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情令32|藍湛知魏嬰剖丹真相,如何面對他的剖丹之痛?

就當江澄再次揚起紫電,溫寧衝了進來,憋足了勁直朝那紫電上撞去。

而他接下來質問江澄的一番話,字字剜心、句句泣血,更是讓我痛徹心扉、悔不當初!

魏嬰,江澄見了害他姐家破人亡的溫寧踏進了蓮花塢,更是怒氣嘯天,用紫電瘋狂抽打著溫寧,溫寧一聲不吭。溫寧和你一直都覺得有愧於江家,故而如你一般心甘情願地接受江澄的侮辱和擊打,真是將罵不還口、打不還手做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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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拔劍

溫寧任江澄撒氣一陣,才託著你的佩劍隨便直直走向江澄,邊走邊叫:“拔”。即使被江澄抽倒了再爬起來,依舊重複著“拔”,同時託著隨便向江澄移去。無論江澄怎樣打他,他亦堅持移步向江澄,執意讓他拔劍。

隨便有靈,拒絕讓魏嬰你以外的人使用,我被拒兩次,溫寧此舉何為?我甚是驚奇,但強烈的預感告知我:溫寧此舉,必是與你有關,本欲抱著你離開的我,暫且定在了原地。

“動手,拔!”

“拔又怎樣?”

一臉莫名其妙的江澄居然輕而易舉地將隨便拔了出來。怎麼可能?絕非可能?我驚得只差抱著你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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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昏迷在我懷裡的你,魏嬰,到底是為何?你到底為他做了何事?你到底還有何秘密對我隱瞞?

江澄同樣不得其解,他質問溫寧,封劍解除了?

“封劍沒有解除,直到現在它仍是封住的,如是把劍插入鞘中,無論換誰,都是拔不出來的。”巨浪般的不祥與不安排山倒海地壓過來,壓得我大氣都不敢再出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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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江澄不解,我亦是。

“因為這把劍把你認成了魏公子。”我更是不解,但心已經懸到了嗓子眼。

“什麼叫把我認成了魏無羨,怎麼認?為什麼是我?”江澄再欲瘋狂,我亦更加瘋狂。

“因為現在在你體內運轉靈力的那顆金丹,是他的!”溫寧一字一頓,卻是字字千鈞,就像晴空起炸的連環雷,驚得山崩地裂、驚得地動山搖。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的金丹是抱山散人給修復的!”江澄不可置信;而我卻已深信不疑。魏嬰,我聽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江澄體內運轉靈力的那顆金丹是你的,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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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丹真相

面對江澄癲狂般地駁斥,溫寧用平靜到殘忍地語氣、一字一頓地向他證實:

我沒有撒謊,你之所以會以為自己的金丹被修復。那是因為在夷陵的一座荒山上,我姐姐,岐山溫氏最好的醫師溫情,她把魏公子的金丹剖出來,換給了你。

溫寧一語,字字剜心,字字剜得我的心頭之肉鮮血淋淋;

溫寧一語,句句泣血,句句聽得我心血噴湧和著眼淚傾瀉不已;

溫寧一語,聲聲驚雷,聲聲炸得我肝膽俱裂、五臟皆焚。

魏嬰,儘管江澄還在百般質疑,萬般抗拒,可我深知這就算事實。我用手、用眼、用心、用神識撫上你的胸口,想去感受你曾經的剖丹之苦、剖丹之痛。

陳情令32|藍湛知魏嬰剖丹真相,如何面對他的剖丹之痛?

魏嬰,你該知修仙之人,丹比命重;

魏嬰,你該知金丹受損,尚難修復;

魏嬰,你該知毀了金丹,就如同廢人;

魏嬰,你該知失了金丹,再無登頂之望;

魏嬰,你該知你我本是棋逢對手,不相上下;

魏嬰,你該知你本是天賦異稟,聰慧卓凡;

魏嬰,你該知你本是未來可期、無限可能;

魏嬰,你該知你本是登峰造頂、指日可待!

魏嬰,你該知你本是鮮衣怒馬、烈焰繁花;

魏嬰,你該知你本是悠遊閒歲月、瀟灑度時光;

魏嬰,你該知你本是陽關大道策馬行、海闊天空不問歸;

魏嬰,這些你可都知?

這些有何難猜,聰敏如你自是都懂,可一切都懂的你,就是這般毫不憐惜自己;可你就是這般不管不顧地傷害自己;可你就是這般生生地葬送了自己。

魏嬰,你還疼嗎?一想到你的疼,我就疼得每一根毛髮都在顫抖,我就疼得每一處血肉都能在發麻,我就疼得每一次呼吸都難以繼續,淚水如決堤的銀洪,一波趕過一波。

陳情令32|藍湛知魏嬰剖丹真相,如何面對他的剖丹之痛?

當真是年少輕狂嗎?

