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記》中有許多機密對話的記載,這些對話是如何記錄的,可信度如何?

甲乙東


對於這個問題史學界早有人質疑,其實不僅僅是三國志隆中對還包括史記中很多場景都有疑問,司馬遷陳壽都不在現場他們怎麼會知道的這樣詳細連人物坐次對話神態都瞭解的一清二楚。對這種歷史對話細節存疑是必然的,史學研究也不是不允許,畢竟這個問題一直沒有定論。然而對於史書的態度卻一定是信服的,所以說這個即是矛盾對立又是辯證統一的,如果腦補一下的話,可以聯想到我們自己和朋友說過的話,可能沒有第三人在場,但後來你自己不經意說了出去或者朋友說了出去,言者無意聽者有心,可能他們在寫東西的時候或直接或間接的引用更何況劉備諸葛武侯這樣當時都是鼎鼎大名的明星式的人物,肯定有人對他們的話奉為圭臬,流傳出去很正常。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像張居正這樣愛記日記的,每次和皇帝說事回家就全盤記錄,流傳下來。還有古人對於編修長輩文集很看重,對人物生前的書信奏章隨筆日記家書這些都編在一起,要不然曾國藩家書怎麼能流傳下來?再回到題目本身,三國志中魏蜀吳三國的歷史史料本身就不全,在加上蜀國沒有史官,史料更是匱乏,陳壽本身又是私人修史,漏洞大腦補多在所難免,具體可以參考談遷的國榷。以上就是全部回答!


野是歷史


歷史的真偽實際上很難講,當然除了那些重大的歷史事件以外。

千年以前那些寫歷史書的人,並不像我們今天的記者採訪,可以親臨現場。當然,有良心的史官會進行查證,可不見得所查屬實,大多的人和事,也都是從他人口中聽來,從別處典籍中看來。

《史記》是公認的浩瀚鉅著,然而司馬公當年未必是所有事件的親歷者。如果非要給其中那些機密對話一辯真偽,那就要看這些對話對於歷史事件是否有直接影響,是否推動了事件發展,是否符合歷史人物的品行。當然,這一切的一切最後都要歸為一點——合理推測。





袁帥老師


《史記》更多的是一部文學著作,

而不是一部嚴謹的歷史著作。

當然,在當時的條件下,

司馬遷已經最大程度的做到了收集歷史資料,

當時的技術條件,

所有的歷史史實和素材,大部分只能靠口口相傳,

一小部分通過文字記錄下來,

但經歷過秦始皇的焚書坑儒和項羽的火燒阿房宮,能夠留下來的素材是少之又少。

可想而知,這些內容的真實性是多麼的不可靠。

舉個例子,

在《鴻門宴》中發生的事情,充滿了戲劇性,

在今天看來就像是一部電影劇本,

但當時經歷過的那些人,司馬遷採訪了幾個人呢?

他採訪的這些人,誰又能保證他們所說的是真實的?

太史公為了完成他的這部個人歷史著作,

肯定採取了很多想象和文學手法,

這也是為什麼現在我們更多的會把當中的故事當做文學故事,而不是嚴謹的歷史事實。

很多歷史學家也把司馬遷說成是最會講故事的段子手。



熊爸爸講歷史


先說結論,司馬遷也好,他的著作《史記》也罷,都值得我們的尊敬。但是尊敬不代表我們要盲從於《史記》,《史記》中的很多機密對話的記載,是有一些問題的,值得我們慎重對待。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因為司馬遷所利用的、所能看到的那些史書,都是秦朝焚書坑儒後留存下來的,其實並不完整,有很多都只是一家之言,有些內容甚至進行了一些刪改。當時不像現在還可以考古挖掘,我們現在考古挖掘發現了不少古書,這些古書顛覆了不少我們的認知,其中就有很多和《史記》不相符合。而同時,司馬遷還主要利用了口述史資料,但是問題口述史資料的可靠性,其實很值得商榷。比如如果我們現在搞口述史,你會相信一個六七十歲的人,說的清朝道光年間的事情麼?也就是說,司馬遷採訪到的這些口述史資料,也需要鑑別。口述的內容據口述人比較近的,還算是可以作為信史,遠的話,那問題其實也是重重的。

基於司馬遷寫作史書的來源有些問題,我們可以得到的一個結論就是,司馬遷對夏商周時期的記述,對秦朝之前歷史的記載,很多時候可靠性是存疑的。當然不是說這些內容都不對,而是說司馬遷在這個過程中,肯定不可能把歷史完全搞清楚。所以面對《史記》必須慎重對待,很多東西都需要反覆印證,這樣才能搞清楚真實的歷史。如果說以《史記》記載的夏商周歷史作為信史,那可能是要出問題的。即使離司馬遷年代比較接近的戰國時期歷史,同樣需要謹慎。當然對秦始皇以來到司馬遷在世的這段歷史,準確性還是相當高的。

回到問題本身,所謂機密對話,一般不會載在史書之中,也一般不會傳到外面。司馬遷的這些機密對話,其實也是對當時兩個人的身份、關係和各種可能進行的分析所建構出來的。只能說這些機密對話可能反映了機密對話者的心態與關係,但是真假性不必多說,大家都知道。


