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記得兒時在農村幫大人打場的故事嗎?能否分享一下?

德州水上泉城


你好,我是【至愛是清歡】我是河南人,身為70後,80後的我們,對收莊稼的場景是再熟悉不過了。

那時候放暑假正是收麥的時候,一般都是全家一起出動割麥子,能幹活的就幫爹媽幹活,不能幹活的就在麥子捆子上坐著。

以前,農村人人都有地,而且都是人工收割,一家兩三個人割麥,迅速很慢,因此有的就三四家搭夥,一起幹,這樣不但乾的快,而且心情好,有說有笑。

麥子割完以後就要拉到場裡,相信很多人不明白什麼是場,場其實是麥子割完以後集中到一個地方,脫粒、曬糧的地方。場打好曬乾後就可以給麥子脫粒了,麥子鋪滿場先曬乾,然後用牲口拉著石滾(以前農村經常看到,是用石頭打磨的一種圓柱形農具,直徑有車軲轆大小,份量很重,是當時小麥脫粒的必備神器)一遍一遍的壓麥子,通過多次碾壓,小麥脫粒就完成了。

剩下的事就是揚場,什麼是揚場呢?小麥剛脫粒的時候,大的秸稈挑去了,但是還有很多草皮挑不乾淨,就要在有風的時候,把小麥用木掀揚起來,靠風來吹乾淨。農民管這這種靠自然風的辦法叫揚場。一般揚場的時候,需要兩個人互相配合,就是一個人揚,另一個人用掃帚掃去上面的草皮,別小看揚場,這可是技術活,一般的人不行的。

從收割到顆粒歸倉,整個過程非常辛苦,但是也是農民最高興的時候,農民的要求很低,只要付出得到回報就行。現在社會進步了,現在的孩子再也看不到這樣的場景了,我們也只能靠回憶,多點回憶,生活才更有意義。




至愛是清歡


兒時的記憶如新,刻在心裡,還是挺難忘的,我來說說兒時關於“打場”的經歷。

早些年,每個村是有特定的穀場的,村裡人家是輪班打場的,但隨著改革開放以後,很多農村都是新成立的,村裡也就沒有穀場,而大多數都是選擇用自家的園子臨時改造成穀場。

今天就說說我兒時經歷的過程:

第一天:一般都是自家人忙活,先把自家園子清理出來,一些有用、沒用的東西全部拉出來,然後把木頭圍欄拆掉,然後找村裡有拖拉機的人家或者自家的牛、馬等牲畜,拉著石碾子把園子裡的土地壓實,這是第一步。

第二天:村裡的婦女們都會聚在一起,開始殺雞宰鴨、切菜做飯,為第三天村裡人幫忙打場準備飯食。而我作為小孩子,也就只能幫忙幹些力所能及的活,比如抓個雞,買個酒的跑腿活。

第三天:園子壓實了,村裡人也到齊了,然後大家就開始把需要脫粒的農作物往園子裡堆,用拖拉機或牲畜拉著石磙子來回壓。當時我家種的是大豆,壓的差不多之後,有專門在旁等待的鄉親們,用耙子把秸稈耙走,然後另一幫人把壓好的大豆掃到一邊。一般忙活就是一天左右就能幹完,大概20多個人。

而我作為小孩子,幾乎是幫不上什麼忙的,那會兒村裡人還算團結,大家都聚在一起,也不要什麼工錢,誰家打場大家都去幫忙,然後主家供一頓或幾頓飯即可。


新農志


一看到割稻子,我就想起我大姐夫。

那時估計我十歲左右,大姐比我大十來歲。那個夏天特別的熱,我家裡種的兩畝水稻田已經到了收割的時候。

大姐跟大姐夫剛談戀愛,家裡父母不同意。割稻穀的前一天,大姐夫剛好到我們村找他朋友玩。

第二天我們全家都去田裡割水稻去了,水稻田在半山腰上,走路要二十分鐘左右。大姐夫也跟在我們的後面一起去,我爸媽沒搭理他。

我們去田裡的時候都是換了衣服跟鞋子去的,大姐夫本來是來朋友家做客的,穿了一雙皮鞋就去田裡幫忙了,皮鞋踩在田埂上打滑摔了幾次,沒辦法他只好脫了皮鞋光腳在割稻子。家裡只有老爸一個男的勞動力,打好稻穀需要用肩膀挑回家裡晾曬。大姐夫二話不說光著腳從山上挑個十幾擔水稻到曬穀場,腳上劃出了好幾道血口子,腳上沒鞋子也不敢說,大姐也不敢拿鞋給他穿。我們一家誰也不敢吭聲。

