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6 电视剧《庆余年》中的陈萍萍为何要用性命替叶轻眉复仇杀庆帝?

等她懂你


看过原著就知道了,主要是叶轻眉作为现代人穿越者,骨子里有一种平等精神,陈萍萍在叶轻眉面前得到了作为人的尊严,在皇帝面前再受重用也得不到这些,更何况叶轻眉所做的一切改变拯救了庆国,如此出色的女子当然会受人崇拜,但是这样的人却被皇帝设计害死,对他来说这就是背叛,所以皇帝最忠心的走狗也背叛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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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自己刚刚看完了27集后回来看到这个提问的时候我竟然对庆帝这个角色脑袋发糊了,没想到剧中发型凌乱,看似平易近人的庆帝万万没想到是个王者。不是因为这个提问在下面看到了很多网上剧透的点评,我竟还没有发现庆帝是个城府太深的心机man,至少追剧到现在我仍然还以为剧中的庆帝是一个对儿子超级贴心,又神通广大的父亲。每每范闲深陷困难的时候,冷不防就来了圣旨使范闲能够脱离麻烦,我竟然羡慕范闲有一个背景如此强大的父亲;

但是,叶轻眉得死竟然是范闲父亲(庆帝)所杀,这简直是人心难猜,因为在她的思想观念中:人人平等帮,她用实践践行着理念,就是因为她的大度,她帮助了很多人。但是庆帝认为她既然能帮助到他,她也能帮别人。庆帝得到了权利、功法、金钱,人一旦拥有的太多,初心就难以维持;

相反,懂得知恩图报的陈萍萍是真心喜欢和崇拜叶轻眉,因为他从她那里得到了更多的尊重,叶轻眉的死对他的打击可能是最大的。陈萍萍深知身边人精重重,目前,他知道了真正凶手就是庆帝,就更会不顾自己的性命去为她复仇。

所以真正对一个人好,不是给他鱼,而是给他鱼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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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给你解答一下这个问题:

首先我们来慢慢了解一下戏情。

叶轻眉同范闲一样也是灵魂穿越人,当年从神庙(军博)跑出来,带着两大杀器(重狙和机器人五竹),巧遇了还是一个皇子(皇位第三顺位继承人,基本没戏)的皇上及皇上奶妈的儿子范建(这名起的。。。),还有小太监陈萍萍。

作为想改变一下世界的穿越人,她顺利的创建了自己的产业,应该说那时候皇帝是喜欢叶轻眉的,范建当然喜欢(个性,美丽,聪明,要我也喜欢),但为了主子,忍了,陈萍萍则是打心底里的尊重(因为叶轻眉尊重他)。叶轻眉为了皇上,用重狙杀了第一和第二皇位继承人。一手扶助皇上登基,皇上也争气,干的不错。而后庆国经济上有叶轻眉的帮助(偌大的产业,富可敌国,就是造玻璃肥皂之类的),军事政治上皇上有一套,她又建立了检察院,更好的监控了庆国(原想上至天子下至百姓都监,她死后只监百姓了),加强了中央集权,于是庆国崛起了。

皇上爱她,她也爱(起码喜欢)皇上,环顾四野,想那啥也就皇上配的上她,于是就出来了范闲。在故事后来范闲皇子的身份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时候,由于太后等对叶轻眉的排斥,不能承认,so,范闲成了私生子,皇帝的。

皇上有本事,有信仰,有行动,但他的一切都是叶轻眉给的,没有叶轻眉,他还是小皇子,弄不好已经被大哥二哥干掉了。他爱叶轻眉,但是更爱他的理想(一个有理想的银),独掌环宇,为庆国打下一个大大的疆土!在极度的内心矛盾中,皇上设了一个计,调走了范建,调走了陈萍萍,自己也离开,甚至五竹都不在,就在叶轻眉生范闲的时候,挑拨起保守势力,攻入别院,杀死叶轻眉(过程中好像有个顶包的范建真儿子被干掉了,范闲也就成了范建的私生子)。

陈萍萍用性命替叶轻眉复仇还有以下几点!

1. 陈萍萍对叶轻眉的感情已经超越了主仆之情,所以当他知道叶轻眉之死血案真相后才会那么的 恨庆帝。庆帝与叶轻眉不同,他薄情寡恩,冷血无情,他跟陈萍萍所期待的皇帝的样子相差甚远, 陈萍萍恨庆帝,也不光是因为庆帝一手策划,害死了叶轻眉,同时也是因为庆帝没有当一个好皇 帝,让一直忠诚于他,一直追随着他的陈萍萍失望了。

2. 陈萍萍是鉴查院院长,其权利只在庆帝之下,而陈萍萍对庆帝早有反意。很多人不理解,陈萍萍为 什么要和庆帝作对,实际上这都跟叶轻眉有关。叶轻眉的理念就是陈萍萍理想的那样,所以当他得知庆 帝为了自己的权势杀害了叶轻眉后,他便不再认可眼前的这位皇帝。

3. 陈萍萍的职位相当高,他相当于庆帝的左膀右臂,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一个存在。但无奈的 是,陈萍萍是一个太监总管。庆帝能够坐上皇位,陈萍萍也付出了相当大的功劳。陈萍萍的能力,令很 多人闻风丧胆,他是敌人眼中可怕的权谋家。 陈萍萍表面上忠诚于庆帝,但是内心却是恨透了庆帝。在庆帝还未登基之时,陈萍萍从未受到任何 人的尊敬,除了叶轻眉。那时候叶轻眉把陈萍萍当人看待,给了他足够的尊严。然而庆帝为了自己的皇权,将陈萍萍最尊重的人给杀害了。

