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7 70年代农村生产队的饲养员是个好差事,却都不愿意干,为什么?

新大风歌


可能你没有饲喂过牲口,所以,你会认为生产队的饲养员是个好差事;如果你饲喂过牲口,可能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牲口是生产队的“宝贝”。凡是生产队的重体力活儿,都是牲口“干”的。譬如,犁地、耙地;再譬如,拉车、打场等。倘若牲口在饲喂的过程中有什么闪失,那损失可就大了。社员埋怨不说,生产队长还会跳脚骂人。记得我们生产队饲喂牲口的是两位光棍老人。突然有一天半夜死了一头驴,这两位老人不但被队长不分青红皂白骂了半天,而且,还被扣了150个工分。150个工分对于今天的人来说可能没有感觉,但对于那个年代的人来说,可不是小数目。因为饲养员每天只有8个工分,一个月只有240个公分,扣掉150个工分相当于饲养员白干了半个月。

另外,饲养员每天还需要铡草、挑水,半夜三更还需要给牲口加料。麻烦的不得了。


在那个年代,饲草也是宝贝。每年地里收回来的麦秸、玉米秸都需要好好地保管起来。倘若饲草有什么损失,饲养员可就惨了。因为生产队长把饲草“包”给了饲养员。如果饲草不够牲口吃,饲养员需要自己去四处找草料。但是,有时候社员家里也需要一些草料装枕头或者生火用。于是,社员就会想起生产队的草料垛,虽然白天不敢去拿,但晚上可以去偷。这就给饲养员增添了一个看管饲料垛的额外工作。为了看管好饲料垛,两个饲养员会轮流睡在饲料垛旁,以防止有社员群众在半夜时偷草料。如果是夏天倒好说,但冬天睡在草料垛旁边的滋味的确不好受。

还有饲养员的挑水活儿也是一个“苦差事儿”。牲口的饮水量非常大,如果生产队有十几头牲口,光每天挑水都得花上饲养员半天功夫,可谓是累死人也。

通过以上的简要介绍,你就会发现生产队的饲养员有多么不好干。因此,许多人都不愿意在生产队里做饲养员。


好啦!就说这么多吧!总而言之,饲养员的工作很辛苦,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容易。因此,没有人抢着去当饲养员的。凡是在生产队当饲养员的,统统都属于老实人或孤寡老人。


老胡说三农


父亲曾是生产队饲养员,那时大队所在村子里有四个生产队,生产队里有牛群、马群和羊群,牛和羊以放牧觅食为主,晚上基本不用太喂,成年马需要拉车翻地,所以只能靠人工喂养,由于饲养员的活长年有活干,活不算太费体力,还可以多挣工分,父亲当年已经五十多岁 ,我们家里孩子还比较多,恰好堂叔是生产队长,所以父亲才当上了饲养员,那个年代物质极度匮乏,工作机会更少 ,想想挣点钱挺难的,冬天社员多数都闲着,找不到活干,以靠墙根侃大山度日者居多,而父亲,每天晚上去生产队值班喂马,喂马实行上下半夜倒班制,很熬人心血,但从未见过父亲抱怨,他每天都在忙碌中度过,只有偶尔喝点小酒时 ,才能见到父亲白天休息,小到抱柴和给母亲打下手生火做饭,大到孩子上学结婚,都需要他一手操持,父亲擅长书法和珠算,熟读唐诗宋词,但因挣钱少 ,放弃了一些管账等清闲工作的机会,每天在队里任劳任怨,辛苦工作,保证了我们一家人吃饱肚子,把七个孩子都抚养成人,安家立业。感谢父亲一生为我们这些子女的付出,感谢当年的饲养员工作,父亲于今年正月廿三去世,享年九十一岁,父亲大人千古。



知足者常乐8423


这事我有发言权,爷爷就是队里饲养员。

这个差事虽然好,却没人愿意干,因为活多休息时间少,农闲时人家都没事了,爷爷还要备草料,喂牲口,没黑没夜地忙活。而且责任大,万一那个牲口病了,照料不周了,队长就会掐着腰地吼,社员也会背地里说闲话。所以但凡有点脾气的也不干这差事。



离线风筝


这是肥差,和生产队长关系好的人才能干,其他人免谈。

记得小时候我们生产队有五六十头牲口,有牛马驴骡。每个饲养员喂十多头牲口,喂牲口活不重就是要起早摸黑,喂牲口没巧只要你人勤手快,少添勤添草料就可以把牲口喂的膘肥体壮,那么省下的饲料就可以偷回家了,那时候十个饲养员就有九个偷饲料,那是明摆的事实。

我父亲在四清时就喂了几年牲口,还是县里的模范饲养员,我弟兄面多粮食不够吃,还多亏了偷点饲料才解决温饱生活。

所以我认为那时候生产队饲养员是肥差,工分又多,活又不重,不晒太阳不受冻,是农民们挤破脑袋也想干的差事呀。

我是农民我在农村,我关心我们农民的美好生活。





王银令


你好,我是卫农,看到题主说70年代农村生产队的饲养员是个好差事,心里头很不是滋味,可能各地情况不一样吧。在我们这里绝对是个苦差事,因为它集苦、累、脏、臭于一身,因此没有人愿意干。