隔了好幾個月才知道,應該那次光腳挑稻穀,大姐夫腳上長的十幾個肉刺,疼了很久。做了手術,在家裡躺了十幾天才下地走路。

從那以後我爸媽就同意了我大姐的婚事。每年家庭聚會的時候都會拿這事說,當初姐夫要不是正好趕上我們家割稻穀,還娶不了我大姐呢。




鄭家小囡


農村打場,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看到這個問題,突然想起自己小時候跟著爺爺奶奶,叔叔,伯伯,哥哥姐姐們打場的情景。

北方種的是冬小麥,到了春天麥苗露出地面,薺菜好像是和麥苗同時長出來的,薺菜也是我們這邊最早的野菜,之後便是苜蓿了,小時候每到這個季節便提著小筐,跟著奶奶去麥田裡挖薺菜。記憶裡,奶奶永遠穿著她那件深藍色的大襟褂子,黑色的千層底布鞋,花白的頭髮挽一個髮髻。那時候的麥田啊,好像空氣格外的甜,薺菜也比現在的香。

待到麥苗長到奶奶小腿高的時候,又跟著奶奶去麥田裡拔雜草。認識了火燕麥,認識了麥瓶花,這些都是雜草,是要拔掉的,奶奶告訴我。其實帶我去也不指望我拔多少雜草,只要不踩壞麥苗,不拔掉麥苗就好。就當給奶奶做伴了。

麥苗抽穗了,麥苗揚花了,最高興的時候就要付麥穗灌漿的時候了,不幾天就要去一次麥田,奶奶採一把麥穗,放在灶火裡一燒,用一雙佈滿老繭的手搓出麥粒,吹乾淨給我吃,那種清香味兒,自從奶奶走後就再沒有嚐到過。

到了搶收的季節,便是大人們最忙的時候,也是孩子們最開心的時候,看著爺爺磨鐮刀,看著奶奶為大家準備飯食,而我便跟在奶奶身後,一會兒幫著摘豆角,一會兒幫著拿碗筷,也著實忙了起來。

麥垛堆在麥場,就要準備打場了,選個好天氣,就開始家一家輪流打場了。今天你家,明天我家,農人的樸實,在這個時候便顯得格外溫馨,給誰家打場,這家只需準備飯食就可以,工具都是自帶,在我的記憶裡,覺得最奇葩的工具就要屬木叉和木鍁了。

奶奶2007年臘月裡走的,在炕上躺了半年,夜裡叔叔姑姑們輪流守夜,堂妹是護士,常伴奶奶左右。後來堂妹告訴我,奶奶在最後時侯,一直跟她說把被子拉好,別壓著孩子,奶奶當時已經神志不清了,還以為自己生了孩子在坐月子。奶奶一生生了11個孩子,養大了九個,孫子孫女19個。奶奶的一生都是在生孩子,養孩子,帶孩子,在廚房鍋臺邊渡過的,心裡從來都只裝孩子,她的心被我們佔滿了,就沒有了自己的位置。奶奶走之前患的是骨癌,大夫說這種病到晚期很疼的,但是爺爺說即便奶奶患病,也沒有吭過一聲,爺爺腿疼,奶奶晚上還給爺爺揉腿。

每當講到兒時在農村打場的情形,就想起奶奶,希望天堂不再有病痛!


藝曉北


你好,我是過來人,經歷過那個年代的點點滴滴。

我剛記事的時候是母親領著我去隊裡面的麥場裡幹活 。再後來就是我結婚後生了孩子不能地裡收割麥子,就到隊裡的麥場裡面幹活方便喂孩子。

場裡面所用的工具有,魂珠,木叉,鐵叉排叉,都是三根齒或四根齒,竹扒子,推耙,掃耙,揚鍁。

麥場裡的活並不輕鬆,上午要攤場,就是把從地裡收割到場裡面的麥子撒滿場,就這樣涼曬一個小時。趁著休息時間回家喂孩子,喂完孩子就急急忙忙回到場裡面翻場,翻完場後回家做飯。天氣越熱越幹活,曬的臉通紅通紅的滿頭大汗。下午再回到場裡面翻場,壓場,起場,然後就把小麥粒推到一起,等風大的時間有男人來揚場,曼場。這就是農村麥場裡的那些事,朋友我的回答你可滿意?請關注哦![來看我][來看我]








農村盧老太


看到這個問題,讓我回想起了三十年前我小時在麥場玩耍遇到下雨打雷的事。直到現在依然記憶猶新,同時在我心裡也留下了陰影!

