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7 小說:她唯一的條件,就是讓哥哥放棄所有股份,轉交給自己父親

小說:她唯一的條件,就是讓哥哥放棄所有股份,轉交給自己父親

將一口氣全部渡進牟輝陽嘴裡之後,劉曉梅一邊流著淚,一邊按壓著牟輝陽的胸口,可是牟輝陽還是沒有醒來。

  “牟輝陽你怎麼還不醒呢?你這樣我害怕,我知道你從小就護著我,捨不得嚇我,求求你快醒來吧……”

  說罷,劉曉梅抹了一把流下的淚水,深吸一口氣,再次俯對著牟輝陽的口中渡去。

  劉曉梅都記不清自己給牟輝陽賭了幾口氣了,可牟輝陽依然雙目緊閉沒有醒過來,若果不是探到他還有呼吸,劉小梅都以為牟輝陽死了。

  就在劉曉梅再次給牟輝陽渡氣的時候,牟輝陽這時候卻醒了過來。

  

  “我救你,你還欺負我!”劉曉梅臉上羞紅的都要滴出血來了,嬌羞地罵道。

  “我可沒有欺負你。”牟輝陽回想了一下剛才的滋味又說道:“曉梅,你是不是喜歡我……”

  “臭不要臉,誰喜歡你了!”劉曉梅嬌羞地打斷他說道。

  “要是不喜歡我,那你剛才為什麼親我?”

  “我哪裡親你了?剛才我是看你暈過去了,給你做人工呼吸,我那是在救你,你知不知道?”劉曉梅小臉被羞得通紅,跺著小腳恨恨地說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是我的初吻,就這樣被你給強奪了去,你今後可要對我負責。”牟輝陽很不要臉地說道。

  劉曉梅被這無恥的話氣得差點暈死過去,氣的胸口起伏了半天,才大聲喊道:“牟輝陽我要掐死你!”

  喊完之後就對這牟輝陽衝了過去。

  “停,如果你真將我掐死了,這還沒過門不就成了嗎?”牟輝陽一邊躲閃著一邊厚顏無恥地說道。

  “我就是成了也要掐死你這個無賴!”

  “看,這都要為我守寡了,還說不喜歡我。”

  劉曉梅一聽停了下來,她沒有想到自己一不小心就被牟輝陽給繞了進去,

  她氣結了,這還是平時在自己面前,一副大哥模樣愛護自己的那人嗎?

  她指著牟輝陽,半天才蹦出一句話來:“你一個遊手好閒的二流子,誰會給你當媳婦兒。”

  “不就是嫌我沒錢嗎?你放心,我將來肯定會賺很多的錢,然後建一座大別墅,開著豪車將你娶進門!”劉曉梅的話頓時將牟輝陽心中的雄心激發了出來,他豪情萬丈地說道。

  “那等你將這些都做成了之後再說,要是在這之前你敢去村裡亂說,我就掐死你。”劉曉梅羞紅著臉,裝著惡狠狠地模樣說道。

  “……”牟輝陽聽後無語了,難道這是答應了,這幸福來的也太快了點吧。

  隨後他回過神了,自己剛才一衝動,這話不就等於是對劉曉梅作出了承諾了嗎?他鬱悶得在自己的臉上抽了一巴掌,“叫你滿嘴跑火車,老子抽不死你!”

  “你幹嘛抽自己,有病啊?”看到牟輝陽抽自己的耳光,劉曉梅有些奇怪地問道。

  “沒事,剛才有一隻蚊子落在了臉上,它嘴賤,我抽死它。”被劉曉梅這一問,牟輝陽臊得都快哭了。

  夏天的雨來得快去得也快,剛剛還是大雨傾盆,轉眼間就雨過天晴,天空又是一碧如洗。

  剛剛的一番話使兩人都感到有些小尷尬,但是彼此的心卻好像更近了許多。

  劉曉梅一邊走一邊在心裡想到:為什麼剛才牟輝陽說要娶自己當媳婦的時候,自己心裡不僅沒有感到反感,好像還有意思竊喜的味道,更加荒唐的是自己竟然還說出了那樣的話來,這不是間接地答應將來要做他的媳婦兒了嗎?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上他了……

  想到這裡,劉曉梅就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臊得慌,這傢伙雖然對自己愛護有加,可一直都是油嘴滑舌一副不作調的樣子,自己怎麼會喜歡上他呢?不過一想到牟輝陽一直以來對自己的愛護,她又覺得要是能夠做這個愛著護著自己的傢伙的媳婦好像也不錯。

  牟輝陽當然不知道劉曉梅此時心裡在想什麼,看到她粉臉上時嬌時嗔的有人模樣,心裡不禁有些疼惜,忍不住暗自嘆息了一聲。

  劉曉梅不僅溫柔漂亮,還勤勞善解人意,這樣的女孩本應該被人疼著護著,可是因為家庭的原因,卻不得不過早地與母親共同肩負起家庭的重擔。

  但是生存環境如此,牟輝陽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只能儘量地多著一些。

  牟輝陽所在的這個村子叫龍窩村,之所以叫龍窩村,就是因為村子被龍首山餘脈包圍著,村子四面都是或大或小的大山,只有村子前面的兩座小山要稍微小一些,小也只是相對而言,但是這兩座小山山勢較緩,進出龍窩村的道路,就是沿著村子前面兩山之間的夾皮溝修造的,在兩座小山的盡頭,就是一條几十米寬的大河。

  一條小溪宛如一條玉帶般從山腳下沿村淌過,溪水十分清澈,泛著微波流向村外,各種魚兒在小河中游動,偶爾還會有魚兒從溪水中竄出,劃出一條弧線後啪的一聲落入水中。

  到了山腳下一個水塘邊,牟輝陽在水塘裡捉了兩條兩尺來長的大花鰱,用水塘邊的的系樹枝穿著,快到家的時候牟輝陽給了劉曉梅一條,然後提著一條大花鰱走進院子。

  夏季天長,此時還沒有黑,他的父親牟啟仁正在園中編籮筐。

  “爹,我整了條大花鰱,今晚我們改善伙食。”牟輝陽繞開對著自己搖頭擺尾的老黑狗,對正在編籮筐的牟啟仁說道。

  “好啊,好久沒有吃魚了,老婆子,快將魚拿去整好,我今天晚上要喝二兩。”牟啟仁笑著對屋子裡喊道。

  這個兒子在外人眼裡有點遊手好閒的,但是牟啟仁卻還是很滿意的,雖然這小子還沒有定性,整天忙村子亂竄,顯得有些不作調,但是他對自家的小妹卻很是愛護,對自己老兩口也很是孝敬,時不時的還能夠搞點野味什麼的回來打打牙祭。

  “你個死老頭子,一天不喝二兩馬尿你就渾身難受,還有你小子,怎麼又將腦袋整破了,是不是又和哪個打架了?這麼大個人了也不知道幫家裡乾點啥,一天就知道逗雞攆狗,捉魚摸蝦的,也不知道耽誤了多少莊稼。”牟輝陽的母親程桂娟一邊從廚房出來,接過他手中的鰱魚,看著牟輝陽腦袋上纏著的布條罵道。

  “呵呵,老媽,有什麼事你吩咐,我馬上就去幹。”牟輝陽笑嘻嘻地對老媽說道。

  “你也就修了這一張嘴,一手的魚腥味,趕緊去將手洗了,我將魚弄好就能吃飯了。”程桂娟在牟輝陽的後腦勺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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