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有河的故事,你的家鄉有什麼河流?小河也可以,說說它或者你和它的故事可以嗎?

問答情感領域


說到家鄉河流的故事,我就不得不自豪的好好講一下了。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2500年前,聖人孔子曾站在這條河邊這樣感慨。早在遠古時期,這條河邊就活動著一支人類的祖先,他們用泰山石打造石斧、石錛,用河裡的泥土捏製陶器,用勤勞的雙手捕魚、狩獵,這條河因此成為中華文明的搖籃之一。後來人們以河的名字命名了這個文化遺址——大汶口文化遺址,這條名垂史冊的河流就是——大汶河。

大汶河,古汶水。發源於泰萊山區,自東向西流經萊蕪、新泰、泰安、肥城、寧陽、汶上、東平等縣市,又經東平湖匯入黃河,全長208公里,流域面積8536平方公里。是中國唯一一條自東往西流淌的河流。

大家請注意,這是中國唯一一條自東往西流淌的河流。傳說,大汶河背朝東海,西向王母,河水流入西天王母池內,專供王母娘娘洗浴之用。東海龍王知道後非常生氣,心想,就連長江、黃河都要乖乖的向我東海流淌,一條小小的汶河,怎能偷偷的去討好王母娘娘呢?龍王就把負責管轄汶河的小青龍召來,狠狠地訓斥了一通,命令他立即將汶河改道東流。小青龍走後,龍王又安排自己的三女兒前去督察。



三龍女來到汶河之濱,看到河水依舊浩浩蕩蕩的向西流去,就質問小青龍。小青龍引著三姑娘來到汶河兩岸,面帶愁容的說:“汶河兩岸全是肥沃的土地,黎民百姓在這安家樂業,倘若讓汶河改道,河水氾濫,沖走這片沃野,百姓就無家可歸,無田可種了阿!”三姑娘親眼看到汶河兩岸家家戶戶炊煙裊裊,田地裡百姓勤勞耕作,也動了惻隱之心。立刻回到東海龍宮向龍王求情,希望為了百姓,不要將汶河改道。龍王聽了龍顏大怒,不肯答應,還把三姑娘趕出了龍宮。



三姑娘回到汶河之畔,日夜奔走於汶河兩岸,下雨降露,讓汶河兩岸風調雨順,五穀豐登,黎民百姓無不感激三姑娘的厚恩,便在汶河下游修建了一座精巧的小廟,取名“三娘廟”,現在肥城市的三娘廟村就緣此得名。從此,三姑娘就常年鎮守在汶河兩岸。儘管龍王多次發大水想讓汶河改道,卻都沒有得逞,再大的洪水從來沒有沒過河灘邊上三娘廟的門檻過。


子魚問孔1122


聽我姥爺說過他們村的一條神秘的小河!

在我兒時放暑假的時候經常住姥爺家,依稀記得姥爺村子裡有5、6條小河。因為是夏天就經常和表姐們一起去河裡洗澡,但是有其中一條河裡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去洗澡,每次出去洗澡姥爺也是千叮囑萬囑咐不要去那條河裡洗。

這條河則是最大的一條,水也是最深的。我當然也很疑惑地問姥爺:為什麼不讓我們去那條河裡,那條河裡的水很清啊!自從聽姥爺說了原由,別說去那條河裡洗了,我是經過那裡都會繞著走。

