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7 康震會寫詩詞嗎?他的詩詞水平到底如何?

小蟲象棋


康震,是著名文化學者,文學博士。現為北京師範大學文學院分黨委書記、教授、愽士生導師。曾被人社部、教育部評為"全國模範教師"。

康震沒有出過詩集是事實。但不等於他不會寫詩。而且,他的工作精力主要集中在對中國古代詩詞和文學的研究,對中國古詩詞的弘揚和傳播。康震對唐詩宋詞的研究,尤其是對李白、王維、杜甫、白居易、蘇軾、李清照等的研究都達到相當的深度,先後共出版專著23部,發表各類相關論文54篇。並對唐詩、宋詞、唐宋八大家文選都作過注析並出版發行。可見他功底之深厚。

康震對於普及中國古詩詞是作了較大貢獻的。他在央視《百家講壇》主講過《唐宋八大家》系列、《詩仙李白》、《詩聖杜甫》、李清照等;還擔任央視《漢語橋》、巜中國詩詞大會》點評嘉賓。並先後擔任國家、省級電視臺文化類節目近20次評委。所有這些,都給廣大電視觀眾留下了深刻的良好印象。而且有時在主持節目或當評委時,當眾即興賦詩,而且很顯水平。

巜中國詩詞大會》第四季,康震繼續擔任點評嘉賓。毎次聽他點評(當然也包括其他點評嘉賓),都覺得是一種美美的精神享受,也是對中國古詩詞的高、大、精、美、靈的一種領悟。尤其在董卿給選手出畫圖猜詩的題目時,只要康震在場,就由他當場作畫寫詩,真的活靈活現,令人讚歎不已。

中國,需要康震、蒙曼、王立群、酈波、楊雨等這樣一些中華民族優秀傳統文化的繼承人和傳播者。





玉堂行佛人


一年一度的《中國詩詞大會》又按期來到,康震老師也成了話題。

康震是北師大文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連續在詩詞大會做嘉賓,曾在一次大會結束後,應邀即席作了首詩:

大江東去流日月,古韻新妍競芳菲。

雄雞高歌天地廣,一代風流唱春暉。

這首詩本來就是一首現代絕句,不受格律的約束的,可是被一些噴子拿來在網上大肆貶低,說康震作詩出律,不會寫詩等等。

其實這首詩不是格律詩的體裁,不存在“出律”的問題。

內容上,每句都含有古典詩歌的成分。1句“大江東去”是蘇軾的,2句“芳菲”_人間四月芳菲盡,3句”雄雞”一唱雄雞天下白,4句“春暉”_報得三春暉。這也叫“嵌字詩”,構思還是很巧妙的。

可是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懂得一點平仄的噴子就拿來說事,真是“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大家知道,這是詩詞大會的現場,歌詠的都是李白,杜甫,白居易,蘇東坡,李清照等等的經典詩詞,也不要說康震,就是讓郭沫若來作一首,和唐詩宋詞比也是要遜色的。

可以這樣講,在我們國家像康震這樣的多才多藝的教授不是很多,除了妙語連珠的點評,還會用書畫出題,且功夫很深。

最後說,康震老師是研究詩詞的,他會寫詩詞,也是有相當的水平的;只是主要精力沒放在那罷了,因為他是著名學者。








風逐月影3


著名文化學者康震老師,現為北京師範大學文學院的教授,博士生導師,研究領域為中國古代文學。

自其登上央視的百家講壇這個舞臺以來,陸陸續續地上了很多文化類的節目,比較有名的如中國詩詞大會,因此,康老師的名聲越來越響亮。

一個人一旦出了名,那麼關於他的話題總會層出不窮。像康老師這樣以文化學者聞名的人,上的節目又總是和中國古典詩歌有關,所以,難免有人會問:

康震會寫詩詞嗎?他的詩詞水平到底如何?

