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本是家中唯一血脈,他爹卻說家門不幸


小說:他本是家中唯一血脈,他爹卻說家門不幸


經過跟楚研清的認真的討論,他們一致決定 自己去找"鐵皮石斛"。

在楚研清離開將軍府時已是晌午過後,他從將軍府出來直接就去了秦太醫的府邸。

秦太醫今日並不當值,楚研清找到他時,他正和秦子軒在藥園裡整理藥材。老遠就聽到他們兩的對話。

"爹,咱們家為什麼總是世代單傳啊。你說會不會我還有個伯伯,叔叔之類的,而你不知道呢?"

"聽說當年太公遊歷江湖時,欠下許多風流債,為此太公和太母還差點鬧合離。爹,那你說,有沒有可能有漏網之魚啊。"秦子軒在那心不在焉的翻著藥草,做冥思狀。

"哼,"秦太醫冷冷的說道:"有沒有漏網之魚我不知道,但我現在很清楚,我們秦家肯定會斷送在你的手上。"

秦子軒一臉的不可思議:"難道我······不是······你······親生的?"他滿臉委屈,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冒,末了還不忘語氣上揚。

"滾,滾,滾,······。"秦太醫一連說了幾個滾字。痛心疾首:"我看遲早有一天我要被你氣死,我怎麼就生出你這麼混賬東西,真是家門不幸!"

這時楚研清笑著開口道:"秦伯伯真是好興致,跟子軒家長裡短真是好生羨慕。"

秦子軒一聽是楚研清,馬上把手裡的藥草一扔,就朝他跑了過去。

"楚師兄,你怎麼來了,是來找我的嗎。"他跑過去拉住楚研清的袖子,左搖右晃的。

"你給我走一邊去。"秦太醫這時開口呵斥秦子軒。然後面帶微笑的看著楚研清。

秦子軒不高興的努努嘴。"我不。"

"你。"秦太醫無可奈何。"要不是他娘太護短,他早就扒他皮了。"

"秦伯伯,不礙事。我本來也是要找子軒的。"楚研清打圓場的說道。

半個時辰後書房內:"這鐵皮石斛是有奇效,但就是不知是否對症。此去山高路遠,雖是太平盛世,難免會有意外發生。研清,你考慮清楚了嗎?"

秦太醫思慮片刻後又問:"丞相是否知道此事。"

這時秦子軒不合時宜的插嘴道:"這有什麼可考慮的。爹你忘了,我很小就跟著你四處奔走,不也沒出什麼事嗎?"

"小時候是小時候,跟這能一樣嗎?"秦太醫有點慍怒道。

秦子軒有點莫名其妙的,"好好的,生哪門子氣。"他在旁邊也嘟起嘴,不說話。

"秦伯伯是擔心子軒的安危嗎?天下承平已久,想必也不會發生什麼事情。再不濟就是遇到山匪盜賊,那我們也是有能力自保的。況且我也會帶上護衛。"

楚研清想了想又說道:"或者子軒也可以不跟我們一起去 。如果大致記得方位的話,可以畫一幅地形圖給我,我們沿路可以詢問當地的百姓。只要在西靈國境內,找到也不是難事,就是時間上面可能有些耽擱。"

秦子軒這一聽不樂意了:"我不幹,我就要跟著楚師兄一起去,你不讓我去,我就去告訴我娘,說你在外面拈花惹草,不正經。"他雙手環胸,一幅跟你死磕到底的模樣。

楚研清在旁邊忍著笑,又清了清喉嚨,以防自己真的笑出來。

秦太醫頓時覺得顏面掃地,臉上掛不住,他簡直要氣死了。沒有過的事情,他這個混蛋兒子怎麼可以胡說八道。但又無可奈何。深吸了一口氣道:"研清啊,有多遠帶他滾多遠,最好不要回來。"

