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9 撿石趣事之老王撿石記:河灘解大手,邂逅“寶貝”與石結緣

1,老王愛玩石頭純屬偶然:河邊的一次內急,讓他在解手時發現了一塊精品黃蠟石,從此與石頭有了不解之緣。

老王是伊川縣的一名煤礦退休工人,年齡剛過五十六,身體強健,在縣城給一閒置的工廠看大門。廠子離伊河很近,沒事的時候,老王就優哉遊哉地逛到伊河灘,在伊河灘邊尋覓奇石。老王這個愛好,其實才有五、六年的時間,在撿石人中算是玩石頭時間比較短的的了。老王愛上撿石頭竟然是因為一泡屎:那是六年前的一天,老王在河灘溜達,突然肚子一陣翻山倒海,老王趕忙找地方去解手,因為是秋季,河水落了不少,老王就鑽進了淺灘處的一處灌木叢,排洩完渾身輕鬆,一摸口袋竟然沒有紙,只好找了幾顆乾淨的卵石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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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河黃蠟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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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經意間看見腳下一塊黃石頭黃燦燦的。擦完屁股後,老王忙不迭地的拿起石頭對著太陽光照了照,石頭能透過柔和的光,看起來很迷人。“這塊石頭莫不是黃蠟石”,老王心裡這樣想著就又用手擦了一下這個雞蛋大小的黃石頭,石頭顯得很潤澤。回到家裡讓懂石頭的人看了,人家非常肯定地告訴他,這是一塊優質黃蠟石,是蠟石中的膠蠟,值個一二百不成問題。就這樣,一次特殊的經歷讓老王邂逅了自己的第一塊“寶貝”,從那以後老王與石頭與石頭結了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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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老王初撿石頭,普通的河石往家搬,老婆罵他是財迷,他不以為然。

拉泡屎卻撿到了一個“金蛋蛋”,這可把老王高興壞了,老王覺得自己跟石頭有緣。老王簡單的跟人家請教了一些黃蠟石的知識,第二天就騎著自己的電動車跑到河灘去撿黃蠟石。好傢伙,這一天老王竟然在河灘撿了一堆黃石頭,有幾顆石頭個頭太大就留在了河灘,他把能拿回來的都拿回來了。老婆看他帶回來一口袋石頭,就罵老王下井下傻了,閒的蛋疼。老王神秘兮兮地對老婆說,這些都是黃蠟石,等賣錢了你可別花我的。老婆聽他這麼說,直接笑瘋了,說他難怪下了半輩子煤窯,做事情不過腦子還財迷心竅,昨天沾了點狗屎運,就在那做白日夢,如果黃蠟石真的那麼好撿,還能輪到你這瓷錘。這話聽得老王一愣,覺得老婆說得有道理,轉頭又一想,或許是因為自己撿的地方偏僻呢,也說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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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老王借別人一輛三輪車下河灘撿石頭,還把電機燒壞了,修車花了將近1500元,這件事老婆到現在都不知道。

第三天,老王借了一輛電動三輪車,趕往了河灘。到下午的時候,撿了多半車廂黃石頭。老王用大塑料瓶子給這個石頭淋淋水給那個石頭淋淋水,眼睛盯著石頭看,臉上充滿了傲嬌的表情,心中充實而滿足。“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這是一種巨大收穫帶給人的喜悅。老王騎著三輪車往家感,車子實在太重了,上坡的時候,老王加足了電力,在快開上大道的時候,車下面發出“吱吱”聲,緊接著車子就不動了。老王幹緊剎住車下車查看,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但是卻聞到了塑料燒焦的臭味。“怕是電機燒了”,老王感覺不妙,趕緊用手觸摸了電機外殼,機殼燙的燒手,果真是電機燒了。老王感到有點心疼,不過也就那麼幾秒鐘,因為他還沉浸在收穫的喜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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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坐在車幫上抽了一支菸,定了定神,接著掏出手機給朋友打了一個電話。等朋友來拖車的這段時間,老王把三輪車上一些看起來“成色”不太好的石頭給卸了下來,分散扔進路邊的草叢裡。後來修車換電機花了將近1500元大洋,老王有點心疼,但是也是絲毫沒有影響老王撿石頭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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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老王送朋友的石頭,被朋友丟到了路邊,老王感慨:都怪自己不懂裝懂、貽笑大方。

