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4 从文学角度讲王勃的《滕王阁序》和范仲淹的《岳阳楼记》哪个写得更好?

用户6318902015698


岳阳楼记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一句流传千古而已,其余不过平平。王勃的滕王阁序乃千古绝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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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初期,王勃随任交趾令在赴任途中的父亲,路经南昌,其父的朋友达官显贵宴请他们父子,席间王勃即兴写下千古名篇《滕王阁序》,时年王勃才是十五岁的少年,惊骇四坐。这篇文章属骈体文的表达方式,由浅入深,浓淡相宜,节律明快,环环相扣,字字玑珠,句句经典,思绪万端,波澜迭起,激情四溅,状物逸兴,词藻华美,回肠荡气。这里俨然是一个饱经苍桑,阅历深厚的老夫子,不愧是“初唐四杰”最年少的才子。

《岳阳楼记》的作者范仲淹在北宋为官,进士出身,笔杆子好生了得,可谓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应好友巴陵郡守腾子京之约,写一篇《岳阳楼记》。是时,岳阳楼的修建还未完工,范仲淹也未到洞庭湖体验,居然写出了不朽篇章《岳阳楼记》。这并不足为奇,这说明作者早已成竹在胸,看惯了江湖的风浪,各地名山胜水,亭阁楼榭,移花接木,信手拈来,提笔挥就,揉进自己多年积压在心底的郁闷,发出自己对人生的感慨,境界立足点高,取悦庶民和天子。象写南京的《阅江楼序》,也是由明初大学者宋濂在未建楼之前写的,文学价值非常高,也收录在《古文观止》里。奇怪的是,这座楼不但当时未建,而且这项工程一直拖到2001年才建成,间隔600多年。对范隔空写《岳阳楼记》就不难理解了,它属应酬之作,对岳阳楼的描写应该多用笔墨,而是粗线条一笔带过。“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仅此而己。其楼的外貌特征,结构风格,色彩,气氛都没有具体刻画,似乎偏离了主题,这是一个很大缺憾。这里着实对洞庭湖的两种不同景色进行了描绘,抒发了两种不同的)感慨。范仲淹的楼记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要表达自己多年的一种心声,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一种忧国忧民,忠君爱国的情怀得以表露。范仕途坎坷,几起几落,原为京官,后被贬谪地方,其心情可以理解。

再看王勃的阁序,他用了很重的笔墨恰到好处地描绘了滕王阁的外貌,“飞阁流丹”,“画栋朝飞”,“朱帘暮卷”,“上穷”,“下临”等等,王勃所写的篇幅,情景交螎,自然流露,有感而发,没有迎合官方的曲意之笔,不媚权媚俗。行文舒展,一种童贞,率真,表明了对人世和人生的一种感悟,揭示了大千世界的美好和天人感应的道家思想。

阁序用了大量的文字抒情,且是引经据典,穿越时空,使文章份量更重更丰满,使画面呈立体长卷。楼记没有用典故,定格在两个画面。这两篇文章都用了大量文字描写周围外部事物,笔触高远,楼记不仅写洞庭景色,还延伸拓展为“北极巫峡,南极潇湘”。阁序有“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龙光射斗牛之虚”等等佳句。意境辽阔,胸臆旷达,都是为映衬楼阁服务的。阁序在这里气魄更宏大,视界更宽阔,声音更响亮悦耳。两者写景色彩斑烂瑰丽。阁序有落霞孤鹜句,楼记有浩月当空,岸芷汀兰,渔歌互答,有声有色有芬芳。两者异曲同工。

