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6 魯迅先生兄弟反目的真實原因是什麼?

天下聞知


魯迅與周作人失和是一場現代文學史謎案。對於1949年後,被神化的魯迅先生來說,這個事實在是有些難以解釋的影響。

周氏三兄弟都是傑出的大家。他們自小感情極好,尤其是大先生魯迅對周作人照顧特別多。可以說長兄如父,用在這對兄弟身上最準確不過。但是,為什麼在周作人成婚之後,卻兄弟失和,到死未能復原呢。這對兄弟為了什麼事情不顧手足之情呢?中國人常說“兄弟睦,孝在中”,侍母至孝的魯迅先生也許試過複合,但是到了都沒有複合,不能不說是非常遺憾,也非常極端。

據史料載,事情起因於周作人的日本妻子羽太信子。說是,1927年7月,羽太信子說,魯迅曾調戲過她,還有一說是偷窺她洗澡。而信子有癔病,每當受到刺激或心情不好,總要發作,周作人憤怒生氣,7月18日寫了一封短信:魯迅先生:我昨日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難——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

七月十八日,作人

自此,兩人再無往來。無論是新學舊知,如此不論手足之情,且因為女人失和的,歷史上還真不多見。且,是現代新文化運動健將,這實在匪夷所思。也因而有人猜度,靠思想文字活著的這對兄弟,一定是思想方面發生了深刻分歧和矛盾,彼此無法“出戏”。諷刺的是,魯迅在1949年被推舉為新時代的文化推手和偉大旗手。而,周作人在抗日期間落水,成為文化漢奸。讓人捉摸不透的是,手足之情都不顧的人,怎會各有各的如此大的“聲勢”。


老照片


看了其他的答案,覺得其實已經說得差不多了,各種史料、信件、傳言以及推測,基本上很全了。所以,我就在大家的基礎上,談談自己的幾點看法。

第一、二週失和沒有“真相”。歷史的原貌到底是怎樣的,現在誰也不知道,所有的當事人活著的時候誰也不提,死之前誰也沒說。所以,八卦傳聞也好,史料推測也罷,是不可能得出一個真相的,也是沒有答案的。

因此,追求二週適合的歷史真相,是沒有意義的。而且,無論是什麼原因,都不會改變文學史,不會改變二週所撰述的作品的意義。兩兄弟無論是誰的責任,或者說無論誰的責任更大,也都不會改變二週的歷史評價和定位。

這就像王國維自殺,到底是殉清,還是被朋友逼死?同樣是沒有真相的。

二、那如何看待二週失和?

我們不妨同樣借鑑王國維之死,陳寅恪等人所提出的“殉文化說”。

我們不從具體的直接的原因去研究二週失和,不去找到底是那個具體的事兒導致了二週失和。而是相信一點: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二週之間,一定是因為早有隔閡,所以才會最終釀成失和。即使今年沒有反目,明年也會反目;即使沒有羽田信子或是那個別人在場,他們也會反目。

關於魯迅最重要的標誌是什麼?我想大多數人會回答:國民性。

關於周作人最重要的標誌是什麼?我想大多數人會回答:附逆。

正是在八道灣十一號,魯迅寫下了關於國民性的《阿Q正傳》,周作人為這篇小說寫了評論;也正是在八道灣十一號,二週反目;最後,還是八道灣十一號,周作人在附逆期間一直住在這裡。

限於篇幅,我不能引用太多資料,但大家去讀周作人對《阿Q正傳》的評論,就會發現,周作人是把國民性作為一種無關優劣的文學特點來看的,換言之,周作人看待國民性的時候,就像對一個客體進行審美,而他作為審美者,是不屬於這一客體的,也就是不屬於這一國民性的。周作人對國民性的認識,早就顯示了他審美趣味的不同,並由審美而轉移於政治,實現了“脫中入日”的心路歷程。

但魯迅則是在國民性中發現了絕望,他既對傳統文化裡那種死板的、僵化的、吃人的黑暗進行批判;又對當時革命黨人的相互吞噬而感到反感。在魯迅看來,這些革命與反革命固然有不同,但都沒有跳脫出國民性的悲劇,而他本人也在其中。所以,魯迅是絕不可能通過審美而將自己跳脫出歷史的,也就絕不可能屈服,始終要當一名反抗者。

因此,二週在思想上的差別實在太大,當這種思想進化到一定程度,兩個人勢必會分道揚鑣。對於曾經的親兄弟,曾經的新文化運動中的志同道合者,分道揚鑣往往會更加及激烈。

大家都有這樣的經驗,越是感情深厚的兩個人,在絕交時往往更劇烈。沒什麼交情的兩個人也談不上反目。

所以,與其去尋找絕無證據的所謂真相,不如沉下心來思考二週之間的思想分歧,這或許對我們自己更有啟迪。


danyboy


說到魯迅兄弟反目的原因,不得不先說一下魯迅曾經遭遇的變故。

魯迅家的人,原本是很能讀書的。魯迅的爺爺周福清,就考中了進士,入翰林,一步步升到內閣中書。因此,周家算是地方上有影響的大家族。

可惜,周家敗落也因讀書而起。

魯迅的父親周伯宜,也走的科舉考試的路子。然而他書雖讀得多,卻左考右考,都只考了個秀才,此後再也不能前進一步。

很快,周福清也是50多的人了。又逢丁憂在家,不知還能不能活到復職。看到兒子一次次考不中,心裡著急,於是準備賄賂考官。結果由於做事不夠隱秘,被朝廷查實,判了斬監候。

