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北京;再見,北京

2009年7月1日】Let the drummer kick。

一:再見北京

記不清已經是第幾次來北京了,只記得上一次是去年的12月,從19歲到20歲的破繭在北京實現了最終的涅槃。還記得去年的時候,時隔大半年的3班人再聚的感覺,是老友重逢的喜悅。而這次的感覺,已是沉澱下來的親切。

再見北京;再見,北京

這樣的七年,從RF的NIRVANA到SURVIVE,一路,七年。6月27號,從家到醫院再到機場的一路,從換登機牌到安檢到登記的過程,已經無法再熟悉。飛機降落在首都機場的跑道上緩衝的那段時間裡,耳中BEATLES的NORWEGIAN WOODS,讓我想起了渡邊,也會是這樣一種場景,也會是這樣一種心境吧。

二:長春幫糾結,北京幫墮落

無論從老畢的宅DOTA到範維的性冷淡女孩,無論是張哥的超距離愛戀還是王公博的超渴望女人環境,無不滲透著墮落的氣息。北京幫只剩韜哥的勤奮和李哲的老樣子。

而長春幫從張宇的前赴後繼到君君的進退兩難,從金榮的溺水情緣再到我的人格分裂,都是paradox,都是dilemma,都是糾結。

各種墮落,各種糾結。一年的風格。

三:ACROSS THE UNIVERSE

聽女人唱這樣一首歌讓人有不一樣的感覺。就像22點封閉的天安門。就像23點冷淡下來的王府井。就像24點賓館電腦的液晶屏。

沒有窗,月光無法穿行。就是這樣。

再見北京;再見,北京

四:LET THE DRUMMER KICK

無論是成績的荒蕪還是身體的摧垮,都是這樣一個學期的祭奠。會計隕落的老畢還有各種浮沉的張哥,他年翻身,我輩定乾坤。

Let the drummer kick。Let the drummer kick。Let the drummer kick。

世界如此荒涼,只能培養一顆寂寞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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