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7 無人與我立黃昏,無人問我粥可溫,你讀過最孤獨的詩詞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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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李白《將進酒》

此詩寫於天寶十一載,離安史之亂還有三年。

當時李白51歲,他已經徹底明白,這輩子自己想要當宰相報效國家的理想泡湯了。而以當時古人60多歲就算正常死亡的觀念來看,李白算得上是跨入生命倒計時的階段。

這位經歷過開元盛世,並且在盛世中譜寫過傳奇色彩的謫仙人,在此刻回想起自己的一生,卻只能自嘲的說一句: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聲聲慢·尋尋覓覓》

這首詞寫于靖康之變後,當時李清照面臨國破、家亡、夫死,三件慘事。

李清照用悽婉的語句,寫出了她思念亡夫、懷念曾經兩人相守時那段幸福時光的孤獨之感。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李白《月下獨酌》

人生在世,孤獨是最難抵擋的幾種感觸之一。

李白這樣才高八斗的謫仙人,也會在獨飲買醉時,深受其擾。飲酒的朋友們明白,喝酒的時候,最難受的便是李白這樣一個人喝悶酒,不僅更容易醉,還很容易引出內心鬱積的愁緒。

李白這輕飄飄一句“邀明月”“對影”,頗有些苦中作樂之感,就好似在說:你瞧瞧我,可以和月亮、影子一起喝酒呢,才不孤獨額!

眾鳥高飛盡,孤雲獨去閒。相看兩不厭,只有敬亭山。——李白《獨坐敬亭山》

天上的鳥兒飛得高高的,很快便瞧不見影子,那孤零零的雲朵也自得其樂,慢悠悠的離開了。李白啊,你瞧瞧,陪在你身邊的,果然也只有這敬亭山了!

思鄉

飄飄何所似,天地一沙鷗。——杜甫《旅夜書懷》

故鄉今夜思千里,霜鬢明朝又一年。——高適《除夜作》

一年將盡夜,萬里未歸人。——戴叔倫《除夜宿石頭驛》

舊的一年即將過去,而我卻還在萬里之外的旅館裡,此時我的家人們應該在歡慶除夕了吧?

來往不逢人,長歌楚天碧。——柳宗元《溪居》

這首詩是柳宗元貶官永州時,在愚溪之畔築屋而居時的作品。

千里遠結婚,悠悠隔山陂。——《冉冉孤生竹》

這首詩寫出了一位少女和情郎異地戀的事情,新婚燕爾,妻子來到千里之外的丈夫家,與之成親,可正是新婚恩愛時丈夫卻離她遠赴他鄉。

妻子和丈夫相約,會在家中等他歸來。

可,這歸來又是何時的事了呢?

大家好,我是沁書君,一個專注傳播傳統文化的人。


沁書悅讀


我認為最孤獨的詩是《枯樹賦》,而今天是毛澤東主席逝世43週年,今天就以這個問答,寫一下庾信的《枯樹賦》這首詩如何體現毛澤東主席的孤獨和悲傷的。

第一次毛澤東主席讀《枯樹賦》是在1951年,彭老總從朝鮮回北京向主席彙報朝鮮戰場情況時讀的。



當彭老總彙報完工作後,帶著內疚的心情準備說說岸英犧牲的事,“主席,我要向你負荊請罪,我沒有照顧好岸英,他……”“岸英怎麼了?!”毛澤東主席隨口就說,隨後一愣,繼而擺擺手說:“莫講羅!”起身走到窗前,望向窗外。

彭老總接著說,“主席,我沒有照顧好岸英,對不起主席。”毛澤東主席說:“你莫講羅,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不能因為是我毛澤東的兒子,就當做了不起的大事……”

在彭老總走後,主席一直在窗前站著,過了許久望著窗外的柏樹,吟誦起《枯樹賦》,“此樹婆娑,生意盡矣!……昔年種柳,依依漢南;今看搖落,悽愴江譚;樹猶如此,人何以堪!”隨後,主席有點內疚的說著:“開慧,岸英和你一樣,是為革命,為人民犧牲的,人民將永遠懷念你們……”

第二次讀《枯樹賦》發生在周恩來總理和朱德委員長去世後,以及主席健康狀況惡化的情況下。



有很多人誤解主席不參加周總理追悼會,據主席身邊工作人員說,主席審閱總理悼詞時,兩眼不停流淚。而此時的主席兩隻腳腫的像饅頭,鞋子無法穿,兩條腿已腫的無法站立,身邊工作人員都能感覺到主席很想送老友最後一程。

