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得名与考古发现的邹湾汉未襄阳古城极为相符!

襄阳得名说之我见


2008年05月27日 张挥伦

襄阳得名与考古发现的邹湾汉未襄阳古城极为相符!


“歪头山”东北侧

古人给地方命名,以山南水北为阳。襄阳之名因何而得?迄今,主要说法有三:一是襄水(俗称南渠)之阳说;二是襄江(汉江襄樊段的俗称)改道说;三是欧庙迁来说。长期以来各说各有理。

  我比较了三种说法,现提出个人浅见供读者参考。

  襄水之阳说的时间颠倒

  此说认为:襄阳城在襄水之阳,故名襄阳。所举依据是郦道元在《水经注》沔水篇中的一段话:“沔水又合檀溪水。水出西柳子山下,东为鸭湖,溪水自湖两分,北渠即溪水所导也。又北经檀溪谓之檀溪水,溪水傍城北注,西去城里余,北流注入沔。一水东南出。应劭曰,城在水之阳,故曰襄阳,是水即襄水也。”

  这条“东南出”的襄水出现的年代,当在应劭任泰山太守时,即东汉献帝时期(公元190年-220年)。

  但史学界一致认为,襄阳之名始于西汉。1994年版《襄樊市志》载:“西汉初年(约公元前206年),置襄阳县于楚之北津,隶属荆州南郡。”

  将“东南出”的襄水与西汉时就有的襄阳,两名称出现的年代加以比较,不难发现,作为命名依据的襄水,竟比所命之名晚了约400年。

  另外,明万历三年(公元1575年),襄阳城与万山之间的老龙堤建成前,鸭湖及檀溪水与襄江是连通的,部分江水曾从城南与群山之间流过,城南诸水就近注入。这股水是襄江的一条汊流。汊流与主流相比是无名小辈,以致分隔主、汊流的沙洲有了名,汊流仍无名。如襄城岸的老龙洲、樊城岸的长丰洲便是。正因为如此,在正规地图上未见汊流标有名称。

  老龙堤建成后,城南所出之水加上人工渠道,成了独立水系。但此时不论它采用何名,与已叫响一千七百多年的襄阳之名就关系不大了。

  襄江改道说的空间错位

  此说认为:襄江曾经改道,现在的襄江是改道后形成的。改道前,全部江水曾从襄阳城南与群山之间流过。城在水之阳,故名襄阳。

  要确定襄江北岸在何处,须先查明襄江河床的演变。地质钻探的结果证明,南起荆山山脉北缘,北至鄂北岗地南坡的清河店,为古襄江河床。这个既宽又深的河床,为西出秦巴河谷,东入江汉平原的滔滔江水提供了牢固、便捷的通道。

  后因地球气候变化,降水减少,襄江水位逐渐下降,河床随之缩小。旧石器时代晚期,襄江水位约为78米(黄海高程,以下同),南岸在今襄阳城南群山北麓,北岸在樊城以北7公里的山湾、蔡坡附近。到新石器时代晚期,水位降至67米,南岸变动不大,北岸则南移至大李沟一线(详见《襄樊晚报》2007年2月27日《古襄江的变迁》一文)。

  此后,今襄城、樊城下的沙洲相继出现,渐成先民生息、繁衍之地。当时,水患是对洲上居民的最大威胁。为保一方平安,历代着力修堤防洪,终于建成老龙堤,截断了襄江注入城南的通道。同时,樊城也建成沿江大堤,从而保持基本河槽至今。

  上述演变过程表明,襄江河床虽有从大到小、从直到弯的变化,但未发生除旧换新的改道,襄城、樊城隔江相望的局势未变,襄江之阳始终在包括樊城在内的鄂北岗地一边。

  欧庙迁来说值得探讨

  前述两得名说难以成立,欧庙迁来说便脱颖而出。此说是25年前,陈家驹先生在所著《襄樊风采录》中首先提出的。该文随书出版时我就读了,但不以为然,后多次读过,越读越有兴趣。

  我认为该说有两个特点:一是论据范围较广。涉及史志、地理、考古诸多方面,不像有的说法来去只有一条依据;二是论据扎根较深。如陈家驹先生通过考察发现,市区扁山南侧有“歪头山”。根据以形命名和古时区域性语言发音的差异推断,此山即南朝史学家范晔著《后汉书·郡国志》载“襄阳有阿头山”中所指的山。又据北宋乐史著《太平寰宇记》云:“荆楚之地水驾山而上者皆呼为襄,上也。”包括“歪头山”、扁山、岘山所组成的山体应为襄山。欧庙古城遗址位于襄山之南,正合《荆州图幅》所说:“建安十三年曹操平荆州始置襄阳郡,以地在襄山之阳为名。”近日,笔者到现场走访,再三请教当地老人,终于登临“歪头山”,观其山头果然略歪向西北,与记述相符。

  但是,欧庙迁来说在论证古襄阳县治所怎样在古宜城境内移到欧庙古城,又怎样由欧庙古城移到楚之北津时,显得“马快脚步稀”,相关证据不够充足。

  我相信,随着考证的深入,襄阳得名说终将有一个答案。


襄阳得名与考古发现的邹湾汉未襄阳古城极为相符!


襄阳得名与考古发现的邹湾汉未襄阳古城极为相符!


襄阳得名与考古发现的邹湾汉未襄阳古城极为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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