家裡亂成一團,大人們一邊急著典當家產,想方設法救周福清;一邊又怕魯迅3兄弟受到牽連,所以把他們送到鄉下去避禍。這也是魯迅第一次嚐到與家人分離的滋味,這讓他受了極大的影響。

(少年魯迅)

因此,當他後來從日本留學回來,在北京安頓下來後,便迫不及待地要把家人都安頓在一起,希望還能像以前一樣,一大家人其樂融融。

魯迅在教育部工作,又是北京大學和北京師範大學的講師,收入相當可觀。他便做主,賣掉了紹興的老宅子,在北京西直門內八道灣買下了一處大宅子,讓母親、已成家的周作人和周建人都搬進來住。熱熱鬧鬧的,這很符合魯迅心裡期望的樣子。

魯迅對兩個弟弟也是極上心的,對他們的學業和工作,都極為關注。

早些時候,魯迅被母親騙回來和朱安完婚。儘管他十分不願意,但身為長子,不願意使母親難過。所以他一切聽憑母親擺佈,和朱安結了婚。

婚禮後第3天,魯迅便說要回日本完成學業。這是正經事,做母親的當然不能阻止,便放了他走。

魯迅卻還記著要帶上二弟周作人東渡日本,希望周作人能在日本得到更好的教育。

周作人倒是有讀書的天份,也很用功,甚至還和魯迅共同翻譯了一點外國小說。

為了排遣異國的寂寞,周作人很快就和為中國留學生做雜役的日本女侍羽太信子談起了戀愛。僅一年左右,周作人便和羽太太信子結了婚,並隨他回到了中國。

當時,魯迅為了一家團聚,想方設法把在浙江做教員的周作人,調進北京大學做編撰。後來,又在魯迅的運作下,周作人出任文科教授。

魯迅不光對兄弟如此,對家人也毫無私心。

(周作人舊照)

住到八道灣的大宅子後,魯迅為了讓侄兒能有足夠的場地撒歡,特意把最好的後院,安排給周作人一家人住。而他住在窗子向北,陰冷的中院。

既然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當然需要有個女人當家。

由於魯迅一向把朱安當作外人,再加上朱安又不識字,所以魯迅便讓羽太信子掌管財政大權。他每個月的收入,僅留下煙錢,其他的,都交給羽太信子來安排。

沒想到,出身貧困的羽太信子,根本不懂得勤儉持家。反而學著上等人家那樣,請了七八僕人。新買的東西,說扔就扔。飯菜不合口味,倒掉重做。進出都要坐小轎車,病了也只請洋醫生……總之,魯迅的高收入,不光月月光,還每個月都要舉債度日。

魯迅曾讓周作人規勸羽太信子,花錢要量力而行。

周作人是妻管嚴。再說羽太信子雖然揮霍無度,但把他照顧得很舒服,因此他斷然不敢指責羽太信子。

無奈,魯迅只得親自去規勸羽太信子,希望她花錢要有計劃。

儘管魯迅措辭委婉,但羽太信子還是大為惱怒。覺得錢既然交給我了,那自然是我想怎麼花就怎麼花。所以羽太信子很討厭魯迅,覺得他妨礙了自己一家人的生活,便起了把他趕走的心思。

羽太信子對周作人說,魯迅在窗臺下偷看她洗澡。

當時,羽太信子的窗臺下有排水溝,溝前又種滿了花草,很難讓人插身其中,完全沒有在窗戶下偷看洗澡這種可能。

但在悍妻的面前,慫人周作人信了。而且還氣得彷彿戴了綠帽子的男人一般,給魯迅寫信,要和魯迅劃清界限,要他以後不要到後院來。

(右一為羽太信子)

魯迅為著一家人能聚在一起,忍了,單獨開伙,從此不再踏進後院一步。

然而,羽太信子並不滿意,她要的是獨佔大宅子。像魯迅這樣喜歡管東管西的大伯子,當然不應該和她住在一起。

再說,當時日本在中國氣焰很高,北京又設有大使館。羽太信子仗著日本人的身份,在家裡非常囂張。芝麻大一點事,她也要鬧到日本大使館去評理。

因此周作人怕她之極,只求能安安靜靜寫點文章便好。

周作人的軟弱,愈發讓羽太信子肆意妄為。

於是,羽太信子到處和人哭訴,說魯迅調戲她。

旁人還在推敲真假,周作人卻已經跳將起來,和羽太信子一起,用汙穢的言語罵魯迅。

魯迅愛護周作人,怕外人知道家裡發生矛盾,同時也為了圖清靜,只好另外借錢,在阜成門買了個小院子。

當時,魯迅的母親氣惱周作人對魯迅的態度,毅然帶著朱安也離開了八道灣的大宅子,搬去和魯迅住到一起。

當然,由於家人團聚的願望破滅,魯迅在搬出大宅子後,病了半個多月。幸虧有朱安細心照料,才漸漸恢復過來。

後來,雖然周作人與魯迅斷了兄弟之情,但魯迅在外人面前,卻還是極力維護周作人的形象。看到他寫了好的文章,就極力在人前誇讚他。

(參考史料:《我的伯父魯迅先生》《魯迅與周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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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先生與兄弟反目最主要是因為日本弟媳婦羽太信子的無賴,其次還有周作人的懦弱。但題主問題後面所做的描述純屬無稽之談,恐怕也就只有傳說中的野史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而野史無外乎就是謠言集合。

魯迅先生在北京教育部裡任僉事兼科長的時候為了讓全家人都來北京住,他便自己出錢加貸款的在北京八道灣購買了一套房子,然後就接了自己的母親和二弟周作人一家搬過來住了。

在八道灣住的時候,一家人的開銷都是由魯迅先生一人承擔,就連弟媳婦羽太信子要購置新衣等都在向魯迅先生要錢。《魯迅》一文中就曾寫到過:

