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2 寶寶啊,我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讓你不受到傷害,保護好你呢?

佘津遊看到她這樣立馬明白,安夏之是在躲自己!頓時胸腔裡湧出一股怒火,扯了下領帶,黑著臉大步走向二樓的臥室,用力推開緊閉的門,看到安夏後,緊眯了雙眸問道。

“長能耐了安夏之,敢躲我?”

安夏之看到他進臥室,下意識的退後一步說道。

“我沒有躲你,我怕你看到我生氣,嫌我煩,所以我才沒有在你眼前晃盪。”

佘津遊看到她退後的腳步更是惱火,“哦?這麼乖?你是怕我生氣還是怕看到我就想到那被打掉的孩子?”

安夏之聽到他這樣說,下意識的用手護住肚子,隨後趕緊故作淡定的說。

寶寶啊,我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讓你不受到傷害,保護好你呢?

“怎麼會,孩子沒了是他的命數,畢竟你是我的丈夫,我們才是相伴彼此走到最後的人。”

她護肚子的小動作沒有逃過佘津遊銳利的眼睛,他略帶試探的開口。

“你能這樣想最好,如果再有了孩子還是會打掉,我們才會相伴到最後!你這輩子都不能生下我的孩子!”

佘津遊故意加重了打掉的語氣,果不其然安夏之聽到自己的話之後,更是不自覺的開始顫抖,眼神驚恐的看著他,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放在肚子上。

“你那麼緊張幹什麼?難不成真的懷孕了?”

“沒有,我沒有懷孕!”

安夏之聽到他這樣問,急忙開口反駁。

佘津遊聽到她的反駁,臉色又是一變,心裡更是認定了她懷孕這件事。

“安夏之,你敢騙我?你現在馬上跟我去醫院!”

寶寶啊,我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讓你不受到傷害,保護好你呢?

帶她去醫院這句話徹底讓安夏之睜大了雙眼,隨後顫抖的開口。

“我沒有騙你,我沒病,為什麼要帶我去醫院!”

佘津游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滿臉戾氣的開口,“我當然知道你沒病,只是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而已,如果真的懷孕了就立馬做掉!”

安夏之看到他拉著自己就往外走,滿臉淚流的開口。

“佘津遊,不要帶我去醫院,我懷孕了,我懷孕了。”

佘津遊停下腳步,鳳眸一眯危險的說道。

“不是說沒有騙我嗎?還有你肚子裡的孽種是誰的?”

“對不起是我騙了你,這是你的孩子,我們的孩子啊,我不敢騙你了,以後都不敢了。”

佘津遊聽到她說這是自己的孩子的時候,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殘酷的開口。

“我的孩子?那就更得打掉了!我說過,絕對不會讓你這個殺人兇手來當我孩子的母親,你怎麼能聽不懂我的話呢?”

寶寶啊,我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讓你不受到傷害,保護好你呢?

說罷又拽著安夏之下樓,安夏之看到佘津遊這副冷漠面孔,急忙抱住二樓的欄杆,開口向他求饒。

“求求你,求你放過這個孩子,這是我們的孩子,我已經失去過一個孩子了,這個孩子不能再被打掉,津遊,這也是你的孩子,你不能這麼殘忍!”

佘津遊看到安夏之因為哭泣,淚水打溼了頭髮黏在臉上,抬頭用哭紅的眼眸對自己求饒,心裡湧起一絲複雜。

這是她第二次對自己求饒,可是心裡卻沒有了那種報復她之後的快感。

放開拽著她的手,佘津遊強迫自己硬下心腸,冷冷的丟下一句,“打掉!我不想再重複這句話了!”

隨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家。

安夏之一顆心像是被撕裂開,痛到無法呼吸,她用盡一切辦法還是改變不了他要打掉孩子的心,佘津遊,你怎麼能這麼殘忍!

安夏之滑落到冰涼的地板上,摸著肚子苦笑,寶寶啊,我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讓你不受到傷害,保護好你呢?