在生产队的时候牛是宝贝,在我们这里是非常重视的,因此生产队长就会把那些老实可靠的人,派去当饲养员的,卫农的父亲就曾经给生产队喂养过二十多年的牛。下边卫农就来给大家说一说,父亲当饲养员的情况:

当年我们这里喂牛,实行的是集中圈养,每个生产队都有一个饲养场。我们二队的饲养场里有五孔窑洞,每个窑洞一个饲养员喂养五头牛。窑洞靠里边是喂牛的地方,靠外边的门口处,有一个小炕是饲养员住的地方,就是饲养员要和牛住在同一个窑洞中。



饲养员白天除过喂牛以外,还要铡草、垫圈、起圈粪等,几乎一时都不得停闲,尤其是从初夏开始还要割草,每次割一担紫花苜蓿,最少在一百五六十斤左右,力气小的人是无法担得起的,割回来以后还要铡草。到了晚上还要继续喂牛,一直到牛吃饱了以后才能休息。

当饲养员一年365天,不论刮风下雨都不能闲着,别人有农闲时间,饲养员却没有。尤其是必须要和牛住在一起,牛拉屎撒尿的那个气味非常重,是常人难以想象的。特别是到了夏天不但窑洞闷热,而且那个蚊蝇是非常多的,人是根本无法安稳睡觉的。



至于有人说饲养员可以偷拿饲料的问题,在我们这里是不可能的。那时候不但人缺少吃的,就是生产队的牛饲料也很少,每个月几乎供应不上,当时牛的活又非常重,生产队长也盯的很紧,饲养员只怕把牛喂廋了。加之政治运动多,谁敢冒那个风险去偷拿饲料?除非……

这就是我们这里饲养员的真实情况,也是卫农的父亲干了二十多年的工作,大家看看是个好差事吗?


卫农老头


童年的春冬两季,基本上是在生产队饲养员的窑洞里度过的。父亲就是饲养员,可以说是优秀的老饲养员。因为母亲去逝的早,大哥参军了,二哥住校读书,我只能跟着父亲生活在饲养员住的窑洞里。生产队的牛马到了夏天走场到了牧区养膘,父亲随着牛马群游牧他乡,基本是夏季和秋季的前半个时段不回家,我就和常年借住在我家的张大爷一块度日子。饲养员的活儿不是没人干,而是抢着干。因此,队长衡量全盘找合适的人选才能把队里的大畜饲养好。饲养员最少需要四个人,首先一个能离开家基本常住在饲养院的,打扫院里、棚圈的卫生,给牲口饮水等日常杂活儿,这个岗位夏天比较轻闲点儿,因为走场的牲畜多点儿,活儿就少点儿,但是需要守院,饲养一部分留用的马、驴、骡子及待产、体弱走不了场的牲畜。有一个能吃苦耐劳、夜间不偷懒的饲养员,深夜按时给牲畜添草料,饲草切的短,细料配的适中,牲畜既爱吃又不浪费,切草工得有力气,草切的尺寸把握的好,粗草和细草搭配的均衡,还得照顾好待产和生产的母仔们,辛苦和责任必须有……总之,饲养员的活儿是粗中有细,细中加“专业”,勤快有耐心,四个人轮班不空岗、不推责,分工又合作,苦力加巧干,不是人人都能干得了的活儿。有的想干,去了嫌孤独,特别是冬季,寒冷的深夜添草料冷的不想起来,就想偷懒,时间长了牲畜就掉膘,体质就下滑,来年春耕牲畜的体力弱,影响春播进度,而且牲畜爰闹病。所以,饲养员的活儿不是没人干,是岗位的特殊性不太好找适合的人。老父亲连续干了九年,值到腰腿疼的干不了才离开的。也成为我难忘童年岁月的一部分。


小城静悄悄


我小的时候我们生产队有三位司养员,一位年长的养猪,一位放牛馆,还有一位羊馆。父亲就是生产队的羊馆,从六十年代初到改革开放前,放了十七年羊,改革开放后又放了十三年牛,大半辈子都与牲口打交道。

其实那时候生产队养牲口不算是最好的活,多数都是庄稼院活计不太好的,生产队才安排养牲口。父亲在解放前是学唱戏的,解放后一直在城里当工人,挨饿的年代才上农村的,由于活计不行,生产队安排放羊。

生产队养牲口活不算是好活,挣工分标准化,每天固定十二分,三百六十五天都有工,不用起早,也不用贪黑,但风雨不误。放羊的除非夏季涨大水可以让羊饿一天,养猪和放牛必须天天喂养。

记得我五六岁时就经常跟父亲去放羊,上学后,父亲因事我就替父亲放羊。打我记事起到改革开放前,生产队开资就有两年开过资,其它年份都是欠资户,家里的零用钱全是父亲放羊捎带挖药材供家里花销。我从小就喜欢上山挖药材,山上的很多药材都能叫上名。

