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4 我用一根针救回了父亲

我用一根针救回了父亲

都说中医是慢郎中,急救找西医,中医适合慢病调理。其实这个说法是非常片面的,中医不仅适用于慢病调理,历史上很多治疗紧急病症时也都是中医的功劳。三国时期华佗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为身中毒箭的关公刮骨疗毒的故事,相信很多人都知道。这个医案其实也是中医在治疗急症方面的一个典型案例。中医急病学的形成可追溯到战国时代,当时成书的《黄帝内经》中就有记载。例如“急则治其标,缓则治其本”,这个广泛流传在中医界的急病治疗原则就是在《黄帝内经》中确立的。

再者,自从实现医院管理后,全国各级中医院都建立了急诊科室,制定了完善的急诊工作制度和管理措施。特别是近几年来,随着中医药制剂业的发展,我们服用的中药也从汤剂、药丸变成了含片、注射剂、喷雾剂等见效快的新剂型,为中医急救工作提供了药物保障;在治疗急病时,如治疗急性脑血管,中医采用的早期针刺醒神开窍、中药内服等疗法可以改善脑循环,在治疗急性脑血管效果非常明显;在治疗消化道出血时,中医采用的早期胃镜下中药止血,效果也是非常显著;其他急危重症,利用中医急救,亦可起到相当好的效果。

我用一根针救回了父亲

谈到中医治疗急危重症,名医李可就做过大量的临床实践,并充分证明了中医治疗急危重症的切实疗效。其中针灸在治疗急危重症上起到的作用就非常大。《内经》中谈到针灸,也多数是治疗急症重病,只要不是枪伤、骨折、大失血、大失液或肿瘤压迫等病症,一般可首选针灸疗法。针灸最能体现出中医救急的所长,很多中医临床试以针灸救急,都颇觉得心应手。

针灸为什么能治病?因为人体有经络,经络内联五脏六腑,外络四肢百骸。经络上有穴位,针灸刺激这些穴位,施以补泻手法,可收平阴阳、调脏腑、通经络、和气血、安神志的治疗效果。不管是什么样的疾病,小病轻症还是重病急症,其病机不离阴阳、脏腑、气血、经络、神志这几个方面,因此说,针灸能治百病。善针灸者或施针或用艾,能挽回造化,扶起沉疴,其功之大,不可胜数。

针灸在急症上有广阔的应用前景。在急症初期,邪正相争,往往邪偏盛而正未衰,此时救治的关键在于快速截断。针灸最擅攻逐邪气,顿挫病势,并可预防变症。或问,若遇到不适合针灸的急症怎么办呢?健云e馆家以为,

抢在发病早期针灸常能转急为缓,为进一步的治疗提供基础。比如,中风极早期点刺十宣放血,可大大预防后遗症的发生。


以下为网友提供的真实案例:

我用一根针救回了父亲

真庆幸我在学中医,一根缝衣针救回了父亲


5月最后一天的午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搅乱了家里的平静,我们被告知父亲晕倒在澡堂。弟妹驾驶着汽车一路狂奔,而我的大脑也在急速地运转着: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该用怎样的应急方法?赶到澡堂后,我并没有随着母亲和弟妹一起冲进浴池查看父亲,而是直接奔向浴池老板娘向她借用缝衣针,不知所以的老板娘不知从哪里翻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针,拿着缝衣针和纸巾的我此时才走到父亲面前认真观察他:平躺在地上的父亲双眼紧闭,两只攥紧的拳头随着胳膊在沿着身体、脑袋的轨迹无意识地摆动着,最可怕的是父亲的面部暴起的血管和浮显于全身的酱黑色……

我立即蹲下身体,为父亲实施一路早已计划好的急救措施——十宣放血。昏迷中的父亲双手握得很紧,我费力地掰开他的拇指,将缝衣针刺进拇指指尖,酱油色的血顷刻间喷涌而出,俗话说十指连心,每扎一针,父亲就会痛到两只胳膊胡乱挥舞,甚至会无意识地一巴掌拍过来,嘴里还嘟囔无论怎样仔细倾听,也无法辨识的话语。整个右手五指放血都是在一人压着左手,一人掰开右手的强制中完成的。

待到为父亲放左手指尖血时,父亲已没有了最初的“癫狂”,对于疼痛的耐受度增加了几分,可就在这时,急救中心的救护人员赶来了,其中一个救护人员一进浴池,就冲着我说:“你起来,我们要处理。”我一边继续放血,一边说:“等我处理完了再说。”或许救护人员从未遇到过像我这样的急救者家属,一时有点发愣,但很快还是为父亲做量血压、听心脏的例行检查,“血压低,心率快”,让原本就不知所措的母亲和弟妹更加紧张起来,只有我依旧低着头努力地在父亲手指尖处挤血,因为我知道如此诊断仅用肉眼就可以甄别,不具备任何意义。急救人员见我没有起身的意思,很不耐烦地问:“你们到底让不让抬走。”没等其他人回答,我低头回了句:“不用,你们走吧。”

