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3 “你偷走了我三年的幸福,不該付出點代價嗎?”

“你偷走了我三年的幸福,不該付出點代價嗎?”

江馨儀,你要振作起來!

只要你不放棄,這世上沒有人可以傷害你!

一遍遍對自己加油鼓勁,終於倔強抬起頭來,江馨儀還未開口,江若蘭先她一步,抓住赫連煜的手,聲音哀慼而驚恐:“煜,馨儀身體這麼虛弱,你怎麼能對她動手呢?她說的都是氣話,我不會放在心上的。而且,她現在所受的苦皆因我而起,她恨我,怨我都是應該的。只要她高興,我真的可以去死……”

赫連煜用力扳正江若蘭雙肩,目光滿是憐惜:“我說過無數遍了,這一切都是我決定的,與你無關,她也沒有資格怪你。”

“馨儀……真的對不起。”江若蘭柔若無骨依偎在赫連煜懷裡,聲音悲悲切切,無辜又驚恐。

赫連煜心疼的圈住顫抖的嬌軀,對江馨儀怒目相向。

扶起江若蘭,冷竣的眼滿含深情:“我們走。”

……

一週後,江馨儀勉強可以下床。

短短几天,她仿若被風乾,瘦成了紙片人。

倚窗而立,寒風吹起她烏黑的長髮,彷彿隨時會飛走。

赫連煜粗魯推門而入,在看到她軟弱而單薄的背影時,生生把嘴裡的話嚥了下去,怒火竟消了大半。

意識到自己的異樣,赫連煜忙收斂心神,冷眸微眯:“賤人,你又在耍什麼把戲?”

他的每一句謾罵都似尖針扎入她靈魂最柔軟的地方,全身神經痛得痙攣。

微仰起頭,眨掉眼底泛起的淚光,江馨儀緩緩轉身:“是啊,我就是個賤人,江若蘭才是你掌心裡的寶。赫連煜,結婚三年了,對你,我付出了一切,毫無保留。你對我做了些什麼,請你摸著良心想一想。”

是她太貪心了,拼盡全力想守住一份不屬於自己的感情,一段可悲的婚姻。

最終落得如此可悲的下落,怪只怪自己有眼無珠。

江馨儀的提醒讓赫連煜一怔,我為她做過什麼?

原本堅定的信念開始動搖,然,一想到江若蘭如今的慘況,他強行甩開了心底的愧意。

赫連煜重重將文件甩到她臉上:“江馨儀,你真令我噁心!別把自己說得這麼偉大,委曲。如果不是你當初不擇手段逼走若蘭,又怎麼會有今天?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是報應!”

江馨儀絲毫感覺不到痛,心的悲涼蓋過了一切,浸透進五臟六腑。

賤人,噁心,心機女。

這就是她付出所有得到的評價,望著眼前仍俊美無儔的男人,江馨儀告訴自己,真的該放下了。

心底一片荒蕪,慼慼長出大片曼珠沙華,妖異的血色是她三年婚姻的顏色。

忍著身體的劇痛,彎腰揀起文件,江馨儀不禁瞪大雙眸,身子發顫,心在滴血:“植皮手術同意書?赫連煜,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人看過?”

在江馨儀哀慼的眸子註定下,赫連煜不敢直視。

淚水模糊了江馨儀視線,咬牙嚥下喉頭的悲傷。

用力抓著那份沉重的手術同意書,任由紙張尖利的邊沿劃得她掌心鮮血淋漓,她卻笑得十分燦爛:“赫連煜,結婚三年了,你對我到底有沒有一點點心動過?”

“你偷走了我三年的幸福,不該付出點代價嗎?”

赫連煜神經一顫,微微蹙眉,腦中有一些零碎片段閃過。

低垂下眼瞼,不敢直視江馨儀索愛的眼。

“你有的,是不是?”赫連煜的沉默給了江馨儀希望,眼波深處的光芒越來越亮,瞬間點燃了她的世界。

江馨儀的目光太灼熱,彷彿看透了他靈魂深處連自己都觸摸不到的角落。

這樣的發現讓赫連煜極度不舒服,眉頭深鎖,面沉如水:“沒有。”

短短兩個字如雷炸碎了江馨儀最後的希冀,臉上血色盡褪,踉蹌上前:“赫連煜,你看我的眼睛說!”