佘津遊一連幾天毫無蹤影,安夏之不敢睡,她害怕只要一閉上眼,佘津遊就會把自己送向冰冷的手術檯,強烈的燈光刺著她的眼睛,又一次讓自己感受與孩子分離的痛苦。

公司辦公室。

佘津遊最近幾天一直不在狀態,開會的時候都會走神,他的樣子沒有逃過伊亞楠的眼睛,她做他助理這兩年,只有安思思去世的那段日子,他會這麼神不守舍,這一次,是因為誰?

面前多了一杯咖啡,佘津游回過神,就瞧見面前明豔動人的伊亞楠。

“有事?”他問的隨意。

“有事的是你,”尹亞楠聲音溫溫軟軟,就像安思思以前說話的模樣,這也是她能長久待在佘津遊身邊的原因,“津遊,你這幾天很不在狀態,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佘津遊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安夏之又懷孕了。”

伊亞楠的臉色差點扭曲,她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溫聲道,“這是好事啊,你要當爸爸了。”

見佘津遊不說話,她故作驚訝道,“你該不會還想拿掉這個孩子吧?津遊,夏之已經失去過一次孩子了,一命換一命,思思姐的死已經用第一個孩子的命抵消了,再怎麼說這個孩子是無辜的,而且他是你的骨肉,留下孩子吧。”

佘津遊聽到她這樣說,像是突然找到了藉口一般,盯著伊亞楠開口道。

“你也覺得她欠思思的已經還清了,這個孩子可以留下?”

伊亞楠原本只是想提起安思思刺激一下佘津遊,誰知道他竟然順著自己的意思要留下這個孩子!不,她一定不會讓安夏之生下這個孩子,不能讓佘津遊對她有一絲憐憫之心!

書名: 沐芷姬之相忘

未完待續......







其他

火雀飛舞,行至萬墟各處,此時許多魔門皆得到這些火雀通知,再看當中所寫之事,卻俱都是微微一驚。

“那赤磯老兒要出十枚玄炎丹抓捕一個魔修?”

有人魔看了這火雀傳訊,那當中寫的清楚分明,而這宗派上下俱都大吃一驚。

這老鬼曾吞了一塊紅石,得了當中真道,經過數百年苦修,堪堪破入人魔境界,也算功行有果,不是白費功夫,故此他自號赤磯。

這老魔煉丹成瘋,而其所煉之丹多有奇效,故此萬墟州中許多魔門皆與他有三分情面,此時見這老鬼傳訊,竟然是為了自己眷獸被殺之事而大動干戈,不由得都是有些訝異。

萬墟各處,諸多魔宗對此反應不一,但還要維持與這老兒關係,故此也必須做出表示,這般知曉了那火雀中所記魔修的法與道,這才發現赤磯老兒讓他們幫忙擒拿的是個瘋魔。

“瘋魔啊,誰敢去抓!這種傢伙最不好對付!”

有宗門中人魔皺眉,而下屬也皆都煩躁,瘋魔不好對付,這種魔修最是可怕,為道痴狂,千百年來也極其少見,若說仙門這種人還稍多一些,但魔門當中有瘋魔,那真是極為少見。

但只要見了,那這尊瘋魔定然不好招惹。

“罷了,出幾個玉液的魔頭,與那老兒搭把手吧,這日後還有仰仗他的地步,可不能在這時候翻了臉面。”

這魔宗的宗主下了決斷,此時且喚了兩聲,於是去了四個玉液的魔頭,領了這火雀,出宗而去尋找。

同一時刻,那諸多魔門當中都俱有魔光翻湧,氣息有高有低,但都是為了擒殺這瘋魔而出。

李闢塵倒是不知道,順手殺的一個異獸居然讓半個萬墟州都對他展開搜捕,此時他化出一身麻布黑袍,順著地氣指引一路行去,這般翻過一二土丘,三四長河,突到一處荒山之中,眼前猛地出現一座大谷,那當中煞氣沖霄,讓李闢塵停住步伐。