4. 陈萍萍一生都在为庆帝服务,小时候是老王府的小太监,陪着庆帝一起长大,长大后成了庆帝心腹,检察院成立后,庆帝派陈萍萍做第一任检察院院长,监督百姓和各位大臣。起初陈萍萍和庆帝的确很亲密,很多庆帝不方便出面的事情都由陈萍萍去办,那些刺杀任务和开拓疆土的重任都是陈萍萍以性命为代价换来的。可庆帝却变了,变得面目全非,越来越阴狠毒辣,陈萍萍和叶轻眉一样心怀天下,想要百姓获得更多权力,可庆帝不许,还因此害死了叶轻眉,陈萍萍得知真相后,就开始悄悄谋划推翻庆帝的统治。

5. 陈萍萍想杀庆帝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庆帝杀了心上人叶轻眉,二是认为阴狠毒辣的庆帝不适合当皇帝,他想要换一个勤政爱民的皇帝,让百姓获得自由和权利、人人平等,实现叶轻眉口中的社会。

6. 陈萍萍恨庆帝是因为庆帝害死了叶轻眉。早年陈萍萍深受叶轻眉的影响,将她视为自己的精神导师。但庆帝为了权利将叶轻眉害死,而他的治国理念也与叶轻眉背道而驰,所以陈萍萍对庆帝意见很大,但一时又拿他无可奈何。直到范闲的出现,陈萍萍才确定,扳倒庆帝的机会来了。

我所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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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中陈萍萍原名陈五常,其真实身份是一个太监,自幼服侍庆帝,但叶轻眉的出现改变了他,叶轻眉真心对待他不会歧视他给他应有的尊重,然后陈萍萍就成了叶轻眉的死忠粉。

庆帝登基后,变得越来越阴险毒辣,害死了叶轻眉,作为叶轻眉的死忠,陈萍萍觉的叶轻眉的死有蹊跷,就一直在调查,最后发现是自己的主子庆帝害死了叶轻眉,为报答叶轻眉的知遇之恩,选择用叶轻眉送自己的散弹枪刺杀庆帝但庆帝没死。

所谓士为知己者死,也就不过如此,滴水之恩当涌泉想报,其实有时候一个人的尊严是比一切都重要的,我们现实中很多人因为尊严受到侮辱而失手杀人的案例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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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中庆帝和陈萍萍的这段谈话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叶轻眉帮你都帮到了,在澹州的海边,她曾经许过的画卷也渐渐展开,老叶家已经在闽北修好了三大坊,庆国的根基已经打得牢牢实实,她似乎对于陛下再没有任何作用,相反……她却是朝廷宫廷里最不稳定的那个因子,如果按照她的画卷走下去,庆国将不会是今日的庆国,而陛下你,却是根本不可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更遑论在过程之中,你可能要得罪全天下的官员士绅。」

陈萍萍双眼微眯,微尖嘲讽说道:「要立不世之功,便需有不世之魄力,你却没有这种魄力,你也根本不想舍弃你已经拥有的一切,只要叶轻眉死了,你享有她赠给你的一切,却不需要承担她所带来的任何危险。」

「一千个理由,一万个理由,就算你有无数个理由,因为这把龙椅,因为这个国度,因为你自己的野心,去杀死她。」陈萍萍抿着唇,不屑地摇着头说道:「可是这个人是你,你没有任何资格去做这件事情。」

庆帝的眼神依然一片空蒙,就像是根本没有听到陈萍萍直刺内心的句句逼问,只是缓缓说道:「靖王府里还留着当初的文字,想必你还应该记得清楚,似她那样背离人心的奇思异想,虽则美妙,却是有毒的花朵,一旦盛开在庆国的田野里,只怕整个庆国都将因之而倾倒,朕身为庆国之君,必要为天下百姓负责。」

「朕这一生,最是惜那女子。」皇帝陛下转头冷漠地望着陈萍萍,「朕比天下任何人,更惜那女子。」

「和百姓有什么关系?小叶子是个什么样的人,陛下和我都很清楚,她从来不是一个空有想法而无力付诸实践的人,她所说的话,留下的字句,或许只是她想留下来的东西。」陈萍萍冷冷地看着皇帝,「而你,却是被那些可怕的想法所惊煞住了,陛下你忽然发现,她的想法,对于这把椅子有太大的伤害,就算她现如今不做,但她留下的火种,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把这把外表光鲜,实则腐烂不堪的椅子烧成一片灰烬。」

「腐朽的椅子?」皇帝怪异地笑了起来,看着陈萍萍说道:「朕没有想到,你这条老狗,居然还是这样一个人物。」

陈萍萍没有应话,只是咳了两声后,继续无力说道:「陛下,您何必解释那么多,还不若先前那四个字……您只是贪恋这把椅子,你有太多的雄心壮志,或者说野心要去践酬,你怎么能够容许有人可能危害到这个过程?又说回最先前,您只是……不可能永远让一个女人隐隐约约地压制着你。」

