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得過抑鬱症的人,會到處跟別人說自己得過抑鬱症嗎?

徐元一


抑鬱症在普遍的人心中,都存有一定的誤解,甚至有些抑鬱症患者的家屬認為這是一種恥辱,好像說出來就會被周圍鄰居貼上一個“精神病”的標籤,表現出各種疏離和嘲諷。




多數人都不會把病情說出來

真正願意瞭解抑鬱症的人很少,畢竟大家都這麼忙,哪有時間關心你有沒有病,過得好不好。很多微笑抑鬱症的患者,就是通過不斷的製造一個“我很好”的假象,來掩飾自己內心的自卑和痛苦,他們只有疾病爆發到難以掩飾,甚至出現過自殺未遂事件時,才會暴露在他人眼中,這時周遭人的反應是不可思議,他怎麼可能會有抑鬱症呢?

有的人可能試圖表達過,但聽到的卻是你有必要搞成這樣嗎?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幹嘛那麼執著,過得開心一點不就好了嗎?屁大點事你還要死不活的,能不能不要這麼喪了,影響大家心情好嗎!

聽到這樣的答覆,我想大概誰也不願再把自己暴露在人群中了吧。



抑鬱症患者更願意在網絡上表達自己

就像我一樣,我有6年的抑鬱史,後來轉為雙相情感障礙,到現在有三年多了。在這期間,我從最開始時向身邊人傾訴,收穫了滿滿了負能量,到徹底的封閉自己,不對任何人提起這件事,直到躁鬱症爆發時,難以控制自己,在學校寢室裡嚎啕大哭,才對少數幾個人提起。

後來為了尋求幫助,開始在網絡上尋找各種軟件和社群,把自己的故事說出來,希望可以有好的建議幫助自己。我也在網絡上遇到了很多像我這樣的人,他們分佈很廣,有錢的、沒錢的、有學位的、沒學位的、公司高管、創業的,各種人都有,都是同一個原因,無法對身邊的人表達自己,把希望放在網絡上,一起互幫互助。



少數人把經驗總結出來,希望可以給予其他患者一定的幫助

抑鬱症的出現,確實不是一個很好的體驗,但這並不是我們的錯。

我在網絡上遇見一些人,把自己走出抑鬱的經驗,總結後以文章的形式發表出來,而我同樣也在做這樣一件事。因為對抑鬱症有誤解的人很多,在現實生活中隱藏自己的患者也有很多,但面對抑鬱症,需要我們找到可以理解的人,勇敢的表達自己,通過自己的努力和他人的協助,早日走出抑鬱。

還有一點就是,走出抑鬱症的人,其實多或少在這場疾病中都是有收穫的,還有一些人因此獲得了“二次重生”的機會,重頭再來做一個喜歡的自己!

患有抑鬱症的人都是善良的,所以有方法會選擇分享給大家。


顏如玉之名


依我的經驗,他們絕大多數都不會說。

舉個例子:

大學畢業後,我在一家市級醫院做過三年外科醫生。

那段時間,假如在街上或其它公共場合碰到我以前的病人,他(她)們會毫不猶豫地和我打招呼,並向身邊的人介紹:

“這是給我做過手術的張醫生!”

但自從搞臨床心理科以後,我看過的病人都假裝視而不見甚至有意躲避,這很好理解,他(她)們總不能對身邊的人說:

“這是給我看過病的心理醫生”吧。

究其根本,還是抑鬱症患者的“病恥感”使然!

對醫生如此,對自己周圍的人肯定更是如此。

而且這種情況不僅國內如此,甚至在發達國家同樣也是如此。

因為在我們的文化當中,身體上的病很正常:

“人吃五穀雜糧,孰能無病?”

但精神和心理上的病就不一樣了,世俗和文化似乎給他們賦予了某種“道德色彩”,即得這種病似乎是不光彩的事。

不過我相信隨著科學普及和人們科學素質的提高,這種情況一定會有所改變。

事實上,現在就有我曾經的病人在公共場合大大方方地向別人介紹:

“這位是張醫生,我的抑鬱症就是他給治好的!”



