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3 劉慶升:從為科大訊飛做飯,到科技公司掌門

劉慶升:從為科大訊飛做飯,到科技公司掌門

劉慶升:從為科大訊飛做飯,到科技公司掌門

和劉慶升的採訪約在週末清晨的咖啡店。日常熙攘的商區寧靜得清脆,劉慶升從附近的公園遛著彎兒踱過來,笑著說,我家就住旁邊,我早上散會步。

這個在百忙之中,見縫插針調高生活佔比的散步者,在去年,將親子陪護以智能機器人的形式送進百萬箇中國家庭,力圖讓中國百萬個父母可以在自己的百忙之中,以另一種方式為家庭生活進行一種溫暖調和。

隨著人工智能技術的不斷拓進,智能化產品不斷衍生出各種類型,兒童陪護機器人便是其中一種。那麼,對待“兒童”這一特殊受眾,陪護型智能產品只是一個“蹭熱點”的“網紅”,還是未來家庭必需成員的雛形?人機交互是否可以帶來情感陪伴?一個出身於全球領先的智能語音企業的公司,其智能教育之路順逆幾何?

淘雲科技掌門人劉慶升用他的理工思維、平靜氣息與驚人語速,道來一番荷戟銳進與潛探趨明。

職業之路,從給公司做飯開始

劉慶升說,我的履歷非常簡單。

這份履歷上,哥哥劉慶峰是不可繞過的名字,而他並不介意這一點。一定程度上,他人生的每個捩折都與哥哥的名字相連。

因為哥哥劉慶峰考上了中國科學技術大學,由此距離老家安徽涇縣幾百公里,所以,作為家中的小兒子,即使鳳毛麟角地考上省重點高中,父母卻不捨得再送劉慶升去遠一些的市區讀書。當然,也有經濟原因——出去讀書,家裡壓力太大。在縣裡讀了高中後,高考失利,同樣因為經濟壓力,猶豫復讀的劉慶升決定去讀一所不是理想中的大學,家裡的親戚包括劉慶峰紛紛勸他:以後考個好點的研。

在考研的年歲來臨前,劉慶升每一個暑寒假都去到合肥的哥哥處住上一段時間,用他的話說,“跟他多學一點”。

“那個時候,1996年、1997年本科畢業生每個月拿1000多塊錢,在當時已經很高了。華為來科大招人,一個碩士畢業生5000塊月薪起步,當時我們父母一個月工資加起來也就一千多一點。這個事情對我觸動挺大的,結果是,我去考了科大的研究生。”為了進入科大,劉慶升每天十幾個小時地學習,最終順利進入科大,成為哥哥劉慶峰以及那些拿上5000元月薪的科大生的學弟。

幾乎是同一時間,1999年,科大訊飛成立,在當時公司租住的民房中,劉慶升成為科大訊飛的第一批員工。“晚上我會過來打打雜,我哥他們是學生創業嘛,也沒什麼錢,甚至有段時間我還會買菜給他們做飯。”回憶起那段創業史,劉慶升笑。

沒多久,他考上中科大研究生,讀了心儀的機械專業。“我個人興趣是喜歡‘動手’,所以就想讀一個全機械的專業,科大的機械系真正等我去讀的時候,發現其實是很偏理科的,機械的東西很少,光學啊、納米啊,偏理工科的東西比較多,當然我也覺得沒有問題,那時候進了那裡就是喜歡。”恰巧,當時科大訊飛有一個語音方向的項目與劉慶升所讀院系有合作關係,劉慶升便被派駐進該項目,“在那做一些硬件的電路,跟語音相結合,其實也就是做一個控制玩具。這個工作很有意思,我們那一層樓實驗室很多老師學生都跑來看。”

等項目做完,劉慶升發現實際效果卻與想象的有差距。他感到涉及語音技術的底層算法及更多理論性的知識急需補充,“我覺得還需要讀一個語音專業的博士”。他索性去考了與哥哥劉慶峰同一實驗室的博士學位,他的博士導師也正是劉慶峰當年的導師——事實上,目前已經規模龐大的科大訊飛研究院很多副總裁都是這位中科大博士導師的學生。科大訊飛的學術體系,由此有著某種一脈傳承。