姥爺說在他小的時候村裡有一家大戶人家,家裡有老人賀壽,於是就請了戲班子唱了一場大戲, 對於當時那個年代有戲聽,那可是十里八村的人都會來看熱鬧,戲臺子就是搭在了這條河的附近。人多了,自然會擠,於是就有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爬到樹上去看。當戲唱得正熱鬧的時候,這幾個爬在樹上的小夥子看到河裡鑽出來一條鯰魚精,它伸出頭往周圍仔細的看了一圈,估計是看有人會發現它沒有,當時人們都認真的看戲哪有人往河裡去瞧,大家也就沒發現它,但卻沒有躲過樹上的幾個小夥。鯰魚精四處看了一圈後,猛的一下鑽進了河裡,不一會從河裡出現了一臺轎子,四條鯰魚精化成了人形抬著轎子,轎子裡則是坐著一位穿著一身紅衣的年輕姑娘,它們慢慢的走到了陸地上,看樣子是想去聽戲。大家都在專心的看戲,仍是無一人發現它們,幾位爬在樹上的小夥嚇的趕緊大叫:它…它們是魚精,轎子裡有魚精;這麼一喊自然大家都轉向了轎子。它們自然是受了驚,全都噗通噗通跳下了水,不一會河裡出現了一片血水,接著飄上了一個鯰魚頭和魚身。

後來大家都說第一條鯰魚精是出來放風的,看看會有人發現它們化成人形出來看戲嗎?結果被人們發現了,它們認為是這條探子魚精沒打探好,誤傳了消息,結果被人們發現了,所以到了河裡就把它斬了!

這件事姥爺村子裡人都知道,也確實無一人在那條河裡洗澡,這條河至今我還是覺得很神秘。




小幸運吖012


我的老家有一條環繞村莊的小河,不知道為什麼?小時候有的村民還把地瓜秧扔在河裡,顯得水越發混濁,河上有座村民自己搭建的小石橋,正好在一個小石橋旁邊的水裡就有一垛地瓜秧,我比弟弟大不了幾歲,但從小就知道自己是老大,得照顧弟弟,有一天我揹著弟弟晃晃悠悠的經過小橋邊,橋比較窄,雖然揹著弟弟,卻有點支撐不了,心裡特別擔心掉河裡,但還是忍不住的往河裡看,當看到那垛地瓜秧時,不知道為啥覺得眼前有點暈,水和地瓜秧都有點晃,不想發生的事情真的發生了,我揹著弟弟踉蹌著掉進了河裡的地瓜秧上,我倆都成了落湯雞,還喝了幾口河水,嚇得弟弟哇哇大哭,我也又急又怕,擔心弟弟出什麼事,又擔心回家被爸媽兇,我們好不容易爬上岸,跑到奶奶家把衣服晾乾才回的家,好在有驚無險,沒被爸媽發現,這件事情在我的童年留下了深刻的記憶,如今這條小河被治理的水流清澈,成了我們村的一道獨特的風景,村民親切的叫它月亮灣🌙,每每看到這條河,又想起童年的記憶!




網夢醒來


我的家住在嘉陵江畔,房前不遠處就是嘉陵江的一支分流,或許是因為住在河邊的關係,在河邊發生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總是聽街坊鄰里時常提起。

很多人說他們無論是早起,還是晚歸,總是在河邊看到一個小男孩。有人眼中的他喜歡對人呵呵的直笑,有人眼中的他沉默寡言心事重重,喜歡坐在河邊的草地上看日出看夕陽。有人眼中的他衣著光鮮,頭髮梳理的一絲不苟,手裡夾著一支香菸,吞雲吐霧邁著瀟灑的步伐走街串巷。

