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喜欢于右任的书法吗?为什么?

艺HSY


很喜欢于右任的书法。


最喜欢他的草书,灿烂而不狂野,朴拙却饶有趣味。

  • 当然。灿烂也好,和谐也罢,都是个人主观,并非每个人看上去都有类似感受。好在于右任的书法耐"悟",只要多看,便越来越感其妙处,终至喜欢。   

  • 于右任书法早在上世纪20年代便闻名遐迩,尤其草书,为其赢得 "当代草圣" 之誉。

  • 他书法造诣极高,北碑南帖,汉隶章草均有涉猎,尤其他别出心裁,在魏碑中融入行书和隶书的笔意,形成独特的书风。




  • 如果仔细追踪于右任书风形成的渊源,我们可以发现他具有坚实的帖学基础、北碑的深究精研和碑帖融合独特风格。   

  • 于右任自幼在私塾先生的指导下师法赵孟頫,以工整秀润的帖学书法为主,打下了深厚的帖学书法基础。


  • 于右任在近30岁时,开始临习魏碑《张黑女墓志》,由此开启力攻北碑艰难历程。他在一首诗中描写道:"朝临《石门铭》,暮写《二十品》。辛苦集为联,夜夜泪湿枕。"学魏碑之勤,所耗精力之巨,个中甘苦,此诗可见一斑。
  • 于右任成熟期的北碑书法,既婉约劲挺,古拙峻峭,以静穆闲逸,流丽典雅,跌宕多姿,运笔纯任自然,不拘泥于绳墨间。所以在学魏碑的诸家之中,脱颖而出,独树一帜。



  • 50岁之前,于右任再次突破自己,开始草书的临习。

  • 他初期草书,颇具魏书的磅礴大气和险劲峭拔。

  • 但从现存草书作品来看,鼓努为力、刻意造势者却很罕见,而以舒缓从容、自然率意的风格为主,可见他很快就再次师法帖学,并成功实现碑帖融合的尝试。

  • 于右任的草书,藏锋掩锷,悠游含蓄,动止庄严,字与字则呼应顾盼,血脉相连,整幅作品元气充盈,貌似古之君子高士。

  • 他个人风格的特征明显,恬淡平和,精气内敛,参以魏碑笔法,朴拙而富有奇趣。


  • 随着年岁渐高,他后期的草书,渐入宁静恬淡之境,不求态而态美,不着意而意境横生,随意挥洒,心旷意远,信手拈来,皆成佳构,可谓登峰造极。 

晚年,于右任对自己的草书最为热爱,投入也最多,达到了于右任书法的最高成就,并赢得"当代草圣"之赞誉,影响极其深远,至今仍是许多书法爱好者的最爱。

闻道深般若


于右任的草书好不好,确实好,连我这个不懂草书的人,似乎也能看到他线条的张力。很多人说于右任是当代草圣,也有不少人说是林散之。个人觉得,于、林二人被冠之以“圣”,似乎有点太过于拔高了。我知道这样说,肯定会有不少“民国吹”会丢来臭鸡蛋的。


我们先来看一看当代草圣与古代草书的味道是不是有些不太一样。

(于右任草书)

(张旭草书)

(林散之草书)

(怀素草书)

不能只看线条,也要看结字。古今草圣最大的不同在于,张旭怀素的草书,结体的方圆、用笔的使转,让人觉得既饱满又坚利,极具张力而形态凝聚。而于、林的草书气场则逊色许多,不仅小气,而形意显散,高下立见。


我们再来看看当代草书大手沈鹏与刘洪彪的草书,是否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沈鹏草书)

(刘洪彪草书)

我觉得从草书线条结字形态上,沈鹏并不比于、林差多少,甚至,在通古意、见方圆上,沈鹏甚至还要更通融一些。刘洪彪的要次一些,尚不能同日而语。


今人学草,不少人师法于右任。至于为什么喜欢,首先,于右任的草书虽不能比诸张、怀,但草书功力在现代也属翘楚级别了,肯定有可学之处。其次,于右任名声在外,“民国吹”们把于老吹到了“草圣”的位置上,学书之人未必人人都清楚这其中的水分。