這大谷幽暗且深邃,兩側山崖高聳入雲,外側被雲霧籠罩,似是幻法之流,故此之前沒有察覺,這般卻是直接闖了進來。

那谷口有個披甲的將軍,此時坐在一塊巨石上,那面部被鐵甲覆蓋,看不見容貌,那身上戰甲血跡斑斑,肩上斜靠著一杆青銅大槍。

李闢塵走過去,那將軍動也不動,這讓李闢塵心中好奇,而由於在萬墟不得外露仙法,故此不顯陰陽瞳,只是這般,李闢塵手掌碰上這尊將軍,卻閃電般的收回。

“原來是個空殼。”

這鎧甲之中早就沒了肉身,甲已融為一體,不可分開,似經歷了無盡歲月,也不知是仙人還是魔人,亦或是神將凡聖,肉身不存,真靈魂魄自然也早就消去。

李闢塵一掌打在這尊鎧甲的頭顱,用混元一氣造化一圈,這般才確認,此鎧甲之中確實沒有半點陰靈殘留,也沒有甚麼後手,此時李闢塵收回手去,那目光向著谷中搖搖看望,其中似有一些廢棄樓閣,這般便恍然了:“原來是一處大宗廢墟。”

萬墟萬墟,此地處處皆是仙魔廢墟,此時這大谷被幻境遮掩,也是當年的某個宗門露出山巒,這般開了個通道,這才讓後來人闖了進來。

“當年也曾威震一方,如今卻只留斷壁殘垣,讓後人憑弔。”

李闢塵嘆口氣,這般走了進去,那手中地氣仍在指引,此時在谷內行走,那四周靜悄悄,什麼也沒有,便是石頭也都凝聚,不落下半點沙塵,只有幽濛濛的霧氣在瀰漫,那天上也見不得大日月光,更不見星辰之說,灰暗.....晦暗。

“壓抑的氣氛。”

李闢塵走向其中,懷中墨麒麟探出個腦袋來,眨巴著大眼,左顧右盼,此時它倒是化身成了一個萌物,那叫聲也變得奶聲奶氣,全然沒有半點威風。

“噓.....”

李闢塵微微低頭,把手指豎在嘴前,而墨麒麟看見這個動作,也不交換了,緩緩把頭沉入李闢塵懷裡,只露出半個腦袋來,把眼睛撂在外頭,左眨眨,右眨眨。

這山谷裡靜謐的可怕。

就算是荒山野嶺,亂葬孤墳,也好歹有一二蟲靈在爬,三四鳥雀在飛,然這裡卻是什麼也沒有的,那蟲鳥皆不見,屍骨也不存,是.....空空蕩蕩。

那四周的宮闕樓閣依谷壁而建,雕樑畫棟,懸空而築,然現在俱都破敗,那些恢弘殿宇皆不存,當中處處無道影。

從這些廢墟之上依稀可窺見曾經此地的繁華,然不論當初如何,今日已經作古,甚麼也沒有留下來了。

順著深谷一路行去,此時前方出現兩條路,左側一副石門,高大巍峨,可那門也是敞開半數的,並沒有閉上。右側則是通向一處光芒之處,看上去當是出口。

李闢塵稍稍思量,便去了左側的大門中,那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已經許久無人問津的道觀。

瓦也破落,牆也坍塌,只是觀中有著五個大殿,那當中一殿還是完好,李闢塵走進去,就看七八個蒲團隨意的擺放著,那上面留著一本破爛經文。

大殿之中沒有灰塵,乾淨的很,只是這七八個蒲團,實在是有些惹眼睛,就像故意這麼放置的一樣。而看遍了四周,也只有這一本經文而已。

這經文破破爛爛,李闢塵抱著這可能是一本絕世孤本的念想翻開,卻發現,這不過是一本註釋解文而已。

只是對於前人某本經文所做的註解本罷了。

這五殿之中沒甚麼寶貝,只有這一本註釋解文留了下來,而這本里寫的,是對於一些法術的運用心得。

李闢塵翻看到後續,此時兩個字映入眼中,便讀了出來:“嫁夢?”