心理醫生張彥平


作為患者,發現自己在不同階段,情況是不一樣的。

第一階段:剛確診那會,最害怕的就是被人發現自己有抑鬱症。

世界衛生組織抑鬱症視頻裡每一句都說到我的心窩裡。

我最害怕就是被人知道,我擔心別人會議論我。

由於黑狗(抑鬱症)惡名在外

我時刻擔心會被發現

因此我竭力掩蓋

而用謊言掩蓋真實感受讓人筋疲力盡

這個階段除了和我生活在一起的丈夫,我努力不讓任何一個人知道“我抑鬱了”這件事。我的父母、好友都不知道此事。

由於經常請假,公司考勤又嚴格,不得不提供病例等文件。人力資源和上司也就知道了此事。心裡是極其牴觸的。

而工作裡有一個比較要好的同事,曾經跟我說過她看心理醫生的事,感覺她能理解,有方法,所以她也是少有的知情者。

也就這麼多。這個階段花了很多力氣去掩飾自己的異常,常常讓自己筋疲力盡。

第二階段:我開始嘗試去接納“我病了”的事實,會跟一些人說自己得了抑鬱症的事。

最早是因為狀態太糟糕,已無法勝任原來的高強度工作,不得不去7辭職。

辭職那天,見了其中兩個下屬,主動坦誠了自己辭職的原因。可能那會是希望他們能注意身體,不要跟我一樣栽倒這個深坑裡面。在這個深坑真的很痛苦很痛苦。

然後我開始給父母做思想鋪墊。不敢直接說自己得抑鬱症了,而是說“工作太勞累,內分泌失調了,辭職休養一下”。

第三階段:我慢慢接納了“我得抑鬱症了”的這個事實。

在接受了藥物治療+自我康復訓練大概三個月後,開始能沒那麼痛苦地做一些簡單的事。例如起床、刷牙、澆花、拖地、出門買菜等別人看來很簡單的事。而我在這個階段做起來還是比較吃力,只是比開始那會要好一點了。我還是常常因為自己怎麼無法做這些簡單的事情而煩躁不已。

這時候,我跟我的哥哥說了自己得病的事。基本如同自己猜想的一樣,我哥比較冷靜地詢問了一些學醫的朋友,給了我一些建議。心裡覺得能被理解、被關愛,真好。似乎我又多了一個戰友。

第二天,我向母親坦誠了“我得抑鬱症了”的事情。母親很焦慮、擔憂,甚至有些自責。這段時間和她交流是倍感壓力的。我能懂她是關愛自己的,可是她的情緒、她的“支招”、她對抑鬱症的偏見,常常會加深我對抑鬱症的偏見,加深自我攻擊,加深無力感和絕望感。我的母親一直想要到我居住的城市去照顧我,可是我拒絕了。我能理解她的本意,可是與她長時間的相處,往往讓我有些筋疲力盡。而當自己對她表現出憤怒,甚至是情緒失控過後,往往是帶來極其深刻的自責和無力。

後來,我慢慢內心找到了一種平衡。那就是我媽是愛我的。她對抑鬱症有恐懼有偏見有不理解,我不急著去改變她。只是偶爾說說自己的對抑鬱症的理解,不管她是認可還是不認可。我允許自己有這樣的理解,也允許她有不同理解。我允許自己認為這樣的理解更客觀,也允許母親認為別的方法更正確。

第四階段:我開始讓更多的家人朋友知道這件事。

現在回想,和媽媽的磨合就像是我本能地做了一個試驗。我似乎知道這事不容易,又極其渴望能從母親身上獲得力量。當媽媽慢慢接納了我得病的事實,慢慢找到了和我一起共同面對疾病的方法,我好像真的獲得了某種力量。我開始讓更多的親人、朋友知道這個事情。這些人都是我本能的覺得會關愛我、可能會能理解和支持我的人。

似乎是我心裡有一杆稱,想讓那些自己在乎的人、可能在乎自己的人知道這個事情。似乎像是一個溺水的人,在做本能的自救,在尋求幫助。

在這個階段,我曾經很想到網上去訴說自己的心事,又極其擔心遇到不友善的、不理解的人,傷了那才慢慢恢復的一點點元氣。最後我制止了自己的行為。可能是因為我讀了一本書,而且按照這個書的方法去做康復訓練,取得的效果不錯。而作者給的一個建議就是“減少去看網上關於抑鬱症的資訊”。

第五階段:現在。

我已經服藥有一年零兩個月。在醫生的指導和允許下,目前正在經歷減藥的挑戰。我知道不能不聽醫囑,擅自停藥。劇烈的停斷反應可能會擊垮自己戰勝疾病的信心,還是需要遵循身體的規則,逐步減藥。