張傑談史


《史記》中的記載特別是一些涉及機密的事件,究竟可信度如何?要探究這個問題我們首先就要了解一下《史記》以及它的作者太史公司馬遷。

司馬遷何人也,他可以說是中國歷史最偉大的史學家。他本身的經歷就頗有傳奇色彩,少時遊學天下,受學於名師大家,立志繼承父業,編纂歷史。然而卻因為替李陵說了幾句話,身遭宮刑。要知道古人特別是文人特別注重的就是名節,司馬遷遭此奇恥大辱心中不知多少次想要一死了之,但想到父命尚未完成,又覺自己如果就這樣死了,豈不是死的毫無價值,於是忍辱負重,歷經萬難而著書《史記》。

從司馬遷的人生經歷來看,他寫《史記》的主要歷史依據除了前人著書《世本》、《國語》等,大多來自於他少時遊歷天下時的實地考察,在當時的科學條件下如此嚴謹的取材態度是可信度極高的。司馬遷本人的著書態度也是嚴肅認真,儘可能去偽存真,比如沒有實據的三皇時代,《史記》中就沒有記載,而是從五帝本紀開篇。儘管如此,歷史大多無從考證,多的是民間的傳聞口口相傳。《史記》雖然作為“二十四史”之首,被魯迅先生稱作是“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但它的記載我們依然要以辯證的眼光去看待,這也應該是讀史的正確態度。而且《史記》本身的記載中也有自相矛盾的地方,例如提到秦始皇身世的地方,秦始皇本紀和呂不韋列傳中的記載卻截然相反。

秦始皇本紀中開篇就記載道“秦始皇帝者,秦莊襄王子也。莊襄王為秦質子於趙,見呂不韋姬,悅而取之,生始皇。以秦昭王四十八年正月生於邯鄲。即生,名為政,姓趙氏。”

而呂不韋列傳又是怎麼說的呢“呂不韋取邯鄲諸姬絕好善舞者與居,知有身。子楚從不韋飲,見而說之,因起為壽,請之。呂不韋怒,念業已破家為子楚,欲以釣奇,乃遂獻其姬。姬自匿有身,至大期時,生子政。子楚遂立姬為夫人”。

太史公在秦始皇本紀中說的明明白白,秦始皇政是秦莊襄王的兒子,而在呂不韋列傳中卻說趙姬是帶著身孕嫁給秦昭襄王的,而在此之前趙姬是呂不韋的愛妾,這就不是暗示了,這幾乎是明示了秦始皇是呂不韋的兒子。因為太史公這兩段截然相反的記載,造成了後世對秦始皇身世的諸多爭論,那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自相矛盾呢?個人認為,也許司馬遷也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牽涉到秦始皇的身世這種重大機密,在當時是絕對不可能秦始皇也絕對不可能允許有文獻記載說他其實是呂不韋的兒子,他秦的天下其實是呂氏的天下。這種說法司馬遷必然是聽的民間傳聞而記載下來的,就是司馬遷他本人難辨真偽,所以就把所聽之事據實記載留給後人去判斷了。

歷史我們只能通過前人著作,以及文物勘探去一窺究竟了,我們知道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之事必然要打上一個問號。但以太史公著書“不虛美,不隱惡(東漢 班固)”的態度,《史記》的可信度還是諸多史料之中最高的。甚至在記載他的當朝皇帝漢武帝之事,除了稱讚漢武帝的功德之外,也斥責了漢武帝“內多欲而外施仁義”,惹得漢武帝大怒。可想而知,對當時的皇帝都能作此客觀評價的人所寫的書自然該有極高的可信度,這也是《史記》成為如今史學家研究歷史必讀之作的原因。


還沒想好取什麼名字


  司馬遷可以說是歷史上最著名的史學家了,同樣也是後代公認最為正直的史官,由他編纂的《史記》,記載了從上古黃帝到漢武帝之間多達3000多年間的歷史,與後來的《漢書》、《後漢書》、《三國志》等合稱為“前四史”,數千年後還被民國大文豪魯迅稱之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然而,你可知道,司馬遷在編寫《史記》的過程中無意中一個筆誤,居然給後世造就一個千古之謎,至今後人依舊爭論不休?

《史記》全書一共包括十二本紀(帝王政績)、三十世家(諸侯、勳貴事蹟)、七十列傳(人臣、名人記事)以及十表、八書。而且此書通篇“善序事理,辯而不華,質而不俚”堪稱後代史學家編纂歷史的標準典範。然而後代在翻閱司馬遷這部大作的時後,無意中發現在《史記-呂不韋列傳》中記載了有關秦始皇身世的語句:呂不韋將有身孕的趙姬送給秦異人子楚為妻,不久之後趙姬生下了一個男孩,取名趙政。至此,秦始皇是呂不韋兒子的傳聞便不脛而走,並引發了無數後人為之爭論。