听完这番话,庆帝沉默了许久,不知道这算是默认,还是在思考着自己当年最隐晦的内心活动。许久之后,他冷漠开口说道:「朕便有任何野心雄心,难道不是她给朕的?」

「朕当年只是诚王府的一个不起眼的世子,虽然心有大志,怜民甘苦,想改变这战乱纷争的一切,但朕又有何德何能去实现这一切,甚至去梦想这一切?」皇帝微嘲说道:「是她,是你,是范建,是所有所有的人,让朕一步步走到了龙椅之上,拥有了梦想这一切,实现这一切的可能。」

庆帝的目光尖锐了起来,声音沉稳了起来,大了起来,微厉说道:「朕既然坐上了这把龙椅,就要完成当年的想法,不论是谁,也不要试图阻止这一切。」

「当年的想法?」陈萍萍望着他,冷漠说道:「陛下您还记得我们当年的想法?」

「朕知道你这老狗想说什么。」皇帝坐在软榻之上,两袖龙袍如广云展开,整个人的身上浮现出一股强大而庄严的气息,如云间的神祇,沉声说道:「朕要打下一个大大的江山,一统整个天下,让三国亿万百姓再不用受战乱之苦,千秋万代,难道这不是她的意愿?」

庆帝的声音渐渐高了起来,带着一股阴寒看着陈萍萍:「许久未曾像今日这般谈话了,朕才发现,原来你这条老狗,居然还是个悲天惘人的角色。但你不要忘了,朕才是庆国的皇帝,朕根本不在意当年的约定,也不在意曾经背离了什么,但朕……在意她,朕答应她的事情,朕一件一件都在做,所以……不论是你还是范建,哪怕是她从阴间回来,问朕这数十年的作为,朕都可以不屑地看着你们说,只要朕才能做到这一切!」

陈萍萍陷入了沉默之中。

「她是一个神秘的女人,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她很幼稚。只是朕没有想到,原来你也很幼稚。」皇帝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只有那双薄薄的嘴唇在微微开启,话语寒意十足,「治国不是扶花锄草,不是靖王那个废物天天自怨自艾就能行了。身为君王,为了达成目标,死任何人都可以。」

「死任何人都可以。」

「所以她死了。」陈萍萍在轮椅上佝偻着身子,忧伤说道:「所有庆国内部的乱因都可以死,比如皇后,比如长公主,比如太子,比如很多很多。但我只是不明白,如今的庆国和以前的庆国又有什么区别?这天下和二十年前的天下又有什么区别?陛下你说你才是世间被选择的那个人,所以为了你的目标,你可以牺牲一切,但如果有一天轮到你被牺牲,你会不会愿就此慨然而赴。」

「朕……必将是天下之主,人间之王。」庆帝冷漠说道:「有朕一日,这天下便会好过一日。」

「依然是个虚名罢了。」陈萍萍叹了口气,说道:「陛下你精力过人,明目如炬,庆国吏治之好,前所未有,但你死后怎么办?人总是要死的。」

旋即这位坐在轮椅上的老跛子挥了挥手,淡淡说道:「你死后哪怕洪水滔天,我忽然想到这句话,我忽然想到这句话问得有些多余。陛下,我还是高看了你一层,你终究只是一个被野心占据了全部身心的普通人,不论是大宗师,还是一代帝王,依旧逃不过这一点。」

皇帝并不如何愤怒,只是望着他淡淡说道:「至少朕当年答应她的事情,一件一件地在做了。」

「是吗?老奴临死前,能不能听陛下讲解一二,能让我死得也安心些,就当陛下给老奴最后的恩典。」

皇帝注意到了陈萍萍唇角的那丝讥讽之意,不知为何,这位君王的心底忽然颤抖了一丝,生起无数的怒意,大概身为帝王,尤其是像他这样的帝王,最不能忍受的,便是被人无视或者刻意轻视于这一生在这片大陆上所造就的功业。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闭着眼睛,缓缓说道:「朕不需要向你这阉贼解释什么,待朕死后,朕自然会一件一件地讲给她听。」

「陛下您死后有脸去见她?」陈萍萍今日完全不似往日,人之将死,其心也明,其志也雄,当着这位天下第一强者的面,他冷漠而刻薄地刮弄着对方的心,「听说在澹州海畔,你曾经向范闲解释过这所谓……一件一件的事,您是想安慰自己,还是想通过范闲,让冥冥之中的她谅解你?」

这句话很淡然,却恰好刺中了庆帝的心。庆帝睁开双眼,眼中依然是那片怪异的空蒙,面色却有些微微发白。

「朕为何不敢见她。」庆帝沉默许久之后,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御书房里,「当年在澹州海畔,在诚王旧府,朕曾答应她的事情,都已经做到,或将要做到,朕这一生所行所为,不都是她曾经无限次盼望过的事情?」

陈萍萍只是冷漠地看着他。

庆帝的声音低沉了下来,冷冷说道:「她要改革,要根治朝堂上的弊端,好,朕都依她,朕改元,改制,推行新政。」

「她说明君要听得见谏言,所以朕允了都察院风闻议事的权力。」

「她说建立国度内的邮路系统,对于经商民生大有好处,好,朕不惜国帑,用最短的时间建好了遍布国境内的邮路。」

「她说宫里的宦官可怜又可恨。」庆帝冷漠地看了一眼陈萍萍,「所以朕废了向各王府国公府派遣太监的惯例,散了宫里一半的阉货,并且严行禁止宦官干政。」

「她说国家无商不富,朕便大力扶植商家,派薛清长驻江南,务求不让朝廷干涉民间商事。」

「她说国家无农不稳,朕便大力兴修水利,专设河运总督衙门修缮大江长堤。」

「她说要报纸,朕便办报纸。」

「她说要花边,我便绘花边。」

皇帝越说越快,眼睛越来越亮,到最后竟似有些动情,看着陈萍萍大声斥道:「她要什么,朕便做什么。你,或是你们凭什么来指责朕!」

陈萍萍笑了,很快意,很怪异地笑了。他望着皇帝陛下轻声说道:「这一段话说得很熟练,想必除了在澹州海畔,您经常在小楼里,对着那张画像自言自语,这究竟是想告慰天上的她,还是想驱除您内心的寒意呢?」

