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5 收藏硬幣20年,也無狂喜也無悲!


收藏硬幣20年,也無狂喜也無悲!

我像一艘遠行的漁船,

駛向浩瀚的大海,

把網撒向湛藍的水中,

雖然渴望捕到美味珍貴的魚,

但往往打撈上來很多小蝦小蟹。

三十多年前迷上集郵,希冀能夠在集郵文化中穿越人類通信歷史的隧道,回到“熄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雲中誰寄錦書來”的歲月而體驗人類信息交流的一字千金。

清代的綠衣紅娘,民國的宮門倒、區票的稿字四方聯、文革的黑題詞等珍郵,象一座座豐碑一直在我腦裡遊弋,雖然明知道它們象縹緲的山霧繞的海,自己永遠無法靠近,但還是義無反顧地用自己那點有限的收入一枚枚地集一套套地買那些繼往開來不斷髮行的新郵票,那豪情滿懷無以復加。

我飄蕩在各地的郵市穿行在郵票發行的光陰中,不知不覺地多聽多看了一些其它板塊的品種,於是對它投入關注的目光。

收藏硬幣20年,也無狂喜也無悲!


知道硬幣的收藏價值,是八十年代在山東的勝利油田,那時聽人說81年一分硬幣很難找,後來又知道有五大天王,於是,不久南歸定居之後,便讓朋友到銀行幫換了近百斤流通過的硬分幣,然後閉門謝客,關窗獨處,靜靜地按年份按面額一枚枚的分門別類整理出來,裝在一個個玻璃瓶裡,象開了箇中藥鋪。

找呀找的,也沒找到一枚傳說中的五大天王,倒是找了十幾枚57年1分的。

後來才知道,一些硬幣並不投放銀行流通。

大約九三九四年吧,無所事事,又到銀行換了十幾包紙分幣和幾件91年5分硬幣,那時並不知道能升值,只想在朋友圈裡炫一下:“我家也有幾百斤錢”,偶爾有朋友說借點錢,便幽默地說:“行,要幾斤?”,感覺挺好玩的。

沒過多久,好象是有人炒作吧,柳州有朋友說要加價買我的那幾箱91年5分硬幣,我愕然,這東東也能升值?

但我不敢賣,怕別人笑我為了一點蠅頭小利也炒作流通的貨幣,於是,要求他們用郵票換,這不就等於用硬幣買郵票了嗎?

“布衣扛了一箱錢買郵票”,感覺挺好聽的,呵呵。

面值一千元的整件91年5分硬幣換了兩千多元的郵票。再用郵票換三版幣。

漂白了。

收藏硬幣20年,也無狂喜也無悲!


我可沒賣流通貨幣

只是後來他們炒作不成功,跌慘了,那朋友拿去之後,拆件一盒盒賣,賣了幾年也沒賣完,後來他說不想留了,懇求我“幫幫忙”按面值接回來,好吧,賺了錢還得了人情,何樂而不為。

之後,便對硬幣稍加留意,聽多看多了,便有一種淡淡的喜歡,於是,分別在三四百元到一千左右,買了79----84年的套裝硬幣,終於擁有了五大天王,又之後,知道了有比五大天王更厲害的86年套幣,那應該算玉帝級的吧?從此,對硬幣生出一種想親近的感覺,先後幾盒幾盒地買了一些91、92年套裝硬幣。

那時信息閉塞,不知道92年普制幣比精製幣少,總以為精製的比普制的好,所以,每每挑精製的買,後來乾脆用普制的換成精製的,如今回憶起來,真菜。

01年在京城大鐘寺,終於見到那玉帝級的86年套裝幣,問價,三萬元,無力下手,笑著轉身前行,賣家挺熱情:“回來回來,價格可商量”,又是自嘆今生緣分淺。對著幣商,雙手合什,謝過,輕輕離去。

不過那年月,玩硬幣的人少,指望大幅升值,總是驚喜少,尷尬多,比如,97----00年套裝普制硬幣,我在三四十元時買了幾十盒,81年一角整盒三百元、一元整盒八百元,幣商懇求讓我多買點,我也只各拿一盒,買後一放多年沒動,好得我並非專業投資,不指望用這東東賺錢養家,只是純純的喜歡留點舊時光之物。

不漲就不漲吧,玩起來也感覺有點樂趣,於是,當雜玩的送了不少給朋友。

那時,79---86盒裝硬幣在整個硬幣中一直是充當大哥的,只是後來被流通紀念幣蓋帽了,只好閉關修煉再無聲息。

不當大哥好多年

06年底,在京城馬甸,見一幣商有一卷55年5分的,開價30元,我接觸硬分幣二十來年,知道55年5分流通過的極少有好品相,差不多都是黑乎乎連年份也難以認清,所以,我就要求他把卷幣拆了,我要十枚,他說,為何不乾脆把一卷全要了,有升值前景呀,我說,我不投資,只想拿幾枚回去分給朋友配套罷了。

85年兩角銅幣極少,找了好幾年也沒見到單枚,見朋友有一套盒裝的,央求道:“你把這套幣許配給我吧”,不給,我眼一瞪,悻悻然。

此時見到該幣商也有一套,要價三千五,還價二千八,拒讓,感覺三千五稍高,且相信慢慢找還能找到便宜的,於是自此與它絕緣。

那時,網上很多宣傳精製紀念幣的文章,精製生肖羊九百左右,我一想,91----2000年精製普通硬幣洋洋幾十枚,也只是三百多元,同是發行二萬的量,信息量比一枚生肖幣豐富多了,至少,視覺效果要美滿得多,不應相差如此遙遠,於是,讓阿連幫買了五套,回來後,寫了個《藏點冷品種,當個山大王》的貼子,幾位朋友看了我的觀點,也各拿一套,瓜分完了,我手裡空空,又讓阿連在北京再給我寄幾套,阿連說,漲了,六百一套,我愕然,怎麼這麼快就漲了呢?只好無奈地說拿吧,總不能自己看好的品種一套都沒有,貨一到家,阿春和他的朋友又來各拿一套,按六百五十元給他們的。

收藏硬幣20年,也無狂喜也無悲!