江馨儀越是逼他,赫連煜越憤怒。

寒霜般的目光直勾勾射向她,薄唇輕啟:“江馨儀,我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事就是娶了你!”

話如刀,將江馨儀僅剩的自尊千刀萬剮。

江馨儀無力跌坐在地,仰起頭,努力不讓自己的脆弱暴露在眼前的男人面前。

哪怕赫連煜不愛她,她也要說出憋在心頭幾年的話:“知道嗎?從第一眼見到你時,我就愛上了你。然,你是赫連家的繼承人,我只是來路不明的孤女。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只能像只可悲又貪婪的吸血鬼,躲到暗處偷看你。我分擔不了你的煩惱,只有儘自己所能你給製造一些快樂和驚喜。我害怕你知道了會瞧不起我,說我痴心妄想,便把所有功勞都推給若蘭姐……”

陷入回憶中的江馨儀苦澀而悲哀,她愛了六年的男人。

數次救他於危難之中,她卻徘徊於生死邊沿。

還要將功勞全推給江若蘭,只因她自卑,她配不上尊貴如神祗的他。

“住口!到了現在你還在信口雌黃?江馨儀,你以為把若蘭為我做的事歸功己有,我就會心軟嗎?別做夢了。從你三年前逼走若蘭,取代了她的位置那一天起。我就對自己說,以後再不會相信你!”赫連煜用憤怒來掩蓋如潮水般洶湧而來的痛意。

他不能相信她!

江馨儀一向擅長演戲,每次都裝得好無辜。

這麼多年了,他沒有免疫。

反而,時常會陷入誤區,差點兒落入她的陷阱。

幸好若蘭及時回來了,否則,他不敢想像自己墮入怎樣的萬丈深淵。

赫連煜的怒吼徹底擊碎了江馨儀最後的希冀,笑得悽婉而決絕。

狠狠撕碎了手術同意書。

“你……”赫連煜怒極,揚起手掌,江馨儀無所畏懼,迎了上去。

“打吧,打吧,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籤這個字的。我要你時刻看著江若蘭醜陋的嘴臉,這才是她的真面目!”江馨儀用力將碎紙往上拋,紛紛揚揚灑了赫連煜一身。

書名:丁小登之扎入她心

未完待續......

“你偷走了我三年的幸福,不該付出點代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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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立抹去一臉的嚴肅之,浮現出一臉的壞笑,看向雲飛揚。

雲飛揚見宋立的表,思慮少許心中就暗叫不好,他雖然不如龐大和厲雲一般瞭解宋立,但本身卻是個心思極其透徹之人,很快便是明擺宋立要說什麼。

“老大,私事就不必說了吧。”

雲飛揚低著頭,有些略微的不好意思,在雲嶺的時候他是第一天才,哪有人敢調笑於他,儘管後來他收斂了狂傲的心性,但那時候整個雲嶺除了自己親近的幾人外都不待見他,更沒有人與他開這樣的玩笑,此時一向淡然神色的雲飛揚竟然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嘿嘿,既然正事說完了,咱們就都不是公家的身份,而是私人的身份,既然是你的好事,我們兄弟自己是要分享的。”

宋立振振有詞,給出的理由也夠充足,讓雲飛揚無以對,本來雲飛揚就不擅長辭。

“老大,你倆打什麼啞謎,趕緊說給我何厲雲聽聽。”

宋立將雲飛揚與李檀的事講給了龐大和厲雲,其中自然添加了自己的腦補,亦是運用的誇張的修辭手法,聽得雲飛揚臉色時紅時白,想要反駁,卻也被宋立打斷。

“我靠,飛揚你行啊,比我強多了,我追俺們家那口子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

龐大撬起大拇指,對雲飛揚不斷的讚歎道,臉上亦是十分的豔羨。

“這你能比,人家雲飛揚底子就好,我要是女人,看見你是幾百斤的身體就打怵。”