庆帝的面色微变,然而陈萍萍缓缓坐直了身子,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推行新政,不是把年号改两下就是新政!改制更不是把兵部改成老军部,然后又改成枢密院就叫改制。陛下您还记得太学最早叫什么吗?您还记不记得有个衙门曾经叫教育院?同文阁?什么是转司所?什么又是提运司?」

「新政不是名字新,就是新政!」陈萍萍尖锐的声音就像是一根鞭子,辣辣地抽在了皇帝的脸上,「改制不是改个名字就是改制,什么狗屁新政!让官员百姓都不知道衙门叫什么就是新政?你这究竟是在欺骗天下人,还是在欺骗自己?」

「都察院风闻议事?最后怎么却成了信阳长公主手里的一团烂泥?允他们议事无罪?庆历五年秋天,左都御史以降,那些穿着褚色官袍的御史大夫,因为范闲的缘故,惨被廷杖,这……又是谁下的旨意?」

「更不要提什么邮路系统!这纯粹是个笑话,寄封信要一两银子,除了官宦子弟外,谁能寄得起?除了养了驿站里一大批官员的懒亲戚之外,这个邮路有什么用?」

「严禁太监干政?那洪四痒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刺客入宫,牵涉朝事国事,他一个统领太监却有权主持调查。好,就算他身份特殊,那我来问陛下,姚太监出门,一大批两三品的官员都要躬身让路,这又算是什么?」

「朝廷大力扶持商家?朝廷不干涉民间商事?」陈萍萍的声音越来越尖厉,鄙夷说道:「明家里怎么有这么多权贵的干股?如果陛下您不干涉商事,范闲下江南是去做什么去了?商人……现如今只不过是朝廷养着的一群肥羊罢了。」

「兴修水利,保障农事?」陈萍萍笑得愈发的荒腔走板起来,「……呵呵,河运总督衙门便是天底下最黑的衙门,老奴多少年前便要查了,但陛下您帝王心术,知道这个衙门里藏着半个天下的官员瓜葛,你不想动摇朝政,只好任由它腐坏下去,结果呢?大江崩堤,淹死了多少人?庆历五六年交的冬天又冻死了多少人?就算是这两年范闲夫妻二人拼命向里面填银子,可依然只能维持着。」

「还有那劳甚子报纸,花边。」陈萍萍的眼角眯了起来,嘲讽地看着庆帝,「她所说的报纸是开启民智的东西,却不是内廷里出的无用狗屎,上面不应该只登着我这条老黑狗的故事,而是应该有些别的内容,陛下您认为我说的对不对?」

皇帝的脸色越来越白,白到快要透明起来,根本没有听到陈萍萍最后的那句话。

「你或许能说服范闲,能说服自己,这些年来,你为了当年澹州海畔,诚王府里的事情,在努力做着什么,在努力地弥补着什么,实践着什么。」陈萍萍刻薄地望着皇帝陛下,「但你说服不了画像中的她,只不过如今的她不会说话而已。但陛下你也说服不了我,很不凑巧的是,我现如今还能说话。」

皇帝沉默许久,苍白的脸色配着他微微发抖的手指,可以想见他的内心深处已经愤怒到了极恨,他缓缓抬起头,望着陈萍萍冷漠说道:「朕这一生,其实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当年还是太子的时候,听她说,朝廷百官需要一个独立的衙门进行监督,所以朕不顾众人反对,上书父皇,强行设立了监察院这个衙门。」

「朕更不应该听她的,让你这条怎么也养不熟的老黑狗,这个浑身尿臊味的阉人,做了监察院的第一任院长。」庆帝的声音很平静,平静之中却夹杂着无穷的寒意。

陈萍萍沉默许久之后,抬起头,十分平静说道:「就连监察院,我这条老黑狗死命看守了数十年的监察院,只怕也不是她想看见的监察院。」

皇帝听着这位老跛子幽幽说道:「监察院是监督百官的机构,却不是如今畸形强大的特务机构,尤其是这个院子本身还是陛下你的院子。」

陈萍萍忽然难看地笑了起来,双眼直视皇帝的那张脸:「还记得监察院门前那个石碑上写的是什么吗?」

那是一段金光闪闪的大字,永远闪耀在监察院阴森的方正建筑之前,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京都百姓的目光,然而却永远没有人会真的把这些字看得清清楚楚。监察院的官员都背得很清楚,然而他们却不知道这段话背后所隐藏的意思。

最关键的是,当年的那些人或许知道这段话的全文,然而不论是皇帝还是别的人,或许下意识里都遗忘了这一点。整个天下,只有陈萍萍以及监察院最早的那些人们一直记得那段话。

「我希望庆国的人民都能成为不羁之民。受到他人虐待时有不屈服之心,受到灾恶侵袭时有不受挫折之心;若有不正之事时,不恐惧修正之心;不向豺虎献媚……」

这是叶轻眉留给监察院的话,然而这段话并没有说完,后面还有两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就这样地湮没在了历史的尘埃之中。

