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7 为什么说千古文人都有侠客梦呢?

羁文


这是一个伪命题,千古文人没有侠客梦,中国的文人都是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准则,以立言、立功、立德为人生最大目标。

千古文人的志向都是以成贤,成圣为目标,在《大学》开篇就阐明此道: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 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 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 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这也就形成了儒学三纲:明德、新民、止于至善。和儒学八目: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而儒家的三不朽来源于左传,唐孔颖达为其定义:

《左传·襄公二十四年》谓:“豹闻之,‘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三不朽。”唐人孔颖达在《春秋左传正义》中对德、功、言三者分别做了界定:“立德谓创制垂法,博施济众”;“立功谓拯厄除难,功济于时”;“立言谓言得其要,理足可传”。

这些才是千古文人的追求,至于侠客,以史记的记载为出发。

《游侠列传》是西汉史学家司马迁创作的一篇文言文,收录于《史记》中。记述了汉代著名侠士朱家、剧孟和郭解的史实。司马迁实事求是地分析了不同类型的侠客,充分地肯定了“布衣之侠”、“乡曲之侠”、“闾巷之侠”,赞扬了他们“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厄困……不矜其能,不伐其德”等高贵品德。

文人与侠客从开始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阶层(两类人),文人士大夫阶层从来没有看重过所谓的侠客,更别说去做侠客,提问的人不知是不是被金庸的歪论忽悠了,还是武侠小说看多了。文人尚武、统军、开边的多了,但和侠客梦没有一点关系。中过历代朝堂都不会允许侠客的存在,集解荀悦曰:“立气齐,作威福,结私交,以立彊於世者,谓之游侠。

另外,修剑仙是另外一回事情,和侠客完全不是一个层面的事物,不要搞混。


云隐


这话也不能这么说,有些文人一样没有侠客梦,他们有的是缠绵和情种。不过大部分还是都有侠客梦。为什么这么说?那我就得跟大家分析分析。

侠客者,道义也!

一般有侠客梦的文人,其笔锋尖利,洒脱。反之则不然。

一般文人笔下都要勾画人物,是忠是奸,是好是坏,是正是反,是美是丑等等。既然要勾画人物,那么就得有侠客之梦,甚至是侠客之心。毕竟弘扬正能量才是文人喜欢的,也是受众人欢迎的。

比如诗仙李白,其豪爽和豪气,更能显现其诗中的韵味。

为什么杜甫只是诗圣,而不是诗仙?当然是缺乏豪爽了。

杜甫心中虽有侠客梦,但没有李白那么强烈,杜甫的诗,有些悲凉之意,换句话说就是有些缠绵的感觉。

我觉得,文人还是拥有侠客梦好,这样不仅你的剧情,人物,文中的意境,都会比较吸引人。


大人物701


原因很简单,因为人人都想要自由。不仅仅是文人,所有对生活有追求的,都会有一个侠客梦。侠客,就代表了一种自由。在李白的侠客行中,就将这种情怀抒发得淋漓尽致。

李白不仅仅是一位伟大诗人,本身也是有武功的,在他的文章中曾经提过,少年时就开始练剑。他腰间的宝剑并不是摆设,是真的会用剑。而李白的老师在唐朝也非常著名,其剑法与李白的诗一样出名。

辛弃疾也是有真功夫的文人,他的侠客梦主要是保国卫民,想要收复山河,只是造化弄人,时运不济。在辛弃疾的诗词中,经常会见到那种让人血脉贲张的句子,如醉里挑灯看剑等。正因为他本身会武,所以才写得形象。

清朝时候的谭嗣同同样会武功,他老师就是赫赫有名的大刀王五。

老舍先生同样身怀武功,专门拜师学习武术,他的小说追魂枪中有对于查拳的描述,描写得很细致,因为他本身就会,在他年轻的时候还专门写过武术方面的书。

会武术的文人还有很多,有些文人即便不懂得武术,也不耽误他们有侠客梦,比如金庸先生就不会武术,却写出了酣畅淋漓的武侠情怀。

侠客梦就是一种自由,身体上的自由,也是思想上的自由。毕竟现实中我们总会有各种无奈,对于以前的文人来说,他们心思细腻,多愁伤感,对于社会上的种种无奈体会得最深刻,这种无奈是自己无法解决的,就会寄情于侠客梦中,所以在很多文人的作品中才会有那种豪情壮语。