“大先生,家裡沒有錢用了。”羽太信子笑嘻嘻地說。
“哦。 ”魯迅答應著,走進自己的房間。唉,真沒辦法!每個月拿到薪水,全數交給“當家的”二太太一一羽太信子,加上二弟周作人的薪水在內,也有六百多元了,可是總不夠用,還要他四處去借。過日子就不能節省著點?這個羽太信子特大手大腳,每次薪水一拿到手就拉著周作人往日本商店跑,不管是否急需,吃的穿的用的玩的買了一堆回來。他們的心總是向著日本,有錢就照顧日本商人的生意,無論什麼東西都由日本商店來"包銷”。起初每月收入較多,尚可勉強供其揮霍, 現在欠薪嚴重,有時竟只收入很少幾塊錢,哪裡供得起他們這樣奢侈用度呢。

而且這羽太信子還是個潑皮無賴般的人物,不僅對魯迅先生不心存感激,還對魯迅先生的勸誡出言諷刺。

魯迅剛剛邁進大門的門檻,就看見家裡的總管徐坤正把一大包物品從牆頭上往鄰院那邊送。…………一次,魯迅實在是看不過去了,就向羽太信子說了此事。羽太信子把徐坤叫來,惡狠狠地罵道:“你真笨,你做事為什麼叫他看見!”瞧,她這哪裡是責罵徐坤,很明顯,徐坤的行為是得到她的默許的。
這種指桑罵槐非止一次。還有一次,羽太信子的孩子在紙窗下玩火,差一點把紙窗燒起來。魯迅看見了,覺得應該加以訓誡,便告訴了羽太信子。羽太信子把孩子叫來責罵道:“你怎麼搞的,玩就玩吧,怎麼偏偏讓他看見!”

而周作人呢?對於這樣的事根本不多過問,即使一說,也馬上就被羽太信子的裝死裝暈的無賴行為嚇到。而且對羽太信子任何言語都選擇相信,最後使得兩兄弟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僵,最後甚至寫了絕交信。原文中是這樣寫的:

天要下雨,是由不得人的。1923年7月14日開始,一家人不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了。接著,7月19日,周作人突然來到魯迅的房間,將一封信扔在魯迅的桌子上,轉身就走了。信封上面寫著“魯迅先生”四個字。魯迅急忙抽出信紙來看,竟然是一封絕交信,信中說“以後請不要到後邊院子裡來了!”魯迅讓傭人去請周作人過來談談,被周作人拒絕了。
就這樣,兄弟情誼終於中斷了,團圓家庭終於決裂了。8月2日,在橫逆忽至情況下,魯迅身患著疾病被趕出了八道灣周家宅院,遷居到北京磚塔衚衕61號。

羽太信子潑皮耍賴,而丈夫周作人又不敢不從,所以魯迅先生與周作人絕交是早晚的事。倘若周作人能夠強勢一點,兄弟兩人之間的關係也不會發展到這個樣子。

魯迅先生於1936年逝世,而周作人在1940年做了漢奸,幸好魯迅先生不知道這事,不然的話估計不只是“絕交”這麼簡單的事了,恐怕魯迅先生還會主動地加上一句“斷絕兄弟關係,至死不相來往”了。

其實周作人也算得上一代文豪,倘若他不做漢奸的話,雖名氣超不過大哥魯迅先生,但也不至於落得現在無人敬仰的地步,實在可惜。


梺河西



1923年7月19日,一個平常日子變得特殊

1923年7月19日,這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日子,沒有什麼節日,也不是周家誰的生日,但是這一天,一封絕交信宣告“魯迅兄弟斷交”這一公案正式發生。

當天,周作人把這封信親手交給魯迅,沒有給魯迅任何溝通的機會轉身離去。信中的說辭,當事人應該明白,局外人卻是雲裡霧中:

“魯迅先生,我昨天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難--大家都是可憐的人,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正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的院子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七月十八日,作人”。

這封信有幾點可以分析:周作人第一次稱呼自己的親哥哥“魯迅先生”,這是外人對周樹人的稱呼,自己弟弟如此稱呼那就已經是“拒於千里之外”了;“昨天才知道”,也就代表“事件”在7月18前發生的,究竟什麼事沒有明說,意思是雙方都知曉;訂正思想、重新生活,不要再到後院來……這些措辭的意思就是:斷交、不往來、分家。而且結尾還有一個詞:自重!


這就非常嚴重了,我們都知道叫一個人“請你自重”,代表什麼,代表你在過去做了對不起我甚至是輕賤的事情,所以才要“自重”。魯迅當時是什麼身份?新文化運動的領軍者,全國知名的大學者,很多人慕名而來就為見他一面,名聲在外德高望重。這樣的措辭,無疑已經是完全否定了魯迅的人格。

絕情、絕望、傷感、鄙夷、不齒,全在這一樣一封短短的信裡了。

魯迅的日記記錄了當天此事,寥寥數字: “上午啟孟自持信來,後邀欲問之,不至。”啟孟,是周作人的字,從這個稱呼來看,魯迅還是把弟弟當弟弟的,弟弟已經不把哥哥當親人了。


第二天,魯迅就開始四處找房子,半個月後他借了800元錢,從本來和弟弟一家共同居住的八道灣衚衕搬遷到了新租好的磚塔衚衕。魯迅搬家的那天,周作人當天的日記裡也是寥寥數語:“下午L夫婦移住磚塔衚衕。”親哥哥已經成了一個符號“L”。


第二年的6月11日,還發生了一件讓兩兄弟徹底決裂不可能回頭的事:大打出手!