陈萍萍漠然地望着皇帝陛下,枯干的双唇微微颤动,一字一句说道:「我希望庆国的国民,每一位都能成为王,都能成为统治被称为自己这块领土的……独一无二的……」

「陛下,我的王。」陈萍萍的眼光里带着一抹灼热,以及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执着。

「监察院……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是用来监察你的啊。」

御书房又安静了下来。从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刻,到朝阳跃出大地,再到暖暖晨光被乌云遮住,淅淅沥沥的秋雨飘絮似的落了下来,在这样一段时光之中,御书房里的声音,就像是天气一样,时大时小,时而暴烈,时而像冰山一样的安静,此间的气氛更是如此,一时紧张刻薄,一时沉默铁血,一时忆往事而惘然,一时说旧事而寒冷。

庆国的皇帝陛下与陈萍萍本就不是一般的君臣,这二人之间的战争,也与一般的战争有太多形式上的差别。直到此时,陈萍萍只是言语,或许只是言语所代表的心意,在那里举着稻草刺着,扎着,盼望着能将对方赤裸而娇嫩的心脏扎出血点,刺出新鲜的伤口来。

一抹并不健康的苍白在庆帝的脸颊之下久久盘桓,不肯散去,他的眼眸空蒙,不,应该说是十分空洞,微显瘦削的脸颊,配上他此时的神色与眼神,显得格外冷漠。

谁也不知道庆帝此时的心头究竟有怎样的惊涛骇浪,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陈萍萍,在沉默许久之后缓缓说道:「你凭什么来监察……朕?」

他冷漠地开口:「朕舍弃了世间的一切,所追寻的是什么,你们何曾懂得?」

这是身为帝王,对于老黑狗的一种不屑。然而陈萍萍的双手很自然地搁在黑色轮椅的扶手上,淡淡地看着他,眼神中有的也只是冷漠和不屑。君臣二人彼此对彼此的冷,彼此对彼此的不屑,就这样弥漫在整个御书房里。

「陛下您再如何强大,庆国再如何强大,可你依然改变不了一个事实,你最不愿意承认的事实。」陈萍萍微垂眼帘说道:「庆国之强大,最终还是依靠于她的遗泽,如果不是她留下了内库源源不断向朝廷输送着赖以生存的血液,如果不是她留下了监察院帮助陛下控制着朝堂上的平衡,我大庆连年征战,你如何能够让庆国支撑到现在?」

「你想证明,没有她,你一样能够把事情做到最好,甚至比她还活着的时候更好。」陈萍萍缓缓抬起头来,沙哑着声音说道:「你想掀开她盖在你头顶上的那片天,然而实际上,你却只是证明了,你必须依靠她。」

「你不如她多矣。」陈萍萍很平静自然的话,刺中了皇帝心脏的最深处。

皇帝忽然想到三年前的那个雷雨夜,自己在后方不远处的广信宫里,曾经亲手掐着李云睿的咽喉,对那位最美丽的妹妹说:「你怎么也比不上叶轻眉。」

他的心头微动,面色微微发白,薄而无情的双唇抿得极紧,冷漠说道:「历史终究是要由活人来写,朕活着,她死了,这就已经足够了。」

「所以说,陛下你何必还解释什么?你只需要承认自己的冷血、无情、虚伪、自卑……」陈萍萍的脸上浮出一丝笑容,「这样就足够了。」

「她真的是一位仙女?不食人间烟火,大慈大悲?」皇帝忽然微嘲开口说道:「还是说在你的心中,只允许自己把她想像成这样的人物?不,不止是你,包括范建,包括靖王那个废物,恐怕还包括安之在内,你们所有人都认为朕冷酷无情,却放肆地凭由自己的想像,在她的身上描绘了太多的金边。」

「她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个仙女,更不是一个来打救世间的神。」皇帝幽幽叹息了一声,眉头渐渐皱得极紧,缓缓说道:「她只是你们这些人,不,以往包括朕在内也是,她只是我们这些人的想象罢了。朕往往在想,这个女子是不是根本从来没有出现过,只是任由我们的想像汇聚在一起,才凝成了这样的一个人?」

陈萍萍冷冷地摇了摇头:「你知道这不是事实。」

「可依旧是想像!」皇帝的面容冷酷了起来,唇角微翘看着陈萍萍说道:「你们这些废物,把对世间一切美好的想像都投注在了她的身上,所以她在你们的心中光辉无比,甚至连一丝暗影都找不到。」

「冰雪聪明,却无谋人的心机,悲天悯人,却不是一个不通世务的幼稚女子,而是有实际手段去做的实干家。」皇帝双眼冷漠继续说道:「这是一个怎样的人?一个没有任何缺点和漏洞的人,这样的人……还是人吗?」

他忽然笑了起来,悲哀而戾气十足地笑了起来:「可惜,世上本来就没有这样的人。她一样是个凡人,有喜有怒有光彩有阴暗有心机有阴谋的普通人,说到底,她和朕又有什么区别?」

「陛下。」陈萍萍缓缓地摇了摇头,「她若真是你所想像的那种人,她又怎么可能死在你的手上?」

「是吗?」皇帝的眼瞳微缩,怪异地笑出声来,「哈哈哈哈……每个人都成为自己的王?好狂妄的想法。监察院原来是监察朕的……朕直至今日才知道,原来你这老黑狗竟然是她留下来监视朕的!她当年若不疑朕,若不防范朕,又岂会留下这样一句话来?」