抱庸詩書


说句心里话,真看不懂。

记得有名家评价过于右任的书法,说是源于魏碑,境界高妙。

反正我没有学过魏碑,是看不出来。故而不敢妄下结论。

其实,很多人,名气大,大家关注度高,再加上人品不错,故而有口皆碑。

换作是别人,早被骂成“丑书”。






赵富忠笔名破石


于右任书法由魏碑入,得气象。后来倡导标准草书,在草书,包括帖学上都下了大力气。碑帖结合,既得气象,又有书卷气。尤其是他的魏碑对联,厚重且灵动,见正大有精微,技术含量极高。他的作品有碑之质,却能弃镌刻之弊,书写性、书卷气极强,一股逸气捕面而来,甚是难得。






郭名高


在书法界,有些言论对学习书法是有误导的,需要提出来讨论,加以澄清。譬如:

“学王羲之学得再像,也是别人的”。

“学书法定要把某家某派学像,然后才敢学别家”,这是“阻碍个性的发挥”。

“学像?学习书法的意义何在”,“精神上的自由到哪里去了”,“对传统的错误解释而形成的压力,堂而皇之阻碍性情发挥”。

那些话的关键词是“传统”、“学像”、“阻碍”、“个性发展”。

以上那些话是对谁说的?如果是对写了十几年,或者几十年的书法家来说,这是警告,这是提醒,这是引导,是希望用这番话激起他们的原创力。对有志于为中国书法事业发展做出贡献的人来说,“学像”是继承“传统”的手段,是过程,但不是目的,创新才是彼岸。所谓“个性”只有在创新的时候,才能体现出来。没有创新,只是固守在古人某个流派或法帖的窠臼里,任何的“个性发展”都无从谈起。对这些人来说,像与不像只是个技巧问题,水平问题,而创新才是方向问题,道路问题。所以,就这些对象来说,这番话真是苦口良药。

然而,上述那番话如果是对书法初学者来说,那的确是个误导。“学像”与“个性”到底是什么关系?“学像”是别人的,不学是自己的;“学像”是王羲之的,不学是蹩脚的,哪个好呢?这好比是没有掌握科学基础知识的人,就想着要去科学发明创造;没有掌握写作知识的人,就想去做诗、填词、写剧本;没有掌握音乐知识和演奏技巧的人,就想去唱歌、弹琴、录光碟,岂不是太自欺欺人了?

对于初学者来说,如果正在继承优秀的书法传统道路上前行,那番话确实会蛊惑人心,确实会引人走入歧途。无论学王羲之、欧阳询、颜鲁公,无论学楷书、行书、草书,还是隶书、篆书,“学像”是基本的,起码的。“学像”才能够掌握书法的基本功,才能够掌握你所学的笔法、结构和章法,才能够为以后的创新奠定基础。学不像,说明你没有掌握,没有理解,没有收获;学不像,说明你的基本功还没有到家,你还没有资格谈创新。

任何一门学科或者任何一门艺术,初学的时候,在打基础的阶段,对其要点是一定要学得准确,学得扎实,学得熟练,才能够算掌握。譬如,你学汉字,对于字的形、声、义,一定要“学像”,才能够在以后需要时听得明、读得懂、写得好;你学数学,对于数字,对于加减乘除,对于各种公式,你一定要“学像”,才能够在以后的计算中算得快、算得准;同样,你学书法,不管是欧阳询的楷书、王羲之的行书、怀素的草书,对于其中的笔法、结构和章法,你一定要“学像”,才能够登堂入室。“学像”是别人的,这有何妨呢?学像了,掌握了,进步了,这又有何妨?其实,如果你能够写出一手欧阳询的楷书,如果你能够写出一手王羲之的行书,如果你能够写出一手怀素的草书,你的书法基本功还算了得,你已经为以后的尽情发挥奠定了基础。在今日的书坛,楷书、行书、草书你能够三者兼而有之,各有一手,可属凤毛麟角的人才了。如果你在此基础上继续前行,触类旁通,博学融合,你就能够站在优秀传统的巨人肩膀之上,那时你的“个性发展”才能够显示出艺术的价值,你的创新、你的风格才有艺术品味可言。

人总是从必然王国走向自由王国的。在学习的阶段,你还处在必然王国,只有老老实实的学习,扎扎实实的掌握,才会有底气走向自由王国。如今,在急于求成的浮躁不安的心态支配下,任何字体,任何法帖只是学了三分像,就急于“创新”了,急于“自由发挥”了,急于显示“个性”风格了。于是,传统的基础如此浅薄,从点画到结字,都经不起细看,经不起推敲。这样浮躁无聊的作品,即便有了所谓的“风格”,有了你的“自由”发挥,其结果又将怎么样呢?人生不过百年,你活在你的作品里。如果你的作品如此浅薄,如果因此使你和你的作品都被人不屑一顾,都被后生指指点点,那种所谓的“自由精神”、“个性张扬”又有什么意义呢?何况所有浅薄的作品都有惊人的相似之处,正所谓“精品张张不同”,“拙品个个一样”。一样在哪里呢?所有拙劣的作品,都是一样的丑陋。艺术与科学一样,需要说老实话,干老实事,做老实人。不经过崎岖山路的攀登是不可能到达光辉顶点的。