博士畢業之後,2005年左右,劉慶升以全職身份,正式入職科大訊飛。此時,從參加公司項目算起,他已在科大訊飛參加了四、五年的研發工作。“雖然我是2005年入職的,但我的工號卻是2001年開始做項目時就使用的工號,可以說是公司新進的‘老人’了。”劉慶升笑。

獨立進化史

甫入科大訊飛研究院,劉慶升便加入公司全新的研究方向——語音評測技術,項目落地為“計算機輔助普通話水平測試”。

在此之前,普通話水平測試是三個老師同時聽取一個考生的發音,靠畫“正”字來給考生的每一個發音打分。無論是評判標準的統一性,還是評測的強度和效率,都有著明顯不足。劉慶升帶著團隊研發的評測技術,使得普通話考試變為機考體系,建一個小型錄音室,考生進去自助考試,後臺機器進行打分。

“我們從2005年開始研究這個項目,2007年、2008年在全國試點後,每年都有好幾百萬的考生在用這個機器了,在訊飛的這個平臺裡,我覺得我研究的東西能夠快速地市場化,讓我特別有成就感。”

身為項目組長的劉慶升,開始考慮將這項技術推向全球:“早期是在學校推廣,然後公司把我從研究院調到海外拓展部,開始去做業務。在海外漢語學習推廣上做了一兩年,我們發現這件事比我們想象的要困難得多。那時美國、韓國等等都在學漢語,看起來很熱,但比如美國,每個州學習的人數很少,很難把產品形成一個規模化的收益,這個投入太大。外國人學漢語的技術還要經過一段時間的投入和研究,所以機考漢語的海外業務就暫停了。”

怎麼將語音技術應用到教育的方方面面?訊飛一直在做探索,劉慶升的事業新落點也即將在這種探索中出現。2008年,科大訊飛“魔法呱呱”問世,這是一款聯合廣播臺共同打造的智能語音玩具,切合產品用戶的痛點——電臺主持人會在晚上九點開始講兒童故事,而兒童們在那個時間很多都已經入睡了。“魔法呱呱”可以下載電臺主持人的全部故事,由孩子自主選擇聽取。這個南瓜娃娃模樣的科技產品,成為日後安徽淘雲科技所推產品的雛形。

很長一段時間,“魔法呱呱”成為科大訊飛在面向普通銷售者產品的代表作,在合肥乃至全國業內形成了一種潮流,用劉慶升的話說,“人們提到科大訊飛,就想到魔法呱呱了。”2009年初,科大訊飛成立玩具事業部,意欲進一步加強“魔法呱呱”的延伸玩法。這一決策在劉慶升看來頗具考驗:無論國內市場還是海外推廣,自己的“摸爬滾打”還沒形成一定境界,接觸面廣度亦有限,玩具事業部的掌舵,成為劉慶升真正開始從研究走向管理。

回顧“魔法呱呱”的歷程,劉慶升理性得像處理一道算法:“現在想想成長還是有點慢的,因為我們畢竟是做研究出身的,缺乏市場管理經驗,包括產品的思維等等都還不夠。所以早期做起來覺得還行,前一、兩年銷量也在快速增長,但我知道那時候的增長我們是有很多‘助攻’的,比如我們的內容合作電臺對這個產品的傳播力度很大,加上2010年上海世博會,我們也通過結合世博會的形象做了一些產品,甚至被中央電視臺的新聞評論為‘世博會里最有科技感的產品’,伴隨外界的一路好評,2009年、2010年,我們做到了一、兩千萬的收入。”

