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6 年紀輕輕,就被撬了膝蓋骨,孩子被自己丈夫注射了毒品,能不瘋嗎

年紀輕輕,就被撬了膝蓋骨,孩子被自己丈夫注射了毒品,能不瘋嗎

“淺淺,你抱著枕頭幹嘛啊?”

枕頭?

“這是寶寶~”她搖頭否認陸穎萱的話。

“這是枕頭,你寶寶不在這兒!”

蘇淺聽著,看了看自己懷裡的寶寶,陸穎萱也在這時候打開手機的錄音。

裡邊傳出嬰兒的哭聲,還有兇狠的狗叫。

蘇淺聽著,全身一顫。

“寶寶~”她呢喃,淚水瞬間掉出來。

她整個人都懵了,耳邊響起斷斷續續的聲音。

“蘇淺,亦寒把你的寶寶扔了,你記得嗎?”

扔了?

蘇淺突然頭疼欲裂,陸穎萱看著把手機遞到她面前。

“你看,你的孩子在這呢?這還是你的孩子……”陸穎萱一點點的把手機遞過去。

蘇淺看著裡邊五官糾結的孩子,身體好像被定住,接著淚水便墜落出來。

“寶寶……”

她丟了懷裡的枕頭,一把將手機奪過來……

“淺淺,她被丟在公園裡了!”陸穎萱輕聲誘惑道:“她還活著呢,可是……野狗正在吃她呢,你快去救她啊……”

蘇淺病房裡出來,她還沒學會操作這個輪椅,輪椅不時地撞到牆上,可是這些聲音卻沒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她的腿上還放著手機,裡邊嬰兒的啼哭循環播放著。

“寶寶,別怕,媽媽會來保護你的,媽媽這就來了……”

她乘著電梯下樓,一直到消失在夜色裡……

******

大雨,強勢地捶打在玻璃上,沈亦寒從公司出來,直接坐進車子裡。

最近,陸家和沈君昊輪番來鬧,公司的事情一大堆,每天都忙的精疲力盡。其實他知道,來自沈君昊的麻煩,只要他交出蘇淺,一切就都結束了。

可他並不想,就算是他不要的東西,也輪不到他沈君昊。更何況……他絕對不會要背叛他的人稱心如意的。

手機響起,看著陌生的號碼他皺眉,但還是接起。

“喂!”

“喂?”電話那端,小心翼翼的聲音使得沈亦寒的心驟然一緊。“先生,你知道我的寶寶在哪嗎?”

“蘇淺,你又什麼瘋?”沈亦寒惱火。

“我,我沒瘋!”她委屈巴巴地哼唧。“我的寶寶被丟掉了,外面的流浪狗正在欺負她,先生你幫我找找她好不好?”她商量著。“漂亮姐姐說我的寶寶在公園裡,可是……我不認識路,這裡好黑。”

沈亦寒聽著蹙眉。

“蘇淺,你的孩子丟了,跟我有什麼關係?!”沈亦寒莫名惱火。“別再打給我,否則,我真把那個野種丟出去!”

電話那邊安靜了數秒。

“心怡,不是野種!”她委屈又小心翼翼地辯解著。

年紀輕輕,就被撬了膝蓋骨,孩子被自己丈夫注射了毒品,能不瘋嗎

沈亦寒掛電話的動作僵住。

心怡,聽著這個名字,他的心突然一陣扯痛。

兩年前,他們剛剛訂婚不久。

那天,因為弟弟沈君昊,他和父親發生了很大的矛盾。18歲的蘇淺伏在他的肩上安慰他:亦寒哥哥,以後你再也不是一個人了!

她柔柔的聲音還響在耳邊。

“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我們以後要個女兒好不好,因為女兒貼心。”她說著,羞紅了小臉。

鼻子,突然一酸……

“亦寒哥哥,如果我們以後有了寶寶,叫什麼好呢?”

心怡,這是他隨口說的名字。

胸口,突然堵得厲害,好像呼吸都不順暢。

“蘇淺,你哪兒來的臉,給你和沈君昊的孽種叫我取的名字。”他低吼。

話說出來,他好像才突然意識到這麼久以來他恨的、痛的是什麼。說了一輩子陪他的人,卻背叛了他。

“不許你胡說,我的寶寶才不是孽種,她不是!”蘇淺有些生氣地喊著。

“你在哪兒?”沈亦寒深吸一口氣,咬牙問。

“我,我在找寶寶啊!”她突然又乖巧地回答。“漂亮姐姐說,他要被野狗吃掉了,還說他是小怪物!可是,我的寶寶很乖的,她不是怪物,我要去救她……”

漂亮姐姐?