當天,魯迅回到八道灣衚衕把一些自己的書和器具要拿回新家。根據魯迅當天日記和在場目擊者的講述,他剛進西廂,周作人和妻子羽太信子就從屋裡奔出,指著魯迅破口大罵,言辭汙穢,不堪入耳;羽太信子又立即打電話喊來幾位親友,當眾痛罵魯迅。

兩兄弟還動手了,周作人拿起一尺高的獅形銅香爐向魯迅頭上砸去,魯迅抓起一個陶瓦枕扔向弟弟。最後,魯迅拿著東西離開,從此兄弟倆再無交集,直到魯迅去世也沒有見面。

吊軌的是,當天在場的人有好幾個,但他們均對現場雙方說的話諱莫如深。

 

 魯迅兄弟向來觀念不和,積怨很深?完全不是!

一些人根據後來周作人投靠汪偽政權來判斷說,魯迅和周作人完全是觀念、理想不同,積怨很深,只是在一個時間點爆發出來而已。這是完全不顧真實歷史的胡亂猜測!魯迅與周作人的關係不僅此前一直親密,甚至如父如兄也不為過!

魯迅比周作人年長,才十幾歲的時候,祖父入獄、父親病重,魯迅就成為家裡的頂樑柱,家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他在操持,包括去典當家產維持家裡的開銷。弟弟周作人倒是在這樣的照顧下,有一個比較安穩的童年。魯迅兄弟在日本的留學事務,也都是作為大哥的魯迅在操持,涉外手續、生活雜事,也全由魯迅包辦。

1909年,周作人和羽太信子結婚;為了在經濟上支持弟弟,魯迅先回國就業,安頓下來後,兩年後將弟弟、弟妹接回。為了給弟弟找個工作,魯迅還找了北大校長蔡元培,讓周作人到北大任教授。

周作人又是如何對待這位兄長呢?一直以來都是親密無間,共同進退。

絕交之前的 3月8日,周作人在《晨報副鐫》上發表《綠洲七-兒童劇》,文章充滿感情地回憶童年時代與哥哥魯迅一起在桂花樹下自編自演兒童劇的情景;之後,兩人總是一同出遊,一起出席北大學生許欽文、董秋芳等組織的文藝社團春光社集會,並共同擔任該社指導;7月3日,在兩人反目前的半個月,兩人還結伴去逛東安市場和東交民巷書店。


所以,魯迅和周作人兩兄弟,從幼年到求學,從日本到國內,在反目之前都是一對“好兄弟”,並無外界臆測的“觀念衝突,積怨已久”。所以,兄弟反目,只能是因為某一樁對周作人來說“極其重要的關鍵事件”。

 關鍵人物:一個名叫羽太信子的日本女人

羽太信子,周作人的妻子,魯迅的弟妹。她原本是日本東京一個房東的女兒,周氏兄弟留學的時候就住在他們家。羽太信子,相貌只能算普通,身材也不高,但是勤快,熱情,和周氏兄弟也都相處不錯。後來,周作人決定娶羽太信子為妻,魯迅也是非常贊同的。

然而,似乎羽太信子搬到北京後,卻完全變化了一種形象。用許廣平的原話來說是:從奴隸坐穩成了奴隸主。或者用我們中國人傳統的話說:媳婦熬成了婆!


因為周家兄弟二人都很忙,魯迅的妻子朱安又是膽小懦弱沒有文化的人,於是就把家裡的大小事務都交給羽太信子來打理。羽太信子在日本的家裡家境不好,非常勤勞,但是成為“持家人”後,卻作風大變。

根據周家三弟周建人回憶:羽太信子是日本婦女中的例外。她在北京很講究派頭、非常奢侈,在花錢上揮金如土。家裡僱了六七個傭人幫忙,有時候心血來潮,明明飯菜都做好了,卻突然要吃水餃,於是重新退到廚房讓傭人做水餃,被褥一兩年必定要全部換新……

魯迅和周作人兩人每月收入有600多元,相當於如今的6萬人民幣,是非常高的收入了,可是家中依舊入不敷出。魯迅曾經感嘆:我用黃包車拉來的,哪經得起用汽車運出?

根據已有的一些資料分析,魯迅是有對這種情況提出長兄的意見的,也由此讓羽太信子很不滿。周氏兄弟學生俞芳回憶說,天性馴順的朱安曾“很氣憤地”告訴別人:“她(信子)大聲告誡她的孩子們,不要親近我們,不要去找這兩個'孤老頭',不要吃他們的東西,讓這兩個'孤老頭'冷清死。”

當然,周作人居於太太和大哥中間,並未因為這種“家務”而對魯迅產生矛盾,他依舊和哥哥同進同出,上班,逛書店,同遊公園。只是,根據常理分析,羽太信子此時應當已經下了要想辦法驅逐魯迅。

  

爭議事件:“偷窺”成為導火索

能促成周作人和大哥立刻反目,終生不再相見的事情一定已經觸及了周作人的底線。這件事情無論真實與否,反正周作人是相信的。這就是這樁歷史公案的關鍵事件:羽太信子說魯迅偷窺她,行為不軌!