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還是十年前,那年剛剛踏入社會開始工作,白天忙忙碌碌,到了傍晚洗了澡就愛去河邊走走,吹吹風,迎著夕陽坐在河畔看別人游泳,看別的情侶並肩而行,我總愛攪著自己微微溼潤的長髮幻想著自己的未來……待到頭髮吹乾了,也憧憬陶醉夠了準備回家的時候,這才發現鞋子上裹了幾根水草,就在我彎腰去撿的那一瞬間,有一隻過於溫熱的手掌拍在了我的臀部上,我微怒的抬起頭尋找,眼前站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原本嘴裡呼之欲出的髒話就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通通嚥下。他皮膚黝黑,蓋住整個耳朵長短的頭髮油亮的梳成二八分,白色上衣搭配黑色長褲,腳上穿了一雙不怎麼合腳的皮鞋。他姿態熟練的吸了一口煙,墊著腳迎著我的臉吐了一個菸圈,深陷的眼眶裡一雙黃的發紅的眼睛裡滿滿的不懷好意。一雙濃眉得意的上下挑動,儼然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樣。我一邊厭惡的揮開煙霧,一邊轉身就走,我知道我遇到了人們常說的那個男孩了。不要搭理他,是遇到過他的人總結出來的經驗。而我越是要走越是發現他伸著黝黑的手試圖來拍打我的身體,那一刻我真的怒了,我把之前攥在手裡的幾根水草通通丟在他的臉上道:“你是不是沒人教育,是不是欠收拾?我…”我叉著腰正準備好好教育他一番,忽然眼前走來一位老爺爺給小男孩拉著不急不忙的走了,他嘴裡還嘀咕著:“這麼大的姑娘了,跟一個小孩子兇什麼呀!”男孩子順從的被拉著走,一雙邪惡的眼睛對我眨巴眨巴的。我噁心極了,如鯁在喉,我真的:“……”我青天白日的被一個小孩子耍流氓我還不能生氣了,我還不能兇了,我一邊腹誹一邊邁著承重的步伐往家走。路過人多的地方又聽見有人在說小男孩,這一次我完全沒有心情去豎起耳朵聽他的事蹟,匆匆幾步踏上小路繞過旁人回了家。

到了家裡跟老媽說了之前的遭遇,老媽非常慎重的詢問了經過,又警告我不要去那個地方坐,換個地方,遇到他掉頭就走就對了,其餘的不願多說一句。我很是好奇,他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明明是十四五歲的身高卻長著一張過於成熟的臉龐。明明看著很正常,為什麼會那麼無恥的對人耍流氓……

時光匆匆,白駒過隙,轉眼兩個月過去,我在工廠裡的同事中也找到了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其中正好有一個女孩的家就跟河邊的小男孩一個村子。從其實嘴裡得知那個男孩名叫小河!知道了他可能有間歇性的精神異常。我當時特別好奇,一連串追問了很多問題,同事總是避重就輕,一副不願意多說的模樣,我也就沒有強人所難!把那種好奇心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夏季酷暑難耐,河邊新開了幾家露天茶室,工作之餘我和幾個同事喜歡相約去河邊喝茶聊天鬥地主。那一天河風很大,河邊人特別多,我和幾個同事選了一家環境比較清幽的茶室,點了幾杯菊花茶,要了兩幅撲克牌,四個人圍著桌子鬥地主。當我正思索怎麼出牌的時候,那個和小河一個村子的同事像離弦的箭似的眨眼間就飛奔了出去。我和兩個同事面面相覷,後來追著她的背影看過去只見很多人圍在一起吵吵鬧鬧的,具體說什麼聽不清,我看那個地方正好是我上一次被耍了流氓的地方,一時間心裡也猜到了個七七八八。

大概過了一刻鐘,那個同事垂頭喪氣的跑了回來。她說小河對一個女孩子耍流氓,摸人家臀部,還企圖去抱人家……人家女孩子男朋友報了警,不知道哪裡來了幾個老爺爺護著小河,警察協調了好一會大家情緒才穩定下來,然後都去警察局了!我聽的一陣惡寒,和幾個同事道了別,獨自一個人坐在河邊,看著粼粼波光的湖面一時間思緒萬千。我非常感同身受,同時也慶幸自己當時沒有過多的糾纏。我同情那個和我一樣遭遇的女孩,更擔心會不會有更多這樣遭遇的人呢?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去維護一個精神失常的人呢?為什麼一個精神失常的人可以走街串巷?他的家人呢?他的親人呢?他的監護人呢?誰來對他做出來的事情承擔責任?

