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9 石破天驚!蘆山峁遺址又將怎樣“刷新歷史觀”?

石破天驚!蘆山峁遺址又將怎樣“刷新歷史觀”?

所謂“執古之道以御今之有”,人類主觀意識能動性的自信,都是基於歷史已知信息的邏輯推導。如果歷史邏輯起點錯誤,那就肯定導致現實認知與未來判斷的全盤皆錯。那麼,人類世界當前面臨的經濟危機和信仰危機,會不會就是源於歷史常識的錯誤呢?可以肯定的是,中國黃土地的考古新發現,就是在重新定位歷史的邏輯起點。由此導致的連鎖反應和精神震撼,也就必然超出了人類常態化思維的想象力!

我們常說,中國有上下五千年的文明史,而且是世界上唯一連續承傳的古老文明。那麼,在“上五千年”與“下五千年”的歷史轉折時期,中國最早的都邑究竟在哪裡?

橫空出世 蘆山峁遺址再現4500年前中國都邑文明

網聞博報注意到,蘆山峁遺址再現4500年前中國都邑文明。據陝西傳媒網2019年3月7日報道,2月19日,2018年度全國十大考古新發現初評結果揭曉,在入圍終評的20個項目中,蘆山峁遺址榜上有名。位於陝西省延安市的蘆山峁新石器時代遺址,被認為是中國最早的宮殿雛形。經過持續多年的考古調查、勘探和發掘,考古工作者在這處距今約4500年的遺址中發現白灰面夯土牆體房址、灰坑、墓葬等超過300處遺蹟。最重要的發現是在遺址核心區“大山樑”的頂部鑽探確認了至少4座大型夯土臺基,每座臺基之上坐落著規劃有序的圍牆院落和建築群,相當於4座相對獨立而又聯繫密切的夯土臺城。

報道稱,早在38年前,蘆山峁遺址就引起了人們的關注。1981年2月,蘆山峁村村民向當時的延安地區群眾藝術館送交了9件玉器。隨後,當地文化部門對遺址進行了數次調查,又徵集到玉器19件。這些玉器都是1965年—1967年前後在蘆山峁村的腦畔山、馬家坬等靠近山頂的地點出土的遺物。調查人員還在附近發現了大量相當於龍山文化晚期的白灰居住面、灰坑、石刀、石斧、陶片等。蘆山峁遺址頻頻出現的歷史遺存引起了各級政府重視。

2001年之後,在國家文物局“河套地區先秦兩漢時期的生業、文化與環境”課題帶動下,陝晉蒙交會地帶的河套地區發現大量新石器時代的石城址,其中以神木石峁遺址層級最高,規模最大。這些重要發現表明,河套地區在龍山時期可能已進入了早期國家起源階段,從而引起學術界的高度關注,陝北也成為中國文明和國家起源研究的重要地區。在此背景下,橫亙在河套與關中之間的延安市所在區域成為學術界關注的重要區域。2016年至今,陝西省考古研究院與西北大學文化遺產學院、延安市文物研究所組成蘆山峁遺址考古隊,對核心區最大的人工夯土臺基大營盤梁頂部開展考古發掘工作。經過持續兩年多的考古發掘,一座南北長約160米,東西寬約100米,距今約4500年的臺城已經顯現出來。

蘆山峁遺址的重大考古發現引來全國考古界的熱切關注。2018年11月24日,國家文物局“十三五”重點研究項目2018年度推進會暨蘆山峁遺址考古現場會在延安市召開。來自國家文物局、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中國國家博物館、北京大學、中國人民大學、吉林大學、山東大學、西北大學、山西大學以及甘肅、山東、河南、湖北、浙江等全國各地的專家學者紛紛登上蘆山峁遺址,見證並研討這一疑似中國最早宮城雛形的重大考古發現。

