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2 故事:他落水後死而復生,家人卻勃然大怒,咬牙切齒

故事:他落水後死而復生,家人卻勃然大怒,咬牙切齒

“都說了,死了就死了,正好不要和我們爭家產。”

“老爺最喜歡這個賤丫頭,現在死了豈不是正好……”

誰在說話?

千馥歌覺得頭等欲裂,身體像是被什麼重物碾過一樣,刺痛傳入四肢百骸,混混沌沌間彷彿聽到了誰在耳邊咒罵。

好吵,這二姐又在嘰嘰喳喳什麼,她真的不理解,爺爺的家產她真的沒有興趣,但是這些人非要把自己看作眼中釘肉中刺,不對!

千馥歌猛地睜開眼睛,環顧四周,有些傻眼,漸漸地目光凌厲了幾分。

這裡,是哪裡?

她細細打量了一圈周圍,紅楠木裝飾的房間,古色古香,一家一居都彰顯著閨房幽然的大家之氣,但是這裡不是自己熟知了二十多年的地方。

千馥歌垂了眸子,腦子還有些懵懂,自己最後的記憶定格便是堂姐千鬱南送來的那碗蓮子羹,一飲下肚,自己便昏了過去。

自己是醫學世家最有天賦的繼承人,所以這家產的爭奪戰已經波及到了一直過著閒雲野鶴一般生活的自己身上了?

千馥歌顰眉,手指慢慢地按住了太陽穴,努力的想要回想,而門外又傳了陣陣的噪雜聲。

“什麼死了,我妹妹怎麼會死了,滾開,都滾開。”

死了,什麼死了,千馥歌腦子昏昏沉沉的,雙臂不由環繞抱著頭頂,腦子裡有不屬於自己東西在湧動,交織。

漸漸地,像是開了閘門的洪水,記憶慢慢浮現,等千馥歌再抬起頭,眼神已經變為無波無瀾的靜謐。

千馥歌,城國大將千昭的庶女。

而下一秒,“砰”的一聲巨響,門被外力猛地撞開,一個英偉不凡的男子心急如焚的走了進來。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居然敢謠傳我妹妹死了?”走進門的男子便是千馥歌的親哥哥,千府的庶長子,雖然很疼自己,但奈何平日公務繁忙,不然原主也不會被人欺凌致死。

想到原主的死因,千馥歌平波無痕的眸子裡滑過一抹狠絕,暗暗勾唇,千宛容,害的她落水而亡的好妹妹,她怎麼能放過她。

“二……二小姐……”圍在門口的下人看到千馥歌完好無損的樣子都傻了眼,結結巴巴的,眼睛都要瞪出來。

這二小姐剛剛不是沒氣兒了麼,怎麼會,怎麼會好好地在這裡,一時間慌亂無神,面面相覷,宛若見了鬼一般。

“你們這群嚼舌根子的,造謠生事,看來這後院許久沒有整治了!”千少辰黑著臉,怒聲呵斥道,眼底的冷光讓所有人都寒蟬若驚。

千少辰十六邊從了軍,常年的沙場所侵染的殺伐決斷之威嚴自然是不可小覷,千馥歌暗暗的斂了眸子,心裡暗篤,柔聲開口:“哥哥,馥歌沒事。”

聽到妹妹這幅小貓兒一樣的聲音,細細糯糯的,千少辰的心裡一痛,連忙探身問道,自己平日裡很少歸家,但是每一次回來自己妹妹似乎都又消瘦了幾分。

而這一次,竟然發生了落水這種事情。

“這好端端的怎麼會落水?”千少辰不是傻子,自己妹妹不識水性,怎麼會跑到後院水池去,他幽深的目光帶上冷凝,想到那個女人,抿唇。

“妹妹,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千馥歌聽得出自己哥哥的意思,眉頭輕顰,眼眸暗了幾分,思索了一會兒,喃聲道:“沒有,是妹妹不小心,宛容姐姐說府裡引了幾條波斯錦鯉,便……拉著……馥歌……”千馥歌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甚至兮若未聞,而千少辰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放心吧,哥哥,妹妹不是沒事麼,別讓父親為難了。”千馥歌話說到一半便停住了,轉而安慰道,這輕聲細語的配上煞白沒有一絲血色的小臉,看起來我見猶憐。

剛剛走到門口的千昭,聽到自己的女兒的話,臉色瞬間青白交錯,本來以為那個女人雖然交惡善妒,但是總不會心思歹毒,但是看看她管的後院,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

千馥歌剛剛醒來,身子骨還很虛弱,千少辰便沒有多留在這裡打擾,囑咐了幾句便先行離開,而剛出門便看到了門口的父親。

“父親?”千少辰有些訝異,但是臉上卻是淡淡,道:“你來了,怎麼不進去?”

“咳咳……”千昭有些訕訕的輕咳了一聲,掩飾尷尬,半晌,冷冷的開口:“放心在,這件事情,我必然給你們一個交代。”

千少辰聽到自己父親的話,唇角動了動,最終是緩緩點了頭。

而房間裡閉目養神的女人,嘴角露出一絲邪肆。

看來,好戲,就快要粉墨登場。

夜裡,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動靜。

千馥歌身子還有些乏,初來乍到的難免有些輾轉反側,入不得眠,眉眼一抬,想到上一世自己的下場,心裡就有些鬱結於心。

而這一世,自己可謂是要他們血債血還!