灯阅泰山


千古文人侠客梦,肯将碧血写丹青。

中国古代的文人,虽然在文力、才思之上有极盛的锋芒,但在豪气一途上同样不逊色,可以称之为“书生剑气”,也就是侠客梦。

究其原因,其实要从几个节点说起。

先秦时期:善养浩然之气

中国文人受到儒家思想影响最为深远,所以如果要追溯一种精神的源头,还是要从儒家的发展中去找。

虽然墨家等学派也有“任侠”的习气,甚至比儒家更为突出,但从影响力来看,并不能和儒家相比。

那么,先秦时期和“侠客梦”最接近的一种思想,就属孟子的“浩然气”了。

在《孟子·公孙丑》中,孟子说自己“善养浩然之气”。

这个“浩然气”到底是什么,很难形容,所以孟子给出了一大段的描述:

难言也。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

从这段描述可以看出,孟子所说的“浩然之气”其实就是“大义”本身,也就是“集义所生者”。

而孟子恰恰是中国古代“义利观”的定型者。

在此前,孔子认为,“利”的获取只要合理,并不羞耻,即使给人执鞭坠镫当马夫,那也是劳动所得。但是孟子明确地将“义”和“利”对立起来,二者存其一必去其一。

所以国君问孟子,你来到我的国家,要给我带来哪些好处呢?

孟子直接回怼,何必一定要说“利”呢?咱们多讲讲“义”的事儿。

而“义”与传统的“侠客梦”是相通的。

儒家“侠义观”的形成与此有很大关系,所以在面对家国天下的大事之时,往往高喊的口号都是“舍生取义”,而这个思想同样是来自于《孟子》。

所以说,从先秦时代的孟子开始,儒家的侠义观就深深影响着中国的文人了。

这种侠义并不仅仅是上阵杀敌时的冲锋陷阵,亦或者路见不平时的拔剑而起。

中国人的侠客梦,从始至终都包含着“利国利民”的情怀,江湖与庙堂从一开始就没有分开过。

汉唐时代:投笔从戎与不平则鸣

汉唐时期的“侠客梦”往往伴随着建功立业的情怀,这与这一段时期的制度有很大关系。

如果仔细对比这段历史就会发现,很多文人都有着“投笔从戎”的事迹。班超、苏武等等历史名人,不仅仅是只会刀笔的文吏。更是可以佩刀的豪杰。

而这样的经历在之后的时代里就很罕见了,文武的划分并不是那么明显。

这是因为,在这段时期里,文官如果想要立军功,那必须先成为一名武官,这就是“投笔从戎”的必要性。

如果一个文人,想要去指挥战斗,或者在军队中出使敌军,这是不符合制度要求的。

这一时期的人们普遍认为,打仗是“武官”的事情,文人有文人的职责,两者泾渭分明。

唐代的文官虽然在战斗中并没有太大的作用,但在心气上却并没有落后,他们以自己的眼光来践行着“侠客梦”,这也是当时社会上“尚武任侠”的风气使然。

所以我们看到,很多文人喜欢写边塞题材的事,写大漠,写边关,写旌旗,写刀锋,即使终其一生,他们也并未参与过军队的事务,甚至没有进入过军营。

这是对于“侠客梦”的向往,让这些人能创作出振奋人心的军旅作品。

同样,我们看到,李白会经常会在诗中提着自己的剑,虽然剑术不俗,但实际上并没有用武之地,更多的是一种装饰,或者说寄托。

这种寄托就是“侠客梦”。

而另一些文人,比如柳宗元,在文章之中提出了“不平则鸣”的观点,如果用张潮《幽梦影》中的话来说就更为形象了:

胸中小不平,可以酒消之;心中大不平,非剑不能消也!