每每聽到人們提及小河,都說他在哪裡,幹了什麼,吃了什麼,玩了什麼!就好像他是一個很正常,但是性格孤僻內向缺少交流的那麼一個人!從來沒人提及他的父母親人!也沒人說他做出來什麼出格的事情,而我也從沒想過他是一個精神失常的人!

小河被警察帶走之後,河邊真的安靜了好長一段時間。就在我快要把他遺忘的時候,卻再次聽到了人們議論他的消息。

聽說小河掉河裡,屍體很多天之後才浮出來,人們不知道他從哪裡掉下去,但發現他的時候的地方也是多年前人們發現他母親的地方!

聽說在他出事的前幾天晚上。河邊的風出奇的大,河面上霧濛濛雨濛濛的,那天晚上街坊都聽到有人哭喊著媽媽媽媽,膽子大的街坊結伴去河邊尋找,只聞其聲,不見其人,沒過幾天河面上漂浮著小河的屍體。

有人說小河是被報復了,一定是他耍流氓惹了有權利有地位的人,找了人在他不注意的時候推進了河裡要了他的命!

有人說小河讓街坊鄰居太失望了。沒人願意在接納他,所以餓瘋了自己不想活了!

有人說小河的媽媽來接他走了,母子團聚了!

小河!

小河!

小河就那樣突然的闖進我平凡的生活裡,又那樣意外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河邊平靜了,而我在弄清楚了小河的遭遇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心裡久久無法平靜!

只嘆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故事裡的故事兒


我的家鄉有一條小河流,每次放假的時候,我們村的小夥伴都會組團去找螃蟹🦀。

沿著河流一路走,一路搬大大小小的石頭,石頭下面就有各自大小不一的螃蟹。

運氣好搬到特別大的巨無霸,我總是大聲呼救,快來啊,哥哥,好大好大。然後哥哥就會屁顛屁顛跑過來幫我捉起來。我看見它的兩隻鉗子張很大,但是又無功而返,心裡得意忘形。

也有的時候,我會偷懶。一個人坐在石頭上,一會看路邊的草,流動的溪水,還有數不清的石頭,還有遠處的山,太陽的餘暉總是金黃色的,讓所有的事物都那麼靜謐端莊。

小的時候總是希望長大,誰又會想到,長大後的我又多麼想回到童年。、

因為童年就像這條小溪,安靜單純地流淌。無論白天與夜晚,它都是在做它自己。

而長大後,我儘量要給領導說好聽的話,違心與兩面三刀的人維繫好同事關係,戴著面具,帶著假笑,我快不是我了。

或者說我已經out了,這個世界變化太快,不進則退,我貌似活在自己的世界太久了。

為了進,為了生存,誰不累?




理想的談情說愛


小時候,我家住在一條大壩上,壩坡的東邊是一條河。到了夏天,天熱的讓人受不了的時候,我便愛到河水裡去玩。但我只是貓在靠岸的地方,去找螃蟹或黃鱔的洞府。游泳,我是不會的,因為我膽子不大,還很懶很滑頭。

父母很為我擔心,他們呵斥我,嚴禁我到河裡去,有時還罰我跪,擰我的耳朵,但都不管用。他們都忙,又沒時間整天看著我的,便商議著,要把我鎖在屋裡,又或者,找人教會我游泳,他們也好放點心。

鄰居剛哥知道後,主動找上門來,說要教我游泳。母親對剛哥很放心,只是擔心我又懶又笨,學不會的。“他父親教過他,他自己也成天在河水裡泡著的,現在還連個狗刨都不會。”

“阿姨你放心,我能教會他。教不會我把姓倒過來寫。”我聽了這話,心中對剛哥有點小小的鄙視——他可是姓王的。

剛哥態度積極,第二天中午,我還沒放飯碗的時候,他就過來找我。

下了河,他託著我的身子,叫我先練習用兩條腿打水。

我兩腿亂踢,水花濺了他一頭一臉,這樣練一會,歇一會,到了傍晚,兩家人都喊吃飯了的時候,我還是連打水都沒學會。

第二天練,還是沒一點進步,剛哥的手一鬆,我便會手忙腳亂往下沉。剛哥有點急了,說:“咱們河邊的孩子,哪個不能遊個二三里 。你連狗刨都不會,丟不丟人?”