蘆山峁考古隊領隊,陝西省考古研究院副研究員馬明志說:“龍山時期晚期至夏商周時期流行的都邑遺址,其宮殿或宗廟建築佈局均與蘆山峁的大營盤梁宮殿院落佈局十分接近,如二里頭、殷墟及周原遺址鳳雛建築群等,均呈現出為較嚴整的四合院式格局。雖然相隔千年,但它們之間很可能存在著非常密切的承襲關係。蘆山峁遺址核心區的多座人工臺基及其之上構建的規整院落,可被視為中國最早的宮殿雛形,這對於研究中國聚落形態演變和早期禮制的發展具有不可替代的地位,也是探索中國社會複雜化進程和國家起源的重要載體。”

目前,蘆山峁遺址已經大面積發掘,出土了大量見證這裡歷史的文物。陝西省考古研究院院長孫周勇研究員表示,蘆山峁遺址已經被納入“考古中國”重大課題,是除了石峁遺址之外,夏代建立之前黃土高原南端最重要的一處發現,是已經具備了早期王國都邑條件的遺址。從歷史意義來講,4000年前後是中國第一個獨立王朝夏朝建立的時間節點。

國家中心城市之爭“戰火”重燃 陝西能否再現輝煌

蘆山峁遺址再現4500年前中國都邑文明,今天的陝西又將如何面對國家中心城市之爭?

網聞博報注意到,外資入陝助力陝西加速融入“全球價值鏈”。據陝西網2019年3月8日報道,改革開放以來,陝西引進外資取得了巨大的成就,特別是“一帶一路”建設實施以來,通過利用外資,陝西已經融入了全球價值鏈和生產網絡。前不久,陝西省出臺了《更加積極有效利用外資來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實施意見》,從5個方面提出20項引資措施,使外資入陝的領域更加廣闊。

報道稱,打開大門,歡迎外資入場,關鍵在“開放”。引人注目的是,跟之前相比,很多行業和領域都擴大了開放的範圍,其中有一項就是金融業的開放。陝西省商務廳副廳長李生榮介紹說,設立中國自由貿易試驗區以來,圍繞著投資貿易也包括金融改革進行了壓力測試,通過這幾年的壓力測試,陝西省金融開放的條件越來越成熟。

報道指出,金融業之外,陝西在製造業引進外資也是一個重頭戲。近些年省委、省政府高度重視汽車產業的發展,確定了打造汽車產業支柱的戰略部署,提出了300萬輛的汽車目標。有關專家建議,要抓住國家放開股比限制,加強與國際一線品牌的對接,吸引他們到陝西來建廠,突破本省沒有高端品牌汽車的局面。推動陝西汽車企業與國際一線品牌企業合資合作,實現優勢互補,共同開發高端產品。推動陝西企業與外企合資合作,搭建平臺,提高綜合實力。

網聞博報同時注意到,正在進行的全國“兩會”上,國家中心城市之爭再度引燃“戰火”。據《每日經濟新聞》2019年3月7日報道,3月5日下午,山東省委常委、濟南市委書記王忠林在十三屆全國人大二次會議山東代表團審議政府工作報告時建議:“支持濟南建設國家中心城市,填補京津冀與長三角之間尚無國家中心城市的戰略空白,構築形成新的戰略支點。”

報道指出,目前,國家中心城市這個“高端俱樂部”,已有北京、天津、上海、廣州、重慶、成都、武漢、鄭州、西安9座城市先後入圍。據統計,已明確向“第十個國家中心城市”發起衝刺的城市,至少有7個:廈門、長沙、南京、杭州、青島、濟南、瀋陽。什麼樣的城市才能成為國家中心城市?一個普遍共識是,國家中心城市要兼顧“中心性”與“國際性”。以重慶、成都、武漢、鄭州、西安等為中心,引領成渝、長江中游、中原、關中平原等城市群發展,帶動相關板塊融合發展。這段表述來自2018年11月印發的《中共中央國務院關於建立更加有效的區域協調發展新機制的意見》。被“點名”的12個城市中,除香港、澳門、深圳外,其餘9個均為國家中心城市。

