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6 復員離開軍營後,再經過軍營大門口看著裡面熟悉的營房有什麼感覺?

酣在小酒館220


真的是當兵後悔三年,不當兵後悔一輩子,我現在還在後悔當初營教導員,指導員,連長要我繼續留隊,但我不願意堅持要退伍,後面各位領導沒辦法讓我走,現在退伍三十多年啦,還在後悔,還很嚮往軍營!


用戶一個老斌


本人91年冬季入伍95年退役,原瀋陽軍區某集團軍某機械化師。鐵打的營房流水的兵,退伍後的第二年我又返回了離部隊不遠的一個城市打工,幾乎各種活都幹過,經過幾年的打拼也買了房子後來就定居下來了,這麼些年,一共經過原營房兩次,營房大門口就是一條大馬路,原先的圍牆都上了鐵絲網,大門也更加莊嚴,原先連隊炊事班後面的耳門變寬大了安排了帶槍雙哨,眼前又浮現當年的情景:大門執勤,半夜流動哨,軍火庫站崗…操場上四百米和八百米障礙爭強好勝不甘落後,營區裡每一個角落都還記憶猶新。雖然離得很近但只能把情懷收藏於心靈深處,因為部隊不是地方大院,加之這麼多年原先的熟人幾乎沒有了,也不想給部隊添麻煩,所以儘管我現在所住城市離部隊不遠從退伍後一次也沒回去過,但心裡老感覺後面有一個靠山。


凡人74


這個問題問的我好尷尬之前我回部隊一次,因為我檔案袋的評殘資料被當地政府部門給弄丟了辦理不了更換殘疾證,讓我回部隊去開證明,複印評殘材料。

坐火車沒座位站了一天一夜到了新疆轉車到駐地到了部隊門口懷著無比激動的心結果不讓進去,讓部隊裡的人領進去,我說我是這的退伍兵也不行,問題是我退伍10年了所有的領導戰友都退伍轉業了,當時心情很複雜的,回家也不是,看著部隊大門聽到裡傳出的口號聲跑步聲,心裡難受的眼淚都流出來,多少個日夜夢到回到部隊的各種場景,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給部隊門口拍了照片發到我的戰友群裡群裡當時沸騰了都說讓我多拍些照片給大家看看戰友都很想念部隊,想看看現在有沒有什麼變化,我說明一下當時的情況進不去部隊裡,各種各樣的說法有的給找親戚先給我安排住的地方,有的找部隊裡的老鄉戰友,有的找別的關係,戰友們的熱情讓我瞬間淚流滿面,10年間都不怎麼聯繫,但是你遇到問題都會熱心的幫助你無比的感動。沒過一會來了一箇中校,一會一個三期士官,後面副團長也來了,接我進部隊裡,當時感覺自己就像一個上級領導一樣,自己曾經就是個上等兵,沒想到一箇中校一個副團來接激動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淚流滿面一個敬禮表示了所有的話語,當時把情況給彙報一下,領導給安排開證明。原始檔案在軍區裡又到軍區檔案室裡複印評殘材料。所有的事辦完心裡百感交集各種的情緒體會了一遍,戰友情是不摻雜著任何利益的,最純潔的,各位戰友好好珍惜吧





永恆永遠10


我當過17年的兵,因為工作需要,先後在好幾個部隊工作過。部隊的住地也經常變換。

1971年元旦前,我參軍到了甘肅省武威地區。

913事件以後,我到了青海格爾木。

1977年11月,我到了陝西省咸陽市。

1979年年底,我到了甘肅省榆中縣縣城附近。

1980年2月,我到了甘肅省榆中縣高崖。

1982年9月至次年7月,在上海某軍事院校學習。畢業後又回到老部隊。

1986年夏天,又到了甘肅省榆中縣夏官營。一年後,轉業回家。

離開部隊30多年了。當年的首長,當年的戰友,當年的生活,當年的營房,成為我刻骨銘心的記憶,揮之不去的嚮往。有時候還經常做夢迴到當年練兵的操場:隊列是那樣的整齊,呼號是那樣的響亮!