生产队养牲口活,虽算不上好活,但不是所有人都能干好的,必须有责任心和爱心的人才能干好。


易海拾贝1965


这个问题对于年轻人是没法回答的,因为他们没经历过计划经济年代。我这个60后来回答一下吧。生产队副业工分低,在大田劳动每天计10分工,可在副业组里劳动每天只计7分工。那时候,农村人全靠工分过日子,工分少了,分配的物资少了,按劳取酬就比别人少了,更重要的是评优评先由于年总工分比别人少,没有饲养员的份。另外,每天挣的工分少了,总觉得比别人矮三分,别人瞧不起,心理不平衡。所以,年轻人不愿干饲养员,“根正苗红”的人不愿干饲养员的。

以前,在生产队干饲养员的都是老、弱、病、残的人,不能干体力活的人,或者未成年人、未达到法定工作年龄的人。饲养员是轻松工作,但在农村不是体面的工作,所以健全人没人干的。饲养员工作与大田劳动不一样,比如放牛,别人下班饲养员上班,别人上班饲养员下班,打乱了正常生活秩序。在我记忆中,饲养员大多是老人、病人、残疾人干,没有年轻人干。主要挣工分少,不体面,没人看上这饲养员岗位。我们当地以前也有畜牧场养猪、养鸭,这可是份苦差事,每天打扫圈舍,打猪草,投喂饲料,还要种植和加工饲料。放鸭一年365天风雨无阻,必须在野外放鸭子,我曾经放过三年鸭子,雨季每天衣服都湿透了,穿雨衣根本不管用,夏天蚊子随便一抓,就能抓到一只,每年我都“打摆子”,每年我都中暑、感冒,更重要的荒郊野外没有电,没有人家,业余生活枯燥无味,寂寞难耐。

饲养员养殖的活物,每天张口要吃的,不能糊弄牲口,一旦发生死亡,会扣工分的,甚至受处分。不过也有好处,比如鸭子,大鱼是吞不下的,饲养员可以从鸭嘴里夺鱼吃,有些沟渠水浅,鸭子把水搅浑,鱼全部泛白了。饲养员可以跟在鸭子后面捡鱼。1960年,“三年自然灾害”期间,从城里到乡下买粮食的人很多,但农村人自己的肚子都填不饱,哪有余粮呢?再说,即使有余粮也不敢“投机倒把”的。我父亲在养殖场当饲养员,有个安庆市区的人,掏出钱和粮票,要我父亲把鸭饲料粮食(玉米)匀点给他,说他家上有八九十岁父母,下有九个孩子,实在揭不开锅了,好几天没吃饭了,靠野菜充饥,养殖场三名饲养员,二话没说,抄起笆斗,装上十几斤玉米给他,钱和粮票没有要,怕说成搞“投机倒把”,受处分。三名饲养员共同发誓决不将此事告诉他人,与安庆市区的人结拜异性兄弟了。

过去当饲养员员,身上有猪粪便味道,年轻人怕脏,怕苦,怕找不到媳妇儿,怕被人瞧不起,都不愿去当饲养员。饲养员往往一个人夜里住宿在圈舍,胆小的人害怕。另外,我曾经住宿鸭场棚里,里面蛇、老鼠特别多,几乎每天看到蛇出入洞穴。


长江三农


饲养员可不容易,晚上要睡在牲口棚,还要定时给牲口填料,喂水喂盐,出圈糞。

牲口若是瘦了,社员们可不依。

都是上了年纪,有经验的社员才能当次大任的。

知青时,队长派我赶大车,一开始,饲养员一再叮嘱我,每个牲口的习性,怎么填料喂水,草料怎么喂,精料怎么喂,等等注意事项。

有一次,一位车把式,去山上送货。回来时下山的路上,驾辕的牲口失蹄摔倒,辕杆把拉套的一匹大骡子给撞死了,车把式把撞死了的牲口拉回来,饲养员都落泪了呢。

分肉时,饲养员都没领肉。


不需要理由3644374


我是76届高中毕业回乡知青,我一直担任生产队保管员,我们全公社各个大队生产队都没有饲养员的这个专职社员。生产队买来的小猪仔都是分发到社员家里按出栏重量计算工分承包的,哪有什么饲养员。生产队的几条耕牛要几个半劳力,或者劳力次等的,那叫牧牛人,没有叫饲养员。牧牛人每年只拿基本工分三千六百分,比强装劳力少千把分。少千把分也不要紧,年底照样分鱼分肉,照样分稻谷。都是按人劳各半分物资的,就算不挣工分,人口那一份口粮物资总还有的分的,不然咋叫大锅饭呢,大锅饭,人人有份。生产队的管理人员是:生产队队长,妇女队长,会计,保管员(岀纳),管印员(在仓库的谷面上盖印记),记工员。我那时还兼职农技员,政治辅导员,青年突击队队长等等,都是挂个了涵头,全年补助300分。大队部建制是:大队党支部书记,大队长,民兵营长,大队会计(秘书),出纳员,治保主任,妇联主任,团支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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