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6 故事:老婆的事情早有跡象,情夫身份信息大公開

故事:老婆的事情早有跡象,情夫身份信息大公開

自己的老婆有什麼不好?人長的漂亮,會打扮又有什麼錯?雖然別人對美麗有過風言風語,可作為好朋友的李季不應該也這樣隨波逐流吧?難道真象自己的老婆說的那樣,他是嫉妒自己?不過,憑藉這麼多年的交往和了解,李季並不是這樣的人。難道美麗在外面真有什麼問題?

不會呀,自己對她這麼好,她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為了這事,自己曾經問過她,還捱過她的一際耳光。她十分肯定的說過,那是別人的嫉妒,是眼紅自己長得漂亮,過得好。當然了,少華也絕對相信,美麗不會對自己說謊。因為她曾經跟自己說過,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就是老婆了,除了老婆,沒人會天天讓老公摟著睡覺的,老婆的話不聽,還能聽誰的話呢?

再說了,美麗之所以工作這麼好,獲得領導的賞識,那是她沒白沒夜付出的結果。這點自己是最有體會的了:當別的女人下班回家,她還要留在辦公定陪領導開會,有時間中午連飯都顧不上吃一口。為此,自己還特意買來麵包和牛奶,讓她放在辦公室,怕她餓著。

有的時候上級來人檢查工作,做為秘書,不得不陪著領導吃喝,有時是喝得伶仃大醉,自己也曾反感過,不過,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呀。桌前的都是領導,領導敬酒,就算是喝醉了,也不能不響應吧?

就說跟領導走的近這件事吧,自己也曾經質問過她,她當時就跟自己解釋過:當秘書的哪有不跟領導關係好點的?再說了,書記跟自己的父親差不多,哪會有什麼事呀?

李季下午一上班,還沒等走到辦公室,就接到保衛處打來的電話:少華出事了,正在書記辦公室,請他趕緊過來一趟。

“少華出事了?不可能吧,他不是開會去了嗎?還有一週的時間才能回來呢,你沒搞錯吧?”李季有些不相信的在電話裡問道。

“你就別囉嗦了,快過來吧,過來就知道了。現在亂了套了,差一點沒出人命,你是他最好的朋友,趕緊把他先整走。”保衛處長也不等他回話,電話就掛了。

李季聽到電話裡掛機的聲音先是一愣,隨際大腦中靈光一閃,暗道一聲“不好!”,也來不及多想,轉身就往工會方向跑了去。

少華此時並沒有離開張書記的辦公室,此刻猶如一頭髮瘋的老虎,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手裡拎著一把摺疊椅,還要往裡面撲。

劉海洋下身雖然已經套上了一件褲衩子,可能是由於著急,這件褲衩子顯然是穿反了,不但裡外反了,前後也不搭界。不過,現在也顧不得這麼多了,此刻他是一邊心虛的叫喊著讓李副書記趕緊把少華抓起來,一邊身體瑟瑟發抖的往牆角處躲藏,怕少華手中的椅子飛過來。

李寶國是當兵轉業來到公司的,雖然進廠已經有年頭了,可在部隊時的師級幹部,在公司只安排個黨委副書記,心裡並不是十分的情願,可沒辦法,自己只是一個外來戶,根本無法動搖劉海洋。

劉海洋是土生土長的坐地炮,從二十幾歲進廠,已經在紙業公司經營了近三十年,根深蒂固就不用說了,憑藉著自己的聰明和計謀,成為全國知名的紙業公司的一把手,掌控著近萬人的命運,這份本事和手段無人能敵。

蠻橫、霸氣、一手遮天這是劉海洋在紙業公司的真實寫照。自從他當上黨委書記後,先後有三任廠長被他擠走。由於是省屬企業,直接歸省輕工廳管,上級曾經想把他動一下,可思來想去,還是下不了這個決心,因為他在公司的時間太長了,根扎的太深,要是萬一把他挪開了,企業動盪不已,這個損失可就太大了,這個風險沒人敢冒。

再說了,劉經營了幾十年,省裡上上下下早就打點好了,替他說話的大有人在。

還有一點,由於受產業調整的影響,輕工行業並不景氣,盈利的企業不多,北方公司一年近二千萬的利潤,算得上一塊大蛋糕。這也是大多數企業都劃歸地方管理而省廳對北方公司抓住不放的一個主要原因。