溫寧繼續字字頓頓地戳著我的心血質問江澄,他說你為何不再佩劍?你為何修了詭道術法,成為人人喊打的夷陵老祖?是因為沒有了金丹,實在是沒有了別的辦法。

是啊,之所以你再也不佩劍,當真是因為什麼年少輕狂嗎?

是啊,之所以你總是被別人明裡暗裡指著戳著脊樑骨,當真是你沒有禮貌、沒有教養嗎?

是啊,之所以你被丟下亂葬崗歸來後一次次甩開我的手為你探查身體,當真是因為你身你主,你自有把握嗎?

是啊,之所以你修習詭道術法,當真是因為一條獨木橋走到黑的感覺很好嗎?

是啊,之所以你被溫寧誤傷後拒絕我為你輸送靈力,當真是因為害怕浪費了我的靈力嗎?

是啊,之所以你後期身體如此虛弱,當真是因為操控陰虎符身心受損嗎?

陳情令32|藍湛知魏嬰剖丹真相,如何面對他的剖丹之痛?

魏嬰,可那時的我呢?真是可悲可笑、可惡可恨!

我眼瞎我心盲,我未知你全貌,對你的大仁大義卻枉說為離經叛道、不容回頭;

我糊塗我昏庸,我自詡是你的道義尺,站在道德的最高點對你諸多指責、橫加干涉;

我愚昧我無知,我自認是你的守護神,以為彈奏《洗華》習得譜曲,就能護你周全、保你無虞;

我狂妄我自大,我自認是你的救世主,以為我的咄咄逼人是在救你於水火、脫離於苦海。

對不起,魏嬰!

魏嬰,此刻我方知,那時的你就算帶了佩劍也無用,沒了金丹靈力不支,一旦把劍拔出,根本不夠支撐!

魏嬰,此刻我方知,那時的你不是你不想佩劍,而是你不能佩劍!

魏嬰,此刻我方知,那時的你明明也是說過幹嘛要放著好好的陽關大道不走,偏偏去走這陰溝裡的獨木橋!

魏嬰,此刻我方知,那時的你對我的質問躲躲閃閃、顧左右而言他,竟是對我隱藏了聽之揪心、聞之落淚的真相。

魏嬰,此刻我方知,那時的你底承受著流言蜚語還對我笑臉相向,這笑容背後該是怎樣的心酸與苦楚。

魏嬰,此刻我方知,那時的你嚐盡了剖單之苦、切腹之痛、墜崖殞命,卻仍是對江澄百般愧疚,千般忍讓、萬般眷念。

陳情令32|藍湛知魏嬰剖丹真相,如何面對他的剖丹之痛?

“至於心性,我心我主,我自有數。我心性如何,旁人怎麼會知道,又關旁人什麼事?”

“藍湛,你剛才不是問我,難道要一直這樣下去嗎?其實我也一直想問,如果我不能這樣,還能怎樣?”

“有沒有人可以給我一條好走的陽關道,有沒有一條就算不用修詭道術法,不用陰虎符,也能保護好自己想要保護的人的路。”

“是非在己,譭譽由人,得失不論,該怎麼做,我心裡有數”

魏嬰,你以往所說之言現在想來,真是在諷刺我的無知無為。魏嬰,我有責、我有愧,我悔極恨極!曾以為我是你的光,卻沒想到我成了你的傷。

我任淚水沾襟,我任心如刀割;我有多心疼,我就有多悔恨;我有多悔恨,我對眼前的江澄就有多想除之而後快,可我偏偏不能,一想到你那顆在他體內運轉靈力的金丹,我忍了。

魏嬰,你不是要我帶你離開嗎?我們即便就走,我緊緊地抱著你、無比小心地抱著你,力道多了一分怕箍疼了你,力道少了一分怕不能暖著你 。就像抱著我的全世界,我帶著昏迷不醒的你離開了蓮花塢。

這個地方我再也不想踏足一步,我亦不想你再踏進一步。

情斷蓮花塢

走吧,魏嬰,自此一去,你與蓮花塢情斷;

走吧,魏嬰,自此一去,你與江氏恩絕;

走吧,魏嬰,自此一去,你與江晚吟無緣;

走吧,魏嬰,自此一去,你的雲夢已然舊夢;

走吧,魏嬰,自此一去,你的親人只在姑蘇;

走吧,魏嬰,自此一去,你的歸途唯有靜室!


陳情令32|藍湛知魏嬰剖丹真相,如何面對他的剖丹之痛?

魏嬰,我們走吧,我許你月月日日、日日月月,所見皆良善,所行化坦途,所遇皆驚喜!

魏嬰,我們走吧,我許你年年歲歲、歲歲年年,春賞百花秋賞月,夏迎涼風冬迎雪!

魏嬰,我們走吧,我許你一朝一暮、朝朝暮暮,手中有酒、眼裡有光,臉上有笑!

魏嬰,我們走吧,我許你一生一世、生生世世,以心疼你、以情暖你、以愛寵你、以命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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