所謂的嫡母,自己九歲以前哥哥作為府裡頭唯一的庶長子,自己還有些庇佑,但是哥哥離開以後,她就飽受欺凌,就連這一次一個小小的庶妹都能夠對自己暗害殺手,看來其中少不得嫡母樓敏雅的手段。

樓敏雅,相府千金,本來自己的母親柳氏才是千昭正妻,可惜迫於其身份,自己的母親有身份卑微,老太太竟然做出了貶妻為妾這種奇事。

而母親也鬱鬱而終。

想到這裡,千馥歌眼底的冷意更加分明,嘴角上揚,決定步步為營,自己如今實力還沒有恢復,還是不要與其硬碰。

思索間,門外卻傳來悉悉索索的鬼祟的聲音。

千馥歌這閨院看起來別緻其實地理偏僻,鬧賊都不會跑自己這破地方來,千馥歌心裡不由納悶,剛準備起身,卻聽到了吱呀一聲。

門從外頭被悄悄推開。

一個妙齡少女貓著身子走了進來,看起來鬼祟極了,千馥歌目光頓了頓,手裡的銀針暗暗的放回了原位。

自己雖然沒有別的能力,但是這一把銀針穿雲過線,千家宗的人看到無不膽戰心驚,不過,這東西暫時不用對付在這個女人身上。

因為,她可不想便宜了自己的這位害的自己沒命的好妹妹,千宛容。

千宛容剛進了門,心裡便活絡了起來,直起了身子,眉眼間尚顯青澀,但是這其中的囂張傲慢和她的姨娘江氏可是十成十的相似。

看到千馥歌沒有事,千宛容的臉色難看了幾分,這賤骨頭怎麼這麼硬,要是死了,不是一了百了。

現在這麼一鬧騰,還被父親知曉了,自己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千宛容咬著牙,一雙明媚的眸子裡都是怨毒,盯著床上的女人,惡狠狠地率先發難:“你這個賤骨頭,明天父親問你,你就說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千宛容心裡是有些發憷的,父親對這件事情大動肝火,明天要調查,萬一這個女人說漏了,被父親知道是她把這個賤骨頭給推下水的,嫡母都保不住自己。

於是,她晚上連夜溜進來,就是怕這個賤丫頭嘴巴惡毒,不過她量這個女人也不敢,千宛容微微揚起下巴,“聽到了麼?”

聽到這不可一世的口吻,千馥歌不怒反笑,垂眸,掩蓋住了眼底的那一抹譏誚,暗自哼了一聲。

蠢女人。

看到千馥歌不言不語的模樣,千宛容還以為自己的威脅起了作用,雖然她覺得這個女人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了,但是卻沒有細想,自顧自的繼續道:“話跟你說了,到時候你要是敢把我洩露出來,我就把你扒皮抽筋。”

千宛容猙獰著臉,真的讓千馥歌頻頻作嘔,冷光一瞬而逝,她輕笑了一聲,故作茫然的反問:“原來是妹妹讓我落水的麼?我不是自己貪玩落水的麼?”

這話著實讓千宛容心裡一噎,恨不得打自己兩個嘴巴,自己擔心了半天,原來這個賤骨頭根本不知道是自己把她推下去的。

但是話已經說了,千宛容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威脅:“反正,你就是不能把這件事情說出去!”

“哦?”千馥歌眨巴眨巴眼睛,靠在床邊,纖細的玉手緩緩捂住了唇瓣,露出一絲驚慌,“那妹妹你是要殺人滅口嗎?”

這個賤骨頭什麼時候這麼會伶牙俐齒了,千宛容氣得牙癢癢恨不得上前抽這個賤骨頭兩巴掌,但是想到明天的事情,只好忍氣吞聲,咬著牙怒罵道:“你要是敢把我說出去,我就讓你以後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

千馥歌差點沒有忍住大笑出聲,究竟是誰讓誰生不如死,你們慢慢等著!

不過現在,千馥歌掠過這個腦袋草包的女人,自己熟不知自己已經成了靶子,還在這裡狐假虎威,啟唇:“妹妹,你這大晚上的到我這裡來告訴我是你害我落水的,又讓我不要告訴別人,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你!”

千宛容怎麼也沒喲想到自己晚上本來準備好的話居然被這個女人一一反駁,心裡惱怒不已,還沒有開口,便聽到了千馥歌不鹹不淡道,

“妹妹還是想好了,明天告訴我答案吧。”

千馥歌也有些不耐煩和這個女人虛以為蛇,故作睏乏的打了一個哈欠,自己再不濟也是這千府的大小姐,抬眸掃了氣得臉色發白的千宛容一眼,淡淡道:“妹妹我今兒落水,身子睏乏,妹妹想要慰問還是等明天吧。”

千馥歌的冷淡態度讓千宛容氣急了,但是暫時卻不能把這個女人怎麼樣,父親和這個傢伙的死鬼哥哥都在府裡,她們就算要使手段也不能大動干戈尤其在這個風口浪尖。

咬牙,千宛容只好扭頭離開,留下一個盛氣凌人的背影。

而身後的千馥歌,目光一直落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揚起的嘴角緩緩垂下,眸中的冷光逐漸變為陰鷙。

想要威脅她?很好,本姑娘就教教你什麼叫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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