我個人認為,如康老師這般的學者,研究詩詞既已年歲日久,對詩歌的格律不可能不瞭解,只是,要作詩歌單隻掌握格律頂多算及格,而要寫出優秀的詩歌除了有形式之外,更重要的還是內容,這也是評價一首詩歌好與壞的標準。

而康老師其人,在一次中國詩詞大會的收官時,曾經即興作了一首詩歌,詩云:

大江東去流日月,古韻新妍競芳菲。
雄雞高歌天地廣,一代風流唱春暉。

此詩一出,大有驚天動地之威力,原因無他,正如許多網友指出的,格律尚且不及格,至於內容,更是乏善可陳,這對於早已聲名在外的康震老師來說無疑是一個黑點。


可是,這是一首即興之作,也算是應景之作,寫不好也實屬正常,而且,人家康老師只是一位詩歌研究者,而不是詩人,單以此蓋棺定論,則未免有些偏頗。本來,寫詩與做詩歌理論研究是二而一,也是一而二的事,但若真要討論一個人是否會創作詩歌,還必須得從既有的作品考量。

而康老師,雖有書籍出版,可是還未看到有原創類的詩歌流傳出來,或許是筆者的孤陋寡聞,只是,在沒有作品為其正名的情況下,我們姑且還是認為康老師是一個不會作詩的詩歌學者吧!


國學先鋒官


看了下面風逐月影3的評論,我想笑。一首詩寫出來,別人評論就不行,別人說不好就是噴子?難道別人一定要象你一樣做跟屁蟲?

康震大江東去流日月這首詩,首先不合平庂,再者毫無詩意,拾人牙慧,拼湊出來,過於俚俗。你說他寫的是古風,也不錯,不必遵守格律。但也寫得平白如開水,寫不出意境來。這首詩一出來,根本與他的形象不符。康震是教授,他是名嘴,他是網紅,他具備一定的詩詞鑑賞能力,但他沒詩才。請記住,詩有別才,無關學歷,無關名氣。莫言名氣夠大了吧?但他寫過一首好的唐詩宋詞嗎?寫過一副好的對聯嗎?就連平仄,他也搞不懂。會耍嘴皮的,未必寫得好詩詞。(下面是我四年前剛寫詩時寫的一首古風一首七絕,和康震教授寫的詩對比一下。)




鑑水漁翁


俗話說,會者不說,說者不會。會者不累,累者不會。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者,多數是賣嘴皮子的,不會賣嘴皮子的,多數是動手的。這說明術有專攻,人各有長。康教授會不會做詩,這個無所謂,中國詩詞大會請的就是會賣嘴皮子的,不然,冷了場救不了場比會寫一首詩更糟糕。倘若詩詞大會要求上擂臺者人人獻一首詩,恐怕會是另外一種風景,這就好象是在比武打擂,若比武者不動手動手真打,僅僅是動嘴論招式,初看還熱鬧行啊!看多了就洩氣了。但是不管怎樣說,康教授屬武功師傅中的教頭級別,若寫詩只有花架子,多少有點說不過去。


河九龍


在《中國詩詞大會》上有一期康震點評柳宗元的《江雪》讓我印象深刻,柳宗元在垂釣時呈現給我們的是一種孤獨、無奈的美,康震在詩詞大會上創作的詩詞類型是新時代、新氣象、豪放派詩詞。

在毛主席的詩詞《重上井岡山》,體現了毛主席的大格局、大胸懷、大眼界、大無畏,讀毛主席的詩詞後讓人振奮了起來,好像也無所不能了,毛主席詩詞有這麼大的氣勢,這與毛主席的一路經歷有關,毛主席從小立志出鄉關開始,再到“看萬山紅遍”,一路走來經歷了太多的艱難困苦甚至流血犧牲,最後這一切艱難事情都取得勝利。



在人世間沒有任何懼怕的事情,正是這種經歷變成一種意識,並融入到了他的思想深處,他的思想以詩詞為載體向外傳播,在輻射範圍之內讓人無不歎服,毛主席是近現代中國無詩人詞人巨匠,在《中國詩詞大會》中我非常喜歡康震老師點評毛主席的詩詞,看康震老師點評毛主席的《重上井岡山》。
毛澤東久有凌雲志,重上井岡山,千里來尋故地,舊貌變新顏,到處鶯歌燕舞,更有潺潺流水,高路入雲端。過了黃洋界,險處不須看,風雷動,旌旗奮是人寰。三十八年過去,彈指一揮間。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談笑凱歌還。世上無難事,只要肯登攀。