魯迅在八道灣的四合院,原本是魯迅自己購買的一處房產,因為有前後院,也就讓弟弟弟媳、母親都一起住了。平日裡大家都一起吃飯,據說廁所也都是公用的。

1924年6月11日周氏兄弟大打出手時,在場章廷謙後來很含糊地說:“事情的起因很可能是,周作人的老婆造謠說魯迅調戲她。”

關於如何調戲,一直流傳兩種說法:一是說魯迅偷窺羽太信子洗澡;二是魯迅晚上躲在周作人臥室窗外偷聽房事!這些話都是羽太信子跟周作人說的,而且她還告訴了魯迅的友人章川島。

魯迅對於此,其實是百口莫辯的。周作人已經完全聽信了羽太信子的話,對於這種既沒有證據卻又很容易聯想到的“齷齪之事”,周作人能想到的避免的方法就是“分開”。最開始應該只是想分開來住,後來發展到吵架、動手,也就徹底不可挽回了。生性倔強的魯迅,在後來對周作人的評價常常只有一個字:昏。昏的意思就是犯糊塗。


對於魯迅是否偷窺,魯迅友人章川島和魯迅兒子周海嬰都表示過絕不可能。

章川島說:“八道灣後院的房屋,窗戶外有土溝,還種著花卉,人是無法靠近的。”也就是窺浴和聽床在條件上不可能。對失和的真正原因,章川島說:“主要是經濟問題。她(羽太信子)揮霍得不痛快。”

周海嬰在《魯迅與我七十年》一書中說:

“父親與周作人在東京求學的那個年代,日本的習俗,一般家庭沐浴,男子女子進進出出,相互都不迴避。即是說,我們中國傳統道德觀念中的所謂'男女大防',在日本並不那麼在乎。直到臨近世紀末這風俗似乎還保持著,以致連我這樣年齡的人也曾親眼目睹過。那是70年代,我去日本訪問,有一回上廁所,看見裡面有女工在打掃,她對男士進來小解並不迴避。我反倒不好意思,找到一間有門的馬桶去方便。

據上所述,再聯繫當時周氏兄弟同住一院,相互出入對方的住處原是尋常事,在這種情況之下,偶有所見什麼還值得大驚小怪嗎?退一步說,若父親存心要窺視,也毋需踏在花草雜陳的'窗臺外'吧?”

如今,隔著快一個世紀來探討魯迅的這段家事,即使觀者心裡明確也苦於無真憑實據。親情與信任,是最重要的“愛的門檻”,當沒有了信任,愛也就沒了。我們唯一可以確認的是:這場轟動文壇的兄弟斷交事件,在魯迅的悲涼無奈和周作人的憤恨無情之間,橫亙著一個叫做羽太信子的日本女人。我一直堅信:假如周家兄弟沒有反目,周作人一直有魯迅在身邊提點,他也不至於後來在大是大非上誤入歧途。

嗟乎!


  


墨不留行


傳說是偷看弟妹洗澡偷看的,

魯迅文章寫的不錯,但人品真不怎麼樣。不要糟糠之妻取了自己的學生,有人說魯迅不愛他老婆,你不愛她為什麼娶她,你娶了她為什麼又要她守活寡??

小僧甚至懷疑魯迅是否愛國,魯迅誰都罵過,但他幾時罵過日本人,要知道三一年日本就侵佔了我東三省,他為什麼不發文討伐,甚至在一些文中寫到“中國人和日本人是兄弟”之類的話,十足的漢奸嘴臉。


有時候我靜下來想,我們中華民族落後於西方科技,或許和所謂的文人有關,幾千年來,從上到下,只要會寫幾句話,寫幾首詩,便可以橫行天下。 不見連年遼海上,文章何處苦秋風。


南宮鳩摩智


周家三兄弟,尤其是魯迅周樹人和周作人,可以說是民國時期文壇上各自佔據了頂峰一角的人物。兩兄弟曾一同留學日本,後來更是舉家搬到了一個院子裡居住。

然而,原本親親密密的兄弟,在一起住了沒多久就反目成仇,落了個形同陌路的結局。

魯迅先生兄弟反目的真實原因到底是什麼?

有書君遍查資料,認為其左不過因為“誤會”二字。細究下來,兩兄弟反目大抵因為兩人之間出現了以下四個誤會:

一、女人亂吹枕邊風造成的誤會

魯迅先生和周作人出現嫌隙,始於周作人的那封信。在信裡,周作人明確表示,自己“昨天才知道”,而他知道的這些信息超出了他的認知。

具體是什麼信息讓他大驚失色呢?因為他妻子羽太信子告訴他魯迅對她有非分之想。

這種非分之想體現在,魯迅不僅偷偷聽她的窗子、偷看她洗澡,還趁他不在家調戲於她。

羽太信子是周作人和兄長魯迅一起在日本留學時所識,更準確地來說,羽太信子認識魯迅還在認識他之前。

試想,羽太信子跟周作人說這些的時候,兩人肯定是在被窩裡的。

周作人溫香軟玉在懷,再聯想到久久不願跟長嫂朱安同房的光棍大哥,幾乎是在瞬間就信了妻子這番言論。

雖然魯迅的兒子周海嬰在後來寫書回憶,羽太信子的房屋窗邊有土溝,還種著花,人根本是無法靠近的。

可是,周作人一介男子漢,一聽兄長竟然敢覬覦自己的媳婦,瞬間就爆了,哪還會注意到這一天大的漏洞。

於是,因為羽太信子一番枕邊風造成的誤會,也就成為了兄弟失和的導火索。

二、錢財用度上的誤會

魯迅和周作人兄弟失和,第二大誤會的產生源跟錢財用度有關,但其中造就誤會的最大主角,仍是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