這個階段,我開始在網上寫一些關於抑鬱症的文字。

此刻,我在問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

可能是真切地感受到這個病的痛苦,也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當初對“抑鬱症”有一些先入為主的偏見的危害,它會大大的加深了我的無力感和絕望感。這又是逐步認識抑鬱症必須經歷的過程。

所幸,我曾經看到一些鼓勵我去正視疾病、認識疾病、接納疾病、積極治療的文字。它們如同黑夜裡的星星。它們沒有明亮到照亮黑夜。只是,星星點點的光似乎讓黑夜沒有那麼可怕和難熬。

同時,覺得我在訓練自己。或許是在自己心裡慢慢地訓練出一種邊界感。這或許有助於我和世界、和我的黑狗更和諧地共處。


生活之霧林聆風


對於這個問題,我說話我身邊的故事。我老公的一個朋友,他老婆得了抑鬱症,他老婆好像沒有對別人說,可能害怕別人對她另眼相看吧,但是他老公給比較熟悉的人說了這個事情,想不明白為什麼家裡什麼都有,還會得這個病。還有就是我的另外一個朋友,還是醫生,工作好,老公對她也好,孩子也比較聽話,乖,但是也得了這個病,我真搞不懂他們為什麼還會有抑鬱症,我想一般這個病的都是生活啊,工作啊都不好,不順心才有這個病,沒有搞明白。


西西和霏霏


看輕重吧,不過輕的估計不自知,如果正在得這種病,重度的抑鬱症狀患者是不會說的,他們情緒低落,思想遲緩,意志活動減弱,你想他們還會有心情到處跟別人說他們得了抑鬱症嗎,就像我,我是不會,在那段時間裡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避開所有人,獨自一人拿著一個小板凳坐在房門口,那年就要升高三,我的老師同學都來看我,我都會把房門緊緊關著,一句話不說,我媽擔心我會做傻事,買了抗抑鬱的藥來吃,這藥吃起來會讓你嗜睡,叫都叫不醒的那種,我媽又擔心了,藥不讓吃了,醫生說抑鬱症關鍵還在於自己,家人的配合。得過抑鬱症的人會不會到處說,我覺得不太會,畢竟是一段不太美好的記憶,肯定不願意跟人分享,但看個人吧,就像我,信得過的人我有時會提及,或者在這個陌生的圈子裡,就像現在,我又分享出來了給大家。還有,得過抑鬱症的人,是不是對那段得病的日子記憶不太清晰,總是模模糊糊的,是我自己這樣,還是都這樣啊,歡迎大家探討!


妮嘞


我朋友的繼女從12歲得了抑鬱症,現在14了,自言自語,神神叨叨,動不動說心情不好叫她爸爸去她房間聊天,甚至半夜敲門叫她爸爸去陪她睡覺,然後說我朋友的壞話,她爸還覺得我朋友不對,沒有多關心他女兒。就這樣天天作妖,搞得家裡雞犬不寧,現在倆人分居,準備離了。她給我說的時候,我支持她離婚,像那孩子這樣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會把一家人都逼出神經病來了,為了我朋友好,我支持她離開!


慧開心50034152


多數抑鬱症患者都不願承認自己得了抑鬱症,甚至拒絕求醫吃藥。少數人例如本人是因老闆的排擠打擊加上工作壓力大而得了抑鬱症,我的自殺衝動主要是針對老闆的抗爭和控訴。腦科醫院主任診斷我為抑鬱症並有自殺傾向便立即請單位書記面談,耍求老闆和我談心,結果老闆借談心機會還汙衊我挑動一個博士生打他,完全是想進一步打擊我。我服藥好轉對親友並不保密也不到處去說。只會與真心關心我的人透露心思。與醫生打交道多了加上自己努力尋求病根,也增加了自我認知,我從小就有抑鬱症的病根,父親壹歲多死於日偽軍,母親從懷孕起就提心吊膽,母親作為小學教師對我管教過於嚴苛,打罵不動曾以假自殺威脅,使我經常處於恐懼狀態,後來靠祖母獲得極大親情。這很可能是中年遭遇打擊發抑鬱症的病根。