為了穩定公司的經營,這一屆,省廳煞費苦心從省內各造紙企業選調了一批行家裡手,組成了個工作組,進駐北方公司,目的就是為了稀釋一下劉海洋的權力濃度,避免出現一家獨大、失去制約和掌控的局面。

工作組由十幾人組成,省廳的一名副廳長親任組長,足可以看出省裡對北方公司的重視程度,副組長是省內另外一家造紙企業主管生產的只有四十幾歲的副廠長、總工程師許漢祥,省裡的用意十分明顯,就是有意讓造紙行業最年輕的專家領銜北方公司。

其實,對於北方公司的總經理(廠長)一職,劉海洋還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工作組一進來的時候,劉海洋就暗中支持王東當廠長。王東是自己的兄弟,是手下的一員大將。自己之所以能有今天,王東的貢獻絕對不小。早在擠走前三位廠長的時候,他就想把王東扶上位,只是上面一直沒有同意,只是給王東安排了一個副職。

這一次,他本來是想作最後的努力,可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但劉海洋是什麼人呀,能有今天的地位,絕對不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但他知道,自己就算是土皇上,也不可能跟省裡公開叫板,所以,他只能要暗中使壞,設置障礙,希望能把王東推上去。可是,這件事絕對不容易,因為王東只是一個副廠長,雖然資格老點,也算是造紙行業的專家裡手了,可許漢祥卻是省裡下派到廠裡工作組的副組長,手握尚方寶劍不說,還是省裡公認的紙張行業最年青的專家,無論是水平,還是能力,就算是論資排輩,也要排在王東的前面。

象這種大型企業,官位的升遷直接歸省裡管,不可能像排隊上車,不完全按先來後到,其程序不光是十分的嚴謹,而且還相當的神秘而且複雜。當然,說白了,中國官員升遷機制是一種推薦制,誰升誰降,不在於你的能力、資格以及政績,而在於你背後的那個推薦者。每一個官員之所以能夠成為官員,背後都有著自己的強大背景,因此,哪個官員能夠升遷,不看他本人的政績如何,有多大本事和多老的資歷,而要看他背後背景能量有多大。

劉海洋想將王東推上廠長位置,他就是王東的背景。當然,劉海洋之所以能有今天,在省裡並不是一張白紙,也有其深厚的背景。許漢祥要想上位,他自然也有自己的背景,他的背景就是省輕工廳,是省廳的領導班子。因此,王東和許漢祥的競爭,說白了,就是劉海洋及其背景和省廳班子的競爭。

雖然劉海洋背後的力量不容小視,但跟“上級”和“班子”這一集體領導力量相比,一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無法擺在檯面上,二是個人和組織,畢竟不是一個平臺上的較量,三是“上級”已經對他有了看法,費這麼大力氣進駐北方公司,不可能給他這樣的機會的。

最終,是許漢祥贏了,但劉海洋和王東也不能算是完全輸了,為了穩定大局,對劉有個安撫,北方公司把常務副總經理的位置,讓給了王東。

當上廠長以後的許漢祥,原本並不想和劉海洋鬥下去,自己還年輕,又是造紙行業的專家,在事業上,要有所建樹,要把精力用在企業的生產經營上。同時,畢竟剛剛當上廠長,年齡比劉小得多,以後的機會很多,坐穩北方公司的一把手,只是時間的問題。現在就和劉海洋鬥法,就算自己能贏,結果有可能是兩敗俱傷,最終桃子大概也不屬於自己。與其盲目進攻,不如靜觀其變。

可是,這次廠長位置的競爭,使得劉海洋和許漢祥兩人之間的矛盾公開化了,劉海洋並不想歇戰,而是想將戰火燃得更加猛烈。畢竟他是黨委書記,是一把手,又是坐地炮,在北方公司苦心經營了幾十年,手下的人馬,遍佈全廠。這些年來,雖然北方公司也是黨政分工極其明確,黨委管黨,廠長管生產和經營,可實際上,在北方公司,這些年來,日常工作機構是黨委,無論是黨口還是行政工作,都要聽黨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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