當時,魯迅和母親合計賣了紹興祖宅,然後添錢在北京購置了一所大宅院,然後接來了母親和原配朱安,連同兄弟周作人一家住在了一起。

朱安是大字不識一個的舊式婦女,母親又年邁,於是魯迅便將管家的權力交給了弟媳羽太信子。

魯迅和周作人都有正規職業,兩兄弟一個月下來幾乎能上交600元錢。那時候,600元錢養家是極寬鬆的。

可是,魯迅千算萬算,沒算到羽太信子是以節儉著稱的日本人裡的異數。

作為其中之一的產出者,魯迅最大的財務支出就是日常吃食和寫作時的一點香菸錢。

可羽太信子可好,家裡大小統共七口人,光是僕人就養了十幾個。飯吃得好好的,說要吃餃子就要吃餃子,原本做好的一大桌飯只能棄之。

如果只是好吃懶做一點魯迅可能也就忍了,關鍵是她還特別講派頭。

出行必坐汽車,小孩生病必須請外國醫生,就連日常用品都要託人大老遠從日本捎來。如此種種,原本寬裕的經濟時時崩潰,捉襟見肘。

後來,國家逐漸墮入動亂,魯迅和周作人的工資也開始時時出現拖欠。這下,羽太信子不幹了。

她覺得魯迅是故意不上交工資給她,時不時就要因為這個跟周作人大吵大鬧。話說得多了,假的也成真的了,周作人思想單純,竟也信了。

於是,又一道誤會橫亙在了兄弟倆的中間。再加上羽太信子的挑撥,周作人自然就憋不住要發作了。

三、兄弟倆性情相異造成的誤會

周家兩兄弟反目後,其實魯迅一直在嘗試重新與周作人講和。

但是,周作人完全不搭茬,甚至還在魯迅和許廣平結婚後公開諷刺魯迅“納妾”,覺得他對不起朱安。

並且,魯迅在彌留之際還念著周作人,周作人卻連兄長的葬禮都沒有出席。

從這裡,我們也可以看出,魯迅和周作人兩人的脾性相差之大。而這種性情差異造成的誤會,也是他們兄弟倆失和的原因之一。

周作人一生追求“書桌上的平靜”,對妻子的種種劣行不是不清楚,而是懶得管。

就像他可以放任孩子在一邊哇哇大哭然後自顧自沉浸於書本當中,但魯迅卻做不到。

有時候他也覺得妻子有些過分了,但羽太信子一鬧騰,他就投降了。

世間的事情再大,大不過他的平靜生活。於是,這種自私遇上魯迅委曲求全的無私,自然誤會重重。

一個卯足了勁想跟他說個一二三,一個覺得你真煩,影響到我看書寫作了。

再相比妻子雖然大手大腳,但提供給他的生活是舒適無比的,他自然私心裡傾向了妻子。

於是,他聽任妻子詆譭兄長,並毫不猶豫地做了幫兇,還誓不與其再來往。

四、母親偏私的誤會

關於魯迅和周作人反目的原因,史學家一直有人在研究,可有書君發現他們都對其中一個原因避重就輕,那就是兩兄弟的母親存在偏私的嫌疑。原本,周作人的信只是讓魯迅再也不要進他的屋子,可是,隨著魯迅憤而搬走,年邁的老母親竟然也毫不猶豫地隨著大兒子搬走了。

這樣的明顯站隊,擱誰心裡會沒有點疙瘩呢?何況對象還是自己的親兒子。

可是,魯迅先生母親一邊倒的態度,其實就代表著其餘親屬對這件事的態度。周作人心裡沒有委屈嗎?

縱使覺得妻子有汙衊的嫌疑,但無風不起浪,大家一邊倒,尤其是母親也一邊倒地支持魯迅,總歸是寒到了周作人的心。

再加上,魯迅先生的母親還數次對人直言,認為魯迅真真是委屈極了。

換言之,周作人自然也就混蛋極了。周作人心裡不順,還沒來得及解釋,聽眾們又傳來一句,“就當我這輩子沒生那個兒子吧”。

這下,周作人一口老血就嘔了出來。這樣的心理傷害對於周作人來說,恐怕抵得過以上種種的誤會。

於是,他索性“壞人”做到底,處處與魯迅對著幹,就像是在對母親的偏私進行無聲的討伐。

綜上,魯迅先生和周作人兄弟二人反目,真實的原因並非出於政治立場,皆因種種的誤會造成。

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再大的文豪也是斷不清家裡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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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書共讀


“二週失和”是魯迅研究中的一件大事,在失和之前,魯迅與兄弟周作人相處和睦,思想接近,同為新文化運動的干將,並且兩人還曾約定,一家人永遠在一起,共同孝敬年輕就守寡的母親。然而,這一對兄弟卻於1923年7月失和,再也沒有來往。魯迅兄弟反目的真實原因究竟是什麼呢?

魯迅(右)與周作人

對於此事,目前大體上有三種看法。

一是魯迅偷窺弟媳羽太信子沐浴,造成兄弟反目。

1927年7月17日周作人日記中有這樣一句話:“上午池上來診。”周作人後來還承認,這篇日記中還有一段涉及到魯迅的話,但被他剪掉了。日記中提到的這位池上就是經常來給信子看病的日本醫生,信子有癔病,每當受到刺激或者心情不好,總要發作,有時甚至會昏厥。由此可見,羽太信子在17日以前受過刺激。

第二天,也就是7月18日,周作人給魯迅寫了一封短信,文字不多,全文抄錄於下:

魯迅先生:我昨日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難——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

七月十八日,作人

從周作人信中的語氣,比如稱哥哥為“魯迅先生”,“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自重”等,再結合日本醫生來給信子看病,研究者認為極有可能是魯迅在後院幹了不合適的事情,引起周作人夫婦反感,但對於究竟是什麼事情,兄弟二人均沒有透露一字。由此可見這是一件非常隱私的事,兩人都不好張口,所以有學者由此斷定魯迅騷擾了弟媳羽太信子。