看到老戰友一個個離去,主席心裡是孤獨和悲涼的,就在這種情況下,躺著病床上的主席讓張玉鳳給他讀《枯樹賦》,張玉鳳慢慢讀了兩遍,主席讓張玉鳳聽他背誦《枯樹賦》,病床上的毛澤東主席用虛弱的聲音一字一句吟誦著,“此樹婆娑,生意盡矣!……昔年種柳,依依漢南;今看搖落,悽愴江潭。樹猶如此,人何以堪!”

毛澤東主席兩次都是在悲傷情況下吟誦《枯樹賦》的,一次是白髮送黑髮人,第二次是與並肩戰鬥一生的戰友離別。

在最後病危階段一遍遍吟誦《枯樹賦》,我們不知道主席是否在回顧一生走過的路,是否在擔心中國的未來,但從中體會到了一代偉人最後一刻的悲涼和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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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為止,看到的兩首最孤獨的詩詞,一個來自毛主席,一個來自民族英雄岳飛。

毛主席的那首,即是1975年底寫的《訴衷情》小令,不到50個字,字字戳心:

當年忠貞為國愁,何曾怕斷頭?如今天下紅遍,江山靠誰守?

業未就,身軀倦,鬢已秋;你我之輩,忍將夙願,付與東流?

此時的毛澤東已經82歲高齡,建國也已經26年,革命的初心,未來的命運,始終是詩人縈繞心頭的問題。波瀾壯闊的一生,到了這個時候,什麼都是風輕雲淡了,所執著的,無非國家與人民。山河的顏色。而放不下的擔憂,又能找誰說呢?據說這是一首寫給周恩來的詞。然而總理此時,已是重病纏身了。

聯想到主席晚年極愛誦讀庾信的《枯樹賦》:“昔年種柳,依依漢南。今看搖落,悽愴江潭. 樹猶如此,人何以堪。”心境何等的相似。歲月無情,催人衰老,自然規律讓人無奈、感傷。那種勁健蒼涼,憂深憤激,如出一轍。

民族英雄岳飛,屢次抗金,戰績輝煌,卻屢遭投降派掣肘,一次次功敗垂成,一曲《小重山》,同樣的英雄寂寞。

小重山(宋)岳飛

昨夜寒蛩不住鳴。驚回千里夢,已三更。起來獨自繞階行。人悄悄,簾外月朧明。

白首為功名。舊山松竹老,阻歸程。欲將心事付瑤琴。知音少,絃斷有誰聽?

全詞低迴頓挫,心情之憂鬱苦悶,何人可說呢?


詩詞桃花源


最孤獨莫過於巜訴衷情》是毛主席這個偉大的革命者孤獨的內心表現。是對未完成的事業的擔憂、衛星上天,怕紅旗落地。人民重受二薦罪再吃二遍苦的內心讀白。

為什麼中國會有前後兩個二十八年的偉大時代?正因為他個人的孤獨,換來的是人民幸福國家強大。他比常人早看五十年。這是任何孤獨者所無比擬的最高尚的革命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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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只有為民心

難與家人享天倫

上下兩代無顏對

天地之間不凡人

《領袖》


追賦


“無人與我立黃昏,無人問我粥可溫”這句話,出自清朝文人沈復的自傳體隨筆《浮生六記》之中,原文——閒時與你立黃昏,灶前笑問粥可溫。

浮生若夢,為歡幾何?

“浮生若夢,為歡幾何?”沈復原本籍籍無名,因為一本《浮生六記》為人所知。這本書講述的,卻是一些平常的夫妻相處之事。沈復和妻子陳芸伉儷情深,情投意合。在封建禮教制度的禁錮之下,他們卻希望過一種與世無爭的有趣生活。

歸園田居,夫妻相守,自耕自足,其樂融融,然而因為封建禮教的壓迫和生活的貧困,他們的理想終於破滅。而妻子陳芸也一病而亡,先一步離開了沈復。

《浮生六記》其中的“閨房記樂”無疑是沈復對妻子陳芸最好的懷念。而其中“閒時與你立黃昏,灶前笑問粥可溫”這一句,則將夫妻二人在平淡清苦的生活中,互相眷戀和依賴的情形,躍然於紙上,讓人讀來,深感溫暖而動人。

