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5 为什么南通的方言会有这么多?

南通光影


南通的方言之所以多,是有多种因素造成的:

1. 地理因素。南通地区是冲积平原,西北角一带成陆时间大约五千年左右。现代长江入海口就在启东寅阳,而古长江入海口却在如东洋口港一带。由于地球旋转和水流的共同作用,长江每年约裹胁四五亿吨泥沙入海,这些泥沙大都堆积在北岸的如东沿海一带,加之北边三百多公里处还有黄河入海口的大量泥沙涌入,使江苏南黄海地区形成了巨大的幅射状沙脊(又名沙州),逐年增高,慢慢成陆。仅如东一百多公里的沿海滩涂,每年还在向外延伸五至十米。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从唐朝初开始,这里逐渐开发,有了人类居住、生产活动。

2. 移民因素。如上所述,从唐初开始,这里逐渐人口增多。当时朝廷把许多犯人流徙到此,取海水烧盐。到处是一人多高的红草,只要把泥土筑成一个个高土墩,架上铁锅,汲海水熬制即可。所以本地至今还有许多以“墩"命名的地名。如陆家墩、十八总墩,我老家就在四总墩附近。到明朝时,朱元璋攻占苏州,把四千余户平民驱至盐城淮阴,部分流落在南通沿海,世称“洪武赶散"事件。更使移民人口激增。

3. 区位因素。南通紧靠长江,北、西与淮盐扬相邻。南通东南部与上海崇明接壤(隶属于南通的启东市至今还有一块“飞地”启隆镇在崇明岛上),淮盐扬操淮扬官话,崇明岛操吴语,两种主要语种在这里交汇、碰撞、融通,至今形成了许多方言“变种"。就拿如东县来说,东部是启海(吴)话,西南部是金沙话,西部是如皋话,西北部是淮扬话。一个个“语言岛"各霸一方,顽强固守阵地。甚至有一户人家,每人操一种方言的。时不时闹出点笑话,甚至是误会。而阿祥我,什么南通话、启海话、如皋话、本场话,统统不在话下😄😄😄





阿祥文事


在南通十二年,对当地风土人情文化也算是稍有了解。个人也谈谈看法吧。

南通地处长江以北,是吴文化和江淮文化的过渡地段,以至于此地的方言文化极其复杂,这和南通有洲变陆,历史上各个时期接受各个地区移民有关系。

1.南通话:南通话(市区以及一部分郊区)目前被归类为江淮语系泰如片,其实现实中南通话自成一派,南通话和泰如地区几乎无交流的可能。

2.吴语区: 南通开发区,海门,启东等地以吴越语为主,属于吴语苏沪嘉小片,这些地方的居民可以和金山 ,余杭,嘉兴 ,吴江盛泽,张家港市区方言几乎一样,在口音方面,甚至和吴语区浙东南的宁波,台州市区都可以互通交流,此地一直以启海人自居,虽然南通地处江北,但是当地人都以江南人自居。

3.吴语区通东话:通州地区和启东 海门北部,主要说两种方言,通东话(据称是古常州话,启海人称呼他们为江北话)和金沙话。其中个人认为金沙话是吴越语和淮语的过渡语言,基本上不存在和其他吴越语互相交流的可能。在不久的将来,通州金沙话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南通最先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普通话以及淮语。

4.江淮官话:如东,海安 ,如皋三地区被称为通城北部三官话,属于江淮官话区。包括如皋,海安全境以及如东大部分区域,该地区人口占南通人口十分之三。

南通的方言里,南通话的形成和发展目前还没有权威论证,大部分人认为南通话和通东话是江南吴越语和淮语,以及各地移民通过前年以来相互磨合后自行发展出来的一种新的方言。通东话和沙地吴语是古代江南吴越居民躲避战乱或者北上拓荒形成至今。而南通话目前除了可以和通东话交流外,无法和境内其他方言交流,现代南通话被归属于江淮官话通泰片是颇有争议,曾被建议单独划出吴方言区成为一个“方言岛”。可能具有较浓厚的吴语色彩。南通话可以和属于吴语的金沙话无障碍交流,但在江淮官话区内无法于的其它方言交流。不得不说这是一种让人惊叹的文化方言