“丟人的是你才對。沒本事教我,還非要打包票。回去把王字倒寫吧。記住把短的那一筆寫下面。”

剛哥當時有些生氣,可第二天午後,他照常來找我。我見他臉上不僅沒有怒容,且還帶一絲詭密的笑,心中有點忐忑,怕他要找法子整我。

“這次我們換個地點。”剛哥說。他帶我順著大壩往南走了一段路,然後,在一處坡緩草豐的地方,帶我在河中練。剛練了一會,我說:“渴了,我要回家喝水。”其實在水中是不渴的,我是懶,不想練了。

剛哥詭密一笑,叫我自已在河邊玩一會,他游到河那邊去,回頭給我帶樣好東西。話還沒說完,他便遊走了。

見他遊的很快,且無聲,我不禁湧起一絲絲羨慕。但我更好奇他會帶給我什麼好東西。

時間突然變慢了,我張望著,盯著剛哥身影在對岸消失的地方。好像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剛哥的身影才又在對面出現。而他一出現,時間又變快了。

很快,剛哥便遊了回來。他是單用一隻手臂划水的,等他遊近了,我見到他那隻手臂抱著的東西,高興地叫起來——那是一個碧油油的大西瓜。

我最愛吃西瓜了。而那時我們要買西瓜,得趕到十幾裡外的縣城去買,父母又都忙,所以一個夏季,我能吃上的西瓜屈指可數。

我找來一塊石頭,便要把西瓜砸開。剛哥止住了我,“想吃瓜,得練會打水。扶著西瓜沉不下去,就讓你吃。”

那天,西瓜好像有魔法似的,我很快便學會了打水,能夠手扶起瓜,靠打水浮在水面上了。

終於可以吃西瓜了。那個西瓜紅沙壤,黑亮的子,特甜。吃瓜的時候,剛哥告訴我,瓜是他從河對面的瓜地偷的。他把我拉到大壩頂上,指著一塊玉米地說,在玉米地的那邊,有一大塊瓜地,裡面西瓜多的數不清,且無人看管的。

我高興地想,此後天天都有瓜吃,太好了。

第二天,剛哥又把我帶到那個地點,開始教我狗刨。我練了一會,嚷渴。“饞嘴貓,到岸上等著我。”剛哥笑著,人己經遊開幾米。

此後,我天天有瓜吃,很快便學會了狗刨,進而學會了自由泳,有時能夠跟著剛哥游到河對岸了。

但剛哥總是不允許我跟著他去偷瓜。依著我,和剛哥一起去,可以多抱一個瓜回來。剛哥正色說,瓜地離河很遠,若是偷瓜被人發現,他一個可以跑掉,藉著河逃脫,帶上我就只有捱打的份了。

我雖不信邪,卻不敢獨自去偷瓜。

此後再練游泳,我便幾乎沒有進步了。我的心事在河的那邊,總嚮往著那塊看不見的西瓜地。

剛哥想叫我遊的更快,我總是說:“遊那麼快乾什麼?我又不跟人比賽。”他想叫我遊的更遠點,我又會說:“遊那麼遠幹什麼?我又不去偷瓜。”剛哥聽了,氣的哇哇叫,但一眨眼的工夫,他又不氣了,換上一臉壞笑,兩個黑亮的眼珠骨碌碌轉。

一天到了河邊,他對我說:“走,帶你偷瓜去。”

我高興地一蹦三尺高。

狗刨加上自由式,很快,我便跟著剛哥來到對岸。

午後的曠野,人影不見。但接近玉米地時,我還是學著剛哥的樣,貓著腰,小心翼翼,不時四處觀望。

“西瓜地在哪?”

