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8 換護照就像換衛生紙?烏克蘭哥薩克人拿拳頭和馬刀當護照

對於16、17世紀的烏克蘭哥薩克來說他們的護照就是自己的拳頭和馬刀,靠著武力和狡詐,哥薩克們換護照就像換衛生紙。


換護照就像換衛生紙?烏克蘭哥薩克人拿拳頭和馬刀當護照



烏克蘭哥薩克們大都來自底層(少部分是破產貴族、商人出身),是為了抱團討生活才當的哥薩克。對於他們來說,護照啥的沒有任何意義。當克里米亞韃靼人的騎兵像烏雲到來時,他們只有在寨契裡堅守才能保護自己的女人和孩子;當貴族的私兵在猶太人的幫助下圈地時,也只有自己的拳頭、馬刀才能讓他們退讓;當他們需要大筆金錢爽一下時,也只有自己的武力才能從敵人那裡奪得財富。哥薩克們抱團討生活的宗旨有兩個,一是哥薩克團體利益第一,二是他們的忠誠出售給出價最高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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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薩克人的團體就是他們的塞契,加入塞契容易,脫離也簡單,你自己想走就走,沒有三刀六洞的處罰。塞契內的大事都需要召開拉達大會,會議上人人都能發言,人人都有否決權,哪個決議得到的點贊聲音大哪個決議就會被通過。在塞契中人人都是平等的弟兄,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大哥和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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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契是鋼鐵直男的堡壘,只有哥薩克中的男人才能加入,女人和孩子禁止加入,即使是哥薩克弟兄的家人也一樣。每年春天到秋天,哥薩克們就聚集在各個塞契中打獵、生產,也一起打劫猶太人和異教徒改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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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塞契的哥薩克們從來都是小團體利益第一,國籍和血統並不是忠誠的理由。1591年的哥薩克大起義領導者科辛斯基就是波蘭人後代,他是因為波蘭化的烏克蘭大貴族奧斯特羅斯基搶了波蘭王室賜予自己的莊園才舉起了反叛的旗幟。赫梅爾尼茨基起義更是把烏克蘭同胞送給克里米亞韃靼人肆意搶劫,還血腥鎮壓了烏克蘭農奴起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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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克蘭哥薩克看起來是豪爽的直腸子,暗地裡打起小算盤時不比猶太人心眼少,他們總是在奧斯曼帝國、波蘭立陶宛聯邦王國和沙俄之間待價而沽。扎波羅熱塞契的建立就是典型,這個塞契的第一桶金來自沙俄留裡克王朝,最終卻是波蘭聯邦王國幫助它完工。扎波羅熱建立者維斯涅維特斯基被伊凡四世罵作是投機者,因為維斯涅維特斯基本身是波蘭王室在加涅夫城的代表,立沃尼亞戰爭爆發後他首先跑到奧斯曼人那裡要求聯手到兵力空虛的俄國南部搶糧搶娘們,奧斯曼人拒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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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戰事吃緊,伊凡四世也在1555僱傭他到克里米亞“自由搶劫”,藉此分散自己在南部的壓力。但在1558年伊凡四世要求他們屯兵頓河(當地有效忠於沙俄的頓河哥薩克)時,他們就撕毀了盟約,要求一年一簽約。1561年伊凡四世要求維斯涅維特斯基在莫斯科定居時,他乾脆跑到第聶伯河建立了扎波羅熱塞契。赫梅爾尼茨基起義時,烏克蘭哥薩克也是在波蘭、沙俄、奧斯曼、瑞典之間反覆走鋼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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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自由來自實力,土豪們憑藉財富當上了國際公民,哥薩克們憑藉自己的武力和狡詐贏得在多個國家待價而沽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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