這是一種入夢託言的神通,同樣也可去窺視別人內心,此時註釋解文上寫的很清楚,連這法術的修行之法也記的明明白白。

李闢塵把這般諸文記下,再看後面,卻見還有一頁,此時上面寫下東西,那是:

“嫁夢之法兇險異常,施此法時,本尊須得入夢而睡,此時身不設防,而真靈入他人之夢,若不修心法,則在託夢之時若不如被託者心神堅毅,則會被對方夢魘攝住,不得脫離,如此七日不歸,則身死道消。”

“入夢之後,可改人靈識,影響他人念頭,乃至窺視當中諸法,過往經歷,只是同樣有被夢魘攝住之危,且若是他人在外施同法,則入夢之人危矣。”

“切記切記,心中清靜,方可駕馭此法!然嫁夢之法行馭,卻不料此實為太上之法!”

“本宗修行多術,卻僅以此法為謹慎,然世上不聽言者甚多........時至最後,僅以貧道一人修成此法,至此便明悟一切,悔不當初。”

“終本宗滅,實為嫁夢之法所致.....道不傳非人,法不傳六耳!此文,唯太上可見,非太上者,不見此文。”

“貧道武炎青,此時正在夢中對身前太上言,請太上謹記。”道不傳非人.....法不傳六耳。”

“貧道武炎青,此時正在夢中......對身前太上言....”

李闢塵喃喃自語,盯著這些文字,那好看的眉頭隱隱皺了起來!

什麼叫做在夢中對太上言?太上是指自己嗎?

有古怪!

心念一動,李闢塵連忙運轉清靜經,隨著大道綸音的響起,在李闢塵眼中,這一處所有殿堂俱都開始飄幻,而那身前蒲團也開始變幻起來。

那手中的經文忽的化作一團白煙散去,而那身前諸多蒲團在剎那間便落滿了灰塵,原本整潔的蒲草如在轉瞬之內經歷了千百年的歲月一般,變得乾癟而雜亂。

恢弘的大殿轉眼間化作斑駁的廢墟,那外部四殿則已徹底化成斷壁殘垣。

真作幻法,幻作真法。

李闢塵眼中猛地顯化陰陽二瞳,此地沒有魔修,故此施展此法,而當二瞳光芒顯化的同時,在李闢塵身前,有一個模糊的影子漸漸浮現出來。

這影子很淡,看不清面容,亦幻亦真,此時在李闢塵看向他時,居然伸手,對李闢塵打個稽,而後在瞬間,便真正消散無蹤。

“【貧道武炎青,此時正在夢中對身前太上言,請太上謹記。】”

“【太上清靜真經,太上混元八卦,太上嫁夢心法.....真是.....好一位太上!】”

“【知清靜,悟混元,破大夢......貧道去也。】”

同樣的話語迴盪起來,餘音雖然繞樑,然很快就消散,只留下幾乎聽不清的風聲。

“這....就是太上嫁夢心法?”

眼前的一切從虛幻化作真實,而李闢塵這才明悟過來,原來自己之前,一直都在夢中。

只不過,這個夢,是實質的。

武炎青已經消散,留下的只是他的法與道,其中還有一絲不滅的真性,從真靈寂滅時誕生,類似於神,如此把這道觀五殿籠罩,是以假作真。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又知道,現在是做夢,還是沒做夢呢?

李闢塵明白了,原來這就是“太上嫁夢心法”的可怕之處,假作真時真亦假,真作假時假亦真。

這與尋常的託夢之法已經大不一樣了,這就是徹底將此法習練完成之後才有的威勢嗎?

李闢塵心頭仍有一絲震駭:“以幻化真,讓活人入夢,這心法.....簡直太過可怕!”

當人分不清虛幻還是現實的時候,這就會引出劫難。

而與大夢有關的劫難,有四種。

其分別是:

第四難道心之第五劫,夢道;

第三難刀兵之第六劫,失魂;

第八難真假之第八劫,真假魔;

第九難光陰之第六劫,枯骨明。

“道不傳非人,法不傳六耳!太上之法只有一人可習,而心境不達者強行習練這嫁夢之法,下場就是引出劫難,被夢魘殺死,亦或慘死於人劫之中。”

“這氣數太大了,沒有幾個人能夠擔得起來的。一宗舉宗習練,最終徹底毀去,而也只有武炎青習練成功,才徹底明白這法門的由來,理智恢復,但已悔之晚矣!”

