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3 “動手,朕不要看見那個怪物”襁褓中的孩子肚臍以下是條碧色魚尾

“動手,朕不要看見那個怪物”襁褓中的孩子肚臍以下是條碧色魚尾

男人高高在上坐在主位上,“霓裳,朕和芸兒一個月後將會大婚,朕要你為芸兒織出一件獨一無二的鮫綃嫁衣。”

雙眼赤紅,霓裳看著絕情的男人。

“我不織。”到了今時今日,霓裳才認清了自己卑微的地位,男人想榨乾她最後一絲的利用價值。

“來人,杖打五十大板,打到她願意為止!”

一堆侍衛灌門而入。

霓裳被狠狠按在地上,頭皮被扯得生疼,當杖責落在魚尾上,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震動耳膜。

疼!

疼得立刻想死掉!

身體抽搐著,霓裳疼得已經說不出話來,冷汗淋漓,直接在劇烈的疼痛中昏死了過去。

——

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當霓裳醒來後,四周陰暗潮溼,空氣裡夾雜著股血腥味。

一道慘叫蓋過另一道慘叫。

“殺,一個不留!”

血水噴濺到霓裳的臉上,猩紅的、炙熱的,來自她的同族……

上百條鮫人被捕捉關進了水牢,整個水牢裡,血氣沖天,到處都是殘肢破膊。

“霓裳,朕再問你一遍,願不願意給芸兒縫製嫁衣!”刺骨的話語像是一把利刃狠戳進霓裳的心臟,男人如井如墨的黑眸一閃而逝的冷冽,說出來的話冰冷無比。

“席炎麟,你騙我!你騙我!”咀嚼著血肉的嘶吼震徹雲霄。

你說過愛我……

你說過不會誅殺我同族……

以往的情意綿綿恍若昨天,霓裳乾啞著嗓子趴在地上,一隻沾滿鮮血的手緊緊攀附上她的小腿。

“霓裳,你對不起整個鮫人族!你是鮫人族的罪人!你不配做我們的公主!”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

空氣裡瀰漫著血腥味,侍衛們殘忍的剝開鮫人們的魚鱗,狠狠的,一片一片的拽下。

空氣的窒息感緊扼住霓裳的喉嚨,視線和男人冰冷如箭的目光對上,狠狠的,一寸一寸射穿她的心臟。

“我織!我織!你叫他們住手,不要再殺了!”霓裳哭喊著,淚水幻化為珍珠,一顆一顆往下掉。

曾經海誓山盟的誓言,一轉眼就變成鮫人族血流成河。

她恨!

恨自己的痴心相付!

男人挑起霓裳的下巴,沉重的力道留下一道紅痕,“你早這麼聽話多好,非要逼得朕動手。”

是啊!

是她錯了!

是她低估了男人狠心的程度。

侍衛們把僅剩的苟延殘喘的鮫人拖走,地板上滿是殘破的魚鱗和珍珠。

“鮫人身上全是寶,都收拾乾淨了,遞交國庫。”侍衛們正忙著收拾,太監總管高高的吆喝道。

“霓裳,你猜朕是怎麼抓到他們的?”男人一步一步走近,眼神陰鷙充滿冰冷。

霓裳不敢看一地的鮮血,那些都來自她的族人。

“動手,朕不要看見那個怪物”襁褓中的孩子肚臍以下是條碧色魚尾

男人直視著霓裳的臉,從地上拿起一片血淋淋的魚鱗,“朕竟然不知你是鮫人族的公主,他們派出了一隊鮫人上岸搜索你的下落,朕聽聞了風聲,立刻派了御林軍去捉拿,鮫人的眼淚,鮫人的魚鱗,連帶鮫人肉都是世間至寶,霓裳,你真是送了朕一份新婚大禮。”

痛苦的喘息徘徊在殿內,霓裳滿眼悲涼,她錯了,如果老天再給她一次機會,兩年前,她一定不會救這個男人上岸。

皇城的立後典禮上,文武百官簇擁著皇上和皇后巡街,成千上百的百姓匍匐的跪在地上,祝福著帝王的新婚。

當兩人登上城牆的那一刻,微風吹起,輕若驚鴻的鮫綃嫁衣隨風飄起。

萬人空巷。

霓裳遠遠的看著被簇擁的兩人,只覺得心如刀絞。

為什麼……為什麼男人不斷的欺騙她,傷害她,她仍舊無法割捨對他的愛!