文化指路人


大凡研究者跟作者從古以來都難以凝聚在一人身上,各個專業門類通常如此。

就像,研究哲學的人未必都是哲學家一樣,更別說是哲人了。“大家、大師”從來都是給別人研究用的,他們自己不會研究自己,也很少把精力皓首窮經似的放在研究別人身上,他們專注於自身領域的原創工作,忙於思考、探索、吸收、述作。

研究者則不同,他們終日抓著研究對象不放,緊隨其後,亦步亦趨,進行分析、對比、品評、歸類工作,而其著述,亦多為基於自己研究成果的展現。寄研究對象之籬下,甚至老死於窗下。

從創新與發展,不落窠臼的角度看,我們尊重研究者的辛苦,但是研究者的原創貢獻難以追趕上其研究對象,更別說比肩和超越了。

比如說李白多少人去研究它,但是李白只有一個,如果沒有這一個李白,後世的那些研究工作還有什麼意義?千萬個研究李白的人中有幾個能追趕上李白的水平,顯然不可能。所以研究者大多默默無聞,他們扮演的是一種推廣普及的角色,而李白這一類被研究的對象扮演的是原創作者和高水平成就的代表的角色。

研究別人的人始終是大多數,而被研究的人則始終是少數,但是少而精。這個社會兩種人都需要,既需要普及推廣讓更多的人獲得知識,拓展眼界寬度。也需要像少屬被研究者那樣引領一個時代的高度帶動更多的原創作品問世。

如果我們非要排出一個孰先孰後的次序,那麼我認為研究者是第一性的,研究者是第二性的。



光穆詩


我認為康老師會寫詩詞。他在中國詩詞大會作點評嘉賓時的一首即興小詩:

大江東去流日月,古韻新妍競芳菲。

雄雞高歌天地廣,一代風流唱春暉。

雖然平仄,韻律,對仗,相粘等諸多格律不是很規範,但即興之作,貼近大會主題,對詩詞流傳千古感到欣慰,對文化復興與創新發展進行了展望,對詩詞的未來及選手在大會上的表現充滿了期待,不落俗套,充滿新意。

康老師更是一流的詩詞鑑賞家。不用說他在巜百家講壇》上講李白丶杜甫丶李清照等詩詞名家如何受歡迎;也不用說他在大學開的公選課巜唐詩選讀》350個名額遭到“瘋搶”,上課時甚至能擠進去400人;僅憑他在詩詞大會上的講詩作畫,就讓人拍案叫絕,圈粉無數。

自帶流量的“詩詞男神”非他莫屬。


千古詩詞故事


中國詩詞文化博大精深,而一個人的精力極其有限,能取一兩個方向精研,便可能要窮一生之精力,如清末民初的中大教授陳洵,其平生便只研究清真和夢窗詞,故尚可抽出精力用於詩詞創作。



而對於北京師範大學文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康震教授來說,其對詩詞文化涉獵之廣,研究之深,我一直驚為天人。詩詞鑑賞水平在當代也是屈指可數的高人。在中國詩詞文化的推廣上,更是功在千秋。

但是,教學和學術水平高,並不能代表創作水平高。康震教授是屬於一個學者,而並不是一個詩人,因為除了在中國詩詞大會上的一首即興之作外,尚未見有其他詩作發表。而這首即興之作,顯然未能達到專業水平,摘錄如下:

大江東去流日月,古韻新妍競芳菲。
雄雞高歌天地廣,一代風流唱春暉。

起句化自南北朝.謝朓的詩句:“大江流日夜,客心歌未央。”沒比較便沒有傷害,兩句一比,便覺有天壤之別。其他解讀,網上有很多,在此我就不再另述了。



之所以願意回答這個問題,我是想訴求一個觀點:詩詞創作,“寫”比“讀”更重要。

經常看到一些網文,認為學寫詩詞得先博覽群書,個人認為是不可取的。畢竟一個人的精力有限。鑑賞之讀和學寫之讀,一個是為賞而讀,一個是為寫而讀,在讀法上會有很大的區別。

