不怕,而且還悠然自得的蹲下身,對著雪狼低聲的說道,臉上一絲一毫的害怕也沒有。

“嗷——”突然,雪狼向天一陣長嘯,前爪立刻高高的舉起,通體雪白的毛髮在陽光下露出貴族的優良光澤,一股傲立與狼群的霸氣油然而生。

此時,大夫人和那群搖搖欲試的下人才發現,竹苑何時養了這樣一隻龐然大物,模樣很是駭人,它嘴裡的那兩顆尖尖的獠牙,發出地獄的幽光,眾人的背脊上頓時一陣寒流湧過。

剛才還虎視眈眈的盯著鳳霓裳的人,全都停滯了不前。管家轉頭向大夫人示意,不是他不去抓三小姐,而是三小姐身邊的龐然大物太嚇人了,如果一意孤行,必定會葬身在龐然大物的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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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夫人、鳳阿嬌、剛才還得意的碧綠瞬間也嚇住了,怔怔的站在原地,似乎忘記了逃走。

“啊——”

“狼——”鳳阿嬌在現代的動物園裡見過狼,特別那雙綠油油的眼睛,發出幽冥的森然氣息,讓她大聲喊了出來。

眾人這才回過神,想了想,這個三小姐不知道是何種性情,竟然與狼為伍,場面很是詭異。

“小白,他們不走,你帶我去送送他們,可好?”鳳霓裳一隻手撫上雪狼的柔順的毛髮,臉上更是揚起無害的笑容,彷彿真的只是好心的送他們離開,可是那雙眼裡難以掩蓋的冰冷,如同沉寂了千年,帶著一股死寂。

雪狼在眾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之下,便跳躍而下,頓時就站在了眾人的面前。

“啊——”

一時間,眾人只顧著逃命,剛才還是一大群人,瞬間就只剩下了大夫人和鳳阿嬌兩人。

而此時的大夫人,卻嚇呆了,看著雪狼一步一步的朝她走進,剛才那股子狠辣勁瞬間消失了,全身止不住的顫抖。

“不……不要過來,”陳氏嚇得不輕,嘴唇都煞白了。

雪狼似乎懂鳳霓裳的心境,望了一眼大夫人,接著便走向鳳阿嬌,鳳阿嬌不停的後退,一時身形不穩,直接跌倒在地,坐在地上仰視著雪狼,心裡的恐懼可想而知了。

此時,雪狼高舉著爪子,猛然張開大嘴,那一對獠牙,發出幽幽的青光,很是駭人,立刻向鳳阿嬌撲了過去。

眾人看著這一幕,都害怕的閉上了眼睛,不敢看即將要出現的血腥場面。

“嬌兒——”大夫人的尖叫聲而出,帶著一股濃濃的恐懼,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一雙手更是死死的抓住裙衫,想要出身相救,腳卻一點也動彈不了,就像被釘住了似的,眼珠掙得圓圓的,就這樣盯著。

鳳阿嬌來時還是一番高貴優雅,此時卻是頭髮散亂,金釵斜掛在凌亂的髮髻中,臉上更是花容失色,好不狼狽。

“你……你……”鳳阿嬌驚恐的昏迷了過去。

“小白——,”雪狼聽見鳳霓裳的聲音,腿也落在地上,鋒利的爪子並沒有落在鳳阿嬌的身上,鼻孔裡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搖著尾巴回到鳳霓裳的身邊。

大夫人剛才嚇得腿都軟了,跌坐在地,這會看見鳳阿嬌沒事,完全忘記了高貴之態,半趴著靠近鳳阿嬌,擔憂的看著昏迷的鳳阿嬌,也忘記了想要找鳳霓裳報仇,憂心的喊道,“嬌兒,嬌兒——”

鳳霓裳看著狼狽的母子二人,眼裡全是一片清冷,鳳阿嬌這是你們自找的,腦中回憶著上一世的慘痛經歷,雙手更是彎曲緊握成拳,身體更是抑制不住的顫抖,這對母女,上一世的兇狠,既然自己如何的隱忍也不能免去,那麼這一世就要強勢的走一回,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來人,還不快將小姐抬回去,”大夫人知道鳳阿嬌只是昏迷,便微微放下心來,只是心裡對鳳霓裳和柳如惠的恨又多了幾分。

“大夫人,你可以將此事告訴給父親聽,看看這幾年你是怎麼對待竹苑的,對了,忘記告訴你了,大姐說竹苑可是乞丐住的,難道堂堂南朝鳳丞相府這樣苛刻,對待一個小妾竟然十幾年不送一兩銀子,不送一點糧食,你說要是被父親知道了,會怎麼想?”鳳霓裳考慮著此時不宜與鳳穆青對立,便出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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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剛要踏步而出,身後卻傳來鳳霓裳不鹹不淡的聲音,只是一句句的話讓她心裡一驚,老爺可是最討厭妻妾之鬥,老夫人也討厭外人對府上的看法,如是被知道她真怕老爺對她有看法,影響一家主母之風,現下二夫人育有一子一女,六夫人又年輕漂亮,甚是得老爺寵幸,對於這個鳳府主母的位置可是虎視眈眈,她不敢冒險。