我要回到老部隊,看看當年的戰友和首長,看看曾經住過的營房。

2010年夏天,我和一個最要好的戰友,都帶著夫人,回到了蘭州,部隊的老戰友專門派輛車,送我們到了榆中縣的高崖和夏官營,回到當年的營房,進了當年的宿舍,真是百感交集,無限感慨。當年的營房已經荒廢,一片荒涼。我站在操場上,忍不住大喊:“我回來了!我回來了”!周邊靜寂,沒有迴響。我的戰友何在?我的青春何在?潸然淚下,無限惆悵。

2013年秋天,我帶著夫人,又回了陝西咸陽。當年的營房還在,只是已經換了主人。

2016年8月,我們當年一起入伍的戰友,結伴回到甘肅省武威市,看了看當初的舊營房。

2017年7月,我和幾個戰友,自己駕車,半個月跑了六千多公里,回到了青海省格爾木市,站在那片廢墟上(當年的房子早已拆毀),心潮起伏,不禁自問:這就是當年站崗放哨值班的地方嗎?這就是我多少次夢見的地方嗎?明明知道這裡早已成了廢墟,千里迢迢跑來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

就為了圓一個夢,一個當年的夢,一個不斷重現的夢。追憶我們的青春,追憶我們的年華。迢迢年華誰老去,不悔當初報國心!








愛咩咩的老羊


天下無不散宴席,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回憶起軍營歲月,無不令人感慨萬千。

我是西安85年那批藍田籍農村義務兵,89年3月退伍回西安,7月份上班,一年半後自退流入社會自主創業。96年春我又踏上南去列車來到闊別己久的軍營河南信陽柳林59600部隊,看望久違的戰友,儘管這麼些年過去了,營區的一草一木還是原先的老樣子,激動之情,非文字所能表達。只是老首長老戰友比以前少很多,記得我還往當時那個部隊招待所,排長李青林和老戰友潘宏昌陪同,新兵給我敬禮,每天在營區走動,回想起當時我們訓練的場景總是那麼親切!一週後我離開了部隊我的第二故鄉。

今年已55了,我打算有生之年再去一次,看看那兒的變化。






獨孤求敗4487


看到這個話題讓我立馬回憶起當兵的美好時光,我是94年當兵從陝西來到湖北消防部隊服役12年。轉業後沒有回老家就留在湖北,先是在孝感轉業後到了武漢,自己沒有要安置單位就自己在武漢做事,因此回老部隊看看老領導和戰友機會還是很多的,有些戰友離開部隊回來基本上就很少了,這次我就說說我有一次路過新兵訓練三個月的地方“新兵連”,哪裡現在已是雜草叢生,方無人煙了,因為湖北消防新訓大隊已經搬遷了,開車路過走到門口停下車站在大門口看著營區現在的樣子,絲毫沒有影響,我回憶那段無法在我心裡抹去的,點點滴滴的記憶,那個時候覺得部隊是個聖神的地方。看著班長整齊的步伐,響亮的口號“1.2.3.4”全身的血液沸騰,進去新兵連第二天班長首先教我們疊被子搞衛生,下午就開始步伐訓練。從那以後每天都感覺進入緊張的氛圍中。有苦有樂,少不了班長的懲罰,也有集體拉歌有時候還在大禮堂幾百人看電影的開心時光,也有不注意著裝,偷偷買零食被稽查逮著罰站,喊著不要向我學習的口號,那個時候雖說部隊條件也不好總體還是很開心的,畢竟是人生難忘的經歷,




自主擇業的軍哥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年輕沒進軍營是一個遺憾,堂哥80年代初中畢業參軍到了新疆成了一名通訊兵,兩次崑崙山演習都榮獲了三等功,後來當了班長,入了黨,四年後光榮退役,那時候退役也就幾百塊錢,家裡還是一貧如洗,憑著軍人那股子熱血,送貨賣小菜,找了個嫂子守攤位,再後來開汽車修理廠,辦快遞分部,去年他的孩子考上海南師大,在城裡也買了三套房,每每說到軍營他總說那四年他學到的是他以前十幾年都沒法比的,從他一朵大紅花踏上歡送退役那天起他從未再踏進軍營,他說怕落淚,不因為孤獨,更有思念的痛


