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3 蒯聩父子争权夺利弃国人,晋赵鞅大权独揽伐诸侯,彷徉无终身败

前言

公元前478年,卫后庄公蒯聩在孔伯姬的帮助下成功登上了君位,而在这两个人中间负责传递消息的浑良夫却随着蒯聩的即位一路平步青云。庄公上位以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驱逐当时卫国势力最强大的家族孔氏,之后又听信小人谗言,将卫国一大部分正直的忠义之士逼走他乡。久经内乱的卫国又一次陷入危机,而卫后庄公全然不知。

蒯聩父子争权夺利弃国人,晋赵鞅大权独揽伐诸侯,彷徉无终身败

卫侯眼中的祸患

卫蒯聩登上卫国国君的位置以后,发现当初卫国的一些宝物都不见了(其实这时候的卫国由于频繁的战乱以及卫后庄公的贪图享乐导致国内的很多人才卷着财富逃跑到了国外),于是就找来浑良夫商量。浑良夫秘密提议将原来流亡在外的公子召回,并掠夺公子们的财物,然而消息走漏,流亡在外的太子疾联合国内的一大批反庄公的势力将庄公劫持,并立下盟约。次年,太子疾将浑良夫杀死,而其与卫后庄公之间的关系也逐渐开始紧张。

起初卫后庄公驱除孔悝一事原本就是为了让浑良夫代替孔氏在国内的地位,从而方便自己在国内的政治活。浑良夫的死导致卫后庄公失去了唯一一个能给自己出谋划策的人,同时也导致了孔氏族人的倒戈,而这件事对刚刚即位不久的卫后庄公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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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477年,卫后庄公刚刚得到周王室的名义授权,晋国的赵鞅立即派人出使卫国,试着到了卫国之后说,当初卫国的国君流亡在晋国的时候,由赵鞅侍奉,并且帮助其回到卫国坐上了国君的位置。因此现在还请卫国的国君或者太子来一趟晋国,以免除赵鞅的罪过。如果不这样做,那晋国的君王恐怕会将这件事的责任归罪到自己的头上去。

赵鞅的意思实际上已经很明了了,因为当初卫灵公在位的时候对晋国是不怎么友好的,按理说自己作为晋国的卿室是不应该帮助卫国的太子回国即位的,但是自己觉得卫后庄公一定不会像当初的卫灵公一样背叛晋国,所以自己才帮助其即位,那么现在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还请为卫国人送上一个人质,来保证卫国和晋国的友好不侵犯关系。实际上这时候的晋国已经是一个分裂的状态的,而晋国的国君已经是一个名义上的存在了。卫后庄公回答说,自己刚刚即位,卫国的内部还不稳定,因此就讲这件事给推辞了,而卫太子疾则是暗中派人告诉使者卫后庄公不愿和晋国修好。


晋赵鞅谋卫

公元前477年夏天的时候,晋国的赵鞅率领军队包围了卫国。齐国的大夫国观和陈瓘引兵救援卫国,俘虏了晋国阵营中向卫军发起单车挑战的人。陈瓘将抓的俘虏叫过去让其换下囚服,穿上之前的衣服回去对赵鞅说,齐国的国氏现在掌握着齐国的国政,并且命令自己不要逃避晋国的军队,自己哪里敢废弃国氏的命令。赵鞅听完之后说,自己当初出兵攻打卫国做过占卜,但是却没有为何齐国作战占卜。于是赵鞅就带着军队回去了。

蒯聩父子争权夺利弃国人,晋赵鞅大权独揽伐诸侯,彷徉无终身败

一次卫后庄公在北宫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人登上昆吾之观(《大戴礼记·帝系》:中曾记载道:"陆终氏娶于鬼方氏……产六子……其一曰樊,是为昆吾……"。"昆吾"便是指卫氏。魏晋学者杜预在《春秋左氏经传集解》中提到,"卫有观在昆吾之虚,今濮阳城中。"这里的昆吾之观就相当于卫国的祖庙。),披头散发而面朝北嚷道:"登上昆吾之墟,看到连绵不断的大瓜小瓜。自己是浑良夫,在这里向上天诉说无辜。"卫后庄公对自己这个梦亲自占卜,卫国大夫胥弥赦回答说,这件事没有什么妨碍。卫后庄公听了之后很满意,就准备赐给胥弥赦封地,胥弥赦没有接受,随后逃跑到了宋国。

卫庄公再次对自己的梦占卜,卦辞上说,"如鱼竀尾,衡流而方羊……"。(著名学者杨伯峻为《左传》作注的时候提到,"方羊即《楚辞·招魂》'彷徉无所倚'之'彷徉'"。 横流而方羊,言其不自安也。)这个梦实际上是反映出了卫后庄公当时的处境,其身边也确实没有什么依靠的人。当然了,梦是人内心世界的反射,也就是为后庄公还是很怀念当初的浑良夫的。对于胥弥赦的一句安慰之言却给出封地,可见卫后庄公还是一如既往的昏庸。


活我,吾与女璧

公元前477年冬天的时候,卫国内部发生了动乱,也是卫后庄公的昏庸行径导致卫国名不聊生。晋国则是乘机再次出兵攻打卫国,晋国的军队一路朝哥猛进,等到攻卫国都城的时候,赵简子下令停止前进,对周围的将士说,先大夫叔向说过,依仗别人发生祸患而将其置于死地,这样的人是没有子嗣的。卫国人赶走了卫后庄公,然后在晋国的帮助下拥卫襄公的孙子般师担任卫国的君主。

蒯聩父子争权夺利弃国人,晋赵鞅大权独揽伐诸侯,彷徉无终身败

同年十一月,卫后庄公率领旧部再次回到了国都,般师被赶出卫国。当初,卫后庄公登上君位的时候登城远望,看到戎州就问周围的人是怎么回事,有人告诉他说是戎人的部落。卫后庄公说,自己是姬姓的诸侯,在自己的封地上怎么会有戎人的部落。于是派人率军毁掉了戎州的农舍。

卫后庄公让匠人修建工事的时候,长时间不让休息,后来又想驱逐卫国的卿室石圃,但是还没来得及下令驱逐,石圃就带着卫国的匠人起义了,带人保卫了北宫,卫庄公关上门石圃不要杀死自己,但是石圃不答应。于是卫后庄公翻出宫墙准备逃走,结果摔断了腿,戎州人也聚集起来攻打卫后庄公,太子疾等人被杀,随后卫后庄公逃到戎州己氏家中。

蒯聩父子争权夺利弃国人,晋赵鞅大权独揽伐诸侯,彷徉无终身败

当初,卫后看到己氏的妻子头发很好看,于是就派人剪下来给自己的夫人吕姜做假发。此时则是带着玉璧请求己氏救自己。己氏回答说,即使是杀死卫后庄公,那玉璧难道就得不到了么。于是就将其杀死夺走了玉璧。

个人拙见

卫后庄公当初登上君位之后,做的基本上是内部争权夺利的事情,太子疾等人也不例外,所以这时候的卫国实际上被这一干人搞得乌烟瘴气,四分五裂,也大大削弱了卫国的公室的实力,直到最后众叛亲离。


参考文献:

《大戴礼记·帝系》

《春秋左氏经传集解》

《左传》

《史记·卫康叔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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