“蘇淺,你又想耍什麼花招?”一再的聽他提漂亮姐姐,他的心裡的動搖又變成了厭惡。“你裝瘋賣傻的,卻準確的把電話打到我這,這樣費盡心機是想告訴我,那人是穎萱?”

穎萱,陸穎萱!

聽著這個名字,蘇淺的心重重一顫,隨即便是席捲全身的痛……

大雨瓢潑而下,她好像突然明白過來。

“別再耍花招了蘇淺,我愛的是穎萱,就算我和你訂婚,也改變不了這一點。”

他的話無情地穿透耳朵,她的手緩緩地捂住胸口。

年紀輕輕,就被撬了膝蓋骨,孩子被自己丈夫注射了毒品,能不瘋嗎

“你愛她?”她呢喃。“那,我呢……”

“你覺得我沈亦寒會要一個被人玩兒過的女人嗎?”

電話那端徹底的沒了聲音,沈亦寒的胸口縮了一下,卻倔強道:“蘇淺,你要是想以後的日子好過一點兒,就乖一些,否則……別怪我不顧及往日情分。”

大雨,狠狠地衝刷著蘇淺,她坐在輪椅上,看著漆黑的四周,淚水從眼眶裡滑落。

“那,我謝謝你的情分!”

沈亦寒聽著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蘇淺緊緊地握著手機,她笑著,淚光中,她看見一束光線朝自己疾馳過來,看樣子像是一輛貨櫃車。

“想不到,有生之年還能聽見你的真心話……”她看著自己的戒指,笑得苦澀。

“你知道就好!”

他的話依舊冷漠無情,可蘇淺那顆痛到麻木的心,再也感覺不到痛了。

“沈亦寒,當你強行給我注射那些東西的時候,我曾想就算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蘇淺的話,突然讓沈亦寒覺得不安,心臟一抽一抽的痛著。

從來,從來都沒這樣緊張過……

“蘇淺,你在哪兒?又想幹什麼?”

“可現在,我只想……生生世世都不要遇見你……”

那輛車疾馳過來,沒有絲毫的停頓,看來……這就是陸穎萱的另一個大禮了。

“沈亦寒,如果時間能重來,我絕對不會和你訂婚!”

“我問你在哪兒?!”

他憤怒地吼著,蘇淺卻依舊自顧自地說著只的話。

“沈亦寒,我終於可以不愛你了……”

手機從手裡滑落,她含笑看著車子撞過來

嘭——




特別推薦

凌東行有個好兒子!

這是現在蒼雲鎮所有人的共識,誰也不會記得在兩個月前的時候,這個“好兒子”還是公認的廢材,是一個笑柄。

鎮裡的小家族都是和凌家來往頻繁,想要和凌家結個親家,目標當然是曾經的大廢材、現在的大天才凌寒了。當然,沈家便成了個笑話,他們原本已經擁有了凌寒這個佳婿,卻被他們自己拒之於門外。

不知道沈子嫣現在又是怎樣的心情?

陳風烈前腳剛走,後腳就又來了一個石狼門的人,名叫馬浪。他帶著石狼門的執法隊,來勢洶洶,挨家挨戶地進行審查,好似在尋找著什麼人。

凌寒得知之後,心中一動,難道這些人是為了杭戰而來?

很快,馬浪就帶著人來到了凌家。

石狼門是方圓千里的主宰,馬浪這次代表石狼門而來,誰都要給足面子,因此凌家的大人物全部來到了大廳,接待這位“特使”。

凌寒來得晚,跟劉雨桐來到主廳的時候,裡面已經是坐滿了人,他向正要向自己打招呼的家丁搖了搖頭,悄然走了過去。

廳中只有一個不屬於凌家的人,是一個穿著白衣的年輕人,大概也就二十三四歲的模樣,長相一般,但渾身散發著強大的氣勢,臉上更有著飛揚的自信。

要說有什麼缺點的話,就是這傢伙臉上掛著的笑容實在太假,讓人看了就會反胃。

此外,主廳外面站著一排黑衣人,個個都有著聚元境的修為,只是境界都不高,均在二層、三層的樣子,沒有一個邁進了四層。

——四層、七層永遠都是一道檻。

這白衣年輕人應該就是馬浪了,凌寒在心中說道,重新將目光看了過去,這人的修為就要高多了,達到了聚元六層,在這個區域、再加上這樣的年齡,絕對可以稱得上一聲天才,把沈子嫣、程享之流不知道甩了幾條街。

