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6 童年時期,是否有那麼一個階段,到現在都仍想去抱抱那個自己?

9898衝吖


特別想回去抱抱高中的自己。過早的懂事,讓我明白家庭的不容易。記得那個時候家裡沒錢,內衣總是縫了又縫,補了又補。高中住校總是最後一個脫衣服睡覺,最早起來穿衣服的,小女孩的虛榮心啊,勉強的支撐著自己。努力的表現自己,性格開朗,積極參加活動,和同學們努力交往。家裡生活費總是斷檔,記得我連續兩個月每天吃一袋老鄉方便麵,一塊錢一袋還可以泡水,酸辣味的,打四個饅頭2塊錢,每天三塊錢的生活費吃了兩個月。省下來的錢會給弟弟買吃的。大概是我經歷了太多沒錢的窘迫,所以不允許弟弟再經歷一次。大學瘋狂的兼職,努力的掙錢,養活了自己和弟弟。雖然很想抱抱那個時候的自己,但是很感激那些經歷,熬過來了,我才有堅強的心。


初心暮雪


細數歲月,一路走來,磕磕碰碰,次數多了,跌倒時會很利索地爬起來,並學會了用自嘲保護自己。

回到人生起點,很多事都已模糊淺淡,似平林煙織,清晰的只是留在腦海裡的陰影,在某個清寂的夜裡,如蛇一般兇猛地向我撲來……

童年時曾懼怕過一位小狠人,現在想起來很可笑,可在當時那個年齡懼怕一個小孩卻是很正常不過了。

記得我上小學一年級,在一個村隊學校。學校旁邊住著一戶人家,一個老婦人和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小女孩估計只比我小一、兩歲。在我印象中這家人很特別,老婦人整天穿著一套黑衣,個子高大,相貌兇狠,我從來不敢抬頭和她眼光對視。女孩也長得很壯實,雖然比我小,卻高出我大半個頭。

也不知道我身上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竟被老師看重,讓我管班上門鑰匙,這樣我每天都要比別的孩子來得早,回家得晚,於是瘦小的我就成了這個小女孩的“下飯菜”。只要是我一個人的時候,她就會像幽靈似的悄悄跑過來,搶奪我脖子上的鑰匙,如果我護著不給,她就會小潑婦似的叉著腰,跳起腳來罵我,而我卻是不敢還嘴的。第一,她比我長得結實高大。第二她有那老婦人撐腰。每當她欺負我時,那老婦人就會盯著這邊看,兇狠的面孔露著詭異地笑,至今回想起來,都會在心底打一次寒顫。每天我都是含著眼淚回家,連晚上做夢也被這女孩欺負。

想想那時為何寧願忍受著這種痛苦,卻不敢對父母、哥哥、姐姐說(老師更不敢說)?可能小小的心裡還是有自尊的,擔心家人或老師笑話自己,竟然怕比自己還小的女孩。想那時的我是多麼無助和可憐!假如人生能穿越,真想抱抱那個孤獨懦小的自己。

這種恐懼的日子一直到學校搬遷離她家較遠後才解脫,可那段經歷,對我幼小的心靈傷害卻很大,以至後來成人,再遇狠人,就會想起這個小女孩對我的傷害,對狠人有一種強烈的厭惡和反感。在摸索中,也學會了怎樣對付狠人,也學會了用怎樣的方式保護自己。



暮春時


五歲那一年農曆十一月,三十九歲的父親因病去世,母親和我們姐弟五個要面臨更加艱難的生活。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十七歲的大姐每天起早貪黑要去生產隊上班掙工分(整分男勞力每天十分,女勞力是8分,我大姐姐是未成年掙3分,外號叫3分工);二姐姐十二歲,在家幫母親照看兩歲半的弟弟;哥哥十歲,除上學外,去地打柴和幫家務;我在家排行第四;六歲的我也開始幫助瘦弱多病的母親做起力所能及的家務。

