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被俘虜的人質誓死不降,山匪拿出腰牌後,人質瞬間改變主意

小說:被俘虜的人質誓死不降,山匪拿出腰牌後,人質瞬間改變主意

胭脂山沒有關押俘虜的牢籠,縣尉劉垚被安置在寨首的一間小院之中。

背上翻飛的傷口已經被神妙手縫合,失血過多導致他現在臉色白慘慘的。

作為一個吃著大唐俸祿的縣尉,被一群山匪俘虜,對他來說這是一生的恥辱。

正因如此,當上官羽推開房門走進來的時候,劉垚恨不得當場將這位胭脂山的匪首就地格殺。

可惜也就只能是想想而已,上官羽的威名,讓他清楚的知道,就算自己未曾受傷,實力正處巔峰的時候,也敵不過上官羽的一隻手。

一盞油燈跳動著昏黃的火苗。

屋外是蔡熊領著的十幾名親衛。

“作為第一個能在胭脂山活著的官兵,你不應該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你應該知道,對於我胭脂山來說,你不過是隻螻蟻而已!”

上官羽提來一把藤椅,坐在劉垚床前。

劉垚收回視線,盯著桌上的那盞油燈:“所以,你留下我的目的是什麼?”

“有的人還有活著的價值。”

“多謝上官當家的憐憫,只是我劉垚可不需要。”

“還是活著吧,能做到縣尉之職,已經是多少寒門學子的巔峰。你就算不為自己考慮,至少也該想一想你的老母親,和躺在床上的老父親。”

“比起做你胭脂山的走狗,我想父親母親更希望的,是我還是死了的好!”

上官羽忽然微笑起來,然後摸出一塊腰牌丟到床上:“讀書人的氣節,我一向都很欣賞,我胭脂山不需要你做什麼,至少現在不需要。”

劉垚撿起床上的腰牌,是一塊黑鐵所鑄,巴掌大小。

劉垚眼神忽然激射出兩道精光,又怔怔地盯著上官羽:“你...你竟然是...”

上官羽抬手打斷他的話:“這東西將來或許會不在我手上。”

劉垚毫不猶豫地回道:“得見腰牌,我劉垚赴湯蹈火!”

小屋裡的油燈熄滅,蔡熊領人連夜將劉垚送回江陵縣城。

至於他能不能保住自己的縣尉之職,不在上官羽的考慮範圍。

若是連這點微末官職都保不住,只能證明是自己看走了眼。

翌日早間,彼岸正起床時,就聽見上官羽出門的聲音。

最近一年來,上官羽總是很少呆在胭脂山,時間不等,或半旬,或一月,也有三五天的。

彼岸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也從未主動問詢過,只是感覺上官羽變得越來越神秘,連胭脂山也變得越來越神秘。

彼岸穿戴齊整,走出房門,來到院中開始練武。

今日的天空雲層很厚,或許會下雨,小院中溼氣很重,山茶樹上還有晶瑩的露珠正在滴落。

納蘭旋聽見院中傳來聲響,揉著惺忪睡眼從上官若的床上爬起。

推開窗戶,待看見是彼岸後,納蘭旋趴在窗臺上目不轉睛地盯著。

彼岸臉上溢出汗珠,渾身冒著白霧。

納蘭旋很難將彼岸和一個十二歲的少年放在一起遐想。

無論是他那身完美的線條,還是臉上自帶的剛毅之色,似乎...

納蘭旋呢喃道:“奇怪的男人!”

彼岸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徹底的收穫了一名小迷妹,生活一切照舊。

練完武功,跑去伙房吃了一碗熱騰騰的麵條,就前往醫館看望黃花菜。

剛到得醫館,就看見韓大壯正在門前撐著懶腰:“早啊,岸哥!”

赤溜溜的韓大壯掛著一根棒槌大剌剌地去院中舀水洗臉,一點也不避諱。

彼岸感覺他就像是一個野蠻人,不由得沒好氣地道:“你就不能注意點形象?”

韓大壯俯首看了一眼,哈哈大笑:“怕啥,又沒有女人。”

彼岸感覺就像是對牛彈琴,白他一眼,自顧自地朝館內走去。

日上三竿時分,韓小壯提著飯食來到醫館,手裡不知道還在何處順來一罈老酒。

三個人不要臉皮的當著黃花菜的面大喝特喝,惹得黃花菜一臉哀怨和滿腹怨念。

外面果然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雨落屋簷,滴滴答答的。

及至折騰到夜幕將要落下,雨停了,幾人也醉眼朦朧的躺倒在醫館內。

就像三隻小野獸,在醫館的地板上肆無忌憚的躺著,滿屋子的酒氣。

夜幕徹底落下,上官若一天沒有看見彼岸,正在房中惡狠狠的不斷抱怨。

正好此時一人在院外喊道:“上官若,彼岸叫你呢。”

上官若推開房門,看見是李二牛,覺得有些意外:“何事?”

李二牛探頭探腦地道:“我回山的時候在吊橋處看見彼岸和韓家兩兄弟,好像是要出山,讓我來叫你一聲。”

上官若狐疑地看著李二牛:“真的?”

“愛信不信,我只負責傳話,去不去是你的事情。”

說完,李二牛就轉身離開,來到村道的一處拐角,謝虎和另一人已經隱於此處。

“她會不會上當?”

李二牛問道:“畢竟那三人此時就在醫館裡...”

謝虎笑了笑:“放心吧,醫館和下山是兩條路,她犯不著繞行一大圈再下山。”

“那...她會不會帶著那女人?”

“不會,納蘭旋是人質,上官若怎麼可能會帶著她下山。”

上官若心裡直犯嘀咕,但是又不知道李二牛打的什麼注意。想了想,交代房中的納蘭旋幾句後,還是披著蓑衣朝寨外走去...

醫館內,神妙手點起油燈,看著地板上的三個傢伙:“嘿,你們三個小子還不回家?彼岸,就不怕你媳婦再來擰你耳朵?”

彼岸擺了擺手:“再睡會兒,酒勁還沒過呢,現在回去,鐵定要吃若爺的掛落。”

神妙手戲謔道:“連個女人你都搞不定,真是不像話呀!要我說,你就給大當家的說說,將你們兩人的婚事給辦了,只要生米煮成熟飯,女人也就乖巧了。”

韓大壯鼾聲如雷。

韓小壯道:“就算是成婚之後,只怕岸哥依舊不是若爺的對手。”

彼岸義正詞嚴地道:“那叫疼愛自己的女人,不愛自己的女人,何以愛天下?”

韓小壯和黃花菜同時“嘁”了一聲,顯然是嗤之以鼻。

另一邊,又是一人來到謝虎身邊:“虎哥,上官若出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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