我和四少交情很好,他入行不久,屬於金銀幣圈子裡的少壯派,在廣西的文化部門領俸祿,我每每到南寧,總喜歡約他出來喝茶聊天,大約是07年初吧,他公差到柳州,登門我家,我勸他:“金銀幣雖好,但紙幣硬幣也不差,是不是也參與玩點?”,推薦並按六百五給了他一套91---00年的精製盒裝硬幣。

沒過幾個月,他到柳州,說那套幣五角的有氧化,看著彆扭,我說,這五角的容易氧化,圈內都知道,也都挺無奈,多數人只好將就玩了,他說,反正不喜歡,扔回給我,那時漲了到千元左右,他說不要錢,因為我建議他買紙幣讓他參與後賺錢了,但我說,參與紙幣賺了那是你跟上形勢,一碼還一碼,最終我還是按行情給他一千元。

或許是他太過喜歡金銀幣,或許是他對硬幣瞭解不多,總之,每個人都有自己鍾情之物,不喜歡某個板塊,勉強接受別人的觀點參與是很不愜意的。

06年,突然見到有05年一分硬幣發行,時隔多年,怎麼又繼續發行一分硬幣呢?也沒多少使用功能呀,但感覺很是獨特,尤其是很多朋友早不知道硬分幣是如何樣子了,不相信現在還發行一分硬幣,我想,不如拿點回來送給他們看看,反正就三十多元一盒,每盒一千枚,挺氣派的,應該也有樂趣,於是,讓筏客在上海給我發來兩件。

我和筏客交往多年,交情尚好,六十多斤重一箱,他二話不說,炎熱盛夏,揮汗如雨,送到中鐵快運發來,到家後,阿春的朋友感到新奇,要走一件,剩下這件我拆了,東送一盒,西送一盒,反正才三十多元一盒,挺捨得送的。

好象是08年吧,感覺手裡的97---00年沒幾盒了,行情也在緩慢地漲,於是,讓小王在北京幫買幾十盒,他說:“老師你不如拿整件的吧,有四百盒”。

收藏硬幣20年,也無狂喜也無悲!


“不要,太重,沒幾個朋友玩,只要五十盒”。130元一套。

按進價給了十多盒親朋好友,拿到市場加幾十元賣得差不多了。

前幾天聽說網上賣到二千元左右一套,終是與富貴無緣。

我這人運氣不好,種花花不開,養金魚金魚死,養鳥鳥又飛,乘海輪遇颱風,坐火車就晚點,坐快巴老塞車,乘飛機常延誤,九十年代初經常乘海航的小飛機-----就是十六七座那種,那飛機寒酸得連個空姐都沒有,只有一個駕駛員一個副手,有一次,從海口飛柳州,就我和另一個乘客,整架飛機四個人,那機組人員---呸,就兩個公的,垂頭喪氣沒精神,我真想說:“哥們,不如你把發動機關了,我們鬥兩把地主再飛吧”。

估計這航班的飛行員沒多大能耐,在單位裡排在後面,被髮配到這種機型來了,有點象四版裡的8001。

玩硬幣二十年,新中國的硬幣,除了86年全套和85年兩角之外,我都有了,(精製的流通紀念幣除外,因為該板塊的精製幣我很少)。

平平淡淡,既沒有享受到“收藏硬幣為王”、“走向世界”的自豪,也沒有不登大雅之堂的自卑,既沒有行情來了暴漲的欣喜若狂,也沒有長期低迷的憂鬱悲傷,反正也就在平平淡淡中得到一點硬幣知識,交到一點朋友,沖淡了一點煩憂,當然,也得到一點點青菜豆腐錢。

收藏硬幣20年,也無狂喜也無悲!


青菜豆腐保平安

硬幣很有收藏價值,尋尋覓覓中,得到了生活的充實和精神快樂,這,我是有體會的,但要說比紙幣強多少倍,我倒不以為然,至少,在我看來,紙幣要親民一些,日常生活中,接觸紙幣遠比硬幣要多,比如,外出遠遊,多是攜帶一些紙幣,誰會帶著一大堆硬幣?到櫃員機取錢,也不會嘩啦啦吐出一堆硬幣出來。

如果有機會,我每年都到銀行換一些硬幣扔床底牆角,回到家裡,把身上所有硬幣全掏出來放到抽屜裡玻璃瓶裡從不再用,積少成多,如今,件的盒的卷的散的,估計也有幾十萬枚吧,什麼時候聽說某年的漲了,有空就翻翻箱子,高興了就找點去換茶喝,沒空了就懶得理它,由它自生自滅。

什麼品種有投資前途,各人觀點不同,個人喜歡收藏什麼,也因人而異,正所謂:文王喜劍客,楚王好細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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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書畫郵(ZGSHY0816)2019.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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