“噓!低點聲,饒過去就到了。”

我們剛要繞到玉米地的另一側,有一個人從那邊先饒了過來。剛哥一拉我手,猛然站住了。

我見那人鐵塔一樣的身板,黑黢黢的大臉膛,不由自主往剛哥身後躲。

“呸,你是那個偷瓜的……”

那人盯著剛哥看了看,忽然暴喝了一聲。我嚇的一哆嗦,剛哥拉著我回頭就跑。那人在後追,一邊咋咋唬唬的喊。

剛哥帶我剛躍進河中,只聽身後“嘩啦”一聲響,那人也下到河中了。

我在剛哥身邊拼命的遊,一面聽到身後擊水聲,知道那人就在身後不遠處。我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竟漸漸游到剛哥前面去了。

“再遊快點,哥哥我來殿後。”我聽見剛哥在身後大義凜然地喊。

爬到了河岸上,我大喘著氣,迴轉身往河中望,那人在河的中間,已經開始往回遊了。

剛哥笑嘻嘻的游過來。

“他怎麼不追了?”我問。

“追什麼?到了這邊,捱打的就是他了。”剛哥笑著說。

接著,他又說:“剛才你遊的好快呀,我都追不上。以後就這麼練,你會成為咱們這遊的最快的人。”

“真的嗎?”我有點將信將疑。

那以後,剛哥不再去偷瓜給我吃了,但我練游泳卻不偷懶了。到了暑假快結束時,我在河中游泳,很快便可以把同齡的夥伴甩在身後,而他們,以前總嘲笑我是早鴨子。自然,父母也不會再為我下河玩耍而提心吊膽。

剛哥回了縣城。他讀初三了,要提前去學校報到的。

每到午後,我照舊會去河中玩耍。一天,我實在扺制不住那塊瓜地對我的誘惑,便壯了壯膽,獨自遊過河去。

過了河,到了玉米地,我順著它的外圍走了幾圈,四處望,別說西瓜地,連西瓜皮我都沒看見。

我心中正疑惑不定時,有人從背後拍了我肩膀一下。

我回頭一看,認出他正是那天追我和剛哥的那人。我嚇得大叫一聲,後退幾步,幾乎被土塊絆倒。

“別怕,別怕。我不會打你的。”那人急忙擺手說。他笑嘻嘻的,沒了那天的兇樣。

等我定了神,他笑著問:“是過來偷瓜?”

我點了點頭,問他:“你家的西瓜地呢?”

“這裡根本沒有什麼西瓜地。”他大笑著說。

“那,你怎麼會說剛哥是偷瓜的?再說,他確實每天都會偷個瓜,給我吃。”

那人笑起來,說:“走,我帶你看看你剛哥偷瓜的地方。”

他帶我順著田間小路,迤邐向東行,穿過一處村莊後,我們來到了通縣城的柏油路邊。路邊有一家商店,店外臨路搭蓬,擺個大西瓜攤賣西瓜。

那人指著那個西瓜攤,告訴我,剛哥是他的表弟,而且他根本沒有偷過瓜。那些瓜,都是他從這裡買的,是為了激勵我學會游泳。後來,剛哥見我不用功,遊不快,便過河找表哥,求他依計行事。這才有了那人追,我拼命逃,使勁遊的那一幕。

