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5 家賊難防——5萬元不翼而飛

本報通訊員 李金龍 杜岩石

老周是地地道道的舒蘭本地人,50多歲了,平時靠蹬三輪車為生。妻子秀琴是刮大白的,兒子小軍在外打工,一家三口,小家小戶的,日子過得挺艱難。

2018年3月的一天,老周幹完活回到家,發現次臥兒子的屋裡被人翻得亂七八糟。心存疑惑的老周撥通了媳婦的電話,讓媳婦趕緊回家看看。秀琴回到家,也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待緩過神,便急忙衝進臥室的衣櫃翻了起來。

翻了半天,秀琴一屁股坐在地上,面色鐵青,望著衣櫃大哭起來。老周見狀,忙不迭跑過來要扶媳婦。秀琴目光呆滯,懊喪地說:“完了,5萬塊啊,全沒了……”

老週一聽,腦袋“嗡”地一下,頓時懵了。秀琴似乎清醒過來點兒,“我再找找,看還少啥沒!”夫妻倆分頭行動起來。老周這邊正忙活,臥室裡又傳來妻子的哭喊聲:“兒子的貂皮大衣也沒了!”

老周操起手機打給兒子,開口便問:“你貂皮大衣放哪兒啦?”“咋了爸?我來吉林時穿的羽絨服,貂皮大衣在咱家櫃裡掛著呢。”電話那邊,兒子小軍疑惑地問。

在老周眼裡,今年26歲的兒子從小到大都不爭氣,幹什麼事都沒長性,他對兒子的管教多是“棍棒伺候”。秀琴倒是典型的“賢妻良母”,為了兒子,願意付出一切。在父親的棒嚇與母親的溺愛中,漸漸長大的小軍養成了兩面性格:一面好高騖遠,一門心思想掙大錢;一面貪圖安逸,一點兒苦也受不得。

看著兒子到了結婚的年紀卻不能自食其力,老兩口不止一次私下裡商量:“趁現在胳膊腿還靈便,再辛苦幾年,給兒子攢倆過河錢兒。”

老兩口也沒什麼手藝,就一個蹬三輪,一個刮大白。每天省吃儉用,牙縫間精打細算,好不容易攢下了5萬塊錢。

“多年的孩子沒養住,讓貓叨去了。”辛苦的汗水付之東流,老兩口要多窩火有多窩火,坐在屋裡愣怔了有一個小時。最後,還是老周見過世面,拉起老伴兒的手說:“別鬧心了,趕緊去派出所報個案吧,或許還有一線希望。”

嫌疑人

浮出水面

下午兩點,舒蘭市公安局北城派出所同往常一樣人流攢動,值班民警王一峰緊張有序地工作著。這時,老周兩口子深一腳淺一腳地跑了進來,見到王一峰就帶著哭腔說:“警察同志,我們報個案,家裡遭賊了!”

見兩人氣喘吁吁急得不成樣子,王一峰一邊安撫兩人的情緒,一邊從他們的話語中捋出了一點兒頭緒。一份書面報案材料很快形成了,王一峰立即向所長邵天豐作了彙報。見數額巨大,邵天豐也不敢耽擱,立即給刑偵大隊長王樹新打了電話。

半小時後,王樹新帶領偵查、技術人員趕到了案發現場,會同派出所民警王一峰對現場展開了勘查。整個勘查過程中,王樹新的心裡始終充滿疑惑,老周家的防盜門雖有撬別痕跡,但室內卻無明顯足跡。從被盜現場看,只有次臥小軍的房間凌亂不堪,而北屋主臥室的衣櫃卻擺放整齊,未曾翻動。“這說明犯罪嫌疑人對老周家的情況很瞭解,不排除熟人作案的可能。”根據多年辦案經驗,王樹新首先在腦海裡打上了這樣的烙印。

“家裡最近來過什麼親戚和朋友嗎?放錢的地方除了你們兩口子,還有誰知道?”王樹新啟發著問老周。“沒有啊,過了年,兒子就回吉林了。親戚朋友都知道我倆整天在外面忙活,所以也都不來了。放錢的地方就更不用說了,除了我倆,不可能告訴外人。”老周說。

回到派出所,王樹新向主管刑偵工作的副局長王超簡要彙報了案情。王超態度非常堅決:“立即抽調刑警和派出所精幹警力組成專案組,全力以赴偵破此案。”

“由於案件突發,單純依靠老周兩口子的描述無法打開破案局面。下一步的工作,要在完善相關法律程序的基礎上,兵分兩組,分頭開展。”王樹新開始調兵遣將,“第一組王一峰負責,圍繞老周家周邊環境及附近群眾進行走訪,重點調查案發現場附近出現的可疑人員。第二組周嚴負責,調取老周家附近幾條通道沿途的所有監控錄像,發現可疑人,立即鎖定。”

當晚18時,第二組周嚴向王樹新報告說:“老周家小區樓下不遠的一個商鋪外有一處監控,可以看到老周家所在住宅樓單元的全部畫面。”

王樹新讓周嚴調取了視頻監控錄像,並與老週一起值機查勘。在周嚴一幀一幀的回放過程中,老周突然間頓了一下,“停!回放30秒。”細心的王樹新看出了老周的異樣,示意周嚴鎖定畫面裡出現的那個穿羽絨服的可疑人物。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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