“萬墟之地多廢墟,這大宗寂滅至今,怕是不知道已經多少時日了,只是自己毀滅了自己,也難怪沒有人知道,而又因道不傳非人,法不傳六耳,至今天我來此,才突然化出,擋在我身前,讓我觀法。”

看著身前那些雜亂的蒲團,李闢塵嘆口氣去,那手中的經文註釋也是虛幻的,應當是武炎青自己的記憶,是他真性中留下不願意忘記的東西。

這世上,總有一些人和事,是不能也不敢忘記的。

李闢塵嘆口氣,收了陰陽二瞳,對著那前方已經破破爛爛的幾個蒲團打了個稽首。

“貧道李闢塵,師從太華,緣起鎮嶽,山號峨眉,也稱道人。此番行來萬墟州,不能以真面目相見,實在慚愧,還望道友莫怪。”

“多謝道友夢中傳法,若是有緣,此法還能再流傳下去,待日後此方事情了卻,貧道當把道友所贈那本經文註釋再重新寫出,只讓世間知曉,曾經.....有個道人名叫武炎青。”

“貧道李闢塵,此時在真實之世對夢中太上言,還請太上勿念。”

三番話說了出來,然而道觀之中並沒有什麼反應,因為武炎青那最後一絲真性也早已逝去,但李闢塵覺得,他應該是聽見了。

懷中墨麒麟叫喚了兩聲,李闢塵並沒有回應它,轉身走出了這方大殿,那外部四殿已只剩斷壁殘垣,而出了五殿之外,眼前卻是驀然一晃,那陰沉沉的天空再度顯化出來,而大日依舊當空。

這是萬墟州的天,陰雲與太陽並存的地方。

陰雲遮天,卻唯獨遮不住那輪太陽,李闢塵此時看了天,再看看四周,卻依舊滿是荒山,樹木稀稀拉拉,奇石到處都能見到。

而那大谷,則已經消失了。

道已傳,法已授,這無名的仙宗,徹底沉寂下去,永遠也不會再復甦了,因為有緣人已經沒有了。

李闢塵心中莫名的有些慨嘆,但眼下要緊的事還是追查地氣,這般雖然又見了一位太上,卻是已經逝去多年的人。

“太上清靜真經、太上混元八卦、太上嫁夢心法........如此說,我現在是三位太上合一了?.”

李闢塵微笑起來,很快又把這種心緒拋在腦後,此時天空之中,極高之處蕩起烏雲,李闢塵看了看,那烏雲當中有魔人在遊蕩,似乎在搜尋什麼。

氣息澎湃,當中玉液境的魔頭不下五尊,這股力量在萬墟州中算不得厲害,但也不容小覷。

魔門在萬墟之中還是有地魔的,雖然不列真流,不能與七大魔門中的地魔比較,但要捉區區一個人仙,還是手到擒來的。

這些玉液的魔頭明顯只是巡邏的,此時駕馭烏雲從天而過,眼看就要臨近,李闢塵手中捏了個法訣,只道:“小,小,小!”

伏魔天公傳授的這法門,其實就是壺天之術,若能再進一步就是“大小如意”,如此可變化至微塵之態,當真是仙魔難察。

李闢塵化了身子,此時變作個甲蟲大小,而那墨麒麟仍舊是個小兔子般的身形,此時李闢塵翻身上了墨麒麟,這“萌獸”撒開爪子就開始刨土,把半個身子埋入土裡,只露出個眼睛和屁股。

那天上極高之處,幾個魔人目光巡視大地,在遊蕩幾圈後,沒有發現什麼,只是只聽得當首一人開口:“那瘋魔指不定早就走了,這種魔頭行事沒有規律,鬼知道他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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