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1 六月如劍,刺傷了淚腺

我喜歡獨自一人在這個城市的角落瑟縮,欣賞這個城市的皓月星辰和絢爛煙火。走遠的冬天只剩下蕭索,不會明白也不會知道春天是一首歌。明媚季節裡,我們卻註定要分離。我們終要接受命運的安排,天南海北,各奔東西,沒有停留。只能如同時間一樣,往前走,不回頭,任歲月如歌,模糊了容顏。

花開的時候,我們就歡喜;花落的時候,我們卻分離。

走在路上的我們哭著笑著,不是因為風景的美麗,而是因為想假裝我們一如既往,臉帶笑意眼含淚滴,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其實比誰都要在意。

六月如劍,刺傷了淚腺

我做了許多個夢,夢裡的我因為不願意承認時間即將把我們分離而在熟悉的街角拐角處淚如泉湧,放聲大哭。你離我越來越遠,在我的視線中漸漸模糊,直到我再也看不見你的身影……我夢見我站在高高的月臺上,手裡緊緊抓著一張可以回到過去的返程票,人來人往,卻沒有一個人願意為我檢票,那列可以回到過去的火車我登不上。是的,我想回到過去,回到那個就算知道分離卻至少還能夠將你珍惜並且放聲大哭的年代,去好好地將你珍惜。夢裡的海棠花開得依舊茂盛,夢裡的我折下一枝把它放在書頁中……

所有的相聚都是為了鋪墊分離,在同一間教室呼吸同樣的空氣,打鬧嬉戲的我們,終是要面臨分離.

每一場友情,我都想要去挽留;每一場別離,我都想要去銘記。

六月如劍,刺傷了淚腺

我不灑脫,我不堅強,我能夠做到在眾人面前佯裝堅強,卻無法欺騙獨自一人的自己。我不知道離開這裡,這個被我們是看做是家的地方,還能去往哪裡。

提筆的時候,MP3裡播放的是許茹芸的《哭牆》,高潮處的那一句:"相識你一場,習慣了無常",終於讓坐在書桌前的我,壓低了聲音輕輕地哭泣。因為這一場註定要發生的別離,我愛上了許茹芸式的傷感唱腔,像白酒一樣,辛辣無比,回味悠長。

祈禱我們就算分離也能夠再相遇再相聚,所以,不希望忘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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