夜晚。

燭火燈光照亮了夜宴。

霓裳被迫換上紗衣。

“皇上說了,只要你乖乖為今晚的夜宴獻上一曲,明日他就送你回東海。”太監擰著一口尖細的嗓音。

四周都是喜慶紅色,霓裳只覺得心被攪割著,世間之大,無處可藏。

一個女子翩翩走來,上官芸兒長相清秀甜美,一舉一動都惹人憐愛,而這時卸下了偽裝,微微俯身看著趴在地上的鮫人。

“霓裳,我的嫁衣好看嗎?”

紅色的喜袍刺紅了霓裳的眼,女子身上穿的鮫綃嫁衣,每一針每一線都是耗盡霓裳心血縫製而成,每個鮫人一生只會為自己織一件嫁衣,而她的那件,被女人無情的剝奪了。

“我不想看見你。”霓裳狠狠閉上眼了,看見上官芸兒,就如同看見席炎麟對待自己殘忍的一幕幕。

“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皇上會娶我,又為什麼愛我噬骨嗎?”

霓裳猛地睜大眼,害怕等待她的是誅心的答案,呼吸亂了,恐懼的低喃,“你走,你走,我不要知道。”

上官芸兒強行掰正霓裳的臉,嫌棄的擦了擦手,“我還真該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兩年前我怎麼會撿到皇上,皇上又怎麼會為了感恩娶我,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我和皇上快要大婚的時候出現,你知道嗎?我根本沒有生病!是我故意的,我就是要皇上恨你入骨,這樣他才會為了我,棄你若薄履。”

霓裳瞳孔一震。

狠狠的抓緊了紗衣。

帶血的珍珠刷刷從眼眶流落。

“太醫院的王太醫是我叔叔,一切都是我設計好的,你看見了吧,皇上有多麼在乎我,可惜了你懷孕八個月的孩子了……我真同情你,好好的鮫人公主不當,偏偏上岸跟我搶男人。”

霓裳的眼眶溼潤了,殷紅的發腫,血氣湧上喉嚨。

一切都是她的錯……她最錯的就是愛上一個心狠手辣的男人。

“上官芸兒,你好惡毒!你不得好死!”

“你大概還不知道你的同族被關在哪裡吧?我給皇上說,我喜歡鮫人落淚的珍珠,皇上就下了聖旨收押他們,每天逼著他們流淚,若是不從,便割掉他們的魚鱗,挖走他們的血肉做藥材,霓裳,你說,你拿什麼跟我鬥!”

“動手,朕不要看見那個怪物”襁褓中的孩子肚臍以下是條碧色魚尾

霓裳狠狠摔在地上,心連著骨肉,揪得生疼。

不等她說完,耗盡全身力氣猛地撲上去,想要跟上官芸兒同歸於盡。

“都是你,一切都是因為你!我的族人有什麼錯,為什麼你要害死他們!”

上官芸兒痛苦又惡毒的笑著,身體撞上了桌案,嘭的一聲摔在地上,額頭撞破,鮮血源源不斷的往外流。

“我這一生最大的願望的便是嫁給皇上為妃,兩年前好不容易出現一個機會,為了這個,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而你,只會妨礙我在皇上內心的位置。”

席炎麟剛趕到這裡,看見的便是霓裳狠掐著上官芸兒的脖子,他先是一愣,隨即發出怒不可遏的暴呵。

“霓裳,你在做什麼!放開芸兒!”

他大步跨過去硬掰開霓裳的雙手,狠狠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上。

霓裳趴在地上,腦袋轟鳴,長期的折磨下身體弱不禁風,男人猛地一腳把她踹飛出去。

疼。

胸口鈍痛到無法呼吸。

“席炎麟,你聽我說,一切都是她騙你的,她沒有生病,鮫人肉也不可以治病,一切都是假的!”

席炎麟緊張的抱著上官芸兒,關切的檢查著她額頭的傷口,“霓裳,你就是故意的!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看不得芸兒嫁給朕,你就故意想害死她,是嗎?”

“動手,朕不要看見那個怪物”襁褓中的孩子肚臍以下是條碧色魚尾

霓裳的痛苦的躺在地上,什麼時候,她在男人的心中變成了那麼骯髒的存在?