秦子軒一看計謀得逞,便偷偷向楚研清眨了眨眼。他想,這要是讓他爹看到,非得氣吐血不可。

楚研清問:"秦伯伯,皇子的病情可以撐多久。"

"這一點還是不用擔心的,只要皇子每日飲食正常,就沒有多大問題。怕的就是精神上受到創傷,引起厭食就麻煩了。這個病,最主要的就是慢慢折磨、消耗病人的精氣。"

"哼,人世間還真是紛紛擾擾變化無常啊,竟然還有如此詭異的病狀。"楚研清感嘆道。

"那以後還得麻煩秦伯伯細心照料,我們會盡早趕回。但也請秦伯伯務必保密,此事先不要告訴皇上。因為不確定的因素很多,先不要驚動聖駕是最好的選擇。"

"這是身為臣子的責任,自是不必說,你們此去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盡力而為,安全最重要。"秦太醫語重心長的說道。

秦太醫這邊算是告一段落,而洛芙那邊也在努力的勸著她的爹孃。

"哎呀!爹,娘,女兒都已經長大了,不會出什麼事情的。況且我的武功也不錯啊,你們就讓我去吧。"

"而且,爹在我這個年紀的時候,早已征戰四方了,揚名立萬了。而我,現在還是一隻離不了父母懷抱的雛鷹,你們不放手我是永遠飛不高的。女兒也不能一直呆在你們身邊,受你們保護。"

"雖然我當不了像爹這般的英雄,但至少不能差太遠吧。你們不想以後遭人詬病,說大將軍的女兒就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那樣你們的顏面何存啊。我也不想給你們丟臉,所以你們就讓我去吧。"

洛芙覺得她的這番說詞真的是情真意切,推心置腹了。再加上她生動的表演,語氣的完美配合再說不動他們簡直天理難容。

"你說完了嗎?"只聽她娘開口道。

額!"差不多說完了吧。"洛芙訥訥的回道。

"行了,天色不早了,說完了洗洗睡吧,明天還得去學院呢。"

洛芙簡直不敢相信,她娘這麼油鹽不進。平時多麼溫柔賢淑的人兒啊,哎!看來是要逼她使出絕招啊!

此時的洛將軍坐在椅子上一直沒有說話,洛芙清楚他爹的脾氣,她覺得她爹肯定會支持她的。

她立馬跪在她爹腳邊,抱著他的大腿,聲淚俱下道:"洛將軍,你能不能管管你媳婦。她在這個家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叫我們往東,我們不敢往西;讓我們打狗,我們不敢雞。這如此霸道的行為讓我們顏面何存,讓你夫綱何振啊。"

洛芙這一跪把他爹給嚇一跳,他趕緊去扶她起來。但聽到她的這番聲淚俱下的唱詞,又哭笑不得。他只好抬頭去向妻子求救。

洛夫人也是頭大,怎麼就遇見這麼個倒黴孩子。

"好了,不要裝了。"洛夫人走過來坐到洛將軍旁邊,她也不去拉洛芙起來,任由她在地上趴著。

洛芙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著她娘,還別說,裝的還真有點楚楚可伶的味道。

"你想去你就去吧,但是你要是在外面有什麼閃失,你回來我非得打斷你的腿不可。"

洛芙一聽她娘同意她去了,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抱住她說道:"謝謝孃親,我跟你說剛剛說的話都是騙你的,你一點也不霸道。相反,我覺得你對爹爹過於放縱,這男人放縱了就得寸進尺。洛夫人以後還是要多加管教啊。"她說完還不忘對著她娘挑了挑眉毛。

"你個小兔崽子過河拆橋是不是,我現在就扒了你的皮。"洛將軍順勢就要過來抓她,被她靈巧一躲閃開了。

這個夜晚,將軍府上演了一場你追我趕的遊戲。愉快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而這可能是他們最後溫情的時光了。

為了儘快找到藥材,洛芙一行人第二天一早就出發了。晨曦微露,他們正駕駛著馬車迎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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