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银题写书名
书法 ,中国人最美的信仰。
书法,相伴的不仅是青春,书写的不仅是文字,她是一种传承不朽的文化信仰。
中国书法博大精深,尤以理论魂,书论中最重要的固然是孙过庭的《书谱》。
这篇三千七百字的煌煌大论,内容广博宏富,见解精辟、独到,揭示出了书法艺术的本质及许多重要规律。这部不单是著名书学论著的书法作品,而且也是一部法度严谨,气势飞动的行草体书法范本。
书法,相伴的不仅是青春,书写的不仅是文字,她是一种传承不朽的文化信仰。
书法,不简单只是墙壁上的风雅,桌案上的闲情,她是中国人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在文人墨客的挥毫下,薪火相传。而在风云动荡的民国时期,书法显现出了尤为特殊的意义——民族文化之信仰。当时西方文化以各种形式进入中国,这个古老的国度,在她历经了文化的辉煌之后,进入了停滞阶段,当时社会的精英,正为国人的自信,谋求一条出路。而书法,正是文化信仰的最好承载。化不开的民族情,凝成一滴笔墨的浓重。
在这泛黄的时代,每一笔,都充满人生的色彩。
书法 ,中国人最美的信仰。
书法是瞬间艺术,书到极致,一定是素与简。
首先作为书法作品的《书谱》,亦是备受称赞。朱履贞云:“惟孙虔礼草书《书谱》,全法右军,一气贯注,笔致具存,实为草书至宝。”王世贞云:“《书谱》浓润圆熟,几在山阴堂室。后复纵放,有渴猊游龙之势。”
作为书法理论精华的《书谱》,对中国书法的影响是非常巨大的,奠定了书法理论的基本框架。其中提到反对写字如同绘画“巧涉丹青功亏翰墨”,认为书法审美观念要“趋变适时”,所谓“质文三变,驰骛沿革,物理常然”,反对把书法当作秘诀,择人而授的保守态度,认为楷书和草书要融合交汇“草不兼真,殆于专谨;真不通草,殊非翰札。”
作为中国书学史上一篇划时代的书法论著,提出了著名的书法观:“古不乖时,今不同弊”,为书法美学理论奠定了基础。在书法艺术上的成就是与他在书法理论上的成就相统一的。
再回顾孙过庭书法,风格承袭二王,俊拔刚断,宋元以后,学书者奉为圭臬。论者以为优人晋人之室,唐贤遗墨,罕与伦比。其《书谱》是我国古代书法理论史上一部具有里程碑性质的著述,标志着中国书学的发展进入了一个辉煌阶段。
(一) 难在用笔
王羲之在《书论》中说:“每书欲十迟五急,十曲五直,十藏五出,十起五伏,方可谓书。”这里的“迟急”、“曲直”、“藏出”、“起伏”说的都是在用笔过程中行笔的变化。“迟急”是说行笔速度节奏的变化;“曲直”是说行笔运动轨迹的变化;“藏出”是说起笔、收笔的变化;“起伏”是说行笔过程中提、按的变化。
这些都是用笔的要点,而且不同的行笔方法可以得到不同的艺术效果。通常情况下,“迟”表现“沉着”,“急”表现“得势”;“曲”表现“多姿”;“直”表现“刚劲”;“藏”表现“浑成”;“出”表现“爽利”;“起”表现“灵动”;“伏”表现“稳重”。然而,这些又都不是绝对的,不同情况,不同对待。
(二)难在结构
从形态上讲究对比、变化,从内涵上讲究神采、韵味。故对比、变化是书法的根,神采、韵味是书法的魂。书法要求笔画搭配适宜、使转有情。线条决定质量,结构决定形态,韵味决定神采。
