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目道人玄攸子,出生於十九世紀中期。到在二十世紀的20年代的時候,他已經在地方上小有盛名。
那時他已經立下許多的規矩,一般的事都不會接,只處理些疑難事。
如此一來,他反而名聲更盛。不過在當時玄攸子已經有70開外,經常坐關幾個月,很少出門。
那次,當地富商賈慶奎也是託了很多關係,才得以敲開雲天觀的大門。對於這位當地的富商,玄攸子還是得給幾分薄面,畢竟以前觀中就已經受過賈慶奎的供奉。(防盜貼,宸哲原創)
待那賈慶奎說明來意,他才知道是他女兒莫名患上失心瘋。見人就咬,一到夜裡還會說些胡話,嚇得他們全家老小不知所措。
起初也找過當地的神婆神漢,也看過郎中,但到目前為止仍然一籌莫展。
現在賈慶奎實在沒轍了,才想起當地的這位老神仙,想看看玄攸子是否有辦法。
在玄攸子漫長的生涯當中,類似的情況他也確實處理過不少。所以他很清楚,類似的事情有一部分並非他能夠解決,而是一種就連他也不清楚的原因所導致。
有些甚至是整個家族延續下來,只能被玄攸子解釋為‘外邪入體,根在其祖’。
但這次不同,賈慶奎的家族中類似症狀的人,反而是他女兒在出事前曾經受過驚嚇。所以賈金奎才會在開始時,先找的神婆神漢。
但那些神婆神漢們只是搖頭,卻不肯說出原因,至於那些郎中就更加無計可施。
聽完講述,玄攸子還是決定親自過去看看,不管如何總要給賈慶奎幾份面子。
等玄攸子到賈慶奎府上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賈慶奎讓挑夫將玄攸子所乘轎子直接送進後宅。
才剛到後宅,玄攸子就聽到宅院內傳來淒厲慘叫聲。等他從轎中出來的時候,便看到幾個下人守在門外,而閨房內傳來幾個人的吆喝聲。推開閨房門就只見幾名身材壯碩的婆子,正緊緊抱住一名掙扎的小女娃。
那女娃力氣大得很,幾個身材壯碩的婆子怎麼都抱不住。
玄攸子慢慢走上前,先仔細看過女娃的神色。他發現女娃竟然全程翻著白眼,雙手完全沒有目的抓撓著。
如此情景,倒是讓他第一時間排除那種家族式的隱疾。
於是他揮動手中的拂塵,刷在女娃的臉上。
處於激動中的女娃立刻愣住,停下掙扎的動作,將臉朝向玄攸子。同時她還嗅嗅鼻子,似乎在感覺玄攸子身上的氣味。(防盜貼,宸哲原創,獅子)
那些抱住女娃的婆子們,以為這下終於能解脫。但是玄攸子卻反而擔心起來,因為這種情況他從未遇見過。
於是他從懷裡拿出硃砂以及毛筆,直接用那毛筆蘸著硃砂,在女娃臉上寫下一個敕字。
但還不待他繼續寫下去,就只見那女娃突然猛地用力,將身邊婆子們全部甩開,然後撲向玄攸子。
玄攸子嘆息一聲,這才張口噴出一道血劍。
道家所謂的血劍,其實也就是咬破舌尖後的血水。但因為每個人的道行不同,所以才會有血劍或血口噴人之分。
便只見那血劍噴在女娃臉上,將那硃砂寫的敕字染成一團紅色汙漬。
但偏偏那女娃就慘叫起來,滿地打滾,似乎被傷到。她不斷掙扎著,想用手去擦掉臉上的血汙,但手每每碰到便又如遭電擊。如此過得半小時有餘,女娃才慢慢昏睡過去。
從女娃閨房走出來,玄攸子如同衰老好幾歲。擦掉嘴角的血跡後,便向賈慶奎告辭離開。離開前,他告訴賈慶奎此間的事已了,待女娃好生靜養後自會慢慢恢復。至於其中的緣由,玄攸子最終並沒有說出來。
據說在古代人的理解中,人有很多種臆症會引發人的瘋癲。於是古代的巫師們,以及道家、佛家都會想出各自的法子嘗試治療。有些似乎真的有效,而有些則毫無辦法,箇中緣由莫衷一是……
(小編就喜歡寫些稀奇古怪的小說,敬請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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