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別哭，我沒事。”趴在床上的慕芊雪安慰著正在給她上藥的慕芊語，她無聲的哭泣讓她心疼。
“姐姐，爸爸的屍體現在在哪裡？”慕芊語放下手上的東西，淚流滿面的跪在慕芊雪面前，手不停的打著手勢。
“我也不知道。”慕芊雪難過的低垂眼眸，她在皮鞭的折磨下，暈了過去。
看來顧亦寒根本就沒打算把爸爸的屍體給她們，他只是找了個理由，讓她心甘情願的受折磨，明知道他無情，可自己的心為什麼還會疼痛。
“是不是想知道慕順年的屍體在哪裡？”歐雅珍像讀懂她們兩姐妹的心一樣，雙手抱胸，踩著高跟鞋，高傲的走進來，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
“你來幹什麼？”慕芊雪冷聲說著，把衣服穿好坐起來，眼神冰冷，經過之前的事，她已經知道歐雅珍並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樣柔弱。
“別這樣嘛，現在我來，是真的想告訴你慕順年的屍體在哪裡。”歐雅珍在慕芊雪的床前站定。
聽到她的話，慕芊語想也不想的跪在歐雅珍面前，手打著手勢：“求你告訴我，我爸爸的屍體在哪裡？”
慕芊語的手勢當然只有慕芊雪能看懂，而歐雅珍看著她手上的動作，眼裡有著嫌惡和譏諷。
“芊語，別求她，她是不會告訴我們的。”慕芊雪生氣的把她扶起來，然後冷冷地看著歐雅珍。
“誰說不會，看在你妹妹像狗一樣趴在我腳邊的份上，我就告訴你，慕順年的骨灰被我倒進下水道去了，那又髒又臭的下水道，哈哈……”歐雅珍笑的花枝亂顫，手指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胸前的頭髮，眸底的得意之色，怎麼都掩蓋不住。
“我是不會相信你的，給我滾出去。”慕芊雪伸出手指指著門口，胸前因憤怒而劇烈的起伏著，她眼睛滿是恨意的死死盯著歐雅珍。
“小啞巴，如果你給我磕十個響頭的話，我就告訴你，你爸的骨灰倒在了哪個下水道。”歐雅珍並不理會慕芊雪的憤怒，她嘴角含笑的看著慕芊語。
“芊語，別相信她。”慕芊雪緊緊地摟著慕芊語。
“不，我選擇相信她。”慕芊語對姐姐做著手勢，然後奮力掙開了她的懷抱，毫不猶豫的對著歐雅珍磕頭。
“芊語，給我起來！”慕芊雪怒吼著，想去把她扶起來，卻被慕芊語揮開了，她堅定的把十個頭磕完了。
“呵呵……好一條低賤乖巧的狗。”歐雅珍得意的笑著，然後透在慕芊語的耳邊說了幾句，還伸出手摸了摸她的發頂。
“啪”
一巴掌狠狠的甩在歐雅珍的臉上，慕芊雪的聲音更冷幾分：“你連狗都不如，顧亦寒愛的是你姐姐，你有什麼資格在顧家耀武揚威？”
“憑我對她的寵愛。”顧亦寒冰冷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看著歐雅珍臉上的五指印，他眼裡的怒火更甚。
“你真是狠毒，連雅珍都不放過。”顧亦寒上前，一巴掌甩在慕芊雪的臉上，反手又是一巴掌。
慕芊雪來不及反應，整個人踉蹌的摔倒在地，後背的疼痛讓她抽了口涼氣，耳邊卻是嗡嗡作響，凌亂的頭髮遮住了她半邊臉，看不到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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