就像厨师做菜首先讲究菜的质量,然后做成“形”、“色”俱佳、具有艺术品位的菜,一是能吸引食客的眼球,二是能增加食欲,看着就想“吃”。“吃”是厨师做菜的核心内容,要把菜做的很有味道,酸、甜、麻、辣、鲜、香,我们要什么,有什么,回味无穷,吃了就忘不了能得到很好的享受。就像厨师做菜首先讲究菜的质量,然后做成“形”、“色”俱佳、具有艺术品位的菜,一是能吸引食客的眼球,二是能增加食欲,看着就想“吃”。“吃”是厨师做菜的核心内容,要把菜做的很有味道,酸、甜、麻、辣、鲜、香,我们要什么,有什么,回味无穷,吃了就忘不了能得到很好的享受。
书法也是如此,其形在外,味在内,形可视,味可品,做到形似不难,要做到神似,有味道就不那么容易,二者皆佳者,可谓形神兼备也。
(三)难在墨法
墨法在书法中占着中要的地位,善于用墨,是书家一生不断的追求。素有“惜墨如金”的当代草圣林散之,用墨讲究、变化无穷。“泼墨似水”的清代神笔王铎,用墨大胆、痛快沉着,把笔墨“浓、淡、干、湿、燥”的丰富变化演绎地淋漓尽致。宋姜夔《续书谱·用墨》说的更为详细:“凡作楷,墨欲乾,然不可太燥。行草则燥润相杂,以润取妍,以燥取险。墨浓则笔滞,燥则笔枯,亦不可知也。”
(四)难在章法
右军《兰亭序》,章法为古今第一,其字皆映带而生,或小或大,随手所如,皆入法则,所以为神品也。古人作书很讲究章法,蒋骥《续书法论》:“篇幅以章法为先,运实为虚,实处俱灵;以虚为实,断处俱续。行间有高下疏密,须得参差掩映之迹。”
章法是点画与点画之间的呼应,字与字之间的顾盼,行与行之间的相映,整体上气韵通达,虚实相生,神采飞扬。
(五)难在意境
意境是书法家把书法的情感注入笔端,用书法的形象来抒发胸中之意,让读者欣赏到书法作品的丰富内涵,从中得到感悟、启示和滋养。意境是文化的体现,其表现方法,简单地说是虚实相生,实是虚的基础,虚是实的升华,虚实是相互依托的关系。
(六)难在统一
用笔的熟练程度决定着线条的质量。笔画的长短、粗细、俯仰、伸缩的准确与否,决定了结构的形态的优劣。结构的宽窄、高低、大小、斜正、疏密的对比、变化准确与否,决定了章法的优劣。
书法是通过汉字表达作者的情感的艺术,把笔画、结构、章法、意境等所有的因素以及对比、变化统一在一起,再注入作者的技术、情感、思想、境界、追求,就是经典的好作品。
米芾之憾,客观上是米芾之福。
米芾想入魏晋,但笔下太狠,未得魏晋风流。这主观上是米芾之憾,客观上是米芾之福。从书法史来看,得魏晋风流的米芾不可能比得上开有宋一派书风的米芾。当时米薛(绍彭)并称,主要是在学习古人方面,得魏晋平和蕴藉之韵,薛还胜米一筹。但事实上,得魏晋风流的薛绍彭,毕竟不是划时代的书法家。
米芾在他的论草书中写道:草书若不入晋人格聊徒成下品,张颠俗子变乱古法,惊诸凡夫,自有识者。怀素少加平淡,稍到天成,而时代压之,不能高古。高闲而下,但可悬之酒肆。亚光尤可憎恶也。从这段米芾的书论中,可以说米芾把“晋人格”作为他一生书学的目标。米芾是在他什么时候开始关注晋人的书法的呢?至少在他三十二岁之前没有过于关注,证据就是米芾在北宋元丰五年也就是他三十二岁时”谒东坡于黄冈,承其余论,始专学晋人”,之后才将晋人格作为他终生的书学追求。
从这里可以得出:米芾在入“晋魏平淡”之前全学唐人,且以楷书为多。而他的行书还没有形成。但此时有书才而无书学的他因此集到多种唐人书的特征:欧书的险绝,柳书的挑剔,颜书的雄肆,禇书的流转,他很聪明地把各种风格吸收在自己的笔下,同时暗合了时代的潮流,成为“集古字”的一代大家,但他的书写习惯又成了他“入晋魏平淡”,“专学晋人”的最大障碍,使他最终没能“入晋人格”。