有不小初習詩詞者問我,想學寫詩詞,要買些什麼書,我說開始時一本紙質版的《唐詩三百首》足矣,這本書你便可能要讀上十幾次,耗時一兩年。

假設是跟隨本號免費課程的,學格律時,你便要讀一次,並且要將其中的格律詩用鉛筆標上平仄,學句法時,你便要將句子劃出其構句方式,還有學意象、學典故、學章法等等,你便可能要分出十幾個專題,讀上十數次。最後還要進行一至兩次的仿寫訓練,這便屬於學寫之讀,也是博覽群書之泛讀所不能比。



迴歸題目,一句話,康震教授就詩詞而言,學術水平非常高,但創作水平並不高。


詩詞書院


康震會背詩不會寫詩,作詩水平不高,若放在古代,應該中個秀才都難!俗語云:“光說不練,假把式”!

《七絕·詩詞大會成背詩大賽有感》/黃永強

才子佳人語出奇,前朝舊句展風姿。

背吟尚奪龍門錦,何必搔頭苦作詩!

注:押平水韻四支

古之很多千古名句都是作者年輕時所創作的,我想年輕人的朝氣和靈感是最好的。詩重在“妙”、“奇”、“新”、“活”,而詩人在年輕時的想象力和創新及出奇上更勝一籌。

不得不承認,如今喜歡寫格律詩的人,大多是年齡偏大的,並且如今這個社會只注重某某博士、某某教授,認為他們學識淵博,寫得必好,然而我觀很多這樣的教授博導的詩作並不與他的身份成正比,還是說得多,實幹埋頭搞創作的少; 上講壇評頭論足的多,下講臺真正搞研究得少; 炒作套現的多,沉心搞學術真正授業解惑的少; 在當今以應試教育以“死背硬記”式成其名者多,而能學以致用能工詩文者少。這些具有高學歷的“專家”們,其詩詞的靈性和創作性明顯不足。並且這類有身份、有學歷者若偶有舒懷,大多以“老幹體”、“歌唱祖國”者多見,大多是:千筆無新意,滿篇“大假空”。

現抄錄一首北師大文學院教授、博導、研究方向是唐宋詩詞的康震教授在2017年中國詩詞大會準備的一首七絕為例:

“大江東去流日月, 古韻新妍競芳菲。

雄雞高歌天地廣, 一代風流唱春暉。”

先不說出律嚴重,僅以詩句本身而言,打油都是次品,這就是北師大文學院博導的詩!

唐代詩歌的氛圍與當今是恰恰相反的,唐代是個重視年輕人和初出茅廬者的時代,並且就是以詩論詩,不以身份、年齡和職位學歷論人的。那確實是個盛產詩的王朝,你可以喜笑怒罵,你也可以盡情揮灑。而當今的社會,缺少詩詞的“新”、“奇”、“異”,缺少年輕者!當詩詞缺少了年輕人的加入,必不是昌盛的,一定是衰落的。

高學歷不代表高能力,言詞鑿鑿不代表下筆有神!在填鴨式的教育下,往往有很多高學歷者都成了一部工具書,而非李白杜甫。這是如今教育的悲哀,也是為師者的悲哀。我們學習唐詩宋詞,絕不僅僅在於會背,而更重在發揚與創作。如果一個文學院古典詩詞方向的大教授沒有自己能拿得出手的詩詞作品,是無法令人信服的!背詩誰不會?講摩詰、義山、易安、稼軒,誰沒個子醜寅卯?

能詩者一定能講,而能言者未必能詩!讓我講一些唐宋詩人的稗官野史與逸聞趣事,我也能頭頭是道; 讓我對一首前人詩句解詞講句,我也能意理兩通。然而這有什麼用呢?李白杜甫都幹過些什麼,寫了點什麼,歷史早有定論,勿須再拾人牙慧式再嚼再咽!

