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5 高曉鬆怒批:沒有胸懷天下,只想找份工作,愧對名校大國重器!

高曉松怒批:沒有胸懷天下,只想找份工作,愧對名校大國重器!

高曉松怒批:沒有胸懷天下,只想找份工作,愧對名校大國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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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陣,在看《奇葩說》的時候有一幕令人印象深刻,無數清華迷妹們心目中的“清華男神”博士學霸梁植出場演講。

本來我是很期待的,但是梁植剛說完一句話,自己擁有法律(本科)、金融(碩士)、新聞傳播(博士)三項清華學歷,但現在為畢業以後做什麼工作而困惑,希望三位導師給些建議。一直笑呵呵的蔡康永老師就直接按鈴將其淘汰。

高曉松怒批:沒有胸懷天下,只想找份工作,愧對名校大國重器!

耿直大叔高曉松更是火力全開,他說,你就應了北京的一句老話,“我幹什麼成什麼,我啥也沒幹,所以我啥也沒成。”

高曉松直言,校長、書記都跟他提到過樑植,自己知道梁植是目前清華最優秀的在校生之一。但是他沒有一個胸懷天下,反而格局小到來詢問一個職業學校學生的問題,畢業以後找一份什麼樣的工作?

高曉松怒批:沒有胸懷天下,只想找份工作,愧對名校大國重器!

高曉松全程毒舌冷嘲熱諷,甚至以一句重話對梁植全盤否定:“一個名校生走到這裡來,一沒有胸懷天下,二沒有改造國家的慾望,在這問我們你該找什麼工作? 你覺得你愧不愧對清華十多年的教育?”

他問了三個讓梁植羞愧難當的問題:

第一,一個大名校是幹什麼的?

名校是鎮國重器。

第二,名校畢業是幹嘛用的?

不是用來找工作的,你明白嗎?

第三,名校培養你是為了什麼?

名校培養你,是為了讓國家相信真理,這才是一個名校生的風範。

高曉松還坦言,在清華演講的時候,他說到“人生不只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講地得自己慷慨激情、熱淚盈眶,完了讓同學們提問吧。結果學生就問這個問題,我們該去國企還是外企?自此以後,高曉松就拒絕再回母校演講了。

在節目《曉松奇談》,高曉松就炮轟過當今的名校:“這不是清華一個學校的問題,而是整個社會的嚴重問題。

我們的大學幾年都已經成了職業培訓所了。幾乎就已經沒有什麼理想去教你。尤其是名校,名校是鎮國重器,名校應該胸懷天下,名校應該縱橫四海。”

學生不好好學知識,逃課兼職,忙著為以後能進大公司,豐滿履歷。大學教授把學生當成廉價的勞動力,僱傭進自己開的公司,學生都稱自己的老師為老闆。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大家都急功近利,利益至上,變得越來越現實。“不相信規則能戰勝潛規則,不相信學場有別於官場,不相信學術不等於權術,不相信風骨遠勝於媚骨。”

高曉松怒批:沒有胸懷天下,只想找份工作,愧對名校大國重器!

那麼真正的名校學生應該是什麼模樣?

錢理群教授說過:真正的精英應該有獨立自由創造精神,要有自我的承擔,要有對自己職業的承擔,要有對國家、民族、社會、人類的承擔。

今天,清華學霸博士梁植學富五車,只為了找一個安身立命的工作,溫飽自己的胃。而在上個世紀國難當頭的清華學子,又有著怎樣的情懷?

回到1925年左右,當時清華研究院享譽中外,而被後世廣為流傳的“四大導師”分別是:王國維、梁啟超、趙元任、陳寅格,每一位都是才高八斗、德才兼備、國之棟樑。

當時的李濟27歲,李濟排列第五,是最年輕的講師,這個舉世無雙的團隊,也就僅這五位學者。他是後來留學回國後加入的。

年僅李濟27歲,與梁植同歲,他以《中國民族的形成》這篇凝聚三年心血的論文,獲得哈佛大學人類學博士學位,是第一位獲此殊榮的中國人。他旋即收拾行裝,踏上了歸國之路。

從徐志摩在哥倫比亞給李濟的信中可以看出,這個被徐志摩稱作“剛毅木內,強力努行,凡學者所需之品德,兄皆有之”的老兄,心中裝填的是“新文化,科學救國,振興民族”等一類的理想和抱負。