周氏兄弟舊居八道灣,兄弟在此失和

多年以後,魯迅之子周海嬰在《魯迅與我七十年》中重提此事,他認為按照日本習俗,家庭成員沐浴別人都不迴避,就是魯迅偶然遇見弟媳洗澡,也值不得大驚小怪。周海嬰的本意可能是想替父親洗清此事,但隱隱約約總讓人感覺他承認了“偷窺”一事。

二是經濟問題,造成兄弟失和。

周作人畫像

這是第二種觀點,當時魯迅和周作人的收入都歸羽太信子支配,因為魯迅母親和妻子都不管家,所以由周作人妻子信子管理家庭日常開支。魯迅在教育部任職,空餘時間在大學兼職教書,還有稿費;周作人是大學教授,稿酬也不低,所以兄弟的收入很高,在當時的北京屬於高收入階層。

按理說周家兄弟這個收入不會缺錢花,但信子花費很多,並且沒有計劃,大手大腳,還要寄錢接濟日本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如此一來錢就不夠花了,據魯迅日記記載,每當家裡有大項開支,他都要出去借貸,比如1921年周作人患病住院後到香山療養,魯迅就借了700大洋。這樣魯迅經濟負擔就比較重了,難免向信子說要節儉之類的話,信子對此一定反感,於是向周作人吹枕邊風,造成兄弟失和。這是另一種說法。

三是羽太信子要獨霸八道灣,不允許其他人在此居住。

持這種說法的主要是周海嬰,他在《魯迅與我七十年》中說:“她的真正目標是八道灣裡只能容留她自己一家人。就這樣,在建人叔叔被趕走10個月後,她向父親下手了。”周海嬰在書中透露,羽太信子一定向周作人說了什麼,而周作人又一向耳根軟,所以就和哥哥絕交了。

失和後的周家兄弟再也沒有彌合他們的裂痕,魯迅去世後,周作人、周建人作為家屬都是治喪委員會的成員,但周作人沒有到場。他在魯迅去世當天接受《大晚報》記者採訪時說了這樣一番話:“至於他身後的一切事,就由舍弟建人就近辦理了,本來家嫂是要去的,可是因為家母還需要陪伴,暫時恐怕也不能成行。舍間什麼時候替他開弔,要等舍弟建人來信以後才能決定的。”

1949年後,魯迅成為新政府推崇的新文化旗手,而周作人則灰頭土臉地生活在北京,靠出版社預支的稿酬度日。即使如此,周作人還是在《知堂回想錄》中說,上海那高高在上的魯迅銅像非常可笑。其實,周作人說的並不是銅像多麼高大,而是不要神話魯迅——他知道,魯迅也是普通人。













民國年間那些事


我是薩沙,我回來回答。

說了很多遍了,魯迅兄弟關係本來非常好,突然破裂。

一般認為,是周作人的日本太太羽太信子,指責魯迅對她調戲。

而周作人作為一個教授,高級知識分子,不可能沒腦子,卻當時就相信了。

一般認為,他的日本太太羽太信子,一定是拿出了什麼確切的證據。

在文革期間,因為政治原因將魯迅塑造為鬥士,這段歷史不為人知。

但後來,逐步有人知道這回事。

有些人認為是羽太信子誹謗魯迅。但羽太信子除了花錢稍多以外,總體還是不錯的人。他的丈夫周作人因為漢奸罪被監禁多年,羽太信子含辛茹苦的養育子女,等著周作人出獄,吃了很多苦,不像是隨便誹謗的人。

同時,周作人也是高級知識分子,智商不低,絕對不可能被一面之詞忽悠。

這裡需要介紹魯迅。

魯迅有個原配妻子,叫做朱安,這是魯迅母親選好的人。魯迅和朱安沒有感情,一年同床不過一二次而已。朱安嫁給魯迅是1901年。

後魯迅納妾許廣平,是1927年的事情了。

也就是說,在26年前,魯迅沒有正常的男人的生活。

而魯迅是1881年出生,也就是從18歲到46歲基本就是一個人的禁慾生活。

看著文章的人,基本都是男人,和薩沙一樣。

大家都知道,男人這個年齡,一般性慾很強,除非體弱多病或者太監。

而魯迅受當時教育家名聲的限制,不可能像一些商人一樣去八大胡同,基本只能禁慾。

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禁慾長達28年,我想一般人都是忍不住的。

下面的話,薩沙自然就不敢說了,大家自己領悟去。

人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什麼樣都人聚集在一起。魯迅兄弟三個,他的兩個弟弟基本都是人渣,一個漢奸,一個拋棄妻子、逼得親生兒子自殺。至於魯迅自己選擇妾許廣平,私吞魯迅財產,不拿錢贍養魯迅的母親,還說出:我是沒錢,你要錢恐怕只能讓我去賣身!之類的話來。

魯迅身邊都是這種人,大家覺得呢?


我在多說幾句。

第一,魯迅是秋瑾、徐錫麟的戰友,但後者回國革命,並且邀請魯迅時,魯迅拒絕。

第二,魯迅大罵滿清腐敗,卻從日本回國,做了滿清的公務員,算不算人格分裂,為敵人服務?

第三,魯迅大罵民國政府,卻做了十多年的教育部小職員,這怎麼理解?

第四,滿清時期,攻擊滿清政府要殺頭,秋瑾和徐錫麟就這麼死的。魯迅在當年並沒有罵滿清政府,等到民國建立以後再罵,擺明了沒風險打死老虎,這種事誰不敢做?