秦浚川


其實說出來比較好,知道自己有這方面的問題,是一件好事,我走了一條很長的路,不知道自己會得焦慮症,發展到最後就像魔鬼上身,很痛苦,覺得自己隨時隨地都可以死去,120是常客,後來知道了這個問題,去專科醫院看,對準下藥,就好很多,一直堅持到現在,也可以走出家門,參加社區活動,變了一個人




用戶9647879670640


你好,我是精神科醫生,我來回答你的問題。

一個抑鬱症患者一般不會到處跟別人說自己得過抑鬱症。對於任何一個抑鬱症患者來說抑鬱發作的時候都不可能是一種自我感覺良好的體驗,往往都是晦暗的,空洞的,沒有希望,沒有興趣,沒有努力的方向,這樣的環境對於大多數人都是絕望的,所以這樣絕望的回憶,不會有人想刻意提及或者炫耀。


所以我說抑鬱症患者一般不會到處跟別人說自己得過抑鬱症,但是對於一些個例也很難說。我的理解是一些走出抑鬱症的人想把自己的經歷告訴別人來警示後人,但也有可能是雙相障礙的患者出現了輕躁狂表現,主觀願意去表達。比如昨天早上在頭條看到一個自稱抑鬱症突然之間好了的演講者,稱每次演講都十分的激情,甚至“炸場”。其實這個患者很有可能是抑鬱發作轉為了輕躁狂。躁狂的狀態讓他感覺很好,甚至對工作有促進作用,很容易被忽略,對於患者來說就是抑鬱症突然之間好轉了。


也有假裝抑鬱症的,這樣的情況並不少見,很多人有這樣或者那樣的目的,沒有經過醫院的診斷就到處說自己是抑鬱症,具體什麼樣不好評論,但是我確實遇到過這樣的人。

抑鬱症確實能夠被治癒,但是一定要進行科學的治療才能達到我們期望的預期效果。

希望我的回答對你有所幫助吧,謝謝!


我說精神


朋友,你好,心理疾病的患者一定不要一直去關注自己的症狀,每次去關注它,就是在強化它一次,導致心理和身體的痛苦越來越大,輕度最後轉化成重度就是這個原因。目前傳統心理學和精神病學都無法徹底解決心理問題,甚至越治越嚴重。 找心理諮詢師諮詢有可能起到暫時緩解的作用,就像吃止痛片一樣,藥勁一過,症狀又來了,繼續痛苦,我們哪有那麼多時間這樣耗下去呢,我們寶貴的生命應該去做一些更有意義有價值的事。有些人甚至一輩子需要諮詢師陪伴,花費巨大,也無法根本解決問題。如果找精神病科醫生吃藥調理,效果甚微,而且副作用非常大,吃過的人都能體會到越吃身體越差,腦子像壞掉了一樣,反應遲鈍、記憶力下降,語言能力下降,所以這兩種方式都不可能解決問題。內心充滿了負能量,導致思維和情緒不受自己的控制,總是往負面的消極的方向想,從而產生各種各樣的軀體症狀,這才是目前所有得心理問題的根源,想徹底解決心理問題唯一的方向就是不斷提升自己的正能量。當今世界上最先進的超心理學—量子力學+能量狀態理論可以徹底解決一切心理問題,其中就包括抑鬱症、焦慮症、強迫症、恐懼症、躁狂症、雙相情感障礙、神經衰弱等等問題。在短短的一年多時間已經徹底治癒了超過200人,不管症狀有多麼嚴重,多麼難以忍受的痛苦,都可以徹底治癒。很多人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問題都在短時間內治癒了,不用吃任何藥物,沒有任何副作用,好了以後不會再復發,並且比以前生活得還健康、快樂、幸福,徹底打破了“心理癌症、需終生服藥、不可治癒、容易復發”等等這些讓人陷入絕望境地的錯誤觀念,真正能幫助患者獲得重生。看到世界上還有那麼多億患者到處尋醫問藥,耗盡錢財和精力,一直找不到正確的方法,每天過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生活,真的是不忍心。我是經歷抑鬱症、焦慮症、強迫症痛苦的人,能理解你內心的痛苦,給你指的方向絕對是正確的,就看你肯不肯相信了,無論如何都不要放棄自己,因為你的問題真的真的可以徹底解決。祝你早日獲得健康、快樂、幸福的人生。願世界上所有心理問題的人都能早日找到正確的方向,早日擺脫困苦,獲得健康快樂幸福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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