这就是传统的文学观念,以“侠气”来消心中块垒。

这是在文人深感家国弊病之时的社会责任感,他们希望用自己犀利的笔锋来剖陈时弊,改革出新,拯救万千生活在底层的悲苦百姓。

不得不说,这也是“侠客梦”的体现,以剑还是以笔,其实都是同样的目的。

唐朝之后,文官监军与江湖牢骚

唐朝之后,尤其是宋代,中国社会里出现了一种非常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文官主战、武官主和的情况很常见。

这是因为“监军”制度在这个时期出现了变革。

我们之前提到过,汉唐时期的文人想要参与军队事务,必须要“投笔从戎”,这反应的一个很重大的问题就是,文人可以参与决策,但也必须为自己的决策负责。

凯旋有军功,战败有军法,这是很公平的事情。

然而,这样的公平性在宋代被打破了,有大量的文官担任了“监军”一类的职务。

虽然“监军”这一职位很早就有了,宦官、武官也多有担任,尤其是在唐代宦官监军的现象非常多,但是文官担任监军并且还取得了非常大的权限,这在宋代是一个普遍现象。

有意思的是,文官取得监军的权限,但并不会为战败而负责。也就是说,凯旋可以分军功,但战败的责任全在武将身上。

这也就导致了武将多消极,他们不是不敢去与敌人作战,而是受到了极为不公正的待遇,畏惧内部的暗箭,远胜于外部的明枪。

但是这样的权限使得文官的心理急剧膨胀,他们更希望在国战之中立下功勋,所以明明不懂战事,却能写出非常激昂的宣言。

这个时代出现了太多太多讽刺武将不敢言战的作品,但讽刺的是,这些喊着“报国”的文人们多数也没有战场的经历。

毕竟,几千年了,才出现一个辛弃疾。

但客观来讲,这样的环境里会滋生“侠客梦”,文人幻想着自己能带领千军万马驰骋疆场,所以把这些梦想描述地慷慨激昂。而实际情况就是,军队并没有战必胜的能力,于是文人的“侠客梦”就开始转向自己报国无门的愤懑以及对武将懦弱的批评。

这一时代的“侠客梦”并不真实,至少并不如另一个领域来得实在。

另一种“侠客梦”就是在江湖上行走的文人,他们多多少少都带有一点牢骚的意味,尤其是在南宋还出现了“江湖诗派”,狷者、狂者层出不穷,指点江山时往往透露着对于时局的不屑,对于自己的能力有着非常高的自我评价。

不说这种能力是否真实,因为没有实践的机会,不能证实也不能证伪,但他们的态度是好的,理想也是值得尊敬的。

所以说,从先秦时代开始,中国文人的骨子里其实都是有着一种“侠客梦”的。

如果仔细分析一下古代的文学作品就能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

基本上提到田园隐居一类的思想,必然是因为对政治环境产生了厌恶;而提到对政治环境的不满。往往也会提到对田园隐逸生活的向往。

这就说明,古代文人并不是真的喜欢田园,而是将其作为政治的对立面,所抒发的真正思想还是在庙堂之上。

庙堂之上的筹谋划策,就是文人的“侠客梦”!


未来在黑夜隐匿,于此静待晓光。我是待晓儿,专注于文化的科普与解读,欢迎关注与交流。

待晓儿


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

虽说人生几十载,书生亦能斩胡人

先来一段定场诗[微笑]侠客这俩个字好像从古至今都是这么吸引人,究其原因我看就如“诗经”中写的,物极必反。文人:字面意思几乎和手无缚鸡之力,画等号,而现实中大部分的确如此,不能说手无缚鸡吧,在体能思想上,也给人一种轻飘飘的感觉。

越是这样 文人心中那种,我即要文,也要武的逆反心理就促使文人向往仗剑天涯的侠客梦,

其实在古代练武是极其辛苦的,而那时一般人家肚子都吃不饱还练武!文人自身有地位优势,古代 士 农 工 商,文人学子属于第一阶级,他们能接触到良好的教育资源,以及社会资源,所以他们可以从书中了解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而老百姓只求温饱,只要税少点粮食打多点就很知足了。从古自今大侠没有一个文盲!反而都是很有文化的,比如李白,辛弃疾,这些人将武提升到德的水平,从此将武德成了习武之人的座右铭。我小时候我爷爷就让我打洪拳长拳,并无数次告诉我武德,不能以武欺人,以武自傲。后来上了大学我参加了学校的散打社团,从来都是点到为止。中华侠文化和传统道德文化密不可分,中心思想还是为了 强身健体,不受欺负。有了一定修为成为侠以后,就开始考虑发挥自身影响力,为国为民了。这和当今大企业老总是一样的,刚起步时为的是发展,成功后开始关注国家民族的长久发展。金庸先生笔下的侠客文化,是以传统文化为基础,体现出对受打压一方的支持,像郭靖一步步从别人眼中的傻子,到后来抗金保宋的大侠,这些都是为了体现由弱变强,以至名扬四海的侠客情怀。