但是很快,劉慶升也發現了自己的問題:其實“魔法呱呱”本質上是沒有完全市場化的,渠道能力遠遠不夠,除卻廣告和世博會的拉動,這個項目的渠道可以說並沒有建立起來。於是,當“魔法呱呱”還沒有被更廣泛的市場所認知時,深圳的一些廠商已經開始推出低價的模仿品了,這種“競爭”,對於語音技術是國際領先的科大訊飛來說,卻難以一時擺脫。

“科大訊飛不具備生產製造的能力,對於外包生產供應鏈經驗不足,成本相應來說也比較高,對於競爭產品,雖然我們技術含量很高,甚至高了好幾個層級,但在用戶的第一眼感覺,是看不出其中價值的。”劉慶升意識到這一點時,“魔法呱呱”這個科大訊飛第一個面向普通用戶的產品,也在一兩年的發展後進入了銷售滯後期。劉慶升一邊反思也一直堅持。從2013年開始,他還在科大訊飛承擔了很多開拓性的嘗試,比如牽頭研發了訊飛最早的智能音箱,從而促進科大訊飛與京東成立專做智能音響的靈隆公司。

漸漸,劉慶升意識到做面向普通銷售者的業務,只依靠科大訊飛原有的積澱和自有資源是不夠的。“有些互補資源的合作伙伴,雖然做為朋友關係很好,但如果不通過資本融合把大家深度結合在一塊,真正發揮互補的作用還是比較困難的。因此我希望科大訊飛能把玩具這個方向開放出來,讓這個領域有專門的戰略和投資資源。”

2009初,訊飛成立全資子公司運作“魔法呱呱”,幾經波折,6年後的2015年初,劉慶升在科大訊飛之外引入三家資源互補的公司成為股東,合肥淘雲科技正式成立,定位為提供兒童智能產品、語音技術方案及雲智能平臺。

有了前面6年的摸索,積澱,2年後的2017年,“兒童陪護機器人”作為一個全新品類和創新產品進入大眾視線,淘雲科技成為這個品類的創建者,以教育陪伴智能機器人“阿爾法蛋”等系列產品,在科研與出貨量上也是領航角色。至此,劉慶升帶著他的“兒童智能”藍圖,將行業與自身的關鍵詞從“科大訊飛”正式轉變為“淘雲科技”。

讓玩具不再是“玩具”

堅持兒童智能領域——用劉慶升的話說,“玩具”領域,是劉慶升對智能市場的嗅覺,也是訊飛系一直意欲的嘗試。

“訊飛很早就在考慮,怎麼從to B走向to C。”劉慶升坦言。把自家研發的尖端技術用在方方面面,以致讓更多的人來用,這種自豪感和成就感是巨大的,to C無疑是獲得這種長遠而巨大成就感的方式之一,單單隻做to B,發展空間是有限的。

那麼,為什麼把to C的選擇放在兒童方向?

“因為技術總有不成熟的地方,如果用在其它方面,可能很難適用。”劉慶升的理工男式直率,會在懇談市場等問題時突然出現,散發著一種娓娓的真誠:“比如說,我的識別率只有90%左右,其實那就很高了,但是放在現在的聲控技術上,識別開門、開燈之類的,如果識別出現了差錯,就會比較麻煩。玩具這個東西是給孩子的,這種語音交互是天然的需求,小孩喜歡學說話,如果獨生子女在家裡,爸爸媽媽不在家,玩具可以陪他說話,幫助孩子成長。當時瞄準這個市場時,語音技術並不成熟,孩子說了一個詞,玩具聽錯了,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淘雲科技成立以來,語音技術已日趨精進,那麼,做兒童智能語音與成人智能語音,哪一個更難一點?