「错了,陛下。」陈萍萍面色木然说道:「不论是谁坐上龙椅,我监察院便要监督于他,这并不是她从一开始就提防你,想要对付你的证据。」

「那霸道功诀呢!」不知为何,皇帝的语气忽然变得极为阴暗幽深,声音虽然高了一些,但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暖气,他的声音就像是被九幽冥水泡了亿万年的剑一样,直刺御书房的四周。

皇帝的脸没有扭曲,只是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阴寒之色,一字一句说道:「当年她传朕霸道功诀,朕本以为她是想着北齐东夷两地各有一位大宗师,她才有此决断,朕感激至深……凭这霸道功诀,朕带着你,带着叶重,带着王志昆,纵横沙场,横扫四合,难得一败,然而谁会料到,这所谓的无上功法,背后里却隐藏着无上的祸心!」

皇帝的声音在出离愤怒之后,变得异常冷酷起来,「当年初次北伐之时,朕便察觉体内的霸道真气有些蠢蠢欲动,不安分起来,但事在必为,朕领军而进,与战清风在北部山野里连绵大战,然而却在这个时候,隐患爆发,朕体内……经脉尽断!」

陈萍萍默然,他是对这段历史最清楚的人之一,当年北伐艰难,战清风大师用兵老辣至了极点,大魏兵员尤盛,南庆以数万之师冒险北进,着实是九死一生的选择。然而大魏已然腐朽不堪,民不聊生,若想改变天下大势,从而开创出新的局面和将来的可能性,南庆的发兵是必然之事。

时为太子殿下的庆帝,领兵北征,而陈萍萍却是留在了初设的监察院之中,一方面是要保证京都的安全,二来也是与战场保持着距离,保证冷静的眼光决策。本来便是敌强我弱之势,恰在大战最为激烈,战清风率大军于崤山外围包围庆军之时,庆军的统帅,太子殿下却忽然受了重伤,全身经脉尽断,僵卧于行军营中不能动!

虽然时为副将的叶重以及亲兵营少年校官王志昆,在最关键的时刻站了出来,然而战场之上南庆本就处于弱势,统帅忽然又不能视事,转瞬间,战清风大军挺进,南庆军队被打得四分五裂,而太子也被困在了群山之中。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陈萍萍带着监察院黑骑完成了他们震惊天下的第一次千里突进,生生在大魏军队营织的罗网上撕开了一道大口子,冒着无穷的风险,将太子,也就是如今的庆帝救了回来。

一路艰辛不用多提,黑骑几乎全军覆没才将今日的皇帝陛下救了回来。在那时,陈萍萍心头就有一个疑惑,究竟陛下是受了怎样奇怪的伤?外表上并没有什么大的伤口,但内里的经脉却全部碎断,变成了一个废人。

这些年里,陈萍萍猜到了一些什么,而且范闲也曾经面临了一次险些经脉尽断的危险,他自然知晓当日皇帝陛下诡异而可怕的伤势由何而来。

想必就是霸道功诀练到一定境地之后,必然会出现的危险的关口。

「朕身不能动,目不能视,口不能言,体内若有无数万把锋利的小刀,正在不停地切割着我的腑脏,我的骨肉。」皇帝的眼神空蒙,冷漠说道:「那种痛苦,那种绝望,那种孤独,那种黑暗,不是你能想像的。朕心志一向强大,然而在那时,却也忍不住生起了自尽的念头……然而朕连一根小指头都动不了,想死……居然都死不成。」

皇帝的唇角微翘,自嘲地笑了起来,「这是何其可悲和凄惨的下场。」他淡淡看了陈萍萍一眼,「当日若不是你不惜一切代价地救我,或许我当时便死了。」

陈萍萍沉默不语,不讥讽,不应声。

皇帝的鼻翼微微抽动,冷漠地深深吸了一口气:「然而上天未曾弃朕,在这样的痛苦煎熬数月之后,朕终于醒了过来,而且不止醒了,朕还终于突破了霸道功诀那道关口。」

皇帝的声音微微颤抖,已经数十年过去了,他想到那可怕的,非人类所能承担其折磨的关口,坚强的心依然止不住摇晃了一下。

他低下头来,微嘲地看着陈萍萍说道:「她传我这个要命的功诀,究竟是想做什么呢?」

「朕问过她,怎样能够突破关口,她说她不知道。」皇帝忽然哈哈笑了起来,眼帘微眯,从缝隙里透出寒意,「她不知道!她造就了苦荷,造就了四顾剑,造就了朕,她居然说……她不知道!」

「她想拿着朕这个要害,要朕一生一世都听她的,应允她的。」皇帝的唇角怪异地翘了起来,嘲讽说道:「但……朕怎是这样的人,朕过了这生死大关,也将这世间的一切看得淡了,也终于明白你们眼中这个光辉夺目的女子,其实也有她最残忍的那个部分。既然天不弃朕,朕如何肯自弃?」

听完了庆帝的这番话,陈萍萍微微地笑了起来。叹了一口气之后,又将那微敛的笑容继续展露到了尽处,摇着头哑声笑道:「多疑啊多疑……陛下你这一生,大概从来就没有办法摆脱这一点了。」

