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编剧的儿子真叫徐天吗?他是不是在下一盘大棋?


《新世界》编剧的儿子真叫徐天吗?他是不是在下一盘大棋?

新世界里的徐天

夜深,有电话进来。

故旧关切之声盈耳:你没疯吧。

诧异:何来此问?

故旧:这破剧跟臭大粪似的你也看?还连篇累牍地糟蹋了好笔好墨?!有点愤愤然的味道。

淡然:找乐耳。

故旧:唉,堕落!

……

故旧:C,这伙计此前还写过个《红色》,里面也有个徐天。

惑然:哦?

故旧:据说这伙计写的东西里的男一号都叫徐天,因为他儿子就叫徐天。

逾惑:哦,哦?

故旧:哦个鬼啊?离烂剧远点,你原来不这样啊,感染上了吧?

欲怒,叮,他挂了。

一哂,丢了手机,仰望天花。自忖免疫尚可,虽陷粪坑十年,也未成蛆,即使百年大约亦无蛆虫之虞,幸甚。但想,疫情过后,大约里,世界会新一些的。

良久,不见蜘蛛,怅怅然。却见一蚊子朦胧伏在角落,恍然:蜘蛛只在北平冬天的户外才有,这里是南方。心下坦然,但突然又刺挠起来,就唤了Siri出来,客气的请她找出《红色》,看看那伙计的儿子,另外一个徐天。

《新世界》编剧的儿子真叫徐天吗?他是不是在下一盘大棋?

红色里的徐天

果不其然,那里也有一个徐天,也有徐铁金的三兄弟(只两人插香)。那里的徐天是一个菜市场的会计,文弱儒雅,但身怀绝技且同样能掐会算、神乎其神。跟新世界里的福尔摩斯神丹有的一拼。不过,那里的铁林是一个法租界穿制服的华人警察。那里金爷(不叫海)是个后来成了大亨的街头混混。

我了他去,原来是一锅菜,重新霍霍几下,重现摆盘浇汁,捂了十来年从上海端到了北平。

有点恶心,实在的。就如被告知火锅锅底是别人吃剩的汇总了热了一热又给端上来而你已经吃了几口一般。


《新世界》编剧的儿子真叫徐天吗?他是不是在下一盘大棋?

红色里的徐天

举头,天花板上依旧没有蜘蛛。倒仿佛有一串英文字母爬过来,晃荡着。是詹姆斯·邦德。当你不经意又想到了迪士尼里的那只姓唐的鸭子和米氏的老鼠的时候,你完全可以确信,徐天憋着大招,在下着一盘大棋。如来这么多徐天不是用来给观众看的,而是让大家消费的。

如果这伙计再捯饬出几个叫徐天的儿子来,那徐天无疑就成了一个大挨屁(IP),邦德比不了,但与老鼠和鸭子同侪还是有望的。就如同赵本山以后的大脚超市、王小蒙豆腐坊、大拿撸串等等。

《新世界》编剧的儿子真叫徐天吗?他是不是在下一盘大棋?

新世界里的铁林

当然,徐天不至于那么LOW,最起码在上海应该是徐天红房子牛扒屋和徐天仙乐斯舞厅;北京大约会是徐天珍宝坊,徐天聚德鸭,徐天仁堂大药房;至于徐天撸串,可以开在全国各地没有新冠病毒的各种海鲜市场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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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界里的徐天

可能吗?可能,很可能。当一个抽象的符号深入人心的时候,就具有了强大的感召力,比如希特勒的卐字。

掏钱吧,贱人们!那时候,徐天他爹会站在云端,张开两手如是说。因为他已经不是车行老板了,或者从来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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