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0 辛苦!阿勒泰牧民的“搬家”,帶上800匹馬行走7天100多公里

從新疆最北屯墾戍邊地—北屯市,趕往阿勒泰哈巴河的白哈巴村,經過呼吉爾特轉場道時,遇見最為壯觀的“搬家”,牧民騎馬牽駱駝,帶著家中800匹馬一起遷徙,路途耗用7天時間,行走100多公里,到達家園。

辛苦!阿勒泰牧民的“搬家”,帶上800匹馬行走7天100多公里

新疆地域遼闊,從一個景點趕往另一景點,基本上是200-300公里,甚至更遠的距離。從北屯趕往白哈巴,260多公里,5個多小時,坐在車上,看看窗外的風景,也是不錯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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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的旅友說,這條路上,有可能遇上“轉場”,是否能看到,那要靠運氣!因為傳統的“轉場”,越來越少。提起“轉場”兩個字,或許會想起電影或電視劇的段落與段落、場景與場景之間的“過渡或轉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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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於新疆哈薩克族牧民來說,“轉場”是什麼呢?卻是大“搬家”,一場生命的大遷徙。在這片土地上,既沒有導演,也沒有專業演員,卻比電影、電視劇更有衝擊力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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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的同時,“來啦,來啦,快看…”,同伴驚呼。窗外,一群群牛、羊、馬,浩浩蕩蕩走來。“哇,這麼多呀,應該有上萬只吧”,南方的我們,從來沒看到這聲勢浩大的“搬家”隊伍,被眼前的場景所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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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最前面的是女主人,帶小孩騎著領頭馬;駱駝其後,馱著氈房炊具等全部家當,起運輸作用;男人則在最後,騎馬趕著牛羊,守護慢慢前行的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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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的遊人,太激動,想馬上衝下來,近距離拍攝,可窄窄的路,牛羊成片,我們的車還是等它們過去,開到一個較開闊的地方停下來,看看能否等下一個“遷徙”隊?對於這兒的轉場道,牛、羊才是主人,遊人只是過路者。我認為,不論攝影師還是普通遊客,不太應該近距離,擋在牛、羊群面前拍攝,影響它們正常的行進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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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又一個隊伍過來了,與前面不同是,沒有羊群,而是青一色的馬隊,威武高大,速度較快,飛奔而去,塵土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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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是被譽為“天馬”的伊利馬?騎上它爬山就像走平川,又快又穩。想象中,騎著駿馬,策馬揚鞭馳騁在藍天、雪山、草原上,那該有多麼灑脫與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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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牧民的“轉場”,並非只有灑脫與詩意,更多的是艱辛與毅力,跨過多少道溝壑,越過無數道山脊。趕馬的男主人,騎“摩托車”,守在最後。他告訴我,這是他養的800多匹馬,這次轉場,100多公里,路途7天時間,才能到達冬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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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冬窩子?牧民冬天的定居房,幾畝大院子,牧民及牛羊過冬的“窩子”,一般選擇低海拔的山谷或盆地,向陽雪少的地方,保護牛羊,應對嚴寒。阿勒泰地處新疆北部,冬季嚴寒,氣溫能達到零下30度左右,可見保護牲畜,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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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這次轉場,他請了兩位趕馬人幫忙,800多匹馬,龐大的隊伍,大部分的馬,循規蹈矩,沿著遷徙的線路前行,但有一部分掉隊,走在最後,就在主人與我說話時,小分隊另闢蹊徑,奔向另一方向。男主人立刻騎上摩托車,快速趕過去,把它們引回,踏上回家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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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問起主人,路途怎麼過夜時?他告訴我,搭帳篷,休息。讓勞累奔波一天的馬匹,也休整下。如果天氣好,不下雪,那好辦一點。但不管風雨、霜雪,都要按計劃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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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場,一般分2次,每年6月,開啟遷徙到夏季牧場,將牛、羊馬趕到3000米左右的山頂,高山草原,牛羊的樂園。9月至10月初,大雪來臨之前,又將它們從高處撤回山下或平原的冬季牧場。若天氣和草甸植被等因素,每年轉場4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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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薩克牧民,如“候鳥”般,不斷搬家,不停遷徙,循環往復,生生不息。堅韌的精神,吃苦的能力,是阿勒泰牧民的生存法則。他們逐草而居,綠色草甸肥美地,就是牛羊的家,也是牧民的家。哈薩克牧民,被譽為世上“搬家”最勤的人,用雙腳丈量綠色,用“轉場”譜寫歷史。你看過牧民“轉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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