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7組家庭共同參與的一場“特別”訪談,受訪者是成年的孩子和他們的父母。
他們同時被問到:如果得了重病,費用超過多少會放棄治療?
同一個問題,答案卻真實且“扎心”。
如果自己得了重病,費用超過多少會放棄治療?
有人說百八十萬,有人說十萬,有人說甭管多少錢,能治就治……
同樣的問題,孩子得了重病,費用超過多少會放棄治療?父母卻說:
賣房子賣地,再不行,我撿廢品,我也得管他。
明知道是不可治癒,也願意能夠嘗試一下。
只要能治好他的病,花多少錢無所謂。
那我就在外面求人家,在馬路上找人家要錢,也要給孩子看。
我肯定賣房子,賣地,我也救我兒子,換什麼也沒關係,在我身上取
拿我的命換都可以。
如果父母得了重病,他們會花多少錢呢?
他們說:“最多也就二十萬吧”、“那就不治了”、“能不給孩子添麻煩絕對不添”……
同一個問題,答案卻“反轉”。不僅是受訪者,屏幕外的我們,早已淚溼眼眶。就像視頻最後打出的字幕一樣:愛,允許淚水,拒絕遺憾!
在父母的心中,他們的關係排序很簡單,孩子的生命>錢>自己的生命。
其實,縱觀我們的生活,並不都是領導的誇獎或指責,同事之間的齟齬,下班後疲憊的地鐵公交、我們也並不是一個人在奔波,在奮鬥。
在遙遠或者不遙遠的地方,還有父母在,你比他們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
說好的一碗湯的距離多數人都沒辦法實現。
我們背井離鄉奮鬥在大城市,心中揹負著自己的夢想,眼前經營著自己的生活,留給父母的可能就是幾分鐘的通話時長。必須得承認,他們在你生活中的佔的比重越來越小。
也許他們偶爾生病需要住院陪床的消息才讓你回過神來發現,他們是那麼重要然而他們正在老去,珍惜、陪伴往往來的有點晚。
父母在,人生尚有來處;父母去,人生只剩歸途。作為兒女,他們的健康又何嘗不是我們所擔心的日常呢?
就像電視劇《遇見幸福》裡面,蕭晴對袁磊坦白瞞著他花了四十幾萬給家裡的四個老人各買了一張十年的體檢卡,一開始是打算給他們買保險的,但“適合他們這個年齡的險種幾乎沒有,而且,買這種疾病險都需要當事人配合,我又不想讓他們知道……”
知道事情原委的袁磊並沒責怪蕭晴,反而要謝謝她。反倒是被買體檢卡的歐陽父知道後急了“我把錢給她退了去,不能花孩子錢,我這一輩子,我最不願意的,就是麻煩孩子們,我不能欠孩子的這個情……”
歐陽父的一番話是天下所有父母的“心聲”,不願麻煩孩子,不想給孩子增加負擔,不想花孩子的錢……
電視劇中的每一個人都是社會生活的縮影,每一個鏡頭都是底層生活的浮世繪。
父母可以為我們傾盡所有,而我們為父母做的卻少之又少。
而現實生活中的我們,也都有著自己的辛酸和痛苦。辛辛苦苦、勤勤懇懇地工作,到頭來發現自己什麼也沒掙著,要是自己或者父母真的生了大病,花完老本,拼盡所能,好像都湊不夠一場手術費用。
我們害怕長大,也害怕父母老去,更害怕時光逝去的速度太快。同時,我們還害怕自己成長的速度太慢,害怕自己賺錢的速度更慢,總也趕不上父母老去的速度。
有人說,也許父母的愛,就是想讓你回家,又怕你在路上奔波;想見到你,卻說回不回來都沒關係。即便孤獨如海,或一病不起,父母首先想到的,還是不給你添麻煩。
一個男人曾講述他為患癌的岳父治療疾病的幾年。他說每次發病都會非常積極的治療,幾年下來花了200多萬,最後幾個月,家人還是達成一致,放棄了治療。
因為希望的渺茫,病情的蔓延,讓全家人都在巨大的經濟壓力、精神壓力中幾近崩潰。
而只有到這最後一刻,你才會發現,其實,你比想象中更愛他們,和他們那些相聚的時日,也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樣漫長。
當一個人因為疾病進了醫院,我們所有的社會屬性都被剝離掉了,全迴歸到了一個最為簡單的身份,病人抑或患者家屬,孤立無援到需要抱團取暖——疾病和死亡帶給所有人的恐懼和挫敗感是平等的。
在疾病和死亡面前,我們就是螻蟻,能做的就是竭盡全力用金錢,用時間,阻擊我們都心知肚明的那個結果,只想拼盡力氣讓那一天來的能慢一點,再慢一點……
大英雄躲得過刀槍劍戟,卻始終躲不過銀兩銅板。
人食五穀雜糧,誰也逃不過衰老、疾病或者意外。就像這視頻的結尾,除了告訴我們拒絕遺憾以外,還有一句話就是,放棄不是唯一選擇。
就像父母永遠不會放棄我們,我們也永遠不會放棄他們,不會放棄直麵人生的勇氣,而面對生活中諸多的不如意,即使是風險來臨,我們需要的除了勇氣,還要有智慧,未雨綢繆的先見。
如果有一種方法可以只花一點錢,關鍵時候卻能救命,而且不會給家人增加負擔,你願意嗎?
很多人說我不需要保險,如果真的很不幸患上了重疾,就不治了,反正人遲早都會死的。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就算你願意放棄,你的家人願意放棄嗎?一個人要是得了大病,痛苦的不只是他自己,還有家人。
未來的醫療需求,有三種人:
第一種是“寧可人遭罪,不叫錢遭罪(太困難)”;
第二種是“寧可錢遭罪,不叫人遭罪(經濟條件較好的人)”;
第三種是“即使生病,也要享受(財務自由的人)”。
應對未來的醫療費用,也有三種方法:
第一種:一次存30萬定期存款,以備不時之需;
第二種:每年存1萬,堅持30年;
第三種:每年存1萬,也存30年,但從第一年開始就可以有條件支配幾十萬的應急費用。
哪個更科學呢?當然是第三種,這是保險的方法。
保險方法的科學性就在於“分段治事,不疾而速”。
分段治事 ,就是分期繳費,每年繳納一萬元的保險費,分30年付完,就可以在保單生效以後的時間裡,一旦急需大額現金的時候,就可以利用這筆錢應對風險,緩解家庭的壓力。
不疾而速,指的是,即使你只在保險公司繳納了一筆保費,但是在面臨疾病或者意外的緊急時刻,就能快速的得到理賠。
重大疾病保險就是讓一個人在遭遇疾病打擊(傷害身體健康)的同時,讓金錢變多,減少對經濟健康和精神健康的傷害。
寫在最後:
路遙說:我認為,每個人都有一個覺醒期,但覺醒的早晚決定個人的命運。
趁我們已有能力、趁父母尚且年輕、趁時光還不老,無論近或遠,為人子女都能常回家看看,給他們多一些陪伴。
未來得及說出口的話,盡情訴說;未完成的心願,請勻出多一些的時間去實現;未曾給出的守護,請儘早的去彌補。
父母多一份的保障,我們就多一份安心,自己多一份保障,父母就少一分擔心,別讓愛留遺憾,別讓風險打擾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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