那种盲目地鼓动“自由发挥”,形成“自己风格”的言论,折射出书法界里一些人的浮躁心理。过去书坛是几百年出一位大师,现在是一年出几百个“大师”。谁都清楚那些所谓的“大师”是吹出来的,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在盲目鼓噪的背后,往往是对优秀传统的无知和恐惧。畏惧古人的艺术成就,以为“张扬个性”就能避实就虚,标新立异就能自立门户,学得“三不像”就可以与前人比肩,即便你头顶“大师”光环,到头来终将落得一无所成,凄凄惨惨戚戚,就像是崇山峻岭中的小土堆,无人问津。

在数千年的书法发展历史中形成了“二王”、“唐四家”、“宋四家”等等艺术遗产,只要博学通变,取精用宏,始终是取法无穷的。古人没有,也永远不会终结通往更高的艺术颠峰的道路,永远不会阻碍你的“个性发挥”、“自由精神”、“自我风格”的形成,永远不会吝啬他们的宝库,永远向着敢于学习、善于学习的人敞开大门,永远向他们展示通往光辉顶点的路径。努力去“学像”吧,那正是你攫取宝藏的时候,那正是你向着光辉顶点前行的路径。你今天“学像”欧阳询,就是对你自己过去的书法的“不像”;你明天“学像”王羲之,就是对欧阳询的“不像”;你后天“学像”怀素,就是对王羲之的“不像”;就在像与不像的交替进程之中,你学会了取舍,你的艺术偏好得到升华,你的个性得到了彰显,你的风格开始酝酿并且成熟,真正属于你自己的艺术面目逐渐形成。这就是像与不像的辩证法,这就是从量变到质变的一次次飞跃,这就是攀登艺术巅峰所需要走过的崎岖而光明的道路。

自古以来,凡书法成就卓越者,无一不在学习和发扬优秀传统上做出了表率,无一不在传承和创新方面做出了成就。大凡成功者,或走“融古而自然出新”之路,或取“学古而刻意标新”之道,只有路殊而同归者,未有不学而成就者。王羲之、米芾是“融古而自然出新”的典范。还有智永、虞世南、诸遂良、欧阳询、陆柬之、李邕、颜鲁公、柳公权、杨凝式、苏东波、黄山谷、鲜于枢、赵孟、文徵明、祝枝山、王宠、董其昌、李瑞清,直至现代于右任、白蕉、沈尹默、李天马、胡问遂、任政等等,都是在“融古而自然出新” 的道路上求索,并且取得斐然成就的。我们学习他们,不只是研究他们的墨宝,还要领略他们走过的成功道路。宋徽宗、郑板桥等是“学古而刻意标新”的案例,还有尹秉绶、刘墉、康有为、胡铁生、王蘧常、弘一法师等等,他们在向古人学习的过程中,传统书法中的某些韵味、某些用笔、某些结字给了他们以某种启迪,某种灵感,于是他们为了追求这种感悟,走出了与众不同的创新之路,在中国书坛独树一帜,以他们极其鲜明而特别的风格而名留史册。这些特征突出的书法风格往往难以与其他书法内容相兼容,虽然容易“学像”,但是很难走出来,很难再进入新的境地,所以历代追随者较少。以上书家虽路殊而同归。相同的是他们都是学习古人、取法古人的,都是最后形成自己独有的书体和风格的,都是留下令后人肃然起敬的优秀作品的。他们取法前人的方法不同,所以形成书体的特征不同,酝酿风格的过程也不同,但是在学习优秀传统的态度上都是一致的。

综上所述,学习古人的碑帖,学不像是学不到真东西的,先像,后来不像,这正是学习古人的必经之路。所有个人风格或者书法创新,只有经过博学、取舍、融合之后才有意义。现代社会的科技文明,使得我们能够在较短的时间里看到更多的前人的优秀作品,这是我们的前人所未曾有过的优越条件。然而,能否登上成功的巅峰,还取决于我们能否沿着正确的学习、创新的目标和路线前进,取决于我们不走进那些创新的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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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的于右任风格的书法,希望各位老师斧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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