厲雲本來與雲飛揚一樣,是個不苟笑的人,唯獨對於龐大和宋立,從來都不吝惜自己的蹩腳的玩笑話。

龐大很快就利用六扇門的暗探,與陳武取得了聯繫,約定的地點就是在湖川府與赤日府的邊界處的軍營中,雖然有些踟躕,但陳宇最終還是答應下來。

這幾日,宋立與曹烈陽就呆在軍營之中,可能是受父親的影響,曹烈陽十分喜愛軍營的生活,短短兩日已經同軍營中的很多兵將打成一片,這些在外受命的帝人也很是喜歡這個孩子。

兩日之後,陳武終於來了,由六扇門的捕快帶著,一路掠過軍紀嚴整的聖獅帝隊。

聖獅帝國的軍隊,除了交由衛千里遠征草原的數萬人,剩下的軍人無論任職何處,均是採用的宋立制定的現代化訓練方式,紀律配合為重,個人修為為次,幾年下來,無論是單兵素質還是整體軍容,都要優於其它國家的軍隊,尤其是駐紮在帝都周邊的軍隊,宋立更是親身前往督導,十分精悍。

此時行走於這支軍隊之中,陳武心中不禁駭然,幾年以前他不是沒接觸過真正的聖獅帝人,哪裡有這般威武的氣勢,嚴整的軍容。

如今的聖皇凡事都聽當今太子宋立的,想來這些軍人也都是宋立一手調教出來,對這個太子更是感興趣,區區二十年華,不但修為與煉丹駭然,也練兵的功夫也是不同尋常。

他官居赤日山莊府兵統領,自然看得出,眼前這些兵士的素質,在他看來,如果赤日府全員將近十萬軍人出動,單憑軍隊的戰力,不會是這五萬帝人的對手。

他雖然名義上只是管轄赤日山莊這個莊子內的府兵,但其實赤日山莊的府兵總數暗地裡足有七萬之眾,而赤日府的總督手裡便才剛剛有兩萬明處的兵將而已。

“太子殿下”

走進軍帳,陳武見到立於中間一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便是知道這個應該就是當今太子,威名盛名與兇名在星雲大陸都可謂赫赫的宋家第一天才宋立。

“你是陳武,可知罪否”

陳武向著宋立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宋立卻不予理會,而是直接向他問罪,目光冷凜,兇悍異常,與平時的宋立大相徑庭。

“太子殿下,不知我何罪之有”

陳武亦是軍人出身,見宋立問罪,卻也沒有立刻害怕,倒是威立於前,毫不示弱。

“哼,你乃是我朝舊臣,前任聖皇更是予你要職,新皇登基之後,為何你不上報,你以為皇宮的御書房當中沒有你的資料,你以為當今聖皇不知道你的存在”

宋立聲色俱厲,凜然呵斥,語之間還隱隱的滲透出些許皇家威嚴。

陳武修為不算高深,區區的元嬰一層的實力,在宋立這一股威嚴之下,亦是有些把持不住,此時他已經無法直視宋立的目光,只能低下頭,臉色白。

“殿下我”

當宋立祭出自己的威嚴之力,陳武就已經沒有剛進軍帳時那般的傲然之色,此時想要解釋什麼,宋立卻不給他這個機會。

“你當我不知道你心中的想法,還不是畏懼那一句一朝天子一朝臣的俗語,不過我告訴你,你太小看聖皇與我了,皇位更替乃是宋家家事,那是私爭鬥,當今聖皇豈會因為家事殃及池魚。”

宋立心中對把握拿捏的極好,看這個陳武有些服軟,此時的聲色倒是沉下來不少。

一旁的龐大和厲雲也是極其的配合,看向陳武的目光亦是不善,好似只要宋立一聲令下,他倆就會衝上去斬下陳武的頭顱一幫。

倒是雲飛揚,不經意間瞥了三人一眼,目光瞪的極大,心中不禁暗歎,這演戲的功夫他還是差的極遠啊。

“當然,我也明白,你的任務呢有些危險,與朝廷聯繫也是極其不便,不過這不能成為你幾年不與朝廷聯繫的理由,你看看正是因為這幾年間你的監視不力,陳家醞釀這麼大的陰謀,朝廷絲毫不知,釀成了湖川府這麼大的慘劇,你說你罪過有多大”

宋立錶轉換的極快,此時已經哀聲一句,嘆氣一聲,就差真的掉下眼淚了。

龐大趁人不備,翻了一下白眼,心道你陳武不就是想利用此事朝廷處理起來極為棘手,進而投名於太子,不但不會因為自己是前任聖皇之人而被清除,還能邀功請賞,這下子邀功是不可能了,最多就算將功贖罪。