朋友到了,看到老王撿的石頭有點詫異,朋友說這怕不是黃蠟石吧?老王有點興奮,問你也懂石頭?朋友說,我不懂,只是覺得這種石頭比較常見!老王說,那就先拖回去。兩個人又把石頭卸到汽車後備箱裡了一些。到了家裡,老王非得把兩塊大石頭送給朋友作為感謝,朋友不要,他還以為朋友不好意思,硬是把汽車的後備箱給關上了。後來的某一天,老王去找朋友玩,在朋友家路邊的花池裡見到了他送給朋友的那兩顆石頭。老婆看見老王撿石頭如此瘋狂,趕緊去把那個懂石頭的人請了過來。當然絕大部分的石頭都不是黃蠟石,只是一些沁色的黃色石英石和表面光滑的黃石頭。老婆的意思是打擊一下老王撿石頭的積極性,但沒想到的是,老王發現撿石頭也要有那麼多學問,心中卻更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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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老婆反對老王撿石頭,老王說,我有個愛好怎麼了?老婆說,好男人就要賺錢養家,不是玩物喪志。

煤窯關閉後,老王就辦理了內退,老王時不時打個零工,因此也有大把的空閒時間。老王沒有什麼愛好,只是每天會抽幾支煙,也沒有什麼煙癮。這石頭確實讓他發自內心地喜歡。為了撿石頭,老王開始和老婆鬥智鬥勇。老王花了點錢讓人把撿到的第一顆黃蠟石給雕刻成了兩個掛件,並鄭重地送給了老婆一個,女兒一個。女兒幫著老王說好話,說老爸難得有個愛好,媽媽你就讓我爸去撿他的石頭吧,又解悶還能鍛鍊身體。可是老婆就是不同意,老婆也有自己的理由,老王正壯年,可以去找個穩定的工作賺錢養家,雖然只有一個寶貝女兒,壓力不大,但人總要上進不是。最後老王答應找工作,就找到了給一家空閒廠子看大門的工作。這是一個金剛砂廠,因為環保的問題,這樣的廠子一般處於閒置的狀態,偶爾偷偷晚上開工生產一陣。這樣的工作對老王來說,真是太合適了。廠子離河灘又近,他就有了更多的時間和機會去撿石頭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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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石原石《鴻運當頭》

原來伊河裡不僅有黃蠟石、還有梅花石、紫泥石、靈青石、河洛玉等,隨著老王對奇石知識的積累,老王撿石頭從開始只撿單一的黃蠟石,到後來只要是有一點觀賞價值的石頭都撿。老王把撿到的大部分石頭堆在廠區的一個角落裡,只帶極少數品相好的石頭回家欣賞,即使這樣老婆也覺得家裡的石頭也有些多了。老王家住在5樓,老式的的房子都沒有電梯,老王經常把石頭搬上搬下,以保證不超越老婆給他定的石頭數量。好在後來老王的老婆也喜歡上了石頭,兩個人有了共同的愛好,便不再為撿石頭的事情進行明爭暗鬥的較量了。老王是怎樣說服老婆並讓老婆也愛上撿石頭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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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老王和老婆因為老王玩石頭的事情,明爭暗鬥有輸有贏。最終老王藉助賣石頭小販的連環計佔勝老婆,代價是花錢買了小販兩顆石頭。