沒想到這個三房柳氏的女兒何時變得這般精明,仔細想來,今天她是被算計了,不但沒有讓竹苑受到教訓,還要恢復竹苑最初的吃穿用度,心裡就像被吞了一隻蟲子似的,難受極了。

大夫人一甩衣衫,不甘心的走了,只是這次和竹苑結下深深的樑子了。

“裳兒,你這次做的過了,看來陳氏讓竹苑恨到底了,以後我們的日子可能不好過了。”柳氏擔憂的說道。

“娘,你就不要擔心了,如此甚好,我們以前就是太過於懦弱了,所以陳氏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你看看這十幾年你在鳳府是怎麼度過的,越是隱忍,她就越囂張。”

鳳霓裳心裡補上一句,娘,你放心,我不會讓竹苑有事的,我會變得越來越強大,一定要保護你們。

“果兒,明日隨我出府,現在你去弄兩套男裝來,”鳳霓裳對著如果兒說道。

“啊,”

“不要過來——,求求你們在寬限我幾天,錢我一定還,錢少,求求你發放過我——”鳳阿嬌看著眼前為首的放高利貸頭兒,低聲祈求,都怪她一時貪錢,在賭場裡賭紅了眼,借了五十萬的高利貸,結果全部輸光,還在賭場就被債主抓住,逼她還錢,不然就讓她去夜總會當雞還錢。

“嬌兒,嬌兒,你醒醒,醒醒——”大夫人立刻從床邊站起,用手巾擦去冷汗。

鳳阿嬌至從在竹苑被雪狼嚇暈,抬回天驕閣後就開始發燒,請了大夫看過後,卻還是一直昏迷不醒,額頭一直滾燙,睡夢中不斷的囈語。

大夫人陳氏從竹苑回來就一直守在鳳阿嬌的床邊,看著從小疼愛的鳳阿嬌一臉的蒼白,將即使在睡夢中,都是這麼的膽戰心驚,對竹苑的恨意又加了幾分。

那雙經過歲月沉澱的精明事故眼睛裡,全是恨意,她恨不得趴了鳳霓裳的皮,抽了她的筋,喝了她的血,濃濃的恨意扭曲著那張雖然保養得宜,但是依舊露出一絲絲歲月痕跡的臉,一雙塗著丹寇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那微尖的指甲深深的扣進肉裡,露出一團團青白的痕跡,也不曾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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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氏的眼睛變得越發深幽,心中突然想到某個主意,變得狠毒。

第二日,碧空無雲,微風吹過竹林,傳來一陣涼爽的風。

“小姐,我們不可以出府,這萬一被老爺知道了,怎麼辦?”如果兒站在廂房裡,看著鳳霓裳一身男裝打扮,身上穿著的是鳳府下人的裝扮,滿頭如墨潑染的長髮被一隻木質的簪子高高的束在頭頂,變成了清秀少年。

“閉嘴,叫我少爺。”鳳霓裳阻止著如果兒的荼毒,出聲制止。

“小白,守住竹苑,陌生人一概不得入內,”鳳霓裳安排小白守在竹苑門口,防止有人來發現她不在府中。

嘎吱一聲,竹苑的後門,一個青衣男子推開一扇陳舊的木門走出,仔細觀察了外面再發現沒有任何情況後,便快速的走出,身後緊接著小廝打扮的如果兒。

青衣男子咋一看,雖然身材纖細,但是舉止間的氣質卻是惟妙惟肖,不過仔細一看,卻能夠看出眉宇間的秀氣,即便已是經過掩飾,但依舊依稀殘存的雌雄。

鳳霓裳沿著僻靜的巷子來到了熱鬧的街道,想著前一世裡的記憶,看著繁華的集市,對著身後的如果兒道,“果兒,你去給我買些針線,我去找一個人,兩個時辰後,在玉滿堂碰面。”

“好,”如果兒轉身便走城東的繡品一家走去,而鳳霓裳卻直往前走,如今不想讓如果兒知道某些事,怕她受到傷害。

記得前一世,大夫人因為如果兒對她的衷心,竟然在她和君浩宇結婚後,便送給了一個七十歲的員外,這個男人有虐待的癖好,在如果兒嫁過去三月不到,便被活活的折磨死了。

想到鳳穆青的冷漠,府邸裡的陰謀,鳳霓裳心裡不禁暗自說道,一定要變得越來越強,好好保護身邊的親人。

來到城南的破廟,鳳霓裳眸光微斂,耳朵仔細一聽,不遠處隱隱傳來一聲聲刀劍相搏的聲音,她不但沒有停住腳步,依舊快步前行。

破廟裡,一群黑衣男子正圍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白色的衣衫已經劃破了,很多處都被殷紅的血跡浸溼,臉色十分的蒼白,他的腳步已經有些凌亂,漸漸的抵擋不住一群黑衣人的攻勢,趨於下風,不料,這時一個蒙面男子正舉著刀從後面砍向白衣男子,似乎可以預見接下來,男子血濺三尺的慘狀。

頃刻間,鳳霓裳挺身而出,用著肉身迎向刺向男子的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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