陈萍萍的笑声很沧桑,很悲哀,他静静地看着皇帝说道:「借口永远只是借口,或许陛下你当年是这样想的,然而范闲如今也练了,如果不是有海棠帮他,只怕他也会落到那个地狱一般的关口之中。」

「天一道的心法,她的手上本来就有。」皇帝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可那有可能永远停留在九品的境界之中。」陈萍萍微嘲说道:「你甘心吗?」

不等皇帝回答,他轻轻地摆了摆手,叹息说道:「过去的事情,再去提也没有什么必要了,你既然连她都能疑,自然能疑天下所有人,只是……这种疑也未免显得太可笑了些。」

既然可笑,当然要笑,所以陈萍萍笑了,在黑色的轮椅上笑得前仰后合,浑浊的眼泪都快要从他苍老的眼缝里挤了出来。

「朕只是要让你这条老狗死之前知道,你所记得的,只是一个虚无飘渺的幻象罢了。」皇帝睁开了双眼,从回忆中摆脱出来,冷酷地看着陈萍萍说道:「你是朕的狗,却要替她来问朕。朕要你知道,你所忠诚守护的那个女主子,也不是一个纤尘不染的仙子。」

陈萍萍住了笑容,双肩微微下沉,沉默片刻后应道:「老奴不是一个以天下为己任的圣人,也没资格做圣人,先前指摘陛下,不是为这天下苍生,也不是心头对这苍生有何垂怜,只是这是她的遗愿……是的,陛下,今天相见,为的不是天下苍生,只是私怨罢了。」

他抬起头来,平静地看着皇帝:「你杀了她,我便要替她报仇,此乃私仇,不是什么狗屁大义,这只是件很简单的事情,不需要承载什么别的意义,我根本不在乎她是个什么样的人,究竟是谪落凡尘的仙子,还是一个内里别有机谋的小魔女,那有什么关系?」

「她叫叶轻眉,这就足够了。」陈萍萍看着皇帝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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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陈萍萍是一个太监,所有人都没把他当成一个正常的人,但和叶轻眉相处的这段时间中,他发现叶轻眉尊重他,把他当真正的男人看,叶青眉是从现代穿越过去,在陈萍萍退受伤后在他的轮椅上按装了他最珍贵的东西-枪,让他防身。

从而他把叶轻眉当成了自己的精神支柱。他和庆帝从小长大,对庆帝忠心耿耿。在范闲每次遇到困难时都会有一道圣旨帮他解决一起困难。在陈萍萍的心目当中庆帝就是一个好主子好父亲。

庆帝在权力金钱的诱惑下不断的迷失了自我,但当他知道叶青眉是被庆帝所害死后,他的精神崩塌了,另一方面他难以接受叶轻眉的死是庆帝所为。但接着太子,二皇子,大公主的死让他对庆帝彻底的心死。他发现庆帝才是最大的伪君子小人,

他最终决定做回真正的男人,他要用自己的生命去质问庆帝为何要杀死叶轻眉,要用自己的生命给庆帝造成心理阴影,要用自己的生命让范闲下定决心为叶轻眉报仇,最终庆帝众叛亲离死于范闲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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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为了爱情,虽然陈萍萍没有与叶轻眉在一起,而且叶轻眉最后嫁给了庆帝,但是能从陈萍萍在于范闲交谈时的眼神中看出来。

2、叶轻眉是现代人穿越到古代的,他的思想是现代人的思想,有着人人平等的权限思想。而陈平平也是这样的人,所以他的思想于叶轻眉的思想不谋而合。

3、庆帝不但喜欢叶轻眉的美貌,而且更喜欢她的才能,叶轻眉也不负庆帝,帮其夺回了帝位,但是她又想着人人平等,没有贵贱之分,可想而知在那个封建社会,她的这种思想怎么会行得通,况且庆帝为了保住自己的帝位,只有牺牲叶轻眉的性命了。

4、根据电视剧《庆余年前传之叶轻眉》由刘诗诗饰演叶轻眉,讲述了他们那一代人的种种过往,足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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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你要明确,刺杀叶轻眉的主谋是庆帝和神庙做的局,跳出来动手的有皇后一族,有军队的秦家,有其他旧贵族。出来动手的都是庆帝的棋子。叶轻眉死后,陈萍萍带领黑骑赶回京都,和范建,庆帝,一起血洗京都,主要杀的也是跳出来动手的这些势力。而且还有一部分势力隐藏下来,比如秦家,损失很小,皇后一族基本被灭。

所以原著里在范闲问范建谁是凶手的时候,范建说:我杀了一批,陈萍萍杀了一批,皇后父亲的脑袋是我亲手砍下的。但是有没有杀完,谁都不知道。

而血洗京都,也是庆帝计划的一部分,借机消除不稳定的势力,稳定大局的计划。事后陈萍萍经过暗中调查,才开始怀疑庆帝是背后主谋。范建和靖王有些怀疑庆帝,但没有任何证据。

那这样的话为什么庆帝没有杀了陈萍萍,他怎么能容得下一个和自己复仇的人呢?而陈萍萍还在庆帝手下的监察院工作,他如果恨庆帝为什么要

庆帝不杀陈萍萍是因为他需要陈萍萍替他管监察院,替他杀人,而且他知道自己藏的够深,陈萍萍很难找到证据,最重要的是庆帝自己是大宗师,陈萍萍是不可能杀得了自己的。到后来庆帝不需要陈萍萍的时候就逼走陈萍萍了。那时候陈萍萍也终于知道了庆帝的底牌,通过自己的动手,逼范闲选择,和庆帝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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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庆余年》中的陈萍萍为何要用姓名替叶轻眉复仇杀庆帝。