由於司馬遷是以極為嚴謹的態度治學,所以他的觀點也多被後代史學家所認可,例如東漢班固《後漢書》和宋朝宰相司馬光編纂的《資治通鑑》都支持了司馬遷的觀點,甚至班固直接稱秦始皇為呂政,因為兩個人都是史學大家,在編寫史書之前肯定是經過了無數的考證的,所以說秦始皇是呂不韋之子在當時得到了大多數權威人士的認可。

然而,隨著社會不斷的變遷以及人們價值觀和歷史觀的不斷變化,後人對秦始皇是呂不韋之子的身世提出了質疑。據史書明確記載,第一個對司馬遷描述秦始皇嬴政身世提出疑問的是明朝一個叫做湯聘尹的人,他在自己的著作《史稗》中明確提出,那些將秦始皇說成呂不韋和趙姬私生子的傳聞不可輕信,之時後代王朝對秦始皇的一種無端汙衊。湯聘尹的論斷一出,立刻就在全國引起了軒然大波,於是關於秦始皇的身世的爭論再次被激起。

贊同秦始皇是呂不韋之子的以司馬遷治學嚴謹的歷史地位作為論據,史學大家司馬遷絕不可能胡亂編撰史書造謠後世的;但是,贊同秦始皇是秦莊襄王異人之子的學者,同樣也是以司馬遷的著作為論據,因為司馬遷在《史記-呂不韋列傳》中記載:(趙姬)至大期時,生子政。子楚遂立姬為夫人,期就是一週年的意思,異人在迎娶趙姬一週年之後,秦始皇趙政才降生,如果趙姬再送給異人之前已經懷有身孕,那麼秦始皇不應該及期而生,必然會引起秦異人子楚的懷疑,而且,繼位之後的秦莊襄王也就不會將秦國王位傳給嬴政,因此秦始皇是秦莊襄王的兒子是毋容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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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基文化


1.司馬遷年少時喜歡遊山玩水,在這期間收集民間的故事,傳說。其實史記中很多故事並不是嚴格的史實,而更接近傳說,如張良年輕時候幫老人撿鞋,被黃石仙人賜予天書,這些故事顯然並不是史實,大概是司馬遷遊歷之中收集於民間的傳說。

2.其實《史記》的文學價值大於它的史學價值,史記裡邊的故事都很豐滿,人物的語言,形象刻畫的很生動。但這些作者都不是在現場也不可能都知道的那麼詳細。我覺得這中間肯定有很多部分是太史公自我發揮的。合理的自由發揮才會讓人物更逼真,生動。

我覺得所謂的史實其實並不是最重要的,我們研習歷史,是為了知興衰,明得失,學會思考,學習史記,就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摘蘋果,司馬遷寫的東西並不一定都是真的,但其中的思想和方法,是永遠都值得借鑑的。





huangyuanlang


我來談談我的看法:

1@密室談話這種應該是原文就有史官只是記錄下來的 另據史官不太可能知道可存疑 但完全否定就需要確實的證據 不能太想當然直接說這是文學創作

2.與其說史官是在寫歷史說編撰更適合史書並不是史官憑空知道的 史記這種肯定是有強烈的感情傾向的 但不至於歪曲創造歷史 材料都是有根據的 比如文字資料來自官方的"金匱石室" 實地走訪 尋訪後人口述等 加以整理 4受賄 你看了太史公自序 報任安書 理解司馬遷班固為什麼會長年累月不辭幸勞的寫史 我覺得不會問這個後世史官多多少少有這方面的原因 史官的責任使命感! 是否制度保障不清楚了中國的史學傳統源遠流長 問題太大 說點知道的

《漢書·藝文志》;“古之王者,世有史官,君舉必書,所以慎言行、昭法式也。左史記言,右史記事;事為《春秋》,言為(尚書》。帝王摩不同之。”

《日知錄》卷十八:”古之人君,左史記事,右史記言,所以防過失,而示后王。記注之職,其來尙矣

總結就是歷史是根據實際的史實嚴謹論證過的,只是會帶上作者的個人感情色彩,也會有點文學的潤色


小黃論道談雙創


《史記》最初稱為《太史公》或《太史公記》、《太史記》,是西漢時期的司馬遷撰寫的紀傳體史書。記載了上至上古傳說中的黃帝時代,下至漢武帝太初四年間共3000多年的歷史。

司馬遷在寫史記的過程中,雖然很嚴謹,但是,要跨越幾千年,他當然不會知道的,靠的是《尚書》。

個人認為史記的真實成都可能還不如野史的真實度高,但不完全都是這樣的。



山野裡吹來的風


像秦始皇死後,趙高李斯的密謀讓胡亥即位,司馬遷又沒在場,他怎麼會知道?

司馬遷也是經過多方考證,做出了最有可能的推測。因為其合理,因為推理的合理,也就成為正史。

歷史更多的是由勝利者來書寫,所以會出現摸黑前朝的皇帝,或者捧高一位大臣,可皇帝錯殺這位大臣導致亡國。那這個皇帝可不就昏庸嘛。例如清朝捧高袁崇煥,說崇禎中了皇太極的離間計,才殺袁崇煥。說袁崇煥一死明朝在無臺柱。間接摸黑了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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