果然,陳武心中愕然,雖然心知宋立這是倒打一耙,但是道理卻是沒錯,他一直都是朝廷安插在陳家的眼線,數年之間不上報況,于于理都說不過去,雖然之前就想到過這點,但他認為眼下勢,無論是聖皇還是太子都不會對這樣的小事追究,哪知道宋立一番推論,將自己犯的這點小錯變成了湖川萬人慘死的原因,這不是他陳武能擔待的起的。

“呃,殿下,屬下知錯,還請給我將功贖罪的機會。”

陳武登時單膝跪地,脫下軍盔,放於膝蓋處,態度十分恭敬。

“罷了,起來吧,暫時免去你的死罪,看你的表現再行處置。”

宋立沉吟少許,嘆了口氣,才是輕聲道,不經意間亦是將自己的威嚴之力收回。

“殿下,我雖然從十五歲起就潛伏在陳家,到如今已經二十五年之久,雖然被賜予陳姓,被陳玉然予以重任,但陳家利用陰闕之氣蒐集陰魂,事之前我的確不知,這件事是陳家嫡親之人和供奉長老直接插手處理,旁人皆是不知道。”

陳武語氣誠懇的解釋,他能夠感受到此時壓力已然驟降,不由自主的撫掉自己額頭的汗珠。

宋立一眼望過,才是注意到陳武雖然元嬰一層的實力,但境界還有些不穩,顯然剛剛晉級沒有多久,那神種最好的寄居點便是人類的元嬰,想來這陳武當時還不是元嬰強者,所以並沒有被挑中參與此事。

“放心,我還是相信你的,見你好似剛剛晉級元嬰沒有多久,境界還有些不穩,喏,這裡有一枚我親自煉製的紫煌元竅丹,你且拿去,對於你穩定境界大有幫助,若是服用得當,注意調息,晉升一級也是有可能的reads;。”

宋立上前,輕輕的拍了拍陳武的肩膀,旋即親自將他扶起,將紫煌元竅丹交予他手。

雲飛揚見狀也是不禁一怔,抱著學習的態度,心中暗想,這應該就是龐大口中的打一個巴掌然後給一個甜棗了。

只不過這個甜棗可真是不小,即便在陳家潛伏二十五年,也是見過不少好東西,但當陳武將這一枚紫煌元竅丹託在手中的時候,全身不禁有些顫抖,紫煌元竅丹正是目前陳武所急需的,就算陳家也就只有兩顆而已,他在陳家雖然地位不低,但紫煌元竅丹也輪不但他用,那兩顆丹藥是陳玉然留給自己和陳建寧用的。

然而此時他手中的的紫煌元竅丹要比陳家丹室所存的兩顆紫煌元竅丹藥香更加的濃郁,即使不服下,單是放在手中,就有著絲絲藥力滲入肌膚之中,讓人感到十分的舒爽。

即使陳家乃是隱世家族,陳武平時除了訓練陳家的府兵之外,很少參與世俗之中,但還是聽聞過,當今太子宋立乃是世上最年輕的聖丹宗師,而且擁有著近乎與本源火種的他煉製出的丹藥品質要比其他煉丹師煉製出的丹藥品質高出許多,如今一看果然不假。

手中感受著絲絲藥力,陳武居然產生出一種不可自拔之感,那種愉悅之感無法說。

“多謝殿下,屬下畢竟為朝廷鞠躬盡瘁。”

進入這間營帳以來,陳武對宋立的心思生了諸般變化,先是懷疑,那時他雖然對宋立也是恭敬,但那是對太子這個稱呼恭敬,而不是宋立這個人,雖然宋立名聲在外,但他沒親眼見過,表示懷疑。

然後宋立嚴喝他數般罪狀,巨大的威壓讓他不禁心生恐懼,甚至連與宋立對視一眼的膽量都沒有。

最後宋立送他丹藥,極大的反差不禁讓他有一種受寵若驚之感,對於宋立不但已經沒有了半分的懷疑,而且打心底立敬重宋立這個人,這種變化來的極快,一切好似水到渠成一般,甚至連陳武自己都沒有半分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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