对于现代人将自身的健康交给医生和所谓的高科技设备,并视为救命稻草,一个小小的感冒、泻肚都会不厌其烦地奔波于医院,我深不以为然,在古时消化不良,喝些陈麦水、吃点鸡内金即可;发烧,用姜柱或葱白擦遍全身、喝大量温水,一觉醒来便可痊愈……生活中触手可及的东西都有可能是患病时的良方,在旧时中医不是大夫的专利,更是深入生活的一代又一代的传承。我母亲的很多经验小方就源自她的奶奶,但很显然100多年的西式教育让母亲在理智上选择了顺从社会的价值取向,记得初学中医,我曾经问过父母这样一个问题:“以后,假如你们生病了,你们选择去医院治疗还是用我所了解的中医方法医治?”当时父母异口同声、斩钉截铁地回答我:“去医院。”

记得当天的对话是以我尊重父母的选择而告终,的确在“西医治死人无罪,中医治死人偿命”的现代社会,大多数人都愿意选择一种明知是在徒劳消耗钱财、精力但只因别人都是这样治疗的安全死亡法,就像20世纪初鲁迅的父亲被剥夺功名以后,酗酒伤肝,最后得了肝硬化,延请中医调治,最终腹水吐血而死。鲁迅非但不感激中医减轻了他父亲的痛苦、延长了寿命,反而骂中医是骗子。而如今罹患此病离世之人多不枚数,但有谁会去痛骂医院呢,在所有人看来他就得了该死的病。因为那时的我简单地认为“孝”就是听从父母之命,但当危急降临时,我意识到世上本就没有该死的病,真正的孝不是盲目听从,而是不要让父母陷入人仰马翻的困顿中、让家庭陷入无谓的消耗中。

所以当弟妹冲着我的耳边喊:“姐,让他们把爸抬走吧,”我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埋头继续放血,很快,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多:“让医生处理吧”是浴池老板娘的声音,“还是听大夫的吧”是老板娘儿子的声音,“姐,你怎么那么倔?”是弟妹的声音……我知道她们和我一样心急,但如果要不受干扰地实施放血,我必须让耳边的声音消失,于是,我大喊了一句:“这是我爸,我绝不能让我爸像我公公那样。”

8年前一个初春夜晚的公公与眼前父亲的症状非常相似——中风,但原本仅左半身中风的他在医院经历了诸多高科技设备检查后,出现血管崩裂导致脑部大面积淤血,记得当年老公费尽心机找到京城最好医院的最好脑外科专家,得到的答案却是“准备后事”,公公从半身中风到大脑淤血到离开我们仅仅4天的时间,我哀叹生命的脆弱的同时,更可怜为人子女者的束手无策。“为人父母者不知医谓不慈,为人子女者不知医谓不孝……”我不知道该话的出处,但深以为然。中华五千年,这样的“不慈”“不孝”不知上演了多少幕,就连清代著名温病专家王孟英也是因其父医治无效离世后才开始苦学医术。

所以我选择自己急救,因为我无法承受另一个至亲的生命以同样的方式离开我。

十个指尖放完血后,父亲除了安静下来外,没有任何变化,但当我放完耳尖血,开始又一轮的十宣放血时,浴池老板娘的儿子走过来跟父亲说:“你的脸色缓过来了。”这时我才注意到,原本笼罩着父亲面部的酱黑色已然褪去,露出原本的肤色,紧接着我听到了父亲的声音:“我没事,干嘛让我躺着。”仔细分辨父亲说话还残留着些许大舌头的感觉,但至少可以听得真切了。接下来我又在父亲的面部暴起的血管做了放血,随着身边晕染着血液的纸巾越堆越多,父亲的状态也越来越好:他能自己吞咽红糖水了,他能坐起来了,他自己穿上了衣服,他能自己走路了。

3天后的傍晚,小区广场上,舞动的人群中多了父亲的身影。


我用一根针救回了父亲

中医能够治疗急危重症的案例在我国历史上就被大量记载,如我国历史文献记载的百余次瘟疫;又或近年来的乙脑、外感、流行性出血热、非典等疾病,都是中医治疗急危重症的成功案例。中医本来就是拥有治疗急危重症的阵地,但如今中医治疗的多是些轻病小病及慢性病症,“中医就是慢郎中”的观念在人们心里根深蒂固,这又是为什么?西医进入我国并被重视后,中医渐渐被人们忽视、中医自身对中医治疗急危重症的质疑、对中医治疗急危重症推广度的不足、从医人员对急救知识的欠缺等,这些都是中医能够治疗急危重症这一事实被忽略的原因。所以,事实上,中医不仅能

慢病调理,更能治疗危急重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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