是不是當所有男人遇見自己所愛之人,都會糊塗到一葉遮目,變得愚笨不堪?

上官芸兒一臉虛弱的靠在席炎麟的懷裡,流著淚柔弱的為霓裳求情,“皇上,您別怪霓裳,霓裳只是不甘心,如果不是用了小鮫人的心頭血,霓裳的孩子也不會死……都是我欠她的,她打我罵我都是應該的,不想為我們的婚宴唱歌更是理所當然的。”

虛假的面孔,看得霓裳一陣蒼涼,珍珠哐當砸在地上,猶如砸在她的心上。

“芸兒你就是太善良,這種下賤的生物根本不值得你的同情。”席炎麟心慌意亂的撫摸著上官芸兒的額頭,眉眼間全是真意的關心,“芸兒你堅持住,叫太醫,立刻叫太醫過來!”

太醫們唯唯諾諾為上官芸兒包紮著,霓裳卻放聲大笑,眼神悲慼而絕望,上官芸兒真是演得一手好戲,僅僅一串眼淚,就可以騙到所有人都相信她!

而她,即便是鮮血都快流盡了,在別人眼底,那也只是她活該。

“上官芸兒,我詛咒你,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席炎麟的怒氣瞬間被點燃,上官芸兒害怕的往男人懷裡一縮,“皇上,芸兒好害怕……”

席炎麟危險的眯了眯眼,一步一步朝鮫人走去,“惡毒的女人!誰準你詛咒芸兒的,朕知道十大酷刑裡面有剝皮抽骨,但不知對於鮫人,剝麟是不是也那麼疼,芸兒的傷痛,朕定讓你十倍痛還。”

男人惡毒的蹲下尊貴身子,冷冷的俯視著她,伸手用力一拽,一片魚鱗被硬生生的拽下。

霓裳撕心裂肺的叫起來。

劇痛透過血肉一寸寸傳來,霓裳失控的大喊大叫,“不要!好疼!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求你饒過我……”

絕望攀附上骨髓,霓裳泣不成聲,陣陣慘叫。

所有人都覺得那道慘叫震到了心坎裡去,而男人至始至終冷血的一次又一次的拽下鮫人的魚鱗。

霓裳疼得打滾,恨不得自己立刻死掉,而男人連死的機會都不給她……

當酷刑結束後,霓裳渾身溼透就跟剛從水裡撈上來一樣,失去了魚鱗的她,就失去了在水裡生活的能力,一旦回到東海,她受不起鹽水的腐蝕,她回不去了!她回不去了!

“吩咐下去,今晚鮫人吟唱的節目不變,霓裳,你若不想水牢裡的那群鮫人死去,就乖乖為朕和芸兒的大婚獻上一曲。”

未完待續

書名《鴻顏尚茵安好餘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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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拿過來了,你看看,怎麼樣,品相不錯吧!”

“嗯,確實不錯,你這還有嗎,我想多收一些。”

“這會沒有了,下次有再通知你。”木青龍也知道此物珍稀,不可能一下子全部拿出來。

“嗯,也好,不過地靈根好像世面上很少見,你有辦法拿出更多嗎?”

雖然知道店鋪渠道一般人都保密的很,但楊青城還是不禁為木青龍那好像源源不斷的草藥渠道感到驚奇。

“呵呵,告訴你也無妨,還記得剛剛那個王逍遙王師兄嗎?”

“哦,這還與他有關?”楊青城對此感覺越來越驚奇道。

“跟他本人是沒有關係的,跟他背後的門派就大有淵源。”

“洗耳恭聽。”楊青城看著木青龍一副你求我,你求我的樣子,也捧哏回道。

“五行宗,你應該也知道,那可是華洲三十六大玄門之一,在整個華洲也是聲明赫赫的,其下分金、木、水、火、土五脈,而剛才那王師兄就是木脈青木門門下弟子,青木門作為五脈之一,其下還有數個附屬旁門,其中一個旁門就是藥王谷,其谷內奇花異草眾多,我爹以前就是藥王谷弟子,憑藉這個關係,我可以到藥王谷找些當年跟我爹關係好的師叔師伯,求購一些奇花異草,現在你明白我這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市面上都少見的草藥了吧。”

說完,木青龍臉上還呈現出一副怎麼樣,我關係很廣,我很厲害的吊樣。

“原來如此。”

“那你知道剛剛那個王師兄是誰嗎?”木青龍很神秘的說道。

“他剛不是介紹了,說是五行宗青木門門下弟子嗎?”楊青城奇道。

“那個王師兄可不止是青木門弟子,你可知道二十四皇族世家有那幾大姓嗎?”