第五,大家如果覺得魯迅是鬥士,舉一個魯迅參與任何一個革命的例子來聽聽。實際上,魯迅一生非常謹慎,從不罵自己居住地的軍閥甚至流氓,也從不敢罵蔣介石。因為蔣介石還給他發鉅額的工資。


很多人說魯迅是鬥士,實際上魯迅一輩子基本沒有任何參加革命的舉動,唯一就是寫寫文章。

而魯迅寫文章是為了什麼?千萬別說不是2為了錢。實際上,魯迅寫這些罵人的政論文章,放棄小說,賺了鉅額的稿費,按照今天說法有幾千萬之多。


再說透徹一些,魯迅不過是一個為錢寫作的普通文人而已,只是因為政治原因拔高了他。

這是薩沙讀了所有魯迅著作以後,得出的一個結論。


薩沙


魯迅和他二弟周作人反目成仇的真實原因是因為一個女人,一個日本女人。



魯迅生於浙江紹興官宦之家,1886年,魯迅在他叔祖開設的私塾裡面啟蒙。1892年,進入紹興最嚴厲的“三味書屋”讀書。1893年,祖父因為考場舞弊案被革職。1896年,父親病逝,剩下母親魯瑞拉扯魯迅弟兄三個,非常辛苦。

1898年,魯迅考入江南水師學堂讀書,把二弟周作人也接到了南京,1902年赴日本留學,又把二弟帶到了日本。1906年魯迅在仙台學醫期間,魯迅受“幻燈片”事件影響,決定棄醫從文。周作人認識了未來的妻子羽信太子。也是在在仙台學醫期間,魯迅被迫回家與原配朱安成婚。



1909年,辛亥革命前期,魯迅回國,在好友沈鈞儒和徐壽堂的推薦下,進入浙江師範學堂當教員。

1912年,魯迅進入蔡元培任總長的教育部擔任教育課科長,在此職位一干就是十二年。魯迅在北京工作期間,利用自己職務之便,引薦周作人到北京大學當教授。

1919年春天,周是兄弟商量了一下準備在北京買房,拿出了兄弟二人積蓄一千銀元,又把紹興祖宅賣掉,湊了兩千銀元,在北京八道灣買了一羅姓房屋,分為前院和後院。

其實,當時兄弟二人的工資是相當高的,兩人合計600銀元,而當時北京的普通勞動力月工資才一塊銀元。到了後期,周作人做教授的收入、加上兼職收入,要遠超過魯迅的。

在北京買房之後,魯迅把母親、妻子朱安接到了北京,還有二弟、二弟媳婦、三弟都住進了八道灣的宅院。

八道灣宅院分為前院和後院,後院朝陽溫暖,魯迅把後院讓給了周作人夫婦和母親,自己住在陰冷的前院。

接下來的問題是誰掌管財務的問題,由於魯迅的原配朱安不識字,管家的任務就落在了老二媳婦羽信太子身上。魯迅只留下煙錢和少量的零錢,剩餘的全都給了羽信太子。

魯迅認為日本女人是勤儉節約的,但是這次,魯迅看錯了,羽信太子出手闊綽,買日用品都是從日本進口,孩子生病請日本醫生,出門不坐黃包車,專做轎車,飯菜不合口立馬換掉重做,家裡僱傭的僕人比當京官的公公還要多。

在生孩子期間,羽太信子的妹妹羽太芳子來北京照顧姐姐,與三弟周建人認識,不久結為夫妻。

民國時期,政局動盪,工資時有拖欠,家裡有魯迅和周作人一塊賺錢,還是經常入不敷出,為此,魯迅說過羽太信子,說她應該注意節約,為以後著想。

羽太信子認為魯迅沒有把工資都交出來,又受到魯迅批評,懷恨在心,經常在周作人身邊吹枕邊風。主要就是男女那點兒事,誣告魯迅偷看自己洗澡,偷聽她們說話,甚至調戲她。而周作人耳根子軟,害怕老婆,在兄弟感情與信子之間,周作人選擇了後者,他只想有一個安靜的寫作邊境,只要息事寧人就好。



1923年7月19日,魯迅收到了周作人的絕筆信,主要內容是:我以前薔薇色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才是真的人生。我要訂正我的思想,重新進入新的生活。希望以後不要再到後院裡來了,自重。

魯迅突然收到這樣的信件,想要去找周作人詢問緣由,結果,人家根本就不想見自己,也許,自己賺的比魯迅多,再也不用兄長照顧了,自己可以獨立生活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魯迅只能搬家,在朋友的幫助下,魯迅搬到了磚塔衚衕,不久魯迅母親也不堪忍受,搬到了魯迅那裡。這在周作人看來,是全家人都偏向魯迅,這更加刺激了周作人的情緒。



也正是周作人軟弱的性格特點,日軍攻佔北京後,周作人在日本人的高官厚祿的誘惑下,出任汪偽政權的教育督辦,徹底走向了人民的對立面,抗戰勝利後,周作人被捕入獄。

而周建人不久也和羽太芳子離婚,全身心投入人民政權的建設當中,出任新中國政協委員。

魯迅和周作人反目成仇的原因主要是因為羽太信子在中間挑撥離間,因為她想獨佔八道灣房產。這在周建人和周海嬰的日記裡有清楚的交代。

至於羽太信子說魯迅偷聽、魯迅偷看她洗澡、魯迅調戲他,則純屬無稽之談。做為一個受中國傳統文化薰陶的人,如何在母親的眼皮底下做出如此齷齪的事情來?

再說,就羽太信子那長相、身材和學識,能比許廣平還要優秀?她能否引起魯迅的興趣,我甚為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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