那時我好像五六歲的樣子,正趕上碾場我和二伯兩家在一起幹,那時拖拉機很少主要靠牛或毛驢拉著石磙後面還掛個碾石,圍著麥場來回轉

等碾好了,麥子都脫落了就要起場,用鐵叉把麥秸抖一下

再把下面的麥子堆在一起,就在這時突然下起了雷陣雨,一時間電閃雷鳴把我嚇得哭著喊著“爸爸,媽媽”這時候他們已經顧不上我了,都急著搶收麥子,後面的我也記不清了,也許經歷了那次的原因,直到現在我都害怕打雷。

後來隨著年齡大了,也幫忙割麥子,別的地方聽說用鐮刀,我們這邊用的鏟子後面加個鏟杆,鏟的也挺快的,就是倒在地上很亂,然後用鐵叉挑成小堆然後裝車。這就是我們用的鐵叉

到後來就有了拖拉機來代替牛來拉石磙,那時有個拖拉機感覺特別的牛

記得有一次我剛學開拖拉機碾場時,由於速度快沒拐過來,一下子撞到了麥秸垛,由於排氣管很熱,把麥秸垛都燃著了,現在回想起來期間過的真快,一晃幾十年過去了。


哥們兒在農村


大家好,我是愛心167,五十多歲的農村人基本上都見過或親手幹過,我也幹過,想想那時候也挺快樂,活是分好的,每個人都該幹什麼,吃著大鍋飯,是真的熱鬧,我記得打麥場,我是和我的一個姑負責運麥吉,用的是那種前面尖的叉車,我兩個推著叉車跑著叉上麥吉在運到指定的位置,可開心了,偶爾還偷偷的跑到麥吉垛睡一覺,吃飯的時候都坐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玩笑話,感覺飯都特別的香,那時候的人情味也感覺特別的農,想想現在還真的挺懷念那時候,67年以前的農村哥哥姐姐們你們懷念那個時候嗎?謝謝大家的閱讀。




愛心167


下面分享一下自己的小故事

那已經是二十二年前發生的事情了,當時應該是八九歲的樣子吧!可想而知二十幾年前的農村是很窮的,我們一家六口人擠在一間屋子睡覺,泥土房那種。父母都是起早貪黑的在田裡面忙活,都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農村的孩子幾歲就學會燒柴火做飯做菜,衣服自己洗還要洗大人的。這還不是最辛苦的,最讓我難忘的是每年農忙的時候,插秧收稻穀是最怕的。以前最大的勞動工具就是牛了,犁田靠牛,攆稻穀也是牛。以前沒有拋秧這樣說法,都靠人彎腰一根根把秧苗插到田裡面。一天下來腰都要廢了,小孩也都要跟著大人一樣的幹。秧插玩了之後稻穀長熟了又跟大人去田裡一起割稻穀,以前也沒有像現在有機器收割,都是靠人工一鐮刀一鐮刀的割下來的。再把割下來的稻穀推回去,可想而知八九歲的小孩能有多大的力氣啊!每次推兩捆稻穀都很重的,一天推下來要來回走十幾趟搬運那個稻穀。現在想起來都是噩夢。

記得有一次就是也是稻穀搬回來了要把稻穀脫粒下來,老媽正在用牛攆著稻穀,家裡面沒有洗衣機讓我們去買洗衣粉去,小賣部很多小孩在玩,洗衣粉買完了就跟其它小孩玩起來了就忘記回去幫老媽弄稻穀了。後面回去的時候已經玩了很長時間,老媽稻穀也弄得差不多了就剩收尾工作,回家吃飯的時候都還好好的,吃完飯了拿起棍子就打我們這件事情一直這麼多年過去了都忘不了。農村的小孩童年都是在幹活中度過的,真的很苦。現在估計沒有幾個小孩受得住吧!時代不一樣了,小孩都是爸爸媽媽手心的寶。

現在時代不一樣了,農村幹活也不像以前都靠人工了,都是機械化了。農民也輕鬆很多沒有那麼辛苦了,生活條件越來越好,小時候吃過的苦現在回想起來都成了最美好的回憶。



黎大大在此


你好,很高興能回答你這個問題。

能記起的農村打場應該是上小學後了,父親兄弟四個,我們家早早地分了地,分了一口鍋出來自已過生活了,後來的小東小西都是父母一手操勞出來的,農忙時節我們會在放學後趕到場地等父母一起回家。