这两篇文章各有千秋,不同的描写对象,不同背景,不同时代,不同身世身份,不同的目的,注定两篇文章的不同特点,和表露出来的思想情感。但在很多方面也有相似相同点。一个是聪明绝顶才华横溢的纯真少年,一个是宦海沉浮饱受压抑而又十分老道的士大夫。就艺术性,阁序要偏重,发挥到极致,格调凄美,表达人生的艰辛。阁序所采用的文体不免有些花架子,过度追求形式的华丽,给人高谈阔论的虚空感觉,任何事物都有两方面,完美本身就是有欠缺,高大建筑总会留下阴影,它仍不失为一篇不朽的奇文。楼记偏重政治色彩,先天下之忧而忧教育激励了一代又一代仁人志士为国为民奋斗。但它又是建楼之前所写,好像有点糊弄世人之嫌,但不失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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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阳楼记和滕王阁序不是一个档次。岳阳楼记言简意赅,层次分明;文采飞扬,寓意深刻,堪称千古奇文。滕王阁序辞藻华丽,境界不高;用典较多,华而不实,不应该提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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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学角度讲,王勃的文章高人一等。

游记类文,没有固定章法,比较散,作者字词、句法、语言等比较随意。他和普通古文没多大区别。

王勃的序文,是一种骈文,比较严谨,有句型、语法和对偶等讲究。大抵是几种骈偶句式,有的句子必须有虚词。

关于骈句。

具体为壮句、紧句、长句、隔句、漫句、发送 句等六大类。状句为(三 字成句相骈对者, 紧句为四字成句相骈对者。长句为五至七 字成句相骈对者。隔句为含 分句相骈对者。中唐后将“隔”句细分为轻隔 、重隔 、疏隔 、密阁、平隔、杂隔六种。轻隔:句式为上 4字,下6 字;重隔:与轻隔颠倒,上6字,下4字;疏隔:为上 3字,下不限多少字;密隔:为上句5 字以上,下句6 字以上;平隔:上下字数 不限,但要字数相同; 杂隔:上 4字,下5、7和8 字不限。或下4 字,上亦 5、7和8字不限;漫句:既散句,不需要对偶 的句子。

另外,还有提引发送句。

①发

即发语词,如“夫、惟、盖”等等。送即送语,如“矣、也、乎”等等。

②“提引”

用于转承时的一些文言语气词或介、助、连、代词加“观”“稽”之类的实词等。从一字到三四字不等。一字多用在转段或句与句之间承连,二三四字的“提引”既用于段落与段落之间,亦可用于句与句之间,无定式。

③送

而已哉”即为“送”语。

④“提引发送”

这类的词汇非常丰富,如:“若夫”、“观夫”、“稽夫”、“伊昔”、 “且夫”、“然后”、“然则”、“岂徒”、“借如”、“则曰”、 “矧夫”(况且,且)、“于是”、“已而”、 “故是”、“是故”、“故得”、“是以”、“尔乃”、“乃知”、“是从”、“观夫”之类, “观其”、“稽其” “嗟乎”、“至矣哉”、“大矣哉”之类等等。

总之,您看王勃的序文,句型基本符合上述部分游戏规则,比较经典,堪称千古奇文。而且,读王勃的文,能破译赋学密码,常被赋教学引为范例。

因此,单从文学角度看,两者比较,王勃的文,骈句多,对仗多,对偶多,典故多,节奏点、马蹄律控制得好,句型优美齐整,真是高处不胜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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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两者不可同日而语。首先我们来看王勃,初唐四杰之一,幼时便会作诗,以文章名于天下,做《滕王阁序》时年仅25岁,且属于即兴作赋,一气呵成,洋洋洒洒近千言,用典近40次,并且留下了千古名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我们再看范文正公,做记时54岁,且正逢北宋内忧外患之际,他不一定是在岳阳楼做的记,他是应好友滕子京邀请而做,但“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警句至今读来也会振聋发聩。王勃其时两次被贬,后一次差点要了性命,所以他对官场早已没有兴趣,但其文却引经据典,抒发了自己:“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的情怀。文正公在仁宗时期,一直上书直言,忧心朝政,虽然庆历新政以失败告终,但:“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 ,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忧国忧民思想,永远激励着我们不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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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千古的名文历久弥新,惹动了多少文人骚客的品评。至于哪篇文章更胜一筹,那真是莫衷一是,难有定论。