網聞博評:“華胥古國”萬年興衰的歷史邏輯是什麼

此前,網聞博報在《中國在線:探索發現史前文化“皇城根”》和《“石峁古城金字塔”將怎樣改寫中國歷史》及《流浪地球:魂遊天涯問歸路鄉愁無緒家何在》等系列文章中指出,榆林市神木石峁古城遺址的“石破驚天”,已經改寫了中國新石器時代的歷史,而且還有可能繼續改寫舊石器時代與新石器時代階段的演變史。西安市藍田縣舊石器時代上陳遺址的重大發現,又將“藍田人”歷史推前至距今212萬年,從而這裡成為目前所知非洲以外最老的古人類遺蹟點。

眾所周知,自舊石器時代到新石器時代和青銅器時代,人類社會曾有過大約長達三百萬年的文明發展史,這就是原始共產主義大同社會的“始制有名”。這些史前文明遺址,在世界各地都有發現。而從史前文明直到現代文明的連續承傳,只有在中國才能夠找到完整的鏈條和脈絡。自從“盤古氏開闢鴻蒙”,再經“有巢氏教民建房築屋”和“燧人氏教民鑽木取火”,又經“華胥氏教民結繩織衣”和“女媧氏教民煉石補天”,直到“伏羲氏教民演易八卦通天道”和“神農氏嘗百草教民稼穡”,這就是原始共產主義大同社會“始制有名”的中國式表達。

值得注意的是,湮沒在塵土中的史前文化總會悄悄復活。舊石器時代和新石器時代的遺址會被不斷髮現,從古地名和民間傳說裡便能夠感受到這種歷史脈動。《列子》是“諸子百家”著作之一,裡面記載著“黃帝夢遊華胥國”的故事。這個“華胥之州”的“華胥古國”,就是“華胥氏生女為女媧生男為伏羲”的故土。當地人世代相傳,“華胥之州”稱華州,華州的靈山稱華山,華州的人民稱華人。華夏有諸夏,華州為中華。華山根系大秦嶺,大秦嶺原本就是“中華龍脈”。就在發現“藍田人”遺址和上陳遺址的藍田縣,正好有一座華胥氏陵墓。這個地方叫華胥鎮,據說就是因此而得名。

回頭再看,今天的“中國大地原點”也在關中。如果說,這個“華胥之州”就是中華大地的中心。那麼,狹義的華州,便是指渭河流域的關中地區。而廣義的華州,就應該是整個華夏神州。這片神奇的黃土地,因舊石器時代和新石器時代的考古發現正在不斷改寫歷史教科書。即便是從目前可以確認的信息來看,自上陳遺址到石峁古城遺址和蘆山峁遺址再到“半坡人”遺址,乃至於周秦漢唐歷史輝煌和“一帶一路”新起點,我們就已經能夠找到一條比較清晰的“華胥古國”文明演進路線圖。

如果說,人們此前認知現實和判斷未來的歷史邏輯起點,是基於“西方文明中心論”和私有化商業化拜金主義的“普世價值觀”。那麼,當這個歷史邏輯起點被重新定位後,中國人又該怎樣刷新自己的歷史觀?事實上,自從“鴉片貿易戰爭”以來,“夢迴漢唐”就是中國人找回民族自信的文化溯源,也是中國人最近一千年民族自豪感的精神根基。在我們又尋找到周秦漢唐歷史輝煌的文化源頭之時,我們就會驚奇地發現,當年中國工農紅軍萬里長征到達陝北和“西安事變”,究竟是不是在這片古老黃土地的“歷史巧合”呢?

當然,我們可以不相信“中國地理中心”的風水流轉週期律。而且,我們也必須承認最具決定作用的風水就是民心所向。那麼,鑑古往而知興替,我們今天就不能不追根溯源認真思考,中華民族屢屢從這片黃土地雄起並走向輝煌,究竟是“以人為本”還是“以錢為本”?哪一次又是靠“以資為本”和“引進外資”實現“大國崛起”?這個問題,也只有重新迴歸中國歷史的邏輯起點,才能夠再次推理出“大道之行天下為公”的中國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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