在我上小學三年級的下半學期,每天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著一個個帶刺的麥穗漸漸地變成黃色逐漸彎下了它肥胖的身子時,我和弟弟就開始數著爸爸到家的日子,麥子一片一片地倒下,別人家的爸爸揹著大包行李和口袋裡的糖經過我們沒有院子的門前時,並沒有太大的心理變化,只是隱隱地知道我作為姐姐可能要幫媽媽一起收完地裡的麥子,在那個週六地早上媽媽領著我們到地裡時天還矇矇亮,媽媽給了我一把磨地亮亮的鐮刀,讓我像她一樣左手抓起站著的麥子,右手拿著鐮輕輕一拉,麥子就會脫離哺著它長大的黃土地,被握在我的手裡,第一次割麥子的我帶著一點點興奮開始了人生中的新技能,可是也許是我手太小,又或許是鐮刀太重,我總是把麥子弄地東倒西歪,一不小心還把手給劃破了。媽媽一手給我按著傷口一手趕緊摳了點溼溼的土壤搶在了手上。媽媽的動作真漂亮,每一個動作都不多餘,手起刀落之下,黃燦燦地麥子一排排地倒下了,太陽漸漸升起,在媽媽熟練的刀工下,一塊麥子就被她撩到在地了。割完麥子的媽媽一刻不停地回家牽出了我家的小牛犢,給它套上了之前準備好的石滾,讓腳下的土地變成一塊結實平整的場地,媽媽在前面走讓我在他們走過的地方灑水,玩地不易樂乎的我還是被媽媽趕回家看看昨夜很晚不睡的弟弟是否睡醒了。

現在想起來童年時代的我依然覺得那時的我是最開心的,物質的缺乏並不是幸福生活的不可抗因素,反爾讓人覺得童年的低慾望生活是最幸福的,

那時機械化還不如現在社會普及,麥子熟了需要用鐮刀割了,拉到一塊碾過的叫做場的土地上,經過反覆碾壓,把麥秸,麥糠這些和麥粒分散開來,碾過的麥秸很滑,很輕。需要把它堆起來,以後燒鍋,牲口的口糧,很多時候麥秸堆的大小決定了這家人在村子裡的生活水平,麥秸堆的好可以經過好幾年的風吹日曬而不腐爛,小時候的我最喜歡的就是堆麥秸了,媽媽會讓我站在麥秸堆上一個角一個角的踩實,同時也可以看到很多更遠的人和物,媽媽會用個叫叉的農具,把麥秸一點點送上來,我要做的是在麥秸堆上把它們保持同一高度,做完這一切媽媽會用麥糠給麥秸堆做個頂,完了再用泥給砌個防水的膜,這樣我們的麥秸堆也是可以經過日月洗禮的啦。

我愛家鄉的那片土地,更愛那片土地上生活著的可愛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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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M唐寧


當看到兒時在農村幫大人打場的故事時勾起了我對兒時的回憶。

雖然過去很多年了,兒時的很多事都記憶猶新。跟大家分享下在農村麥收季節打場的故事吧。

到了麥收的季節,家家戶戶都把鐮刀磨得鋒利無比,那時連拖拉機式的收割機都沒有,更別說聯合收割機了,全部人工鐮刀收割麥子。把割倒的麥子捆好用牛車拉到打掃乾淨的場院裡去,晾曬差不多了堆成一個個大麥垛,等著啥時候排上號了把脫粒機拉到自家場院裡打場。

打場在我們老家可是個重活力氣活,親朋好友左鄰右舍只要能脫開身的都去幫忙。像我這樣的小孩子也不能閒著,大人們都站在高高的麥垛上用木杈把一捆捆的麥子送到脫粒機上去,小孩們就在脫粒機另一邊的出粒口用簸箕接著麥粒裝到口袋裡。你還別說,小孩也有大用處,接粒是個跑腿的活,還就是適合小孩幹。

我們那裡口糧地多,每家都種了不少的麥子,一場麥子要打好幾個小時,中間休息會。休息的時候大人們累的都躺在麥稈上議論著今年的收成,只有我們這些不知疲倦的小孩圍著麥垛捉迷藏,你追我趕笑聲不斷。每個小孩的臉上都像是畫了臉譜,看不出膚色了,只有每人兩隻小眼睛滴溜溜亂轉。小孩們跑啊跳啊熱鬧著,大人們都在熱火朝天的忙碌著。

時間帶走了我們的年華,卻永遠帶不走我對兒時的美好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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