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陽進賢門的建置、湮沒、重闢及其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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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賢門是古代揭陽縣城的五個城門之一,它是甕城,門內有內外兩重扇門,中如卷簡,形似甕狀,上建城樓三層,亭閣畫廊雕飾,朱欄輝珀,外覆窗扇畫屏,精緻美觀,上列硃紅甍桷,覆以琉璃珀瓦,型制森嚴。閣樓中空,藻井雕樑,裝飾玲瓏,四角飛簷翹起,狀如棲鳳振翅欲飛,故又別稱鳳樓。

考進賢門始建於南宋初年,乃是學宮之配套建築物,及後湮沒,明末再次重闢,可謂一波三折,而該門的重闢,又對揭陽的歷史文化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揭陽進賢門的建置、湮沒、重闢及其影響

揭陽進賢門的建置、湮沒、重闢及其影響

進賢門的建置

進賢門的建置與揭陽學宮的設立有著密切的關係。揭陽學宮“在縣治東,宋紹興十年(1140)庚申置縣即建學。”由於學宮建在玉滘河東邊的山坡上,當時學宮門前300步之內除天然的土石林木之外,並未建有其他建築物,因而建置進賢門作為揭陽學宮的山門符合中國古代許多建在山上的寺廟祠宇總要在其山麓之顯眼處築一外門、並由此外門闢一道路通往寺廟祠宇的傳統作法。同時,進賢門作為學宮的配套建築物,有“通甲卯乙(甲卯乙為東方,進賢門面向正東方)之氣,為生,為旺,為光,為明,往日奕盛,則可得而指也。”之功能,暗寓紫氣東來,賢能歸集,增進賢士之意,符合設立學宮的宗旨,可見古進賢門確是專為揭陽學宮而建置的,故新版《揭陽縣誌》言“該樓原建於宋紹興十年”之語即是謂此。

進賢門的湮沒

明天順四年(1460),漳州南靖人陳爵來任揭陽縣令,他“自到任拳拳以興學校、課農桑為心,不數月政通民和,多可稱頌。”其惠政之一就是築城濬池,經陳爵修繕後的揭陽縣城“城外有濠,內有柵,開門曰南北東西。”上述記載明言陳爵修繕城池時只開東、西、南、北四個城門,對進賢門卻無提及,由此足見古進賢門在此之前已經湮沒了。

進賢門湮沒於何時及其原因志書均未見有確切之記載,學者認為有下面四種可能:一是毀於兵禍,元世祖至元五年(1268)元兵攻陷揭陽城時,燒殺搶掠,縣署和學宮均被毀,進賢門自然不能倖免;二是因防禦寇亂而被塞,元至元十二年達魯花赤答不歹為防禦海寇而修建外城,有可能把進賢門蓋塞;三是被有權勢者毀去,學宮到進賢門之間原是一片空曠之地,但自“元建外城以後,徙殷富以實縣城,民宅商賈始漸向岸以東拓展。”也即當時的有權勢者在縣城無規劃用地可供建設之後,只好選擇在學宮與進賢門之間的空地上建築府第宅居,進賢門作為出入要口,人眾繁雜,有礙安寧,故被毀;四是因年久失修漸漸被堵塞。

進賢門的重闢

揭陽雖僻處海隅,但卻有“海濱鄒魯”之美譽,自南宋置縣以來,科舉蟬聯,鄉賢滾滾相望,“考揭薦闢之賢已徵於漢,宋而制科之選,再盛於元明。”歷代通過科舉考試而獲得進士桂冠者為數不少,特別是來到明代,學校林立,科舉勃興,人才輩出,至萬曆四十七年(1619)之前,已中進士者有洪廉、徐虞、陳仕寶、吳裕、王昂、林善、莊典、楊瑋、楊琠、朱亮、薛侃、黃一道、薛僑、薛宗鎧、陳思謙、翁萬達、黃鵬、鄭一統、鄭有周、林松、林光祖、黃國卿、郭維藩、陳昌言、鄭旻、薛守經等二十七人,出了“大方伯”鄭旻、“嶺南第一名臣”翁萬達等一代名宦。斯時之揭陽,文化發達,人文蔚起。為使“敝邑文運連旺不衰”,天啟元年(1621),時任知縣曾應瑞重闢進賢門。是門位於環城中段,面向正東,遠望漁湖平原,直趨海口,迎東來之紫氣,冀聖人之出現,乃祥瑞之徵兆,以此表彰文學之興起,至此為極盛。

重闢進賢門的影響

重闢進賢門的影響有四:一是改變城池格局,一般城池只開東西南北四個城門,揭陽縣城還增闢一個進賢門共有五個城門;二是形成獨特習俗,每有新任縣官進城必須由進賢門進入衙署,以示招納賢能,本縣官員與府城聯繫,也須路經此門出入,且已成定俗;三是組成揭陽八景,明清時期,進賢門城樓為縣治全樓擊柝施更之所,每當殘月西餘,晨曦初露,角號隨風飄送,驅散星月,迎來朝陽,其景色組成了揭陽八景之一的“譙樓曉角”。四是收到實際效果,重闢進賢門真正收到“增進賢士”的效果,重闢進賢門七年後也即崇禎元年(1628),揭陽有郭之奇、黃奇遇、宋兆禴、辜朝薦四人同年考中進士,史稱“戊辰四俊”,前所未有。自崇禎四年至十六年,又先後有許國佐、羅萬傑、黃毅中三人再中進士,有明一代揭陽共三十四名進士,數冠潮郡。而自清代以降及茲,揭中人才濟濟,名賢輩出,進賢門重闢之功不可沒。

揭陽進賢門的建置、湮沒、重闢及其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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