“從算法上來講,我們依然使用科大訊飛的算法。人工智能運用到產品裡去,需要三個層面,第一,你的核心算法的水平要高;第二,面向應用場景,你要有專家;第三,要有一定的大數據。科大訊飛提供的是核心技術的支撐,淘雲做的就是對兒童玩具領域有理解,讓人員提出孩子會經常問的一些問題,我們把這些問題梳理出來,通過產品得到用戶的數據,去做一個備份,並不斷地去做更新。”

雖然科大訊飛有開放的研究平臺,淘雲科技可以在其上搭建一些簡單模型,但要真正量大面廣地被很多人使用,這個平臺的支撐性是不夠的。劉慶升去對外交流,別人會問,你們淘是科大訊飛內部的公司,是不是訊飛給了你特殊的通道和技術,導致你的產品比別人的產品好?這時劉慶升就很自信地說:“還真不是”。

“我是做語音方向的博士,語音基本框架體系我是很清楚的,我們依託科大訊飛的技術,在它的基礎上要做面向兒童垂直領域的優化迭代,整個的運用就會順暢,效果也才更好。所以別的公司用技術,只能用通用的技術。這就是淘雲的價值。”在劉慶升看來,科大訊飛是一個自帶賽道的平臺,平臺搭高,大家每人就可以站在更高的平臺上,視野也更高,讓人可以把自己的垂直領域做深。淘雲科技本身也帶給了人工智能技術成長,比如現在針對孩子的問答,淘雲科技的玩具要比訊飛輸入法面向孩子的識別更好,因為淘雲科技已經適配了孩子們更加獨特的語言世界——邏輯不同,發音不清。

在人工智能的三個層面——運算智能,感知智能以及認知智能中,兒童智能領域對人工智能更高層次的觸碰,或許由此便有一種新望。

“我們一定是把真正的人工智能技術用在兒童方向的。我們最早提出的口號就是‘為了少年兒童的快樂學習和開心成長’,面向兒童方向把人工智能技術深度地應用起來。好的人工智能,技術並不是全部,必須根據孩子的需要。孩子需要這個東西,那我再把它和人工智能相結合。”

淘雲科技成立時,從科大訊飛團隊“拉”出來了40多人,目前已經發展到了120人左右,其中,做技術研究的員工,佔比40%。

“我們的技術是兩個層面,一個是技術要在科大訊飛平臺技術的基礎上,第二是要做一些垂直的研究。我們每年跟訊飛研究部門有一次聚餐,他們每次都會來五、六十人。”與科大訊飛的技術聯動,從淘雲科技還叫做“科大訊飛智能玩具事業部”時,一直亙穿到了現今。“魔法呱呱”帶來的成功和迷惘,成為淘雲成長的給氧。2015年實現的在玩具聯網,為孩子們打開無窮的紛彩世界。曾經有限的語言交互可能和固定的內容預置數據,變成可以跟隨孩子的使用不斷成長的無限能力,甚至將來可以根據孩子的喜好自動調整內容的智能小助手。

“這個變化讓很多用戶覺得,它不是個玩具了,它就是個機器人。”劉慶升在這一刻,終於踏實地有了一絲曾經嚮往追求的“成就感”。

當山寨者都在進化,要做的事還有很多

仿製者依然會有,甚至這些仿製者們自己也在進步。早年,“魔法呱呱”的毛絨外形會被“改版”為塑料版本,現在,淘雲科技的明星產品“阿爾法蛋”已從形式到外形都被照搬套用。

被“山寨”了,劉慶升首先想的是,自己的產品不是沒有短板:“早期,我們技術是好,但是生產能力是弱的,一旦市場對量有需求的時候批量都不夠,你的成本跟別人的控制是有差距的。但是現在我們正在要努力做到不輸於它們,我們的通過技術平臺的優化使生產成本更可控,技術更高、更強一點。”

智能機器人,尤其是兒童陪護機器人目前已成為智能機器市場的明星產品。“前兩年很多同類公司很風光,受到關注,實際上核心技術不在他們手上,更新速度就比較慢,所以他的產品一兩年之後就沒有聲音了。”

但掌握核心科技的淘雲已摸索出自己的產品渠道和商業模式,“比如說拉全國最大的國包商,跟我們一道把整個產業打開,畢竟靠淘雲自己的資金很難去完成。”從生產到技術再到銷售,一條龍的合作渠道已被這個原先靠技術吃飯,但也只能靠技術吃飯的科技企業創建起來。