“你不是正想說嗎,我聽著呢,就滿足你那好為人師的慾望?”

“呃,我怎麼反而感覺你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木青龍有點怪異道。

“你要說就說,不說拉倒,你可要知道我姓楊,也是世家之一,我會不知道。”

楊青城裝成很鎮定的說道,好像木青龍說不說都無關緊要,其實楊青城也只是知道幾家的,之前有聽楊文宣和司空道左談到過,知道原南華國三大姓,皇族王家,世家楊家和司空家。

木青龍被勾起話癮,不說難受的緊,也不做計較,說道:“好吧,好吧,我跟你說。”

“二十四皇族世家,你該知道的,其又分九大皇族和十五家千年貴族世家,像北華州的水家、陰家,洛華州的司徒家、公孫家,京華州的土家、雲家,玉華州的陽家,東華州的木家、龍家,西華州的金家、公冶家,明華州的司馬家,清華州的火家及我們南華州的楊家、司空家。這十五家都是傳承了上千年的大貴族世家,家主最低爵位都是侯爵。”

木青龍慢條斯理的繼續說道:“此外還有九大皇族,有北華州陳家,洛華州皇甫家,京華州華家,玉華州玉家,東華州東方家,西華州上官家,明華州朱家,清華州鳳家及我們南華州的王家,現在你該知道那個王師兄是什麼人了吧!”

“你是說,他是皇族王家子弟?”

“他可不止是皇家子弟,還是王家嫡系子嗣,人稱六王子是也。”

楊青城聽到這話可真的驚訝到了,還真沒想到,從剛剛接觸來看,王逍遙那溫潤如玉的性格特質更應該出身於書香貴族,沒想到反而出身於雍容華貴,一向追求王霸之氣的皇家,真的有點顛覆常人的思維。

“那這次青木門弟子怎麼下山了,還到海城來,剛剛到你這是有什麼事嗎?”楊青城不禁為這行人的目的有所猜測。如果沒錯的話也許跟那塊隕石鐵精有關吧。

“你還別說,我還真知道,如果不是看你順眼,我還不告訴你呢,據說今年五行宗青木門及下屬四大旁門要在海城開第一屆招徒大會,而我爹曾是藥王谷嫡傳弟子,更是青木門記名弟子,也是青木門門徒中唯一在海城落腳的弟子,自然要來我這知會一聲了。”

可其實青木門眾人是想找個熟悉海城的嚮導辦些事,知道有一個弟子在海城落腳,就打算借用一下他在海城的關係,來辦成師門交代的任務,可不是真的客氣的來知會一聲的,只是見那弟子早已去世,只留下一青蔥少年,看著也不像能成事的,只好另想他法而已。

“哦,是這樣啊。”楊青城可不相信,從前都不見一個玄門弟子來這蠻荒之地,突然好端端的到海城招弟子。十有八九是另有目的。

楊青城將手中拿著赤葫蘆遞給趙芸。

“這個寶葫蘆裡還有一些龍血酒,配著金睛龍魚肉吃,效果更好。”

趙芸接過赤葫蘆,看了一會,小心翼翼的問道:“謝謝師父,師父,那這個赤葫蘆也給我了?”

“嗯,給你了,這葫蘆是靈植所產,其內天生靈紋,尋個好的煉器師,可煉製成上好靈器。

即使不煉製成靈器,其靈紋也具有化凡為靈的效果,放入一些清泉靈水,過一日就可得些靈液瓊漿,以後你可以煉製一些服用,以增進修為。”

趙芸聽聞後高興極了,忙不停的點著頭應道:“好的,謝謝師父。”

“嗯,今日僥倖釣得龍魚,能取得如珍珠般大的龍膽實非易事,趁著如此好運,明日我就要回三官殿閉關靜修,藉助龍膽之力,早日結成金丹。”

