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爽唯有尿床

世上最爽唯有尿床


前段时间,黄磊就5岁女儿尿床的事发了一条微博,获得盛赞。


世上最爽唯有尿床


与其说黄磊的机智和幽默收获了点赞,倒不如说他对孩子的理解和尊重触动了网友。关于尿床的那些事,并非每个家庭都能如此轻松面对、一笑置之。不少人说起尿床,多少有一种凉飕飕的悲壮感。

谁没有尿过床?这是每个人必须经历的事情。尿床不尿床,没有那么重要,关键是尿床后被对待而产生的感受。

就好比,我们每个人都是吃奶长大的,许多差异在于我们是以怎样的方式吃奶的,吃奶这件事给我们带来了怎样的感受。

那么,那些频繁尿床的孩子,长大后都咋样了?

1.

性羞耻感越重,尿床就越甩不掉

许多父母利用羞耻感来控制孩子不尿床,这个很常见。面对孩子尿床,父母先来一顿羞辱:“你都多少岁了,还尿床,羞不羞啊?”这时,孩子接收到两方面的矛盾信息:

一方面,尿床是不道德、不允许的;其次,我不能控制自己而不做道德不允许的事情。孩子得出的结论是:我是无能的,精神不自主的,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孩子的羞耻感就这样在一次次尿床后的被羞辱中强化升级。

一说起羞耻感,我们往往联想到性。据说“羞耻”一词来源于印欧语系,是“隐藏”的意思。在人类集体文化演变中,最大的隐藏是性的隐藏,最大的羞耻是性方面的羞耻。从生理的角度看,排泄系统与生殖系统非常近,排尿与性宣泄有相似的感觉。

知乎上就有人形容憋尿憋到极致然后排尿的过程,是一种类似性高潮般的刺激到爆炸的体验。尿床就好比男人的遗精或女人的性梦高潮,都是一种无意识的宣泄过程。我们的性羞耻感越重,对尿床的接纳度就越低;而越是不接纳尿床,尿床就越是甩不掉。

2.

尿床是肮脏的,故用超我对抗肮脏

我有一位朋友,是典型的老好人,处处为别人着想,自我要求特别严格,稍微有违道德地行为也会引起她的深恶痛绝。她儿时是尿床专业户,一直尿到15岁左右才结束。

她多次跟我诉说儿时尿床的经历,总结原因,既有被至亲忽视的因素,也有被打骂责备的因素。她5岁左右在与父母长时间分离后开始尿床,奶奶作为养育者,每晚都捏醒她让她起来上厕所,但有时捏不醒,有时即便被捏醒起来排尿了,可次日起床床单还是湿了,为此她挨了不少辱骂。


世上最爽唯有尿床



我朋友就是一个拥有强大超我的人,这和她儿时尿床的经历不无关系。

首先,父母的严重忽视让她变得特别懂事,她试图通过自己的优秀和服务他人来获取父母的爱和关注。

其次,奶奶作为短期内父母的替代养育者,在尿床这件事上的处理方式也对她超我的形成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超我是与肮脏的对抗,而尿床这件事是肮脏的:尿液是脏的,不仅裤子、被褥脏了,人的思想、名声也脏了。所以要拿出超我的力量来对抗尿床。

3.

尿床是恋旧的体现

有些儿时频繁尿床的人,成年后很长时间都甩不掉这个“坏毛病”。知乎上随便一搜索,讲述自己求学、工作期间,甚至结婚生子后仍然尿床的人比比皆是。

许多长大后仍有尿床习惯的人,往往曾因尿床的事被“猛烈”对待过。有些父母通过打骂的方式来压制孩子的尿床行为,他们误以为孩子尿床是故意而为之。虽然孩子意识上很想听从父母并极力控制自己,可惜在睡梦中潜意识不买这账。

这些持续尿床的“大孩子”,一说起尿床,第一时间想起的是他们的养育者(父母、祖父母等)。他们与尿床这件事的关系,代表着他们与养育者之间的关系。甩不掉尿床“坏毛病”的背后,是甩不掉对养育者及其养育方式的不舍。即便曾被养育者痛苦对待过,也会对此念念不忘,甚至对类似的痛苦成瘾。


世上最爽唯有尿床



从这个角度看,频繁尿床实质上是我们对旧有关系模式的依恋。换句话说,保持尿床的习惯,其实是借尿床一事,来使我们与童年、与过去、与父母保持连接。

打个比方,许多二胎父母反映,自从老二出生后,本来成熟懂事的老大出现了各种退行性异常,包括撒娇、吃手指、坐宝宝椅等等,当然,还包括尿床。这些都是老大潜意识中迸发的自我保护模式。

他们不甘自己的被关注热度被老二掠走,于是千方百计让自己“变小”,以此来保持与弟妹的被平等对待地位。他们潜意识的声音是:我尿床了,证实我只是个小婴儿,我应该被照顾。

当我们和新的人有一些新的体验,我们就会用新的体验代替旧的体验,来满足自己生存和成长的需要。而一旦旧有的关系和体验被替代,与其相关的事件(尿床)就随之消失。

最后,用马思纯的段子送给大家:东北有炕的好处是,尿床容易干。

所以,像尿床这么爽的事情,干了就爽了,干了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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