《滕王阁序》是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王勃所写,是魏晋以来盛行的骈体文,写景状物,重在用典。以优美的对仗排比,描景绘物,让景致人物开阔宏大,绚丽多彩,形象鲜明;以生动有趣的用典,舒情畅志,阐释了自己的理想报负,虽一介书生,前途坎坷,却不愿坠青云之志,表现了一个上进青年,不屈命运,奋力拼搏的气势。王勃志向未得,在立意上,自然处在为自己打气鼓劲的意境上。但《滕王阁序》通篇对仗排比对偶用词华丽,用典恰切,情景交融,给人们展示了一幅浓秋九月的美好景致,“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犹如一曲优美精妙的乐曲,让人沉醉回味不已。《岳阳楼记》是一个久经风霜的中年人所写,写景状物,舒情畅意,娴熟练达,一黑一白,一阴一晴,无不让人感到身处朝堂的喜怒哀乐,有拥权君临天下的快感,也有遭人谗毁失意无助的悲哀;有意欲隐遁山水的心意,又有不舍朝堂天下的雄心。读之让人忧乐喜悲不已,为岳阳楼盛景气势而感壮,为作者心忧天下而感佩,情景交融中,让人们感到了作者的正直雄心与无奈。范仲淹心怀天下,政治失意,自然要借景抒情,为自己怀君爱民而呐喊。

《滕王阁序》在写景用典上达到极致,《岳阳楼记》则在立意变化上更胜一筹,二者各有伯仲,但如果让人尽情玩味品读时,还是更晴睐于《滕王阁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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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的《滕王阁序》我反复看,反复背,反复体会,从字里行间,最终悟出一句话,或曰王某自己预告世间:此人必早逝。试想,临场一笔挥就如此气势磅礴,文采飞扬,工整优美绝仑的惊世大作,其不死,天下何人还敢舞文弄墨。殊不知,天妒英才,上苍也会不肯听之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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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文章意为高。从此角度看,《岳阳楼记》中“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家国情怀是感染了无数先贤志士的。范仲淹千古已矣,其胸襟境界是为后人追攀的。中国人历来有天下意识,不以个人悲喜的荣辱为生命的全部,杜甫有“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心愿;顾炎武有“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担当,与范仲淹的襟怀思想是一致的。《滕王阁序》是唐初文学四杰之一,青年才俊王勃的佳作,自是雄文一篇。立意不同凡响,抒发自己的怀抱,“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王勃此文,是个人际遇的感慨,对时光流逝的青春探问。

总括二文,唐人王勃之作,为作者亲临胜地,纵目所见,登高作赋,华美壮阔,风神恢宏,有青春气象;而宋人范仲淹之作,想象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作者描摹状貌,景在心中如在眼前,思理情怀,更有深意,老辣文章。

从文学角度讲,以为二文艺术之美,可谓不分伯仲,各有千秋。若讲骈文章法,王勃厉害。

王勃,后生可畏,天妒英才,少年夭折。老范艰难困苦,玉汝于成,国之栋梁,死谥文正。


滕王阁

岳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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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王阁序》是一篇文彩极佳的骈体文,长于铺排而失之藻丽,意境界也非上乘,才子之文耳;从文章角度说,和《岳阳楼记》差得很远。范仲淹之文,用字之精到老辣,节奏之张弛有度,意像之开阔雄浑,音韵之金声玉振,境界之高远,堪称圣手之笔。王勃还是嫩了些。


我没名字行不行


世上不管你生活在哪个意识形态的国家,从来沒有什么纯文学的角度这一说。古今中外不管什么体裁,品鉴作品短长无不从境界,语境,文字技巧,对当世及后世的影响这四个基本.方面品评,王勃的滕王阁序词藻华丽,才华橫溢到达一个非常高度,但毕竞是奉洪都太守之命而作。而范仲淹的岳阳楼记却是一心为国被贬后登岳阳楼远眺浩渺長江有感而发。文中不抱怨,不消沉。舒发了"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是进亦忧,退也忧。"忧国忧民,唯不忧己的伟大情怀。已成为直至今天志士仁人的座右铭。这都是少年文学天才王勃无法比拟的。岳阳楼记中许多气吞江河的描写长江金句决不是没有大公无私忧国忧民的人写得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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