我来讲一个李白的侠客逸事吧[微笑]

说起李白这个人说他是个大文豪人称诗仙,但是他又酷爱剑术,告别父母出门远游,背着一把剑!辞母仗剑走天涯,听起来何等潇洒!反正我是做不到[捂脸]李白的剑术还是很厉害的,16岁的李白三俩个混混近不了身,30多岁时还自创一套 青莲剑法,这个对今天日本的剑道影响不小,以至于现在日本大的剑宗流派还边吟李白的诗边练剑的传统。

李白年轻时认为自己是文武双全的天才,所以当听说唐明皇叫自己入宫面圣,瞬间自我膨胀,说出了那句名诗: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这自负不凡的诗仙[大笑],自古罕有!

归其一句话,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侠客文化也是体现文人心中 爱好和平 不受侵略之苦 坚韧不拔的民族气质。







水神堂散人


从古自今因为历史发展跌宕起伏,让不同历史时期的社会文化和文人对“侠”的定义和人物性格寄托有了不同的内涵。

所以“侠”就油然而生,作为一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寄托,从哲学和心理学的角度来看,人类始终都有被拯救的欲望和获得更大自由的欲望。

“侠”成为一种“集体无意识”,汇入到中国文人的精神世界里时,魏晋唐宋元明清乃至到金庸群侠系列都让人热血沸腾。

大致分类可以有“儒侠”和“武侠”两种,可是随着社会发展两种相互融合。不同时期创造的侠客精神也不同,例如魏晋时期这些侠客不但行侠仗义,胆识过人,而且具有非凡的武勇。这种侠客的"武勇"实质上是小说家通过侠客与强大敌人的斗争和侠客自身的言行赋予侠客的"超人"属性。

但是随着侠文化自先秦发展至唐朝,侠客形象内涵既承袭了始于先秦的儒墨思想积淀,也因唐代佛道盛行,有其独特的精神面貌。

古代儒佛道随着统治者意志地位有所变化,不论如何变化这些思想对下层人民和文人影响深远。

北大中文系教授陈平原所写的《千古文人侠客梦》就详细的研究了侠各种问题和核心必备。其中非常精辟的研究了包括当今文人墨客书写的主人公具备的“侠”气质。



木马逐风尘


《平民英雄》

行如流水坐如钟,

刀山火海亦从容。

人人都有侠客梦,

小小平民真英雄。





奔跑在没有终点的路上


为什么千古文人都有侠客梦呢?我认为那是源自于文人对现实的不满和无奈,但又碍于手无缚鸡之力,只能用自己擅长的笔杆子来过过侠客瘾,做做侠客梦了。再往深了说,那就是通过做侠客梦能够满足他们内心深处的拯救、自由和嗜血三种精神诉求。

一、拯救。

对于文人,特别是武侠文化的创作者来说,则更多地体现为自我拯救,按照哲学的说法,就是超越自身生命的有限性。侠客的任侠使气,快意恩仇,不仅是解救他人,同时也是自我实现。

而这种豪爽生活,向来是中国古代文人最渴望的理想境界,而自从唐代的边塞诗人以后,多数文人被孔孟之道束缚,躲在书斋里,只能悄悄地做侠客梦,向往这样的自我拯救。

比如鸳鸯蝴蝶派小说的代表作家张恨水,在谈到为什么写武侠小说时说,他的父辈生性豪侠,而他自己却既没有侠气,又没有力量,他是出于惭愧才写武侠小说的。

这种理想也有它的可贵之处,如果说一个人从没有体验过侠客的豪爽,也确实是种人生遗憾。也许就是因为,千年以来文人这个群体对于侠客梦的象征色彩感触最深,也最沉痛。

二、自由。

武侠小说最重要的文化价值之一,是构建了一个特殊的江湖世界。这个江湖,不是现实中江湖艺人们跑码头闯江湖的那个江湖,而是一个被无数说书人和小说家渲染过的、与现实生活隔绝的独立幻想世界。