妻子離世之後,則留下沈復一個人在這世間,形單影隻,孤清冷淡。後人根據他的這句話,又化用成——“無人與我立黃昏,無人問我粥可溫”。

日落黃昏再美,也只有一個人能看;桌上佳餚再香,也只有一個人能吃。沒有陪伴,沒有問候,所有的事情都只有你一個人去做。這樣孤孤單單的情態,與當代單身青年的生活現狀幾乎一致。所以這句話,實際上說出了現在很多人內心的孤獨,生活的單調。

人去樓空,相思斷腸

和沈復的這句話有異曲同工之妙的,莫過於宋代大文豪蘇軾的《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這首詞。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蘇軾和原配妻子王弗,少年時期就在四川老家相識相知,婚後伉儷情深,然而在他30歲的這一年,妻子王弗卻在京城猝然病逝,時年27歲。他們的兒子蘇邁,當時只有6歲。王弗陪伴了蘇軾11年,她的離去,讓蘇軾深受打擊。

熙寧八年,公元1075年,王弗病逝十年後,有一天晚上,蘇軾做了一個夢,妻子王弗走進了他的睡夢中。夢醒後,只剩下對故去妻子的斷腸相思。“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讀來讓人下淚。

類似的詩,清朝文人納蘭性德也寫過——《浣溪沙·殘雪凝輝冷畫屏》:

殘雪凝輝冷畫屏,落梅橫笛已三更,更無人處月朧明。我是人間惆悵客,知君何事淚縱橫,斷腸聲裡憶平生。

納蘭性德二十歲和兩廣總督盧興祖之女盧氏成婚,夫妻恩愛,可惜好景不長,三年後妻子因為難產而去世,從此納蘭性德陷入對妻子的深深懷念之中,顧盼自傷,醉心詩詞。他的詩,溫柔婉轉,看似平常卻動人至深。

當然,寫孤獨的詩,除了沈復、蘇軾和納蘭性德之外,古往今來還有很多詩詞名家,也將孤獨寫到了極致。比如五代南唐後主李煜的《相見歡》: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還有清朝文人龔自珍的《浪淘沙·寫夢》:

好夢最難留,吹過仙洲。尋思依樣到心頭。去也無蹤尋也慣,一桁紅樓。中有話綢繆,燈火簾鉤。是仙是幻是溫柔。獨自淒涼還自遣,自制離愁。

世間最難遣懷的就是孤獨,世間最難傾訴的就是相思。一字一句,讀來依然讓人潸然淚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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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與我立黃昏,無人問我粥可溫”。是孤獨,夠孤獨的,但我認為真正稱不上“最”,因為背後還有很多親朋,只是此時此刻不在身邊而已,有時只要打個電話,他們彷彿就在身邊,這種孤獨,也就只是一種心境!

真正的孤獨是一種無奈,是一種被迫,是一種無助,是一種連思念也沒資格擁有!

請看李白的《月下獨酌》: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不愧是詩仙,“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真乃千古名句,但要說孤獨,李白真談不上孤獨,更多的是政治上失意。據李白傳記載:李白、賀知章、李適之、汝陽王李璡、崔宗之、蘇晉、張旭、焦遂是為"酒中八仙人",李白當時還是很有些朋友。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 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 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 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 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 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這首詞的作者是宋代李清照,詞牌是《聲聲慢》,這首詞描寫的是李清照經歷南渡和丈夫去世,這種孤獨真是痛徹骨髓,“尋尋覓覓”又“尋尋覓覓”,只有在記憶中去尋覓朝夕相處丈夫的影子!多麼的孤獨!多麼的無助,但尚有可思可想者也!

紗窗日落漸黃昏,金屋無人見淚痕。 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滿地不開門。

這首詩的主人,是一位幽居深宮的宮娥:她獨自透過紗窗看著日落;獨自流著眼淚;獨自看著梨花的彯零滿地!

這才是一種無助和無奈,是誰剝奪她們的自由?是誰剝奪她們的青春?從早上到黃昏,從春初到春暮,默默流淚,就是眼淚流乾了,不要說有人憐惜,連看見的人都沒有!