原因有以下几点:

1:知道了庆帝是杀死叶轻眉的真凶

根据剧情我们可以知道,陈萍萍对庆帝是非常忠诚的,在叶轻眉死时,陈萍萍还要将范闲带给庆帝。陈萍萍和范建都不知道杀死叶轻眉的真凶是谁,甚至怀疑是对方。但是后来,陈萍萍知道庆帝才是害死叶轻眉的真凶。

2:看清了庆帝的真面目

从小与庆帝一起长大的陈萍萍对庆帝这个人一直非常忠诚敬佩,随着剧情的发展,陈平平渐渐认清了庆帝的真面目,发现他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伟大,其实不过是一个心胸狭隘,无法心怀天下的伪君子。

3:叶轻眉是陈萍萍最尊重的人

对于这个凭借一己之力影响整个庆国甚至时代的女人,陈萍萍是对她非常尊重的,除此之外。叶轻眉对陈萍萍能够平等待之,并且给予他真正的信任,这也令陈萍萍很感动。这叶轻眉给予陈萍萍的最珍贵的,但庆帝却永远也不懂。

说叶轻眉是陈萍萍生命中唯一的光也不为过,对于这样的女子,陈平平当然知道她值得。

其实这最后一点对于陈萍萍来说也是最重要的,对于他来说最美好的人是被眼前的庆帝害死的,他恨透了庆帝。根据起点白金大神猫腻的同名原著也中陈萍萍与庆帝最后的一番对话中,陈萍萍说这只是私怨,原因就在这里了。

一生知己,可歌可泣,陈萍萍,真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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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可以拆解为三。

一、陈萍萍是怎样的人?

1、行走于黑暗中的“暗夜皇帝”

“北肖恩,南萍萍”两个是天下齐名的暗探头目,在率领麾下黑骑冲杀三千里,擒获北方间谍头目肖恩后,陈萍萍已经是当时天下势力最庞大的黑暗间谍领袖。麾下无数奇人异士,庆国是天下最强国,植根于庆国的鉴查院院长陈萍萍,是当之无愧的“暗夜皇帝”。有别于明朝的东厂西厂,清朝的血滴子等特务机构。陈萍萍还拥有只忠于他的军队——黑骑,他的权力比之中小国家的皇帝有过之而无不及。

2、大阴谋家

陈萍萍谋略深远,行事老辣,常静静的潜伏在黑暗中筹谋,一旦出手,天下震惊,群雄颤栗,是让北齐和诸侯国恐惧的人物。范闲在书中就承认,他唯二看不透的人,一个是陈萍萍,一个是他养父范建。

3、理想的守护和传承者

叶轻眉提出了“人人如龙”的理想,类似墨家的“兼爱”,并建立了鉴查院,陈萍萍就是她选定的执行者和传承守护者。陈萍萍并不是墨家式身体力行的苦行者,他生活奢侈,建立了陈园,收罗天下美女,并且是统一天下狂热的爱好者,终生都和庆帝一起力图统一天下。从这里看,他是个很矛盾的人,自身生活豪华奢侈,手段黑暗,却守护着一份“人人平等”的理想。

二、陈萍萍和叶轻眉、庆帝的关系

怎么说呢,应该是一段理想的共同前行者。叶轻眉提出“人人如龙”的理想,她创立了三大坊,建立了源源不绝的财源,支持陈萍萍建立鉴察院,支持庆帝登上皇位。从黑白两个层面建立实现理想的基础。庆帝一开始是不反对的,至少表面无异样,他借力登上皇位,同时又扶植范建建立虎卫这些只忠于自己的力量。当其时,人人为了这个理想努力,叶轻眉甚至手持巴特雷重狙,干掉了两个亲王,扶植庆帝登上宝座。至于陈萍萍,黑暗中不知杀掉了多少拦路者,不必细说。

但是,登上皇位后,庆帝有了不一样的想法,做了“革命”的背叛者,表面保持原样,暗中阴谋除掉了叶轻眉,并利用陈萍萍范建清除掉所有对手。庆帝的假面具维护得很好,陈萍萍也是通过十多年的明察暗访试探,才逐渐确定庆帝的背叛。

三、国士复仇还是追杀理想的背叛者

陈萍萍无疑是为国士,何谓国士,一饭之恩,杀身以报。陈萍萍为叶轻眉的知遇之恩,不惜与多年主仆庆帝决裂,为友报仇,被千刀万剐。然而我以为陈萍萍应该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他最快乐的时光应该就是大家目标一致,为理想奋斗的那段时光。之后叶轻眉被杀,陈萍萍寻访多年,最后发现最尊敬的庆帝居然是幕后黑手,一起为之奋斗的理想全部落空,对他的打击才是最致命的。因此,他不惜一切也要为叶轻眉复仇,不止是为了个人恩义,更多的是对背叛共同理想的人的愤怒和报复。

陈萍萍无亲属无家族,没有任何羁绊,甚至对范闲也下得了谋划,范闲几次险险死在计划中,所谓“无欲则刚”,这样的大人物是最可怕的,这样的人物性格很复杂,然而当他冲天一怒,笑骂“老子也有枪”时,你永远感受不到他只是个太监。

《庆余年》里,最让人心折的英雄人物,就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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