這一鮮明的時代特徵,正如若干年後李濟所說:“那時的留學生,沒有一個人想在美國長久地呆下去,也根本沒有人想做這樣的夢。那時的留學生,都是在畢業之後就回國的。他們在回國之後,選擇職業的時候,也沒有人考慮到賺多少錢和養家餬口的問題。我就是在當年這種留學風氣之下,選擇了我所喜愛的學科——人類學。”

現在這個浮躁的時代,只有數字才能體現你的身份地位。人一開口就是:你做什麼工作?你幾歲了?你工資多少?你存款多少?你有幾套房子?你有幾輛車子?你有幾家公司?你有多少員工……

我們追求等級的越來越來多,追求真理的越來越少;講求薪資待遇的越來越多,進求人生理想的越來越少;談車子房子票子的越來越多,談詩和遠方的越來越少。

每個人都想當大官,當企業家,當明星,賺大錢;而想當科學家,當藝術家,當思想家的人越來越少,因為不賺錢,沒地位。

高曉松怒批:沒有胸懷天下,只想找份工作,愧對名校大國重器!

那麼我們國家高等教育的出路在哪裡?

第一,培養學生創新意識。

著名科學家錢學森曾感慨地說,我們的教育不是在培養人才,我很擔憂。

要知道發達國家的大學生創業率達百分之二十多,可我們的大學生呢,創業率不到百分之一。就在大洋彼岸的美國,無論比沃爾蓋茨還是扎克伯格,都在大學教育時期,堅持創業,探索出了創新創業改變世界的新天地。

為什麼我們國家高等教育人才創業率這麼低?關鍵是不知道在哪一方面去創業,根本找不到新路子,因此大都選擇了去打工。就連清華北大的學子,也對畢業以後找什麼工作而感到困惑。那麼學生的出路在哪裡?

答案就是創新,唯有創新才有出路,如果還抱著過去的陳舊觀念,考大學——考好大學——找好工作——有好生活,這條路基本上走不通了。因此才有了清華生畢業後去賣豬肉,北大畢業生去種菜,這些看起來“丟人現眼”的事,其實這正是市場所逼出來的。

培養學生的創新、創造能力,而不僅僅是侷限在功利教育,才是一個民族和社會救贖的希望。

第二,樹立終身教育理念。

“終身教育”這一術語自1965年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主持召開的成人教育促進國際會議期間,由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成人教育局局長法國的保羅·朗格朗(Paul Lengrand)正式提出以來,短短數年,已經在世界各國廣泛傳播。

保羅·朗格朗說:“終身教育所意味的,並不是指一個具體的實體,而是泛指某種思想或原則,或者說是指某種一系列的關係與研究方法。概括而言,也即指人的一生的教育與個人及社會生活全體的教育的總和。”

現在很多高校生,只要完成學業,拿到畢業證書,找到一份好的工作,就算萬事大吉了。但其實未必,現在是21世紀信息經濟技術爆炸的時代,如果你停止學習,很容易讓自己的知識固化,從而被社會淘汰。所以樹立終身教育的理念必不可少。

終身教育固然要重視使人適應工作和職業需要的作用,然而,這決不意味著人就是經濟發展的工具。除了人的工作和職業需要之外,終身教育還應該重視鑄造人格、發展個性,使個人潛在的才幹和能力得到充分的發展。

第三,人文主義教育思想。

現代人文主義教育思想是20世紀60、70年代盛行於美國的一種教育思潮。它尊重學生的價值、自由、道德、理性、情感,培養健全的人格,以人的“自我實現”為最終目的,推崇人的個性和諧發展。

正如德國哲學家雅斯貝爾斯所言:“教育意味著,一棵樹撼動另一棵樹,一朵雲推動另一朵雲,一顆心靈喚醒另一顆心靈。”

雅斯貝爾斯認為,學生僅僅獲得知識是不夠的,他們還應成為“全人”。他提出,要改善學生的人性,這種人性包括傾聽別人的觀點、從別人的角度去思考問題、誠實、守紀律、言行一致等。總之,要對學生進行全面的教育,也就是精神的培養。這種教育,它是一種廣義的文化教育,是整個人的教育,是一種最廣泛意義上的教育。雅斯貝爾斯認為,教育是“歸屬於所有人的事業”。

教育者也好,受教育者也好,我們都要做到北宋教育學家張載所說的讀書的真正目的: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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