“凌家主,最近一個月內,你們可有人進入過天平山?”馬浪開口問道。

凌東行心中一跳,他自然知道凌寒剛剛才從天平山歸來,可偏巧對方又問了起來,讓他如何能夠不升起警兆?只是他畢竟當了好多年家主,城府自然深沉,臉上毫不動色,道:“就我所知,家族中並沒有人進入過天平山。”

幸好,凌寒來回都做得相當隱蔽,家族裡的人只知道凌寒消失了一個月左右,可具體去了哪裡卻無人清楚。

“這樣呀!”馬浪點了點頭,並沒有再說話,只是坐著,雙眼閉著,也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凌東行心裡有數,連忙讓人送上來一隻木盒,道:“馬少一路辛苦,這是寒家的一點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還請馬少收下!”

馬浪這才睜開雙眼,將木盒接過之後,也不避嫌,竟是當場打開,裡面只有薄薄的幾張紙,但馬浪用手一翻,卻是露出了一抹笑容。

那是銀票,每張的面額都是五百兩,共有四張,也就是兩千兩銀子,這可是筆不小的財富。

他奉命出動,本就有意打秋風,帶著石狼門的執法隊行動,誰不畏他?因為他現在可是代表著石狼門。這幾天他已經把蒼雲鎮的小家族都跑了個遍,把凌、程兩大豪門放在了最後。

果然,豪門就是豪門,出門大方。

他撈到了好處,自然心情大悅,猛地站了起來,道:“我奉七長老之命,正在緝捕一名兇犯,凌家主若是知道此前一個月內有人進入過天平山,定要知會於我,我還會在鎮裡待上幾天。”

“一定!”凌東行答應道,他也站了起來,道,“我送馬少!”

馬浪欣然點頭,擺足了“欽差”的譜,將雙手往身後一負,抬步而行。

“馬少——”就在這時,只聽一人突然開口,正是凌重寬。

馬浪將眉頭一皺,轉過身來道:“何事?”

“老朽突然想起,家族中有一人消失了月餘時間,也許……就去了天平山!”凌重寬說道,臉上帶著森然冷笑。

“哦,是誰?”馬浪問道。

“此人叫凌寒,正是敝家家主之子。”凌重寬正等著對方問呢,連忙答道。

聽他這麼說,凌家上下都是在心中將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不說凌寒現在是凌家的希望,未來的頂樑柱,就算他還是當初的那個廢材,可只要姓凌,你就不能胳膊肘子往外拐!就這樣的心性也想當家主?那凌家就真得沒有希望了。

凌東行自然更是心中暴怒,暗悔自己沒有早點清理門戶,念在大家都姓凌上,他沒有趕盡殺絕,沒想到凌重寬竟是如此寡情絕義。

馬浪轉頭看向凌東行,道:“凌家主,可有此事?”

凌東行臉上不動聲色,道:“犬子月餘前確實離家出去了歷練,但並沒有去天平山。”

“哦,那去了何處?”馬浪將眼神一眯。

“七風山。”凌寒站了出來。

“你就是凌寒?”馬浪將目光轉了過來。

“我是凌寒。”凌寒點頭。

馬浪盯著凌寒,臉色嚴峻之極,讓所有人都有種風雨欲來的寒意。

“哈哈哈哈!”他突然笑了起來,走過來拍了拍凌寒的肩,道,“別那麼緊張,我只是隨口問問。我還得去程家,以後再來找你,我想,我們應該很聊得來。”

這年輕人真是喜怒無常。

凌寒淡淡一笑,道:“後會有期。”

“凌家主,不用送了!”馬浪揮了揮手,帶著那些黑衣人離去。

直到他的人影消失,廳中諸人這才鬆了口氣,不知不覺間,他們的身上竟是出了一身冷汗,足以證明這個年輕人給他們帶來了怎樣的壓力。

毒蛇!

對,就是毒蛇,這年輕人如同一條毒蛇,哪怕與他同處一室都會緊張到出冷汗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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