周小三郎


南通话为什么与蒙古土话发音非常相似,其中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元末有一支数万人的蒙古军队及家属驻防在南通城郊,由于长期与当地人的语言交流,而形成了范围很小的南通话方言岛。

元朝被明朝推翻后,明朝政权勒今这支蒙古军队放下武器,不许返回蒙古草原,全部改成汉姓(以保姓为主),就地生活,可以和汉族通婚,可以从事农业、手工业、经商,但不许从军和进官府。后来这支蒙古军队及其后代一直留在南通,与汉族人通婚后同化。

六十岁以上的南通老年人应该知道:南通老城区八仙城一带,在没有旧城改造之前,有一个大保家巷,还有一个小保家巷(南通地方志可以查到),这里的原住居民大部分是蒙古人的后代。


遙远的天边


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南通人,我认为是这几个原因。

一,古代南通并不发达,在改为南通前名叫“难通”。因为这样,往往会被皇上看中,成为放逐之地。因此犯人一多,一融合,方言就多了。

二是,地理因素。南通濒临上海,因此会受上海话影响,也会产生许多方言。

有兴趣的可以看《南通地方志》,可以了解更多关于南通的知识。

我是少凡君,一个爱历史的学生,喜欢的双击评论加关注,爱你么么哒!


少凡君


很久以前,海门、启东、通州的金沙往东地区以及南通市区南部都处于大海与长江里,宋朝诗人文天祥就是从现在的十总渡海南下的。通州古时属扬州府管辖,因东面靠海,南面是长江,朝廷就把囚犯发配到通州来,朝廷利用囚犯在海边加工提炼食盐,形成了最大的食盐交易市场,各地的盐商们也纷纷在此安家立业,后逐步形成了扬州府下辖的一个州。南通方言众多,不下十几种,究其正宗语言,应该是如皋话、南通话。海门、启东、通州东部、如东东部地区在经过数百年历史演变后才形成的,所以,南通、如皋方言和淮扬话相近。南通其它地方方言,基本上也是从附近城市迁徙而来的,分散在南通各个地方。以前各家都有自家的祠堂,一查就可以知道老祖宗是哪里人,现在祠堂很少能见到了。南通人的老祖宗大部分都以做生意为主,直到现在,南通人的生意头脑都很灵活,聪明灵巧、吃苦能干,豪爽好客,勤俭持家。


车帮趣事


南通市地处长江三角洲,南与沪、锡、常、吴语区隔江相望,北接江淮平原,与泰、盐、杨、淮比邻,南通成陆后曾居“流人”,唐宋以来人口流徙,给南通带来了讲各种方言的居民,他们长期共同生活,互相交际,逐步形成既含有吴语底层成分,又带有北方方言基本性质的南通话。

南通市下辖区域,其中地处东南的启东、海门,及由此向北的如东、海安少数临海地区讲吴语系的启海话;地处西北的如皋与如东、海安的绝大部分地区,讲属于江淮方言的如皋话;而南通话则界于启海话和如皋话之间。从性质上讲,南通话属于江淮方言。在南通话与启海话之间,还有一个狭小的过渡地带,通州东南与海门接壤的二甲、余西等地区,讲“通东话”,它的声、韵、调系统已与经典的吴语大相径庭,而带有某些南通话的特征。

除了方言的融合之外,古今语言的演变也是造成南通话特殊性的一个根本性原因。由于南通环境的相对封闭性,现代南通话与中古音有其特殊的对应规律。

由于南北融合,八方人口杂处,现代南通话往往一字多音,有音无字或字面的意思与字义没有关系。

总括起来说,由于南北方言的渗透融合,南通地区的方言异常复杂,异常特殊。从东南部启东、海门起经通东二甲、余西,向西至南通市及周围。然后,一支由东兴仁向北石港,再向如东、海安西部,另一支由西平潮向北刘桥,再向如皋及如东、海安西部,远及泰、扬、盐、淮,吴语的影响逐渐减弱,而江淮方言的特征逐渐明显。而南通话作为二者的结合点和分歧点,在汉语方言上有其特殊的地位和学术研究意义。它是一种混合了北方方言和吴方言底层成分而与北方方言亲缘关系更密切的,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里,长期发展,形成的较为特殊的方言。