“就連買瓜的錢,他都是向我借的。”那人說,“不過臨走前他已經還我了。

許多年過去了。後來,聽說剛哥在縣三中當了老師,而且是名師。他年年當班主任,初一分班後,他總是挑最差的班,但三年後,他帶的班總能在全年級考第一。

這,聽起來像神話,但我信。


華山煮酒


小時候總是聽過老人給講的河裡發生奇怪,離奇的故事。為了防止我們去河邊玩沒有大人的陪同下,很容易發生危險,所以總以為大人總是騙我們。但是真實的事情就發生在我身上。

記得十幾歲的時候,一年夏天一幫朋友一起去老家的一條大河裡面游泳,大家都很興奮,那條大河對我們來說也不陌生,以前媽媽們都是來這條河裡洗衣服,小時候我們就經常來。這一天,一幫都是認識的小夥伴一起來這邊游泳,當時好像沒有一個大人知道,會下水的都去河中心遊泳,像我們一些不會水的,都只是在河的旁邊泳,因為不會水,就很怕。突然有個人會水的的小夥伴,游到中間好像是腿抽筋了,一直在撲通撲通的叫救命,當時會水的人都遊要別的地方,離他比較遠的地方,當時離他最近的就是我,我當時不會水,也不敢過去,就幫他喊叫。讓別的不會水的小夥伴,把衣服繫到在一起,弄成一條繩子,扔給他,扔了好幾次他都沒抓住,回來繫了2條,一條綁在我的身上,另一條我遞給他,在遞給他的途中,我不會水,到深處時,自己也是往下沉,也是撲通撲通的,往下沉的同時我好想隱約看到毛猴子一樣的東西,卻又不是猴子,不知道那時什麼。我害怕極了,趕緊把繩子半扔半滌給他之後就拽著我的繩子往回拉,自己也是感覺好遠,好吃力。還好有幾個小夥伴回來了,把我和掉到水裡的那個朋友一起救上了岸。

回到岸上,看到他的腿好像被什麼東西抓過一樣,有傷痕,但卻不深,無法辨別是什麼。就問他是不是被什麼草絆住了,才會導致抽筋,但他自己說,水地下沒有水草和別的東西,就突然抽筋,向下沉。聽他這麼說我就更沒感說出我隱約看到的東西。我害怕極了,就說我們回家吧,都受了驚嚇,就趕緊收拾了一下回家了。回去之前看了一眼水面,當時感覺很陰森詭異,好想水裡的漣漪還在盪漾,彷彿水裡還有能泛起漣漪的東西在向我招手。

回到家和媽媽說了發生的事情,被媽媽打了一頓,說以後不能再去那條大河。我也告訴媽媽讓她也別去那條河洗衣服了。事後我生病了,整夜整夜的發燒。後來聽奶奶說,媽媽當時請了專門看這些靈異事件人,幫我燒紙,送錢,我的病才好。奶奶告訴我說我看到是曾經在水裡淹死的人,他們投胎投不掉,必須在淹死一個才能去投胎。我救了那個小夥伴,那個淹死的就來找我麻煩。當時聽完非常的害怕,晚上都要媽媽陪我睡。

現在長大了,這件事情也越來越淡忘,但是那個影子一直在我腦海裡。我家後來搬到城市裡,聽老家的小夥伴說,最後還是有一個人淹死在那條河裡了。所以鬼怪的事情我一直都深信不疑,因為我曾經經歷過,但是一些無神論主義的人,我也不跟他們爭辯,因為沒有經歷就不會相信。



演易人生事


我的家鄉在一個不算繁華的小地方,那裡沒有什麼優美的風景,唯一美麗只有一條小河。

長長小河就在我家門前,它是一條清澈見底、波光粼粼、日夜歡歌的小河。

小河是一幅美麗的圖,時時在我的眼前;小河是一首思鄉的詩,時時縈繞在我的心裡;小河是一支動聽的歌,時時迴盪在我的耳邊。

春天,河邊開滿了色彩斑斕的野花,有幾株阿娜多姿的楊在春風的吹拂下,舒展著枝條,吐出一粒粒嫩芽兒。

夏天來了,水裡的荷花,一個個爭相鬥豔,香氣撲鼻,我躺在淺水裡,太陽溫暖地照著我,微風輕輕地吹拂著我,小河溫柔地撫摸著我,舒服極了!