牧野之洲


真是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從古至今無不如此。我在部隊任職時曾代管過本部門衛警衛班,那是互相間再熟悉不過了。快轉業的那一年,因各種事較多就很少去警衛班了,也基本上沒管他們的事。轉業離隊第二天發現有一樣東西未帶走,就返回部隊去拿,大門站崗衛兵不認識我不讓我進去,我說你們班長認識我,班長來了也不認識我,我當時就傻了眼,這班長多久換的我也沒注意到。還好機關來了一個幹部說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都不認得,前幾天他還是直接管你們的,大家都笑了。現在想起來百感交集,心裡什麼味道都有。


衛黔中


感觸頗深,印象深刻。轉眼離開部隊近27年了,部隊是所培養人才大學校,大熔爐,在部隊三年,得到了很好深造和鍛鍊,為人生路上奠定了基石。從走路到內務,由一名老百姓轉變成合格軍人,有過苦,有過淚,但為我選擇而不懊悔,雖然沒戴上大學校徽,但一輩子有了當兵的歷史,我為自己的選擇而驕傲和自豪。在部隊我參加了巜解放軍報》新聞函授,退伍後從參加工作到創業,始終不忘初心,牢記使命,以一個軍人身份嚴格要求自己,退伍不褪色,永葆軍人本色,為社會做些力所能及的工作,以實際行動報效祖國。“若有戰,召必回,戰必勝!”



林州那點兒事


每當看到部隊老營房的時候,總是激動不已,那裡承載著太多關於青春關於甜蜜的記憶。

我16歲參軍,18歲入黨。從軍醫學校畢業後分配到北京軍區第二五六醫院外二科。那年我20歲。

我在256醫院開始住的是單身宿舍,是1棟東西走向的平房,東側是男兵,西側是女兵,中間有一隔斷。記得那年入春,暖氣停供後,室內陰冷。我一般在上午不上班的時候,就抱著書到院子裡,一邊曬太陽,一邊看著書。感覺也是愜意的很。那個時候很單純,沒有想過要吸引什麼人的眼球,問題是我們小院裡,只有東側開了一道門。男兵女兵所有人進出都只有這一道門,這樣所有路過的人都能看到我。久之就特別吸引了傳染科的一位女護士了。她也許覺得這個小夥長得這麼帥,這麼愛學習,就心有所動。她委託也住在我們單身宿舍的一位戰友,給我們穿針引線。我那個時候,似乎情竇還未開,再加上她其貌不揚,我就沒同意。

我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後來我發現,在飯桌上碰見她的概率越來越高。我們院那時分幹部灶和戰士灶,我倆都在幹部灶。雖雖無固定飯桌,但一般本科的人喜歡聚在一起。只是後來她越來越主動的往我們桌上湊。我們醫院緊鄰正定大佛寺,離石家莊20公里左右。很多人家都住在市區,醫院每週末有班車接送。她家也在市裡,只要不值班,週末都回家。這樣週一的中午她肯定會坐在我們桌上,而且桌上會多一份魚,那是她從家裡帶來的。那時北方部隊的食堂,幾乎看不到魚,他知道我是南方人,又愛吃魚。開始的時候,那裝魚的飯盒基本上在桌子中央。後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那裝魚的飯盒離我越來越近了……

就這樣我倆的接觸開始多了起來。只是她從來不跟我表白,逼的我主動張口。現在想想那時候挺有意思。我一會兒同意,一會兒不同意,反覆了兩三回,也讓人家抹了好幾回眼淚。最後乖乖繳械投降了。1983年3月27日,我倆從醫院政治處開的介紹信,去正定鎮政府領的結婚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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