扬眼


坐标:吕四(顺便为吕四打Call),方言大概范围,以吕四天汾为中心东到秦谭镇,海复镇北边口音也相似。往南口音靠近沙地话,吕四往南到通兴镇北边,往南口音靠近沙地话了。吕四往西至海门六甲再往西正余镇方向都是相似口音。…南线从东往西,以海复镇北边一直向西延伸经通兴镇北边往西四甲坝正余方向,北线以海岸线往西延伸到正余方向,基本是一个口音,海门包场镇口音也有吕四口音。…我们这一个语系分支是古常州话,几百年海门往东都是一片滩涂地图边界线几经变迁,据说是一次海啸,淹死了大部分的戍边军人。当时的统治者一纸令下,从江南浩浩荡荡迁了百万人口(具体数字以史书为据),其中常州的一支就定居在现今的包场正余之间繁衍生息。百多年间,滩涂冲击沙渐成陆地,形成今包场正余往北至海岸线东至吕四秦谭的大片可生息的陆地。加之人口繁衍生息慢慢的往东迁徙。现今吕四天汾地区大部分居民先祖是百多年前从“大宛桥da wan qiao”(因为是老人口述实在是不知汉字如何标注)迁来。插锹为界(就是一大片空地往地上用锹往地上一插东边你家住,西边我家住,就这么个意思)。但是说话的口音倒是没怎么大改变,或许是基因里的语言记忆吧。后来有小孩到常州读书发现与一部分常州孩子说话交流大致无误,这就验证了史书记载的百万江南居民北迁的记载。……

另外启东海门的我们一般形容的沙地话应该是一个语系分支近似古吴语。南通市区附近的形成语言就是个奇迹o(∩_∩)o据考证南通话里有很多的元朝时期的蒙古族口音。反正我是听不懂o(∩_∩)o。

注:据了解“da wan qiao大碗桥”就是现今海门正余镇的一个位置,具体在哪不清楚。

话题补充:今天饭桌上巧遇一位退休老师,正好聊到这个话题,巧就巧在他也比较关注这个话题,讲到人口迁徙,应该是明洪武八年大潮泛滥(应该是海啸),导致吕四场被淹,三万余盐丁淹死,加之早年朱元璋攻打苏州张士诚异常艰难,一直怀恨在心,于是将当年拥戴张士诚的士民七大姓(杜卢季周毛顾彭),连同祖宗枯骨迁往海门和吕四,于常熟白茆集结渡江,史称白茆抽丁。同一时期由江南其他地区的移民迁移江北淮河流域,史称洪武赶散。…另:从海门往东有通东地区的说法,历史上有通东人是唐代以前古常州人,通东地区方言和南通有别,自成一体,融合了很多因素。[酷拽][酷拽]


FigoLoo


如东县域内方言有3种:第一种属于北方方言江淮方言区泰如片,其中内部又存在一定差异。一是本场话,即以县城掘港为中心的掘港话(亦称“掘西话”,跟“掘东话”对举而言),包括掘港(绝大部分)、长沙、曹埠(大部)、马塘、岔河、双甸、新店(北部)、苴镇、丰利、洋口(洋蛮河以东)等镇;二是西路话(亦称栟茶话、洋西话),从古坝北边向西,至与如皋交界一线以北地区,东至洋蛮河(通洋运河北段),包括栟茶、袁庄、河口(老秀贞乡南河以北)等镇。第二种属于吴方言,即沙里话(亦称掘东话),包括大豫、掘港(小部)等镇。第三种是呈现出江淮方言与吴方言过渡性质的方言,如通东话(俗称“南场话”),包括掘港(西南)、曹埠(南部)等镇;南通话,包括新店镇(南部)、曹埠镇(西部)等镇。


哈虚


方言多的原因,表示本地本来大陆未形成,尔后沙土渐渐涨出,成为陆地,于是,四面八方的流民开始聚集于此,以船民居多。据史料记载,大部分人员,为句容一带。人杂语异就是这么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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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通历史上都是一些沙洲,这些沙洲从西北向东南渐次并接,与大陆相连,形成了南通这块平原,由于这些沙洲与大陆长期相隔,来自四面八方的居住者各自的方言在沙洲上交混融合,形成了这种独特的方言。南通地区方言极其复杂,这和南通地区逐渐由水成陆,各时期接受了各地移民的历史有关。

隋唐时,南通的主要人口构成是来自江南吴语区的移民。可以看成是南通话的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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