我們學習的目的不是為了炫耀與老生常談,而是創新、創作與學以致用,能吞能吐,而不是機器式複製!於此,列本人詩詞幾首,互賞互學:

《七絕·己亥清明悼木裡撲火烈士》/黃永強

涼山孽火太無情,三十消防盡捨生。

國哭英雄娘哭子,可憐今日又清明。

《五絕·自嘲》/黃永強

中秋賦玉輪,穀雨嘆三春。

學得屠龍技,不如田舍人。

《七絕·罵貓》/黃永強

狸奴昨夜鬧身單,攪我華胥欲甩磚。

當世坎精搖尾過,任君羞口稱銜蟬!

《七絕·自嘆》/黃永強

群芳落儘自噓嗟,轉眼雛鸝易老鴉。

昨日西風嫌菊冷,今朝雪裡看梅花。

《七絕·周莊印象》/黃永強

樓在水中水在天,輕舟搖綠小江南。

白牆青瓦有茶客,綠柳橋邊鴨自閒。

《五絕·柳永有感》/黃永強

方被皇恩誤,還牽訣別傷。

青樓裙帶裡,淚比楚天長。

《七絕·暮春雨遊白塔山》/黃永強

牡丹園裡雨穿花,白塔山前樹裹紗。

拾級風光看不足,一河流過萬千家。

《七絕·勸學》/黃永強

作詩賦句學三閭,心草蒙田盼早鋤。

縱有千金何道富,不如腹載五車書。

《七律·杜甫嘆》/黃永強

雖慕郝隆頻曬腹,亦欷工部有窮途。

月圓常賦別離淚,春半每吟老病軀。

肥馬逐塵詩滿案,瘦驢尋玉酒空壺。

斜陽一抹孤舟卒,唯得聖名唱大儒。

《七律·每被勞劬睡夢驚》/黃永強

每被勞劬睡夢驚,婆娑淚眼憶躬耕。

雨天背菜頻摔倒,炎日鋤田且蹴行。

若遇商情如土賤,方知汗水似毛輕。

鄉親半輩勤牛馬,及老依然四壁丁。

《五律·春運之一中年民工》/黃永強

蓋起摩天廈,修成十里廊。

已衰人未老,未老鬢生霜。

挑起沉沉擔,歸行遠遠鄉。

及家唯兩舍,仍是透風牆。

《鷓鴣天·中秋近》/黃永強

又近中秋無所書,家鄉明月漸生疏。菊香入戶斷腸意,遊子還吟雙鷓鴣。

梧桐落,雁歸途。千愁萬緒怎消除?群山不盡空相望,寄遍流雲眼欲枯。

《破陣子·錢塘觀潮有感中國女排》/黃永強

信步錢塘潮起,洶洶氣勢凌人。猶鼓聲聲千馬疾,多少英雄逐浪奔。中華激勵存。

當世數誰堪贊,女排事蹟遺痕。滾打摸爬彰國力,落落升升四十春。不移巾幗魂。

《虞美人·平生難奈銷魂雨》/黃永強

平生難奈銷魂雨,滴滴離人語。那年攜手醉秋風,今日又逢此景與誰同?

埋存往事留君吐,總是無歸處。空吟詞淚灑長天,半闋《暗香》半闋《鵲橋仙》!

《喝火令·舊歌難唱少年懷》/黃永強

願醉千年臥,何愁壯志埋?舊歌難唱少年懷。

傷感憑欄無語,唯有淚流腮。

自是伊人去,心中長滿苔。世間情字總難猜。

霧裡尋花,霧裡望長街。霧裡豔芳無數,那朵為君開?

《憶王孫·誰家小杏出牆垣》/黃永強

誰家小杏出牆垣,舉葉藏羞壓杪彎。又憶兒時老樹攀。啖青丹,齒健何曾怕爾酸!

《一剪梅·千詞難寫是鄉題》/黃永強

身在蘭州久未回,孤苦無依,獨木難支。夢中念父倍神思,欲把家歸,卻是無期。

淚把鄉愁揉作泥,念也悲催,盼也塵灰。千詞難寫是鄉題,開口聲凝,閉眼難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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