使我記憶最深的是我和母親一起抬水。那時家裡吃水都需要去坡下水井裡 抬水。家距水井的垂直高度約14米,直上坡坡度有60度,抬水走的路有一段是盤著上,有兩段是直上臺階。六歲的孩子也只是一個頑童,空手上坡走路都走不穩,跟大人一起抬水往上坡抬就顯得尤為軟弱,況且道路崎嶇、坑窪不平,儘管母親將水桶儘量放在自己的這一頭,我自己也只是起到個支撐扁擔的作用,水桶的全部重量也在母親這一邊。我在前頭抬,母親用胳膊擓著擔子在後邊抬,就這樣我還是晃晃悠悠,晃晃悠悠,腳底沒根似的抬著水往上坡走。有時候也就摔倒了,把水都灑到母親身上,我看得出母親是多麼的生氣,但母親看著我這可憐相,又滿眼含著淚水,一聲不吭地將我扶起來,再重新到水井那裡舀水繼續往回抬。

在上世紀60年代,山區農民普遍貧窮,但不影響我的同齡孩子們快樂的玩耍,他們的父母們把自己的孩子都當成心肝寶貝來呵護,生怕孩子們受委屈不快樂。而我的母親卻扛著家庭的沉重負擔,顯得力不從心。母親常對我說:“孩子,甭眼氣別人家的孩子,咱們和別人沒法比,人家有勞力,能在生產隊上班掙工分,能養住家裡人生活,能替他們家的孩子們擔水弄柴,家裡的營生不用孩子們操心幹活,可你們不行啊。你從小就得學著好好幹活,也好養活咱這個家”。有時候我也偷著出去和其他孩子玩兒。但不經常出去玩的孩子和經常在外邊玩兒的孩子們就越來越陌生,冷不丁的出去玩兒一次,和別的孩子玩兒不到一起,也老是被欺負。我受到委屈回到家裡,母親看著我是又氣又心疼啊。母親教導我說:“咱家窮,比不得別人家,出去和別的孩子們玩兒不要逞強,別人屙到咱頭上,咱巴拉巴拉;尿到咱頭上讓太陽曬曬,不要惹人家,咱惹不起。要學會被屈,學會忍耐”。我能看得出母親嘴上說的要忍耐,心裡隱藏著的是痛和苦。母親坐在紡花車前,右手搖著紡車,左手抽著棉花線,唱著她那自作詞曲的歌:“親孃來祖奶奶,誰叫我走到這裡來”,母親豈是在唱,是哭,是發洩痛苦,發洩怨憤。母親的苦在深深地刺痛我的心。我不清楚別人家的孩子在6、7歲的時候會記住多少事情,我的心裡始終難以抹去我童年的這些記憶。

正是在童年時期養成了耐心,養成了擔當家庭責任心,養成了勤奮、自立、自強和拼搏精神。

想起童年時期的我,有多想抱起6歲的自己,親親“幸福”的寶貝——溫順聽話的自己。

祝天下所有童年時期的孩子們,倖幸福福,快快樂樂,健健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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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昊賓館吳華成


童年的時光真美好。星期天,幾個小夥伴把牛趕進山坡,,任由大牛小牛在山坡上無憂地尋食,我們便去尋找野果了,都是些書中叫不出名的野果子。味道很不錯,但也只是我們才吃得津津有味。因為那時根本沒有水果,只是秋天有幾株野桃樹,還沒成熟更偷了吃。山腳下一戶農家的後院一棵好大的桔子樹,茂盛的技丫從圍牆上向外伸開,桔子還沒黃呢,我們便偷偷地來到圍牆下,一個夥伴蹲下身,我爬上他的肩膀,手扶圍牆,把頭伸過圍牆,看看院裡沒有大人,便雙手壓住圍牆,爬了上去,好多比桂圓大點的桔子,於是連忙摘了起來,一邊摘。一也往院子裡瞅,聽見院子裡話聲。有說話聲好極了,說明一下子不會出院門。雙手不停地摘。有時沒抓住,掉地上了。連忙停止手。生怕院子裡聽見了。過一會沒動靜,繼續摘。下面小夥伴說,可以了吧,發現了就不好了,口袋裝不下了。於是下桔子樹。由於驚喜加害怕。一個不小心。整個人滑進了院子裡。連忙抓住樹技往上爬。往原地返回。手還沒夠著圍牆。一隻腳使不上勁了。只聽一個聲音傳來,你跑不了了。大伯的大手抓住了我的小腿。牆外的夥伴跑了。我聽見了夥伴的腳步聲。沒上學就偷東西嗎,大伯說,。我低頭不語。幾次了?大伯又說,成熟了要賣錢的,真不懂事。就發現自己的臉好燙。好像父親喝多了酒的樣子。我還是無語。你爸媽怎麼教的你。學校老師怎麼教你的??下次別偷。小孩子摔著了怎麼辦,過幾天熟透了到我家來,我給你摘。以後再也沒去,只是遠遠看著金黃色的桔子掛滿技頭。以後的日子再也沒愉果子吃。長大了吃桔子,總沒有兒時的味。