這話還得從四年前夏天的一天說起。在這一天,老王發現在伊河伊龍大橋的橋頭有個人騎著三輪車在賣黃蠟石,老王感到非常親切就過去攀談。趁人少的時候,老王向賣石頭的夥計傾訴老婆不支持他撿石頭的苦惱。生意人總有生意人的精明,賣石頭的夥計告訴老王,他老婆之所以不支持他撿石頭主要原因在於,他撿石頭沒有給家裡帶來效益,還給家裡人帶來了不方便。老王趕忙向夥計請教該怎麼辦?夥計想了一陣,說這麼著吧,你買一塊我的石頭,我就給你出個主意,你要相信我,我是王莊村的李某某。王莊村就在大橋的西頭,老王也認識村裡的幾個人,隨口說出了兩個人的名字,李某某全認識,於是就買了李某某一塊黃蠟石,花了280元。李某某給老王說,明天下午這個時候,你帶上你老婆還到這個地方來,並且要帶上這個石頭重新賣給我,我會花180元收購,多出的100元算是我的辛苦費。老王一聽連聲稱妙,說這個主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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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老王對老婆說,我帶你到橋頭去透透風吧,家裡的空調也沒有外面的風舒坦。老婆一聽,說今天太陽從西方出來了,榆木疙瘩也有開竅的時候,老孃我就給你一個面子,不過晚飯你要請我在外面吃。老王說好吧,你敢吃我就敢情,鮑魚魚翅隨你便。臨出門時,老王說稍等一下,我拿塊石頭,看能不能賣了換個飯錢。老婆忙問,哪裡有收購石頭的?老王說前幾天在橋頭,看到有人賣石頭,既然賣石頭就會收石頭!當老婆親眼看到老王和李某某討價還價,最後一塊巴掌大的石頭賣了180元時,確實有點意外。老婆說,早就聽說黃蠟石可以賣錢,沒想到還真值錢。老婆對老王說,能賣錢的石頭就撿回來,不值錢的石頭就不要往家撿了,自己要玩的話有幾塊就行了。老王心中一喜,老婆對自己撿石頭的態度開始轉變了,由被動接受變成了主動接受。老王再次見到李某某時,表示了對李某某的感謝。李某某說你再買我一塊石頭,我讓你老婆也愛上撿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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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陰天,家裡悶熱,老王對老婆說,我帶你去撿石頭吧,河灘涼快,空氣又好,我撿石頭你乘涼看風景。老婆在河灘看了一會兒風景,就學著老王的樣子在河灘找黃蠟石,毫無意外,老婆發現了老王提前埋好的“寶貝”,收穫了巨大的驚喜,體會到了撿石頭的快樂。老王帶著老婆,又到了李某某的攤位前,老王說李某某你是高手,你給看看我老婆撿的石頭咋樣?李某某大力恭維一番老王的老婆眼光好,有石緣。果然,老王的老婆從那以後也愛上了撿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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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老王不僅在撿石頭這件事上擺平了老婆,還用石頭搞定了教練。

老王本不打算買車,所以也沒有學駕照的打算。老婆看到親友都有車了就竄託老王去學駕照、買車。老王一想,有了車去遠處撿石頭方便多了,就去報考駕校。駕校的教練極不待見四五十歲學車的學員,因為老胳膊老腿的反應慢呀,腦子也沒有小年輕靈光。老王的教練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老王沒有一點機動車駕駛經驗,學起車來尤其顯得笨拙,被這年輕教練象訓孫子似的訓了好多次。下面是教練罵老王語錄摘選:左轉一圈半,左轉……五十多了,還左右不分;你跟我有仇,你還是跟方向盤有仇,方向盤都被你卸掉了;放鬆,對放鬆!你把油門鬆開幹啥,上坡不給油靠你推呀!你開車倒是穩,這車半天都不動了;我說什麼你聽不見嗎?不好意思,忘了您是老年人了。後來老王發現這年輕教練也喜歡石頭,就送了教練一塊漂亮的河石,並且有空就和教練聊石頭,教練也就對他照顧有加,在中午的時候讓他單獨練車。半年以後,老王拿到了駕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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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老王撿石頭五六年了,終有所獲。

如今老王有空的時候就會帶著老婆開車進山,因為嵩縣、欒川的河道里有更多的好石頭。他撿石頭到現在,也撿到了三五塊精品。雖然老王入行較晚,石頭也難撿,但是好在老王空閒時間多人又勤奮,因此也有了不錯的收穫。這真是:老王河邊走,內急解大手,河灘撿石頭,人間趣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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