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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苦。
愛好就像女兒，是要你花錢養著的；一旦要她為你掙錢，就免不得被金主強姦——而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因為從高中到大學打了七年辯論，大三拿過一個國賽冠軍時信心爆棚，便立志以此為業，還發了一條人人狀態：如果有一天辯論職業化了（流口水）……
好友立馬回覆：那就是離開的時候。
我不信，畢業來華為歐洲區做銷售，心想B2B的銷售，接觸的大都是高端客戶，那種談判桌前楚河漢界，縱橫捭闔指點江山的日子，跟辯論何其相似？況且歐洲的生意人，不像國內這般粗俗，不必靠灌酒談生意，那就是夢想中的生活。
誰成想，來了之後才發現，一切根本沒這麼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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