程愛國


童年的時期,每個人都曾經有過驕傲的一個階段,也都有過讓自己痛苦無助的一階段,我來分享我的經歷:

抱抱厲害的我,給我自己一個獎勵吧。記得那是八到十二歲的時候,我在我們村裡的同齡孩子中,可以說是中心人物。每天,我們家的門前總會有十來個孩子等候我,上學時等候我一起上學,閒暇時等候我出去玩耍,那種被擁戴的感覺無異於做了國家元首,小日子過的有滋有味,當然,我並不是靠武力欺壓別人而獲得這樣的殊榮,而是靠學習成績和美好的友誼,誠懇的做人。深得他們的信賴。我們夏天一起撈魚摸蝦、下河洗澡,在樹上捉蟬,在野地裡奔跑;春天在麥田裡放風箏,放累了,躺在麥田裡仰望透明的藍色天空,亦或趴在麥子上大口嗅著麥苗的香味;秋天的時候,我們到處找野果子,到處撿拾人家田地裡的豆粒、玉米粒,然後等待賣甜梨的,去換梨子;冬天,我們期盼一場雪大雪的降落,等待漫山遍野的皚皚白雪,我們會去原野裡奔跑,追也兔子,也會對一個碩大無比的雪人,等待一冬天的融化,看看雪人是如何走過冬天。

抱抱無助的我,給自己一點安慰八。記得五六歲的時候,是最無助的階段,那時候,媽媽生了小弟,我就沒人照顧了,爸爸整天忙著麻將和喝酒,父母吵架是家常便飯,於是,我感覺就是孤兒,飢飽不定,冷暖自知,所以,這段歲月的陰影至今還心有餘悸,後來,我變得沉默了,自己的世界反而變得豐富多彩,美好的想法在腦子裡面反覆的回放,因為,無人溝通與交流的世界,是沉默的黑。直到,七歲的時候,我的爺爺奶奶干預了家庭的事,爸爸才戒掉賭癮,戒掉嗜酒成性的毛病,我的心裡才有了微弱的光,漸漸地,我也懂事了,我能夠自己的去撫平內心的無助與悲傷失落。


木子悠格


當然有過。因為那時候的日子與現在這年代長大的孩子有天壤之別。現在孩子的童年過得實在太幸福了。自己的童年可以用辛酸兩字來形容,真是應了窮苦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這句話一點都沒有錯。

相信大多人都會怕苦字,只有經受過苦的人才會真正明白苦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但是回過頭看過來,細細回味其實是苦才讓人長大,是苦會讓人自立、自強;是苦使人的心變得“硬”,咬緊牙關什麼都敢去扛。現在反而倒是感謝當年吃過的苦,是它給了我堅強的一面。

那時八、九歲我,每天幾乎都過得很忙碌,撇開讀書、寫作業的時間不說。由於大人每天都出去外面忙,自己家中的事情幾乎全包。做飯、燒菜、熬粥、撿柴,割牛草、喂性口……等等;每天晚上幾乎到忙到七點後才有晚飯吃。星期六、日又要離家遠點的地方去放牛,一出去就是一整天,到下午四、五點鐘肚子餓得飢哩咕嚕才回來。最氣人的是去挑水,每天都要去溪邊用兩隻水桶挑滿家裡兩隻水缸的水。來來回回走四、五趟才裝滿水缸,那個累法子,累得自己習慣,累得自己心服口服!

現在想起來,自己的童年時期實在是苦。也許這樣的經歷很多人都有和我一樣有過。現在想想,也的確很想去抱抱那時童年辛酸的我!


有話植說


童年的暖兒是個內向,害羞的小女孩。

別家孩子都三五成群,打打鬧鬧。

只有她孤零零一個人。

因為她不會孩子們做的那些叫不上名的遊戲。只喜歡看書。

孩子們越發不喜歡她。

有時,她想湊上去一塊玩。

被嫌棄地說:″你又不會,少來搗亂,快走開"。只好臉紅紅的不捨地退到一邊。

再後來,便只是躲在家看書或寫字。

不再去討人嫌。

家裡窮,

父母忙著掙錢養家。

顧不上她。

隔爺爺和姥爺家也太遠。

所以記憶裡的童年裡,

暖兒都只有書本作伴,

平添了些許孤單。

這導致長大後,

好長時間,

暖兒都內向、害羞、不合群!