比如说,在这个幻想世界里,正邪两派杀得昏天黑地、血流成河,官兵们却从来不介入,侠客们也不存在手头拮据和生计问题。正是因为侠客在王权专制下没有生存空间,小说家们才要描写一个虚拟的世界,满足于虚构一个不受王法束缚的法外世界、化外世界,这是中国人古老的“桃花源梦”。似乎,只有在这种架空的江湖世界里,人们才可能实现对自由的渴望。

三、嗜血。

中国人的侠客梦也有明显的缺陷,最突出的一个是嗜血心理。

侠客们的处世法则,不仅是要报恩报仇,而且还要快意恩仇,也就是只有手刃仇敌才能获得复仇快感。他们行侠仗义也是如此,就是自己掌管正义,既当法官又当刽子手,完全无视法律。这种心理是从汉代的游侠精神传承下来的。而且,很多武侠小说里记载的复仇和惩罚手段都相当血腥残忍,而这种血腥,又是为了满足大众读者。

新派武侠小说出于文明社会的伦理压力,对侠客的杀人行为进行了道德化描述,比如洪七公自称“一生杀过231人,个个都是恶徒”。

但真正值得深思的是,这种描写一直被读者广泛接受和欢迎,这一点其实并不美好,即使所杀的是恶人,但从对杀人的描述里获得乐趣,感到痛快,也仍然是嗜血欲望的表现,这也许是现代新武侠小说应该继续转变的一面。

我们不妨跟漫画里的蝙蝠侠做对比。漫画里有一个大反派,就是小丑。在漫画和电影情节里,蝙蝠侠一直在抑制想要杀死小丑的冲动。他知道不杀死小丑就等于放虎归山,但他又坚信任何人都没有随意杀人的权力,如果杀死一个恶人,本质上就背叛了文明和法律,和罪犯没有区别。

在很多武侠读者看来,蝙蝠侠的行为是迂腐甚至愚蠢的,在漫画里,这种信念也确实导致了悲惨的结果。这样的情节设计,在中国武侠小说中几乎不可能出现,这暗示了中西文化心理上的一个不同之处。

以上就是我对千古文人侠客梦的一个分析,欢迎大家探讨。


老武小侃


这个问题确实很值得探讨,本人认为主要有以下三个方面。

1,文人多半是饱读诗书之人,他们的十年寒窗,甚至是更长时间,都是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和环境里成长,因此他们对外面的世界就充满着期待和向往。而侠客多半是在复杂的社会环境和自然环境里摸爬滚打和主持正义,这样的生活方式是不可能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的。所以这些正是文人们向往的那种诗和远方的理想的生活方式。

2,文人多体弱,他们为了应付科考所没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放在健体强身这方面。因此他们很羡慕武侠的那种武艺高超,身强力壮。希望自己也能够像武侠那样,有一个好身体,有一身好武艺,俊洒漂逸行走四方。平时能够对付那些地痞流氓,关键的时刻能够行侠仗义。

3,在精神层面对侠客的行为价值有一种认同感。即使明知生活中真正的侠客是很少的,但毕竟还是对此有一种精神寄托。因而,希望社会生活中充满着正义,因为现实生活中许多问题靠官府和朝廷是解决不了的。所以,侠客精神就有了一定的存在价值。所有这些就构成了千古文人有侠客梦的基础,即使自己做不了侠客,但起码也是一种理想和寄托。大家有什么看法呢?欢迎一起来讨论吧!


耕涛子


让我想起了吴承恩的《西游记》,孙悟空除恶扬善,侠胆忠义,为了扫除人间妖魔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只可惜,大凡是与天朝有关系的人间妖魔,最后都回天朝做官了,孙悟空打死的都是些“地方恶霸”罢了。

原来这就是天上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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