米芾在《海岳名言》中说:壮岁未能立家,人谓吾为集古字,盖取诸长,总而成之,既老始自成家,人见之,不知以何为祖也……其实这是他在隐瞒他的书学主张,东坡评他:风樯阵马,沉着痛快。黄庭坚评他:如快剑斫阵,强驽射千里。米芾自称:刷字。都是说米芾的字侧锋取势,迅捷劲健,激厉亢奋的特点。但由于过分逞强,又不时出现了矫揉造作,极不痛快的一面。比如字脚拖沓,竖钩左推过分,右上塌肩生硬等。
正如黄庭坚指出的:然亦似仲由未见孔子时风气耳。指出其书有鲁莽草率的情况。项穆说:米之猛放骄淫,是其短也。这些也是造成他未能达到“晋魏平淡”的书学目标,于是有时就发出了:要之皆一戏,不当问拙工,意足我自足,放笔一戏空。这是他内心的追求与外在书学表现不能统一的一种矛盾心理的解读。
“一洗二王恶札,照耀皇宋万古”这是米芾点评前人书法中可以说是最著名的一句豪言了,可是实际怎么看待这句话?米芾由于他的挺劲恣意,放任飘洒的书写习惯,米芾在专学晋人之后,对王献之的书法情有独钟,并且取得了一些成效。但米芾对王羲之的书法则更加崇拜,心悦诚服,并且倾力追慕。倾其所有获得了《王略帖》,有时见到王羲之的书法不能得到时,巧取豪夺的故事流传不少。他跋王羲之行书:锋势郁勃,挥霍浓淡,真如云烟,变怪多态。跋《兰亭》:清润有劲,秀气转摺,毫铓备至。现存十几首米芾的咏书诗中,有四首是歌咏王羲之的,“烟华淡浓动彷徉,一噫万古称天章”——赞《王略帖》,“猗欤元章,守之勿失”——跋《兰亭》。《宣和书谱》说他:书学羲之……名其所藏为宝晋斋。他曾说《王略帖》为天下第一帖。《兰亭序》为:神助留为万世法。并且有诗句夸自己:自任腕有羲之鬼。
其实米芾在初学晋人的时候,主要学习的是《集王圣教序》,如他壮岁之前学唐人后来再未摆脱一样,《集王圣教序》的影子从此伴随着他,清人王澍在跋《蜀素帖》中说:圣教自有院体之日,故有宋一代无称道者,然苏、米诸公往往隐用其笔法,而米老尤多,乃其平生绝未尝一字道及。所谓“鸳鸯绣了从教看,不把金针度与人”也,此卷实笔笔从圣教来,余临写之次,悄然有契,特为拈出,不使千百后世为古人所欺,亦是一适。
这段话明白告诉《蜀素帖》是学习《集王圣教序》的。虽然在形式上、结字上学有所得,但仍然不时露出米芾从前作书的刷笔和怒张之气。有时为了蕴藏一些,用笔略就显的犹豫不决,出现了一些滞笔。米芾学《集王圣教序》和王羲之又从不说与人,除了不传之秘外还是因为“专学晋人”后虽然有大的进步,但始终没有能够做到“入晋人格”。
米芾晚年似乎明白了这个道理,“老无他物适心目,天使残年同笔砚”,书风较中年有所收敛,有晋魏平淡的趣味了。“既老始自成家”。米芾说“唐太宗学右军不能至……故大骂子敬”,而他自己呢,由于用力学习王羲之而达不到那个“入晋人格”目标,晚年也就大骂“二王”了。当然,这也为之自成一格,其“八面出锋”正是突破“二王”之处!
刘先银书法题字
衆妙之門:邓石如書法《心经》欣賞参悟。
邓石如(1743—1805),清代著名篆刻家、书法家,邓派篆刻创始人,书法诸体皆能,尤长于篆书,以秦李斯、唐李阳冰为宗,稍参隶意,称为神品。
邓石如書《心经》
邓石如書《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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