當暖兒有了自己的孩子,

看著那個長的和自己小時如出一轍的小臉,

心不由抽痛,

那刻意被自己遺忘的童年,

童年那個孤單的自己,

跳到眼前。

好想擁抱一下,

童年那個孤單、倔犟的小人兒。

給她一份溫暖!




慧蘭智德


我想擁抱五年級的自己,那時候的自己,成績優異、自信張揚、沒有顧慮,是同學們學習榜樣,是老師心中的好學生,是家長眼裡的別人家的孩子。

還記得五年級時,我作為學校的代表站在100多位同學面前領操,前面是各個學校的老師評委,心理一點壓力都沒有。音樂聲起,我自信的跟著節奏完美的完成了比賽,學校也獲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績。

現在想想那時候的自己,真是個勇敢的姑娘!肆無忌憚的追求自己的夢想,努力橫跨過阻撓目標的障礙。

後來我升入初中,高中,在競爭中,考試中慢慢發現天賦和努力不一定成正比,優秀的大有人,沒有一個人會永遠第一,在吊車尾的成績中,我慢慢變得自卑。

這或許就是長大的代價吧!稜角漸漸被社會磨平,學會了妥協,將就,把自己偽裝在一個完美的微笑裡,一聲不鹹不淡的招呼聲中。

但童年是藏在小女孩骨子裡的倔強一直提醒我,要努力,不論何時都要努力。

如果能遇見過去的自己,我一定會對五年級的自己說“倔強的姑娘,謝謝你的勇敢”。


橘子沒有的尷尬季節


老來思念親人,平生兩次重大選擇都是爺爺替我安排的明明白白。雖然過去足夠潦草,也沒有機會讓我擁有任性妄為的機會,就這般渾渾噩噩的交代了後半生,一次工作一次老公。我總是各種扭捏和糾結:過去不敢忘,始終它是我成長的必經之路;未來猶可期,再難過也比結婚前更容易對付。其實我個性壓抑了幾十年,脾氣不好,個性倔強。沒有可以做得了我的主的那種女人,屬於哄不了的那種,除非我把自己順了毛!唯獨這兩件事,我真的覺得自己真沒有眼光可選可看,到底是疼我的老人。最近上網課,閒時寫些東西,終於把過去多少年沒有想明白的事情徹底想通了。幸福也不過現在的平平淡淡,坐看雲捲雲舒。現在所擁有的正是兒時最渴望的。懷揣夢想,不輕言生死,其他都是小事。我想念他,託青鳥殷勤探看……


子衿花妖


抱抱童年的自己,我現在最想擁抱學前的自己。為什麼呢?

如果,我不告訴你,你一定不會知道,我是在媽媽的肩頭上長大的。

母親走到哪,一定要把我帶到哪兒,主要是不放心把我扔給姐姐們帶,而受到欺負和傷害。

有一次,母親因急事出門,忘了帶我。我和姐姐們一起玩,為了搶那個小方娟,姐姐不給我,讓我坐在地上大哭大叫,正好母親回來看到,姐姐自然受到一場責罰,而我佔有姐姐心愛的一方手娟。

以後,母親只要不便帶著我,我在家就是小霸王,姐姐們不敢欺負我,因為有母親撐腰。

騎在母親的肩頭,其實,我也不知什麼滋味,有時候,半路上,母親都要把我放下來休息一下。或者讓我走幾步,看到路上人多,又趕緊抱起來,扛到肩上。

不光村上人說我是跟路狗子,連姐姐們都背後笑話我。

其實,母親特別寵我是有緣故的,我把姐姐們的名字告訴你就知道了,大姐招娣,二姐引娣,三姐領娣。看明白了嗎?

母親四十歲生我,就把我固定在那個特殊的位置上。

我深深懷念那個童年的擁抱,其實更多的是對母親的懷念和祭拜。

我上高中時,母親不幸因病去世,而自己為了高考,都是姐姐們服侍,現在想起,最後沒有侍奉母親而遺憾萬分。

母親是博大精深的暖洋,我為母親的無私愛而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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