而且就連思念的這種記憶都被人為地剝奪了。她們是真孤獨。


萬方談人生


最孤獨的一首詞,賀鑄《半死桐》

重過閶門萬事非,同來何事不同歸。

梧桐半死清霜後,頭白鴛鴦失伴飛。

原上草,露初晞,舊棲新壠兩依依。

空床臥聽南窗雨,誰復挑燈夜補衣?

一對夫妻恩恩愛愛了一輩子,到頭來總要分手,妻子先頭走了,留下了孤老頭子,突然間要一個人面對生活,無限艱辛,無限感慨。既然一同來到人世間,你為什麼不和我一起歸去呢?留下兩鬢斑白的孤老頭,沒有了你的相伴,我一個人躺在床上,聽著南窗外的綿綿細雨,想起你在時挑燈補衣的情景,我是多麼悲傷呀!我捨不得我倆棲息了幾十年的舊宅,又留戀你躺世新墳的老伴。深秋的嚴霜已把梧桐樹打個半死,落葉凋零,踏進閶門,過去的一切都變了,孤獨啊!

我認為這首詞確實寫出了老來喪妻的孤獨。〈


夏冷


誰人共我走天涯!誰人共我穿大漠?

誰人共我凌寒風!誰人共我傲霜雪?

誰人共我戍邊關!誰人共我賞冷月?

誰人共我對清燈!誰人共我同被窩?


誰人知我相思苦!誰人知我淚婆娑?

誰人知我運多舛!誰人知我命蹉跎?

誰人知我困學費!誰人知我曾輟學?

誰人知我生死戀!誰人又能知道我?


落日伴我走天涯,餘暉伴我穿大漠。

冷雨伴我凌寒風,暗夜伴我傲霜雪。

孤獨伴我戍邊關,悲苦伴我賞冷月。

寒冷伴我對清燈,寂寞伴我同被窩。


身影伴我相思苦,蒼天伴我淚婆娑。

生命伴我運多舛,時光伴我命蹉跎。

貧寒知我困學費,文學憫我曾輟學。

月老知我生死戀,惜別阿嬌知道我。


磐石礪成的砥柱


先回答你的問題。我讀過的詩詞,我覺得最孤獨的是蘇東坡的《江城子》 。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再說說無人與我立黃昏,無人問我粥可溫。個人覺得這兩句寫的不是孤獨,而是孤單,或者說更像是一種訴求,是單身男女對另一半的渴望。

蘇軾的:“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這是我讀過的最孤獨的一首詞。愛妻仙逝,在亡妻墳前,東坡“千里孤墳”,寫出了千年孤獨,縱使豁然如東坡,在此時也只不過是個無處訴說愁苦的老人。這是一種靈魂深處的孤獨。

同樣是亡妻,同樣千年絕唱,元稹的:“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從詩來看也是“千年孤獨”,肝腸寸斷。但看看大帥哥元稹,是怎麼做的。元稹在妻子仙逝的同年,也就是韋叢(元稹亡妻)去世不久,升任監察御史,任職地四川。就是在四川,他認識比他大十來歲的薛濤(唐朝四大女詩人之一)。

很快就墜入愛河。並寫下了《寄贈薛濤》一首。誇張一點說,“曾經滄海難為水”墨跡還未乾。原詩如下:

《寄贈薛濤》

錦江滑膩峨嵋秀,幻出文君與薛濤。

言語巧偷鸚鵡舌,文章分得鳳凰毛。

紛紛詞客多停筆,個個公侯欲夢刀。

別後相思隔煙水,菖蒲花發五雲高。

元稹這樣的“孤獨”,不叫孤獨。是空虛。

再看看李白的孤獨,李白:“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看似孤獨,心裡想的是岑夫子、丹丘生。這兩個鬼東西怎麼不來陪老子喝酒。我的小迷弟杜甫呢?這也不是孤獨,這是寂寞。

王摩詰的孤獨,是“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的孤獨,是一種生活在異地他鄉思念親人的孤獨,這種孤獨不再是空虛,不再是寂寞。是真真切切的孤獨。但這是一種淺層次上的孤獨。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這是柳宗元的孤獨,政治主張遭受打壓,被貶永州,雖有官身,並無實權。舉目無親,孤家寡人一個。處處被排擠,受制。

只有迴歸自然,找一個比他還孤獨的地方,千山萬徑人煙鳥獸全無,唯有皚皚白雪為伴。這種孤獨是心靈是的孤獨。比不過東坡的“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但也是孤獨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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