“中國是一個玩具大國,但不是玩具強國,深圳一些玩具廠80%到90%都是國外訂單。對於玩具來說,純勞動力、沒有任何知識產權的企業,風險太大了。我們希望改變傳統的玩具市場,比如我們現在拿到了用戶的數據分析,我們把語音運用到兒童產品領域的方方面面,手錶、智能檯燈等等,讓我們的語音智能技術滲透到老百姓的家庭當中。”

儘管淘雲科技的產品相較於同類產品,價格屬於偏高層級,但銷售額從2015年到2017年約15倍的增長足以說明,消費升級的時代,家長們的消費理念正與智能技術的發展互哺共進。對此,劉慶升有更“理工”的說法:這說明我們的產品是一個符合用戶需求的、真正的技術方案了。

根據2010年中國第6次人口普查結果顯示,我國0~14歲兒童超過2.2億。二孩政策放開後,每年新生嬰兒可達到2000萬以上,許多父母也越來越願意為孩子的成長和教育花錢。業內人士對「我有嘉賓」記者表示,目前,購買陪護機器人的大多數為80後為主的年輕群體。80後對下一代的教育有兩個鮮明的特點:其一是嬰幼兒智能啟蒙教育,其二是場景式陪伴。藉助網絡具備龐大知識數據庫,同時又能打破空間的界限、營造陪伴體驗的智能陪護機器人,成了這個時代中解決“陪伴缺失”這一親子關係痛點的解決方案之一。

而在淘雲銷售額開始直線攀升的2015年,一度被業內視為人工智能元年,從硅谷到北京,人工智能熱悄然興起,從工業機器人到服務機器人,從單功能到多功能,從工業領域到多領域,人工智能發展在不斷提升與完善,2016年,智能陪護機器人井噴式爆發,2016年9月的數據顯示,在機器人產品用戶關注度分佈佔比中,陪護型機器人用戶關注度高達32.2%,位居所有類型機器人的首位。

如此潮湧之中,在人工智能領域起步較早的淘雲,掌門人在接受採訪前,在這個週末清晨獨自的閒庭信步讓「我有嘉賓」記者感到一種微妙的反差趣味。

當被「我有嘉賓」記者問到“這種行為模式是否反映著鬆弛的心理狀態”時,劉慶升立即說,你看不出來的,我的焦慮感還是挺大的。

他在深圳看到一些創業團隊深夜10點還在開會的工作氛圍,讓他感到自己的焦慮感來自於對團隊做事效率的緊迫感:“當然這和整個城市的生活文化、工作氣氛都有關,比較幸運的是我們團隊的質量。我請來的總經理,他的專業水平和信息敏感度都是優異的,使我們能快速地知道我們的團隊在幹什麼,以及清楚地瞭解到整個行業在幹什麼,這讓我的焦慮感好了很多。”

對於未來,劉慶升確信,他們將依然是少數能做到,將科技含量真誠且使命感地運用在兒童硬件中的科技企業。且這種真誠與使命感將他們的下一步方向,從讓孩子“玩中學”,逐漸轉變為“學中玩”;產品的使用場景也將繼續延伸,穿戴型、居家型,甚至是放在沙發上還是放在床頭,都成為產品類型的拓探。

“淘雲的長處是我們可以快速地去試錯。”對劉慶升來說,一個科技企業對教育業的深潛,其間經歷的碰壁與輾轉,已成為一種勳章:“從人工智能上來講,我們是有優勢的;從教育領域上來講,我們還是要保持絕對的虛心和良好的心態。”

“兩三年後可以獨立上市”已經進入劉慶升的籌謀和淘雲的步伐,劉慶升說,可我們的初心依然不變,把最好的技術用於幫助孩子,讓孩子感到快樂。

快時代當前,孩子們的父母很忙,其中很多甚至會越來越忙,所以,劉慶升要做的,顯然還有很多。

文丨郭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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