秋天,小河邊飄滿了稻香,樹上的葉子,全落在小河裡,就像一隻只小舟,隨河水流去。

冬天來了,大雪紛紛揚揚,大地白茫茫一片,河邊的松樹依舊傲然挺立,小河依然淙淙流淌。

我永遠忘不了你——家鄉的小河。


風古月明


我老家是一個山區,從鎮上到我家需要翻越重重盤山公路,九曲十八折,就是我們那裡的寫照。山高路遠,居民出行不便,就和外部聯繫疏遠了。

因此,我們的小河,就成為每個小孩童年永久的記憶,小河有固定名字。叫盤曲河,也就是彎彎折折的,我們叫她小哥河。

色彩斑斕的顏色,我們在小河邊嬉戲,抓蝴蝶,抓蜻蜓,爬在河邊看小科目找媽媽,納悶為啥,小蝌蚪遊著遊著,尾巴就掉了呢,不痛嗎?看著,蜉蝣在河面上滑行,兩個一隊,三個一組,五個一群,簡直就是一場舞蹈的盛宴。

折樹枝,摘鮮花,做成帽圈,突然戴在女孩頭上,看著女孩想生氣卻有高興的表情,不覺樂此不疲。

用紙做成小船,在裡面放著花瓣,青草,樹葉,讓她安安穩穩流向下游,帶著我們的期待,帶著我們的祝福。

太陽直射,不覺溫度攀升,我們脫掉小褲子,小肚兜,一股腦,全部扎進潺潺的小溪河,享受著小河帶給我們的清涼與享受,這是不論男孩,女孩,都是忙的不亦樂乎。

樹葉落下,花瓣飄落,萬物蕭颯,一股刺冷的北風,刮在臉龐,猶如刀割,這時,在冰雪覆蓋的河面上,一群小同學正在滑冰,玩耍,你摔了狗吃屎,他甩了仰面朝天,這些,都當不了他們追求快樂,追求自由的天性。

他們中就有我!


花溪十四


家鄉的小河已經消失了,但在我的記憶裡卻時常流淌著。

我出生的地方是個小村落,村邊有個地下泉眼,日夜不停地噴湧而出,形成了清涼甘澈的小河流向遠方。

小時候,很喜歡在小河裡嬉戲玩耍。夏天來了跟小夥伴們一起在河裡打水仗,摸魚,洗澡。

雨季到來,下了暴雨之後,跑到河邊的高處,去看發大水。河裡的水會比平時大很多,湍流不息帶有咆哮聲,河水裡帶著黃沙狂奔而下,湍流中可能會有被衝下來的樹和大魚。

河水暴漲帶著漩渦激流奔湧,那種轟鳴聲帶給人一種壯觀和新奇。

大概過去兩天小河又恢復了它清涼細流,蜿蜒透澈的樣子。河兩邊裸露出石塊和淤泥,河床上又有會變成我們玩耍的去處,光著腳丫玩泥巴。

冬天時節就在結冰的河面上跟小夥伴們玩冰車。最冷的時候,戴著棉帽子,圍著厚圍巾,棉手套,在寒風中玩得不亦樂乎,鼻子凍的直流鼻涕,臉蛋也凍的彤紅。

比賽看誰的冰車滑的快,你追我趕,都不甘落後。後邊的追上來,跟前面的撞到一起,都翻車了。

骨碌碌倒在冰上,想站起來,穿著厚重的衣服,身體一滑,又趴在冰上了,引起小夥伴們一陣歡笑。

時光飛逝,離開家鄉多年。再回家鄉去看小河時,因長期乾旱水位下降,小河早就乾涸了。

乾巴的河床再不曾見那清澈透明的河水,就像母親的懷抱丟失了自己的孩子。

家鄉的小河給我的童年帶來了無限的快樂,這份美好的回憶,永遠的留存在心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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