“徒兒在此預祝師父早日金丹大成,大道可期,仙福永享。”

楊青城聽著趙芸的祝福,臉帶微笑的點了點頭。

“去吧!今晚好好修煉,不要浪費了今日的機緣。”

“是,師父。徒兒告退。”

趙芸行了一禮,退出木屋,返回谷中洞府。

仙寶谷,除了這幾座木屋外,還開闢有兩座洞府。洞府建立在寶日湖和水月潭間的一片山崖上。

這片山崖是谷中兩條靈脈的交匯處,靈氣濃郁,是開闢洞府,靜心修煉的一處不可多得的好地方。其中楊青城的洞府靠近這片山崖最上面,而趙芸洞府則在寶日湖邊上,也更靠近森林。

楊青城緩步走出木屋,仰望星空許久。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當月下天幕,啟明星在天際閃爍光芒,金雞即將破曉時,一陣流光從黑色天幕中如流星般一閃而過。木屋中,楊青城早已消失無蹤。

當天亮後,經過一晚苦修的趙芸,藉助魚龍肉產生的元氣,終於將修為更進一步,突破了元炁境,進入化合境。

元炁境是練氣初期和中期的分界線,一旦邁入中期,就進入法師階段,可以運用體內真氣,借用符籙法器使用術法,在凡間就可成為法師為民眾善信做法祈福,也可以替人消災祛難。

而一旦進入練氣第五境化合境,體內真氣與外界靈氣在體內化合一體,形成獨特的帶有個人專屬特性的真小的芷米,一粒一粒的拋向天空。

被叫做“白羽”的赤鶴,高興的唳叫著,一口一粒的吞食著。這會滿意了,打著翅膀慢慢落在趙芸身前,還不時的伸著腦袋啄著口袋。

趙芸忙將小口袋收入儲物戒指中,說道:“今天三粒大的已經夠多了,可不能再吃了。既然吃好了,就帶我回青木峰轉轉。”

這袋芷米共有100粒,還是楊青城發給趙芸的一個月的份額,餵給“白羽”的三粒已是趙芸今日的份額了。

白羽之名主要因為其頭上有一片白色羽毛,在全身赤紅的靈鶴身上還是比較明顯的。也因此趙芸對其師父送給他的“白羽”寶貝的不得了,偶爾也會喂其芷米換換口味,可即使如此,也捨不得一次喂超過一天份額的量。

摸著赤鶴的腦袋,待其溫順的伏下身後,趙芸翻身騎上,兩手抓著赤鶴翅肩,吹一聲口哨,在一聲“走”的招呼下,赤鶴展翅飛翔,遠離了仙寶谷,向著青木峰飛去。

五峰浮島上的低級弟子看著騎著赤鶴,一路花枝招展的趙芸,心裡那是相當的羨慕嫉妒恨。

赤鶴飛行速度極快,不一會就來到青木峰,正圍著神樹盤旋而下。

“哈哈,姐妹們,我來了,快來接駕吧!哈哈~”

趙芸見師姐妹們在練劍臺上練劍,高興的大聲招呼。

在神樹二重一處平臺上,一幫師姐妹正在一起練劍。這種練劍平臺,每一重都有一個,可以當作一個交流和學習的平臺,便於弟子增長見識,鍛鍊技藝。

上官無雙等人雖然練著劍,但也不是沒有注意到赤鶴及其上騎著的趙芸,在趙芸一聲呼喊下,眾人也就收劍停止練習,在赤鶴落下時,圍了上去。

年齡最小,修為最高,已被長老收為弟子的上官無雙上前驚呼道:

“師姐,這頭靈鶴好俊,好有型,剛剛看著這頭靈鶴,還以為是那個師叔伯的坐騎,沒想到是師姐的,好有仙子乘鶴歸去兮,其妙妙的感覺。師姐,這靈鶴哪來的?”

“呵呵”,趙芸也不賣關

“呵呵,師姐這話說得,我們只是提前了一步,不過多久,師姐們就會突破練氣中期,就會有長老看中收入門下,如果被峰主上人收為弟子,那就更好了。咦,芸師姐你看白羽怎麼啦,好像想吃東西?”

趙芸和上官無雙想互一看,也不知道怎麼安慰有些失落的師姐們,忙轉過話題,聊著一些寵物的餵養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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